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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秋知火冒三丈,随手就抓起一账本扔向门口“可恶,太可恶了,女人怎么呢?就这么被人瞧不起是不?小姐怎么了,你管我绣花还是扑蝴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要查账,就是怀疑了怎么着,还得罪他们了不成,这是群什么人?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拾哥关上房门,弯身捡起她掷过来的账本,无意就扫了眼,黑如深谭底的眸子闪了闪,接着就一篇一篇往下翻,脸上溢着些莫名的激动,脑海深处似也有这样的一幕,却是忽强忽弱,怎么都让他抓不住。
“呜头疼死了,这些东西要怎么在一个时晨里做完啊?”面前如座小山的账册,弄死她都查不完啊“怎么办?他们过会肯定会笑死我了,啊我怎么就这么经不得激了?迟些就迟些查呗,自己不行还拦这事儿烦自个儿,这不是找罪受么?”
“小姐”拾哥走向秋知,黑眸晶晶闪亮。
“干嘛?”秋知耷拉着脑袋没好气的道。
“让我试试。”拾哥盯直了秋知,黑眸里闪着自信,高大的身ti因巨大的激动而轻颤着。
“要看就看吧,那边有桌椅。”秋知道,没看眼拾哥,自顾得又翻开本账册纠结起来。只以为拾哥想帮她而已,反正账册多的是,她也相信他的为人,故而给他看看也没什么。
秋知便琢磨着枝枝丫丫的字眼,边用右手一颗一颗慢慢的搬着算盘。她小的时候就觉得这算盘拨着好玩,求着娘便教了她。秋知的思虑漂远,若是她有娘那本事就好了,这些个账本哪能够难得着她。
爹当年离开镇子的时候,祖宅的生意都是由着娘亲经手,给爹减轻了许多负担,让他一心一意在暮城扎根。娘是镇上闻名的才女,样样都是本事,对爹也是一心一意,据闻当初爹接手穆府的生意后,本来许多穆府的管事是不服他的,刚刚那个余老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最先跟着外公做事的人,算是穆府的老功臣,故而总是倚老卖老对爹诸多不瞒,还常常把事闹到外公那里。而外公过逝后,这些下面的人更加过分,最后还是娘亲主动调解,以外公亲女儿的身份好生安抚了这帮子欺主的管事。
爹慢慢掌了权,娘亲也帮着爹打了些爱挑事的管事,一两年之后爹才算真正接手穆府的生意。娘亲便把心思放在照顾爹身上,生意上的事再未多一个字。她这般尽心尽力的为了爹,却始终都得不到爹的爱,最多只是尊重与相敬如宾而已。秋知心里气愤,娘这般的好,为什么爹就这么不喜欢她,还招来女人把她气死,连带着对她也是莫明其妙的冷漠。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忘旧人。
秋知越想越气“啪啦”一声放下账本,她不想再趁能了,即便她真的能干,也是得不到,不对,她根本不屑那个人的夸赞。
“拾哥你在干嘛?”秋知一抬头才现案上的账册子全没了,而拾哥那里则是翻得唏咧哗啦,一边翻看着,还在本子上用毛笔写写画画,似乎是在查账,可是却是急快的度,一本三指来厚的册子,两三下就翻完了,根本就没用到算盘,故而让秋知看不懂了,哪有这么查账的不是。
这时拾哥关上手上的册子,齐好十几本册子全抱到秋知桌上,也不说话,只是黑眸更加幽深,接过秋知手上的账册就看了起来。也是边看边写。
秋知疑了眼,赶紧翻开一本册子看,越看她是越激动,又随便抽了一篇来看,也是惊了眼,抬起头讶然的望着拾哥“你神了你,这是怎么弄的?”拾哥刚好收起手中的册子,这是最后一本,而他所花的时间却只有不到一刻钟。
“不知道就是会了。”拾哥脸上激动,黑眸晶亮。这是他失忆以来,第一次觉得这就是他以前的自己,一看到财册,他就莫名一股冲动要把它看完,看的时候却一眼便算出结果,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串串数子是他核查出来的。
“说还定你以前就是账房先生,是最出名的那种,就算花大价钱也请不了的先生。”秋知眼有崇拜,急着又道:“那你有没记起什么事来?为什么受伤摔下山崖的?”亏得她还把人家想成道上混的人,真是好笑。
拾哥轻压了下眼,目光有些茫然。
“没记得也不要紧,咱们回去让何伯再看看,给你开点这方面的药,调理调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
拾哥暗了暗眼,只是看着秋知,不知为何,他并不想急着恢复记忆。
管事们都在外房喝茶聊天,都没把穆秋知查账当回事。所以当穆秋知说她查完账册的时候,他们除了不信之外,理显得有些鄙视,认为穆秋知为了面子肯定在说谎,不过骗人的本事也不高明,仅只有一刻钟的工夫就核查完了所有的帐,把他们当作孩子了不成。
于是在余老看似为主子说话,实则是无比虚伪的贬低秋知,管事们都装着假笑,打算抱着帐本就要离开。
秋知一看也不再恼了,老神在在的留下了他们,在他们还不解之际,就像背书一样流利,一一指出了他们账中的不足及错误,甚至还挖出了两只害群之马,就是余老的外甥和那讥笑秋知耽误时间的中年管事。
经过余老及所有管事一一查看,便更证实了那二人的确作了假账,那二人起初不认,秋和才让所有人来查,得了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任他们再不信秋知会在这么段时间查完账,却也不得不相信她。
那犯事的两人一看不对,立即哭着求情,余老也带头为二人说情,三五个管事接着也为二人开妥起来,其余的人则是明哲保身,一副都听秋知的模样。秋知虽然气愤,但想着这事儿还是与何伯商量一下才行,便命人先押下了二人,处罚则后面再议。
管事们恭恭敬敬的送了秋知离开,临走了他们仍是不相信穆秋知会查完所有的账,可是他们翻了翻自已带来的账本,他们帐中的纰漏一一都注明指了出来,要是以前何伯来查,也不定这么细质,想来也是心惊了一场,若是他们这帐也如那二人一样,怕是以后也别想在商铺里混了,商家之中最看不得这种吃里爬外,中饱私囊的家贼,所以只要哪家商铺一出这种人,绝对是人人喊打,再难有生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