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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薛玉堂来讲,神族在他眼里唯一能够让他感到有些能力的地方也就是肉身的力量强大,所谓的改天换日无非也就是一种借助天道力量的障眼法,对于曾经见过人圣的他来讲,虽然不能像是人圣一般直接创造宇宙,让天道都在他手中诞生之外,他实际上已经是同天道站在同一个位置上了。
天道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平等的,他也不需要再借助天道,这一点上来讲,神族差的太多了。
不过不同的是神族对于天道的掌握是与生俱来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天道的儿子完全继承了天道的一切也不为过,这一点对于这个世界修炼到极致的散仙是根本比不了的,他们所掌握的天道十不足一。
薛玉堂奇怪的看着岳凤城:“你这记性还当什么天使,干脆去死得了!刚刚你不是叫我冥神吗?”
岳凤城心中一颤,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你......你记得你是谁?”
薛玉堂看着岳凤城的表现,晃了晃大脑袋:“你很害怕我?”
岳凤城不敢确定薛玉堂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这冥神与神界的神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冥神主死,整个世界的生死都在冥神的掌握之下,而且冥界最初是受神界统治的,直到冥神出现,他不但打败了统领冥界的神族,还带着冥界大军一路追杀到神界,要不是第一代神王用自爆封锁了神界的入口,冥神当时被炸伤,恐怕神界早就没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神界才开始走下坡路,先是人间界开始反抗,后来陆陆续续又出现各界的反抗,神族渐渐龟缩在神界失去了对世界的掌控,尤其是人圣的出现,他不但建立了仙界,而且逼得神界还有冥界签下契约,永世不得进入人间界,仙界便是监视这神界和冥界的。
据说冥神与人圣那一战,冥神深受重伤,只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岳凤城想不明白,岳凤城的天使之位并未完全恢复,这冥神也未恢复自己的实力,否则但是他一个念头自己便会灰飞烟灭。
岳凤城原本还把他当做是薛玉堂,但是薛玉堂这一句话,让他瞬间便没了勇气,冥神是什么人,那是神王自爆都杀不死的人,而且还有能力与人圣一战之人,人圣又是谁,他现在是整个世界公认的主宰,就连现在的神王都不敢出现在人圣面前,当年的人圣一路追杀神王,硬是在神界众神的面前割了神王的脑袋,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飘然离开,要不是人圣不弑杀,恐怕当年神界早就没了,新任神王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不得进入人间界,不得与仙界为敌!可见人圣在这神王心目中地位,而当年冥神能在人圣手下逃出,由此可见这冥神到底有多厉害。
“你想逃?”薛玉堂看着岳凤城四处飘动的眼睛问道。
岳凤城咬咬牙,自己现在要是逃就只有死路一条,这冥神未必能够想起所有的事情,也许是薛玉堂在忽悠他,想到这里,岳凤城身体白光大盛,后背的翅膀一张,手中多了一柄白色长矛,直奔薛玉堂而来。
薛玉堂看着岳凤城一副拼命的架势,黑雾中伸出一双大手,直接抓在岳凤城身后的翅膀之上,岳凤城光速的飞行戛然而止,巨大的顿力,让他几乎吐血。
“岳凤城!我一直想要亲手撕了你,今天你总算是让我如愿了!”
岳凤城大叫一声:“不......不要......”
可惜薛玉堂根本就不理会,黑色的巨手一用力,岳凤城只是痛的双眼发黑,自己的翅膀可是看着像是幻化出来的,可是那是自己在神界真实的翅膀,被薛玉堂生生给撕了下来,那种痛楚,简直痛彻心扉,岳凤城一落地,紧要牙关嘴角都流出血来。
薛玉堂看着岳凤城,心中无比畅快,自己等了这一天都等了多少年了。
岳凤城深深看了一眼薛玉堂,脸上露出一阵肉痛的表情,薛玉堂奇怪难道是岳凤城心疼自己身后这对翅膀,这一点薛玉堂只猜对了一半,岳凤城对于身后的翅膀自然是心疼的要命,但是翅膀的事还有机会,但是
他还有一样东西是神王给他的,只有这一件!
但是他还是咬着牙拿了出来,他知道如果他再不拿出来,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往出拿了。
薛玉堂看着岳凤城手里拿着一个像是泪珠一般的东西,暗道一声不好,就听得岳凤城大叫一声:“我在混天图等你去参加仙儿的婚礼!哈哈哈.......”
薛玉堂在黑雾中的大手刚刚伸出,一道光芒散过,便没了岳凤城的身影,不过倒是一个声音留在这空气中:“薛玉堂,你杀的人之中还有你的另一个妻子,心疼吗?......”
薛玉堂对着天空比了一个中指:“二货当我傻啊!我妻子被绑在这里我怎么能不知道!”
渐渐的薛玉堂的黑色身影眼中的火苗开始渐渐暗淡,随后消失不见。
等到薛玉堂再睁开眼睛,却是看见月无影还有殷三娘和云岚坐在他身前焦急的看着他,薛玉堂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兰儿呢?”
月无影皱着眉头看了一薛玉堂:“兰儿?什么兰儿?”
殷三娘也觉得薛玉堂莫名其妙,这才几日功夫那里又出现一个兰儿,三人都知道薛玉堂说的肯定不是云岚,因为薛玉堂醒来第一时间就已经见到云岚了。
薛玉堂急忙大声说道:“兰儿就是玉明夫人!”
月无影眉头紧皱:“相公,这玉明夫人可是抓你之人,你为何要找她!”
薛玉堂急忙大声说道:“兰儿就是玉明夫人!”
月无影眉头紧皱:“相公,这玉明夫人可是抓你之人,你为何要找她!”
薛玉堂看着月无影说道:“若不是有兰儿,我今日已经死在这里了!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月无影一指地上,只见屋子的地面放着一块木板,上面盖着一块白布,白布底下盖着一个人,薛玉堂缓缓走到白布跟前,伸手抓住白布的一角却是迟迟不愿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