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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围中篝火,众人开怀畅饮,不亦乐乎。以前,李泰虽然不怎么喜欢游牧民族的残暴,但是,却被他们那自由自在的生活没有太多排斥。白天,牧马于广阔的草原,夜了,可以围着篝火,笑笑,喝喝烈酒,啃啃烤全羊,确实令人无限向往啊,当然,这仅是对于那些内心喜欢宁静之人而已。
听着几人的欢声笑语,看着一张张开心的面容,以及那附近马儿的声音,还有那流水的淌动声,李泰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人生若如此,则吾生足夷!
“咯咯,四哥真逗,你哪来的这些笑话?”李漱等人被李泰幽默的笑话打败了,纷纷大笑起来。
李泰眯眼,抬头看了下天上的月亮,淡淡道,“平时无趣,随兴而做吧”,看着那一轮残月,也不禁想起自己后世家人,随即又摇了摇头,既然都来了,哪还管那些?
在气氛活跃的影响下,几人又卡起了玩笑,只听,菊儿的声音,“吴王殿下,您就不怕有人您是,咯咯,以权谋私么?”
一句话,令得李恪愕然,而其他人则略微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原来,这次来到陇右,众人除了带所需的物品外,这李恪居然偷偷带了许多好酒,或许是想在栊右呆上或玩上一阵,带的数量也不算少了,龄的众人哭笑不得,这是去养马场的,就算你那马要喝酒吧,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带酒吧!这万一,你再来一次醉酒闹事,这么多的马,一旦疯起来,那还得了,这朝廷不震怒才怪了。
李恪却是很不在乎地回了句,权且当作来一次交游。众人就都被其给打败了,交游?见过交游带吃的,带水,带打猎工具,或许还有略微带些酒的。可是,却从没见过你这般嚣张的,他李泰最多打着皇家旗号拐马,你却打着驯养马的旗号运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卖酒呢!
“这个么,嘿嘿,反正都到了栊右这了,接下来,咱们应该好好处理这的事,还管那些做甚?”李恪也摸了摸鼻子,推脱道。
几人也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反正都这般了,还理这做什么,继续谈笑起来。
“黛丽雅,大家坐着也没什么助兴的,你跳支舞吧”突然发觉,光是喝酒吃肉,并不能令人感到十分舒适,或许,从男人内心中,这饱暖思淫欲是最为真实的。虽然李泰并非这种人,但是,若有歌舞助兴,那就更好了。
黛丽雅微微头,随即优雅地站起身来,在篝火边舞蹈起来,舞姿优美,身资亦美,令人无法将眼光离开,这结合波斯、胡舞,乃至有大唐舞蹈在内的舞蹈,不禁令人有一种迷失在内的感觉。
叹了口气,李泰脑子内出现了一个主意,也有些遗憾。若是将后世那巴蕾、国标等一些东西方舞蹈拿来,这波斯公主定能轻易学会。要是不怕震撼的话,真想将一些**舞与钢管舞之类的也拿来了。当然,怕是很难接受,就算唐朝很开放,但也不可能到那种地步,像什么脱衣舞之类挑逗的,怕也只能是私人在房间内进行了,还是弄些较易接受的吧。恩,宫廷舞蹈也挺不错的,社交也行。
结果,李泰这次分心的想法,给大唐带来了一场舞蹈潮流,更甚者,将后世的街舞也提前兴起了。
黛丽雅的动作很美,令得众人不止大声喊好,且大肆灌起酒来。欢呼声,鼓掌声,喝酒声,相互响应,不绝于耳,这个夜晚,很美,令人迷醉
夜深人静,众人散去,,李泰来到溪边,坐下,发呆。一个人影来到身旁,也毫不犹豫地坐下,动作很轻,似乎不愿意破坏这种宁静,而事实上,这会的确是分外安静,令人心神亦随着安静下来,这种感觉,令人感觉特别舒适。当一个人喜欢上那没有丝毫杂质的宁静之时,突然出现的响声,会令其有愤怒,甚至发狂的冲动,往往很轻易将一个人那原本的形象毁掉,也可能会狰狞。
“想什么呢?”黛丽雅轻轻地问,声音很轻,似是一阵轻风就能将其吹走,这种声音的存在,一都不会破坏此刻的环境。
李泰双手抱头,躺下,看着月亮,语气十分淡漠,亦十分轻柔,“没,什么都没”
黛丽雅微微一笑,也抬头看着月亮,“时候,我总是希望,将来能够到达那儿,甚至要求父王,将它给我取下,长大之后,才明白,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恩,那个,用汉语来,是愚蠢的意思吧”最后几句,脸不禁有些微红,对于这极其难学的汉语,她可是下过苦功。但是,也尽限于会,而对于词汇的理解,这方面,还是欠缺了火候啊。
听到‘愚蠢’二字,李泰忍不住笑了出来,“咳咳,呃,黛丽雅,你觉得,恩,孩子想要月亮,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黛丽雅偏过头,看到李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纳闷,疑惑地头,“你们汉人不是,那样是笨蛋吗?这月亮,它一直在天上,怎么可能弄下来呢?”
李泰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再看了看一脸不解的黛丽雅,决定要将这迷途的羔羊带回正路,“恩,咳咳,黛丽雅啊,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孩子,很,呃,那个,很天真,很可爱吗?”
黛丽雅想了下,头,一头红发如瀑布般随着脑袋晃动,使得李泰情不自禁伸手抚摩。后者脸红了下,仍然开口,“这天真、可爱,不是也有幼稚的意思吗,当然,更有笨蛋或者愚蠢的意思在内啊”
李泰愣了愣,摸着头发的动作听准住,随即,原本宁静的溪流边,响起一片暴笑声,不禁将远处的鸟类惊起,也将入睡得马儿惊醒,当然,也惊到了监墓人员等。
笑了好一会,等黛丽雅从原先的对自身的疑虑、羞涩,到后来的好奇,希望李泰解释,再到等李泰笑完却不停的恼羞成怒,最后,所有女子都会的动作出现了,她的手很轻巧地在李泰笑弯了的腰上略微停留了一下,顿时令得李泰笑声嘎然而止,换上了一片被呛了口水的咳嗽声,弄得黛丽雅只得很是无辜地帮他拍起背来,还装模做样地问起,李泰究竟怎么了。
好一会,咳嗽停止,李泰有气无力,又哭笑不得地扫了眼故做关心的黛丽雅,心,这女人怎么都一个样啊,怪不得别人了,女人最大的优,就是不把男人当人看,果不其然啊,无奈之下,李泰队其解释起来。这天真、可爱,用于未长大的孩子身上,再好不过,而若是成年人,则的确有贬低其的意思,是愚蠢也不为过了。后者一听,立即明白了,也颇为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算是半路出家,长大后才学的汉语,哪里会知道到底怎么礼节或意思什么的,只能对着李泰吐吐舌头,样子可爱极了。
李泰呆了呆,才摇头笑了笑,随即又坐定,观赏其月亮,黛丽雅也不再话,身子慢慢倾斜,靠着李泰,微微闭上眼睛,脸上挂着笑容,有满足也有幸福。两人就这么坐着,不再言语,夜晚,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