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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是他?那小丫头喜欢很多年的人是她?开什么玩笑。
“你郁闷什么,该郁闷的人是我罢,本来还想拿那小丫头来气你呢,结果倒是将我给气着了。”想到此处,司空隐便不觉感到挫败,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谁教那个是他看上的人呢。
苏引一愣,反应过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想摆人一道呢,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来皇帝大人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一天啊!笑死人了!那小丫头可真有眼光,能让皇帝大人如此郁闷,下次有机会可真得见见。
“还笑。”司空隐佯装不悦哼了一声,眸中却满是笑意。
终于笑了,虽然用他的糗事拿来做笑料有些丢人,但他笑了这就够了,也算他没白郁闷一常
“对不起,对不起……”苏引咳了几声想憋住笑,可是一旦笑欢了就很难停下来,不觉有些无力,被勒紧的小腹笑的酸疼,脚都有些站不住了。
司空隐突然放开手,转而握住苏引的腰将人转了过来,“你再笑我就亲你了。”
这一句话果然管用,苏引立即就笑不出来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儿,只觉得满满的尴尬,不觉得便想挣开那双手的钳制,“皇上那……唔……”黑影陡然间压下来,温热的唇舌密密实实的付覆盖下来,腰被攥的死紧,一瞬间便透不过气来了。
司空隐收紧手臂,足下一转将人压到了窗棂上。
挣扎的手僵住半空中,苏引懊恼的瞪大眼却无法喘息,整个人半仰着靠在窗棂上,一抬头便是繁星满布的夜空,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处在什么位置,顿时气的倒吸一口气。
这混蛋!这里不是靠着外面的窗户么!如果下面有人的话……有人?他都来了,何念必定是跟着的!
司空隐缓缓张开眸子,正对上那双气恼的眼,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拉上了幕帘。
相拥的身影消失在幕帘之后只剩剪影,站在下方的玉留白惋惜的叹息一声,多么难得的景象,真是可惜埃
何念轻咳一声,“玉公子,非礼勿视。”
“啊,是。”玉留白轻轻颔首,笑的柔化春水。
虽然玉留白并不认同非礼勿视那一套,但是何念都开口了他也不能不听便移开了目光,这一移开便发现站在暗影里的人,细细一看了然的勾唇,那不是苏大人身边的黑衣公子么?七绽口中所说的泠崖,此刻他正抬眸望着二楼窗口的剪影,直直的凝视着,眼神冰冷。
这世上还是有人与他一样的,有好风景为何不看呢?那多浪费埃
不过,他显然与他看戏的心情不同,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果然,他看的没错啊,这位泠崖公子与苏大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呢,一般的人会直勾勾的盯着自家主子亲热么?
“玉公子在看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何念只好没话找话。
玉留白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啊,没什么。”
没什么?何念挑眉,探头望了过去,这一看不禁愣住,泠崖?
唉,又在看了。怪不得皇上又在人前……这分明是在宣告所有权埃不管这泠崖对苏大人是衷还是情,那都是不可能的,一旦成了皇上的人便什么也不能了,他该明白的,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是么。
好自为之罢。
又一次被迫在人前表演,苏引说不出的恼怒,自始至终都在挣扎,虽然只是徒劳。
感觉到苏引的抗拒,司空隐并没有再深入,纠缠了片刻便放开了,“生气了?”
终于得到自由,苏引立即别开脸喘息,无声的摇了摇头。
不生气才见鬼罢!这都什么癖好?为什么这种事一定要让别人看到?何念在下面,泠崖肯定也在下面,说不定还有别人,他总是这样……让她以后怎么见人?上次的事好不容易才好点居然又来。
“真的不生气?”司空隐轻轻扬眉,偏头用鼻尖蹭了蹭苏引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他们不要妄想打你的主意,你是我的。”
苏引愕然,“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他们是谁?难道下面除了的泠崖何念他们还有别人?
“就是字面的意思。”
苏引唇角一抽,“皇上不愿意告诉我么?”
司空隐闻言伸手捏住苏引的下颚将那张别开的脸扳了过来,一脸认真的道,“那好,我就说了,离你那个泠崖远点。”
“啊?”苏引愕然的瞪大眼睛,觉得好气又好笑,“泠崖……皇上你……你怎么会说泠崖啊?泠崖是我的……我的……”话说到此处苏引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没有合适的词,或者说没有合适的位置来安放泠崖。
侍卫?远远不止。
家人?不像。
朋友?又更亲密。
说起来应该是不可分割的个体,也许只是对她来说而已,因为她完全离不开他。
“你的什么?”司空隐见状倏地眯起眸子,“怎么不说了?”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主仆而已,若真是主仆为何连简单的关系也说不出来?他的感觉不会错,看到的更不会错。
“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苏引蓦地回过神来,对上那双逼视的眸子,竟有些心虚,但只是一瞬之后便是无尽的懊恼,情绪爆发的如此之快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皇上,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想我跟泠崖……我们……我只能说皇上你太多虑了。泠崖是我的侍卫,但又不仅仅是侍卫,这么多年这种感情已经转化为亲情,他就像是我的家人,我生活的一部分一样不可分割。我们之间的感情清如水净如冰,绝非是皇上所想那般,请皇上以后不要再作如此猜想。”
她说不清与泠崖的感情,那是因为牵扯的太多,她来到这个时候唯一能够相信依赖的人只有他。他们之间的清白不容怀疑,但要说绝对的清白又有些勉强,她有时候嘴上是会****两句,但那根本不足以成为理由。怪不得上次在皇宫他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她,原来只是做给泠崖看的,她那时竟完全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