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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赳赳,气昂昂,夸过鸭绿江。”
“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华夏好儿郎……”
热血澎湃的大合唱中,有一位英姿勃勃的年轻人,他的出现却显得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他是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约莫20郎当岁,身高大约180公分左右,他的体态犹如一座山岳,坚实而有力,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他身穿一身笔挺的55式军官服,风纪扣严谨地扣好,展现出他的严谨态度和职业素养。他坐姿端正,整衣危坐,展现出他的庄重和威严。
他有着宽阔的肩膀,短而干净的头发,以及轮廓分明的面部特征,这些元素共同塑造出一种极具阳刚之气的外貌。
年轻而英俊的脸庞上棱角分明,浓密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原本坚定而锐利目光,现在却有些茫然。
“这是重生了啊?”
刘之然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的无奈,眼中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起得太猛了,但接着又爬回了桌子上,试图再次入睡。
然而,他发现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他的头脑仍然清醒,无法再次进入梦境。他感到有些困惑和疲惫,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前真实的镜像就如同画卷般展现在眼前,哪里是梦境,或许真的穿越了,或许是重生了。
他努力想弄明白为什么会重生,而这里是哪里,又属于哪个时代,哪个时期?
先从自己个儿身上的变化,再观察周围各人的着装,以及倾听他们的言语。
综合各种情况进行分析,他深深地感受到这不是那个熟悉的21世纪的世界。
相反,它更像是一个建国初期的时代背景,充满了朴素、简单而又真实的氛围。这让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有些陌生,却又充满了吸引力。
他现在的身份,与车厢里的其他人并无二致,更有可能的是他也是一名英勇的军人。
这只能说是真的,重生或者穿越之类的了。
这怎么可能啊!他也没遇上车祸、也没摸高压电门儿、也没病重不治。所有的造成穿越重生之类的桥段啊,他也没遇上!
真是离谱她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要知道,他昨儿晚上还在烧烤摊上跟几位发小,喝着散啤吃着烧烤吹着牛皮呢。
打今儿早上,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就发现自己竟然在这趟列车上了。
“难道是喝了假酒啦?不能够啊……琴岛老一厂出的新鲜着呢。”对于他这位多年路边摊酒精考验的老酒蒙子来说,真不能够啊,喝了假酒他还能分辨不出真假吗?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不成……”
“可是我、可是我、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我的爸妈吶……”
“我刚贷款买的三室一厅还没装修呢,答应我的小棉袄要一起住新家,给她弄一间期盼好久的公主房还没实现呐……”
努力了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直到而立之年一家三口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眼瞅着就不用在寄人篱下了,生活就要有盼头的刘之然来说,这嘚有多么的残酷。
刚才还在自我安慰来着,一想到这里却又开始肝肠寸断、痛不如死了。
刘之然是真真儿的不想重生啊。
他或许以前看那些网文小说时幻想着,如果我也这样重生,怎么着怎么着,那纯粹属于自嗨啊!叶公好龙一样的心态。
现在可真的实现了,刘之然的心却都要碎了。
“我还能回去吗?满天神佛、系统大神啥的,不管那位在,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再也不做美梦了,再也不想天上掉馅饼了,再也不去某点看小说了。我就是个屌丝,啥也不是。当不了主角干不了位面之子,也拯救不了银河系。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刘之然心中哀嚎着,由衷的希望着那位把他运作到这儿来的、大神领导或者是宇宙神秘的存在,能听到他心中真心实意的祷告,放他一马把他从哪儿来、弄回哪儿去。
可是。
过了许久,也没见到真有那位大神儿或者说神秘存在的,能搭理他。
他这会儿的心中这也慢慢绝望了起来,只能放弃了这无用功。
……
车厢里的歌声如同潺潺流水般缓缓由高到底平息下来,年轻英姿勃发的军人们释放了内心深处的激情后,一个又一个安静下来开始休息。他们或倚窗沉思,或闭目养神,沉浸在短暂的安宁之中。
有的人在低声交谈中分享着生活的琐事,有的人则靠在舒适的背椅上小憩,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漫长的旅途中,这样的时刻显得格外珍贵,因为距离终点站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
可是原本沉寂许久的刘之然,因为想起了家人以及亲朋好友们。也想起了后世的美好生活,却又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心起来。
他用力的搓了搓脸颊,尝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留在这儿,我得自救啊!我这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他一边儿想着心事儿,一边儿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环境。
这会儿地眼神,正好与对面坐着的一位对上眼儿,顺便也将对方上下给打量了一下。
观其人虽然个子不高,大约不到1米7。身材确粗壮、满脸横肉、皮黑牛眼短粗眉毛、络腮胡跟钢针似的。看其年纪有20多不到30的年龄。
正从随身挎着的绿军包里往外拿出两瓶白酒。上面写着几个黑色艺术大字~北大仓,和几听缴获之美帝军队的牛肉罐头。
看见刘之然目光瞧上他,就转过脸来,跟个猛张飞似的粗着大嗓门儿对他张口说道:
“营长,您醒拉!饿了没?”
“营长?”
“我?”
对面的那位也没在意刘之然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地。
拿起一瓶白酒比划一下了下,继续对他说道:
“哈哈,您瞧!我这有两瓶好酒。是我的同年战友来咱们团,看望我时带的。听说是咱们老驻地产的高度白酒,叫啥_北大仓。”
“我当时也没舍得喝。这不心里头高兴嘛,咱们终于要回国了。另外路上也啥事儿,咱俩一起消灭了它,就当解解闷儿放松一下。”
“咱俩也是头次喝这牌子的,不知道您是否喝着习惯……”
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绿色搪瓷水杯,并示意刘之然也拿起自己的杯子倒酒。
“怎么着啊?来一口呗?”
刘之然不认识对面的,这位战友同志到底是谁。只是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着装。
一身儿黄绿色军官服,肩章上赫然是黄底两条红线中间夹着一颗银星。
“嚯!还是少校啊!这位主儿挺能耐的啊!”
再嘍了一眼,从车窗玻璃上倒影出来的,看着特别年轻的脸。
“有20岁吗?”
看来这位也不是善茬,这年月不比建国前,能混成现在这地位。不是背景深厚就是军事本领过硬、政治素养高、敢打敢拼立功无数的战场狠角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