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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道:“依我看,这两天就将剩下的宝贝找人出手吧,留在身边免得夜长梦多。”阿灵点点头:“好,就按你的意思办,放心吧,这件事我来处理。”肖扬道:“小北,你这几天暂且安心休息,别想太多,首要任务是要尽快把精神头养足了,至于此次行动的其他准备工作,就交给我和陆哥林哥在外面办吧!这次我们五人同心协力一起行动,一定会马到成功的。”
四天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基本恢复如常,除了右手手腕处那块兽头红斑依旧明显外,其他伤势暂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上午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收拾东西来到林哥他们下榻的酒店,共同商议第二天的详细行程与计划。陆青他们已将去甘肃的机票都订好了,并购买了各种各样大量的随行装备;阿灵已将我们从郭孝恪古墓里倒来的宝物找人出手了,共卖了一百多万。由于来新疆我的钱还剩下好几万,所以当天下午我找了一家银行,将一百多万一次性都打在了老家的银行卡上,身上只留了三万块钱。
经过半天的商议后,我们五人基本已将此次行程做好了详细的规划,林宇还在肃南县联系了一个当地人做我们进山的向导。晚上在酒店吃过晚饭后,众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五人便收拾行装,从酒店打车直奔乌鲁木齐机场,坐上了前往兰州的飞机。我坐在机上向舷窗外望去,远处是群山般层峦叠翠的云海,云朵下面,似模型般高楼林立,还有那像鱼骨般的渺小的帆船,如蝌蚪般大小,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恰似美女脸上那一抹炫彩。
飞机在颠簸中悠然前行,我的心却忽然平静如海,这次的新疆之行已经过去,我即将迎来新的探险历程。说心里话,在接二连三经历了这么多常人难以遇到的事件后,如今我的心智也正逐渐变得有些超乎常人,无论遇到任何事情我都能冷静处理,现在的我变化真的很大。此次甘肃之行,面对未知的领域与环境,我又该如何应对呢?两个多小时后,飞机抵达了甘肃省会城市兰州。
出了机场我们一刻也没有耽搁,立即打车直奔火车站,之前肖扬早已在网上订好了我们去张掖的车票。本来乌鲁木齐有直飞张掖的飞机,可不巧我们从新闻得知张掖机场近日正在整修暂停营运,所以我们只得绕个大弯子改乘火车。经过六个多小时火车的旅程,下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甘肃的历史名城张掖市。
张掖市位于甘肃省西北部,河西走廊中段,古称甘州,是国家一九八六年颁布的第二批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也是古丝绸之路重镇,新亚欧大陆桥的要道,是全国历史文化名城和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张掖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优美的自然风光和独特的人文景观,自古就有“塞上江南”和“金张掖”之美誉,古人有诗曰“不望祁连山顶雪,错把张掖当江南”。由于天色已至傍晚,我们决定在市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赶路。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开好房间后,阿灵非要拉着我陪她去街上逛逛,我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她。我和阿灵在市里转了大半天,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提着一些当地的特产美食返回酒店,累的我两腿发软,靠,原来陪女人逛街比倒斗还累十倍啊,哥们儿我今天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五人在楼下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简单吃了点饭,然后返回酒店饱饱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退了房,打车直奔西关汽车站,买了五张前往肃南县的汽车票。坐着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后,终于到达了肃南县。
肃南县是中国唯一的裕固族自治县,地处河西走廊中部,祁连山北麓,整个区域横跨河西五市,同甘肃和青海两省的十五个县市接壤,平均海拔三千二百米。历史上这里曾是乌孙、月氏游牧地,后为匈奴所据。公元前133年至公元前119年,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先后击败了占据河西地区的匈奴王休屠和浑邪,于公元前111年设张掖郡,祁连山一带正式归入中原版图。其后河西回鹘(裕固族先民)曾攻入甘州,随后占据河西走廊西部,并立国,设牙帐于张掖,统治河西约一千四百余年。
肃南县居住着裕固族、藏族、汉族、蒙古族等十几个民族,走在县城的街道上,能看到穿各式各样民族服饰的人从我们身边经过。一行人来到城南,经打听后很快便找到了路口拐角处的一家“马记银饰品店”。我们走进店內,只见墙上挂满了五花八门的银饰品,有手镯、臂镯、项链、手链、耳环、平安锁、项圈……看的我眼花缭乱。正对门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此刻正半低着头全神贯注摆弄着手机,似乎并没有看到我们。
林宇故意轻轻咳嗽一声,那女子闻声抬起了头,是个皮肤略显黝黑的藏族姑娘,长得还算标致。她抬头看了看我们,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道:“你们要买银饰品吗,随便挑吧。”林宇道:“不,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来找人。”那姑娘疑惑道:“找人?你们要找谁?”林宇道:“我要找马少君,是他让我来这里找他的,请问你是……?”
藏族姑娘愣了一下,随后又将我们五个仔细打量一番,恍然大悟道:“哦,你们就是…少君提到的雇主?”林宇点头道:“不错,就是我们要雇他当向导的,不知他人呢……?”那姑娘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道:“少君他等你们好几天了…我叫边珍卓雅,是马少君的妻子。”说着,她冲里屋喊了几声:“少君,少君…你的雇主来了。”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门帘一挑,一个身着黑色皮衣,瘦高个子的汉族青年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