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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可不信,老子可是要砍脑袋的人,怎么会放呢。
唐安瞅了一眼狱卒,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说道:“狱卒大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官府怎么可能放了我。”
狱卒耐着性子,回答道:“我说是你就是你。”
“我不信”
“来人,丢出去......”
唐安表示很受伤,这个世界的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把别人丢出去好吧,嘶~差点给摔残了。
一瘸一拐的唐安始终不理解,为什么会突然放了自己,方才被丢出来,没来得及问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将自己捞了出来?唐安可不信后面没人运作,自己就这么简单的出来了,那神秘人士图的到底是什么?
分桃断袖之癖?唐安不由菊~花一紧,打消了这个吓人的想法。
走着走着,碰到了正去大牢送饭的钰莲,钰莲看到本该在大牢蹲着的唐安,竟然活生生地在大街上晃悠,思绪一下子没转过来。
唐安伸手在钰莲眼前挥了挥,唤了一声,钰莲才算惊觉过来,乳燕投林般,兴奋地扑进唐安怀中,整个人差不多吊在唐安身上,唐安觉得,好不容易出了监狱,感觉要死在钰莲手上。
“咳咳咳,谋杀亲夫啊。”唐安脸都胀青了,虚弱的喊道。
“哎呀”钰莲听唐安这么一说,赶紧撒手跳了下来,终于开始问及原因。
“相..公,你怎么出来了?”钰莲叫的还是很生疏,透露着一股子羞涩的味道。
旋即,钰莲转念一想,立马捂着粉唇,低声惊叫道:“相公你不会越狱了吧?这可是大罪,咱们赶紧跑路吧。”
钰莲在短时间内,表情一波三折,变幻莫测,唐安愣是被逗乐了,刮了刮钰莲的鼻子,笑着道:“讲什么呢,你相公我好歹是读书人,哪有力气去越狱啊,人家放我出来的,现在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相公大过天,唐安都这么说了,钰莲自然没深究,老老实实做个年轻的妇道人家。
可是唐安心中纠结,作为一个优秀的青年仔,唐安想去谢谢那位搭救自己的人,人家对自己有恩啊。
回到宅子中,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竟然还能活着回来,感觉老管家都亲切了好几分呢。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丌官馨宁那张美到流鼻血、但是又能冷到冻住你鼻血的脸,用冰霜之颜这几个字,完全可以概括她的面容。
晚饭特意吩咐厨子做了一大桌子菜,下人在厨房里加餐,而唐安钰莲和丌官馨宁姐妹、管家张文父女,都上了大桌,一同共进晚餐,把张文老管家感动的,都快说起胡话了。
张文端起酒杯,站起身,此前已经喝了挺多,整个人油光满面,散发着春天的光辉,大幅度挥动着胳膊,迷糊地道:“老爷,俺张文从来就没有人看得起过,唯有老爷你对我们父女以礼相待,老汉不说那些虚的,老汉愿为你献身,哦不,为你陷阵冲锋,只凭老爷吩咐。”
唐安赶紧示意张文的女儿,一个非常灵气的小姑娘,叫做张灵儿,皮肤有点蜡黄,大概是营养不良,不过来唐安的府上之后,已经好了很多。唐安示意张灵儿,扶着张文坐下,老管家喝醉了,一把年纪,这要是摔倒,可就不简单了。
最主要的,唐安觉得,管家嘛,忠心做事就好了,献身什么的,会吓着唐宝宝的。
一个隆重的晚宴,在老管家的胡话中结束,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
刚进房间,唐安就迫不及待,拉着钰莲就往床~上奔去。
钰莲顿在原地,红着脸道:“相公,咱们还没沐浴呢。”
唐安一愣,也是,不过大晚上烧水挺费时间。
钰莲猜到了唐安的担心,指着绣满鸳鸯的屏风道:“吃饭之前,我就命人烧好水了,此时想必温暖适中。”
唐安不解,疑问道:“可是咱们厢房内也就只有一个浴桶,要不你先去洗?”
钰莲站在原地,并不挪动步子,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呐呐地道:“两个人...也是可以一起洗的啊。”
唐安:“嗯?”
钰莲慌忙道:“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去洗了。”说完,钰莲红着脸钻进了屏风。
唐安犹自呢喃:“她刚才好像说,两个人也可以一起洗....这怎么洗呢?”
唐安挠着脑袋,还在想两个人怎么洗澡,就一个浴桶,也不好洗啊。
这时,唐安的目光落在了屏风上的刺绣图上,一对对鸳鸯成对,相互联接。
唐安惊醒,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鸳鸯浴!
女人心海底针啊。
“啊啊啊,我来啦,钰莲等我。”读懂意思的唐安,连要更换的衣物都没有带,直接冲进了屏风之后...
霎时,屏风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突然又传出了钰莲的声音:“相公你真厉害,这意思都能猜出来,啪啪啪,鼓掌鼓掌”(刚才想歪了的,都是车神,隶属秋名山总部。)
突然,钰莲惊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啊,少爷你干嘛,啊,不要从后边,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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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唐安来到冯掌柜的酒楼,发现之前茶叶蛋宣传的幌子都已经扯掉了,酒楼也变得萧瑟不已,仿佛已经几个世纪没有人进来。
唐安走了进去,桌子还是之前的红椿木桌,凳子还是带靠背的凳子,不同的是,连那个每早在这哔哔的常客,陈大福,都已经消失不见,看来茶叶蛋之事,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
唐安仔细琢磨,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大家都知道吃死了人,十之八~九不是茶叶蛋的事,但是人言可畏,你不信,但你也不敢再吃了,连带着,这酒楼的饭菜也没人敢吃,客房也没人敢住,这就是人类,这就是本性,哪怕江山改了,这个也是亘古不变的。
前厅并没有人,唐安走到后厨,发现掌柜正在刷刷地切着一颗大白菜,之前那些个伙计小厮,也都没了踪影,只留下老掌柜形单影只,自己切菜。
唐安走近,叫了一句:“冯掌柜,久违了”
冯掌柜听到后头传来声音,蹭的一下跃起老高,差点跳到锅里去了。人有易子而食,看他这架势,是要烹己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