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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虽然一大把年纪了,各方面身体机能也都下降了,但是脑子是个好东西啊,恰好刘管家的脑子尚且够用,钱万这一番解释下来,刘管家终于没有了疑问,更没有了后顾之忧。
万贯家财?刘管家不在乎,自己孜然一身,膝下无后,铜臭阿堵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刘管家没很大的兴趣。
刘管家之所以与钱万合谋,把控刘家,主要是因为钱万承诺为刘管家治病,这不举之症,刘管家曾四处寻访,无果而终,钱万的承诺,让刘管家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孝有仨,无后为大嘛,刘管家可不想顶着绝种的帽子,死了不敢面对祖宗啊。
刘管家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治病的事情,遂问道:“钱兄弟,这计谋,算得上是天衣无缝,老朽也听懂了,老朽就想问问,治病之事。。。?”
钱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哈哈地拍了拍刘管家的肩膀,道:“放心,事成之后,决不食言。”
“还得事成之后?”刘管家语气中有点不满。
“怎么?不可么?若是现在就给你治好了,你临阵倒戈,又倒向刘进那头,我该怎么办?凡是都得求稳啊。”钱万拍了拍巴掌,慢慢解释起来。
刘管家不知钱万所言是否属实,但是目前也只有先干完这票。只要有一线希望,刘管家就不会放过重振男人雄风的机会。
刘管家抬头望向门外,浑浊的眼球中,尽是对未来的向往。等到事成之后,手上大把的行钞,然后病又治好了,刘管家寻思着,该找几个夫人为好呢?五个?十个?不妥不妥,来至少也得把这刘府的所有厢房塞满了,到那时,啊哈哈哈,酒池肉林,尽在掌中!
钱万可不知道这老家伙在想什么,望着门外两眼放光,都一把年纪了,一个小计划都这么兴奋,钱万稍稍鄙视了一下自己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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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台白驹场,一间昏暗的牢房之中,正在提审一对犯人。
牢房内非常的阴暗潮~湿,两个犯人都是中年模样,身着发黑发臭的囚衣。
他们很努力地去观察审问的人,可是由于光线问题,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终于,审问的那个人开口了,声音有种深沉嘶哑的感觉:“唐大壮、刘进,你们胆敢贩私盐,真是有魄力啊!”
没错,两个中年男人就是刘进和唐大壮,这两个老家伙做了一辈子生意,算是人精了,这庄贩盐的生意本都安排好了,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是没成想,刚刚到白驹场,在客栈住了店,还未到盐场去贩盐,盐警就把他俩逮了个正着。
到现在,俩人也是非常的不解,满头雾水,我特么还没开始贩盐呢,我特么才堪堪开了间房,尼玛是怎么知道老子要贩盐的?
唐大壮问道:“官老爷,我们就是途径此地,在此住宿一晚,怎么就成了贩盐的呢?这贩盐可是杀头的大罪,我们只是升斗百姓,岂敢做此等逆贼之事?”
“哦?升斗百姓?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哪个升斗百姓随身带着十来万贯行钞的?”
这下唐大壮哑口无言了,毕竟自己身上带那么多钱确实不假。
刘进略加思索了一下,反问道:“大人,您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凭什么说我们贩盐?”
审问人冷笑了一声,略有玩味地开口:“不需要证据,想活命么?按手印就好了!”
说着,从审问者的后面进来了两个士卒,从他手上拿来两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契文,递到了唐大壮和刘进的身边,摆在二人的面前。
唐大壮和刘进扫视起来,很快,二人的脸色已经涨的发红发黑,犹如猪肝一般。
这纸上写的不是别的,而是家产转让,唐大壮面前的,是把唐家所有家产尽数转给钱万,而刘进面前的,是把刘家家产尽数转给钱万。两人面前的契文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家产的名字,比如唐家有酒楼,刘家有布庄,一一写得很详尽,无一疏漏。
钱万更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两张契文都将财产转给自己,事成之后,可以安心地将刘管家踹开,家财,美女,都是自己的。
唐大壮和刘进二人纵横生意场多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仅仅看了这上面的内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两个老家伙对视了一眼,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俱都开始闭口不言,更不准备画押按手印。
审判的人急了,怒道:“怎么?不想活了?刚才是好心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自己不要,如此......只有用强了。来人,按住他们,给我把手印按好喽!”
马上,又有两个士卒将唐大壮固定住,另外两个士卒,一人按住唐大壮的手臂,一人把朱砂印泥涂抹在唐大壮的手上,涂抹均匀后,对准手掌,将契文按了上去。
接下来,在唐大壮和刘进的怒吼中,按部就班,将刘进也搞定,审判者拿着两张印着鲜红手印的契文,哈哈大笑,满意地走出了牢房。留下唐大壮和刘进两人,在牢房中大声怒吼。
不知吼了多久,实在是体力不支,刘进惨笑着道:“老唐,这都是你手下干的好事啊,我的家产是要留给诗华的,现如今,竟然就这么没了,你活了这一辈子,怎么就这么蠢呢?”
唐大壮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冷笑了一声,道:“我终究没料到,钱万这玩意儿竟然这么狠!训狗训狗,这下被狗咬破了喉咙,可怜我的儿啊,我活了几十年,也该死了,可是他还年轻,没有了家产,又没有一门手艺,可如何生存下去?”
刘进叹气道:“不仅是你儿子,我家闺女也好不到哪去,他俩终究是绑在一块儿的,咱两家一起败了,他们的日子可苦了去了。”
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不知过了多久,牢房中仍然充斥着不甘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