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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宫珏才离开不过一忽儿,谁知他竟会性淫到这个地步,半瘫地倚着树身自渎不已,弄得大腿内侧汁水淋漓的,一道道水痕煞是淫靡。他半昏半醒地用那插在体内的器物干着自己,双眼朦胧,模糊瞥见一个身影在院子门口一顿,转向自己这边走来,忍不住颤声道:“小珏,快来,我要你
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才成“他思慕起南宫珏胯下那物的雄伟粗硕与坚硬力度,眼前更是一片迷离,放在股后的手肆无忌惮地自己掰开一边屁股,将那饥渴地吞咽着银角儿的后穴展露给他看。只是这动作才做出来,那已近在咫尺的人影却是一声冷哼:“荒唐!”
这声音沈雄有力,绝不似南宫珏的清亮柔和,把个谷靖书在懵懂中亦吓得猛然缩成一团,冷汗霎时便遍布全体,失声道:“南宫老爷!”
他竟然对着突然出现的南宫北翊做出邀欢的举动,而且说出那般不知廉耻的淫荡话语!谷靖书在那一瞬间便将自己整个人蜷缩抱紧,尽力将屁股紧靠着树身不露出来。
却哪里有脸抬头去确认南宫北翊的脸色!南宫北翊方才没直接一掌打下,或是一脚踢来,就已经够好涵养的了,他羞得没脸抬头,南宫北翊却也为此松了口气,只道:“小珏呢?”
竟不问他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谷靖书讷讷地道:“小珏刚刚出去,我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他顿了顿,语声害怕得发抖,声音更是细如蚊蚋地道“我、我这就去穿好衣服”
那南宫北翊冷冷道:“小珏教你什么练了那什么甘露谱不是?才这几天便如此狂浪,他倒真是下了一番功夫。”谷靖书更是诚惶诚恐,道:“我、我不知道那甘露谱是老爷的,若是不该练,我便不会再练”
“那也不算我的。”南宫北翊说着语声一顿,仿佛略想起了什么,微一转头,道“你练就练了,熬过这淫心媚骨的关头,除那离不开男人之外,也没什么坏处,倒能驻颜养容,常葆青春。”
谷靖书有些呆愣。他此刻还系着那条华丽璀璨,却也同时令他想隐藏的地方更显眼地暴露在南宫北翊面前的那条玉带,实在是狼狈不堪,然而南宫北翊的涵养似乎好得实在太过分了,竟不但没有指责,甚至还向他指点那甘露谱的功效。
如此和蔼的语气实在叫他反应不过来,好在南宫北翊也没有留在这里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说完那句话即刻一挥手道:“呆着做什么,还不去穿好衣服?”
谷靖书如蒙大赦,忙佝偻着身子转到树背后,一眼也不敢朝南宫北翊脸上瞄去,躲躲闪闪遮遮掩掩地从树林子里迂回进屋,一身白肉辉映着金带珠宝,实在是灿烂夺目。南宫北翊神色不动,冷眼看他背影,心中方被激起的波澜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谷靖书并不知道,他体内那股内息催行,又做出那放浪形骸的姿态时,竟令本因谷云起之事颇多不顺而满怀悒郁的南宫北翊也不禁一阵心旌神摇,气血翻涌,差点有了情欲反应。
好在南宫北翊虽然性格霸道,百无禁忌,对于情欲之事其实却颇为冷静自持,并不会随意与不喜欢的人交合。
只因谷靖书与谷云起样貌实在太相似,他直至迷惑似的走近前来,听见谷靖书话声中喊出“小珏”的名字才一下惊醒,那心中也是莫名有些惊骇,反应出是少年翻出那甘露谱给他练了。
诚如戚雪棠所说,玄冰宫中收藏了许多奇功异术,神奇是很神奇,但没成为正统自也有其原因,其中诸如甘露谱这类淫法媚功,更是为武林正道所不齿。
看谷靖书的样子,自身已很难把持,浑身又总散发出那么强烈的情欲气味,若非是在南宫珏这里,只怕早有仆人经受不住那诱惑将他强奸了。
这青年是天生如此淫荡么?怎地兄长的儿子如此,那谷云起却是半点风情也不通?南宫北翊想到谷靖书珠圆玉润的白皙身影,不免就要拿来同谷云起那清臒瘦削的身躯做个对比──这个却没什么可比性,好像无论谷靖书有多艳丽诱人,却总还是谷云起才更提得起他的兴趣。
当初将那甘露谱从玄冰宫中取出,原本是打算与少彦钻研一番,权作床笫之趣。哪知刚返回家中,便听闻少彦早已成家的消息他心中再度一痛,忍不住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仰头望着枝叶婆娑的梨树,回想起还是还是少年的少彦那柔软的身姿,清俊的面容,总是对自己信赖有加,温柔顺从的神情,那淡红色的嘴唇微微张翕,吐出的好听的称呼──“南宫大哥!”
“少彦”再无人用那般动听的声音喊过他了,他恍惚间仿佛看见梨花胜雪,落英翩翩,少彦姿态轻盈地持着两根碧绿葱翠的竹竿,自树梢祥云般降落。
竹竿?本来打算将回忆连同幻影一道揽进怀中的南宫北翊猛然一怔,后退一步才看清落到地面的是谁。
“小珏?”南宫珏好像也很意外,他本来顾盼神飞地一路从围墙树梢凌空跃来,就打算一下落到谷靖书身前让他惊一跳,哪知谷靖书已不在这里,自己遇着的却竟是许多天不见人影的父亲。
就算是不怎么守规矩的南宫珏,也不由自主地将双手里握着的竹竿往背后一藏,道:“父亲!”竹竿太长,高高地从他头顶冒出来。
带着几蓬叶子晃荡不已,少年面色如常,仍是一派冷漠,南宫北翊也在短暂失神之后清醒过来,蹙眉道:“你干的好事!”南宫珏并不受教,反问道:“什么事?”
“那甘露谱岂是能随便练的?秽乱门庭,惹人不齿,实为祸患!”“那不是父亲放在藏剑阁里的么?”南宫北翊语声为之一顿,接道:“我却没叫你去练!”“我只教靖书练。靖书很聪明,学得很快。”南宫北翊闭上嘴。
他已经不想跟南宫珏说话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命令和服从外,从南宫珏嘴里他根本听不到能预料到的答案。
少年除却听话,也会为很多不听话的行为找出理直气壮的借口。比如此刻,南宫北翊真是不想又苦口婆心地提醒他,这甘露谱藏在南宫家,怎能交给外人去练云云。想当然少年定然又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靖书不是外人!”
他不说话,南宫珏却要说,眼珠一转,道:“靖书呢,去哪里了?”总算父亲在面前,他还没有向面对着二哥那样径自抽身走去寻找谷靖书。南宫北翊便道:“你暂时不用想他了,我要带他去田庄,与云起呆在一起。”南宫珏一怔,左顾右盼的双眼立即转回父亲身上,道:“为什么?”
“云起要人照料,他却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要!”南宫北翊猜到他不会答应,却是没想到回答得这么迅速,还没接着说话,南宫珏已然足尖一点。
朝侧边纵跃而去,刚跳到门口,便一把接着了好容易才弄掉了那些玉带链子,换上正经衣服的谷靖书,抱着便不放手,道:“靖书要和我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将他带走!”
谷靖书才刚出来,哪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忽地就又被南宫珏热乎乎地黏在身上,又触着南宫北翊暴烈的目光,顿时窘迫无比,连声道:“小珏,放开我。”“靖书,竹竿我取来了,这就给你插在地上,来练那一式”燕投林‘吧。
““小珏!”谷靖书与南宫北翊同声喝出,察觉到自己过于僭越,谷靖书慌忙低头一缩,道:“但、但听老爷吩咐。”南宫珏不知怎么有些焦躁,轻一跺脚,道:“靖书,不要管那么多,只管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他说着固执地拦腰搂着谷靖书,想要将他往房里推去,又舍不下接下来想教他的那样招式,左思右想的,竟全然将父亲抛在了脑后。南宫北翊也干脆不理会南宫珏的意见了,只看着谷靖书道:“我要你去照顾谷云起,你可愿意?”
南宫珏反应何等迅速,他话音未落,已断然摇头道:“不愿意!”谷靖书本就慢了一拍,又为他话里提到的人略吃了一惊,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被少年护犊一般地张开双手拦在背后,眼看竟要和南宫北翊起一场冲突。谷靖书慌忙开口道:“小珏,别胡闹,怎可这样对老爷说话?”
南宫北翊也不禁为儿子的过度反应有些头痛,亦开口道:“我是问他的意思,你答什么。”顿一顿,发觉少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又道“何况只是叫他去照顾人,既然想做我南宫家的人,总得为南宫家做些事才是。”南宫珏毫不犹豫地道:“靖书每天都做很多事的!”
“小珏!”南宫北翊或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谷靖书却倏地闹了个大红脸。他每日要做的很多事,那只有极少的部分是那事无关的,在这南宫北翊面前,南宫珏要是口无遮拦继续说下去。
也不知这位家长还忍不忍得下去,因此他赶忙抓住少年左手制止他说下去。南宫珏即时回过头坚定地道:“靖书,你不想去的,是不是?”“我”“你什么?你只喜欢和我在一起,根本不想理会其他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