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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平第一次坐他的车子出去,有些兴奋。她脸蛋红朴朴的,显得格外可爱。
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掉头盯着他说:“任医生,你有神奇医术,专治不孕症,精神病,疑难杂症,这个都是很好赚钱的。”
任小峰不敢多看她饱满的上身,眼睛只看着前方,边开车边说:“我正在想,怎么合理收费,要制定一个收费标准。”
“可病人从哪里来呢?”郭小平眼睛晶亮地看着他问。
任小峰胸有成竹地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真有高明的医术,慢慢自会有人来的。”
郭小平高兴地说,“你忙的话,我可以来帮你,做你的护士,你要吗?”
“要啊,你过来做小护士,馄饨里再招一个服务员。”任小峰笑着说,“要是病人多,我把我爷爷叫过来帮忙,他的医术比我还要好。”
“太好了。”郭小平喜形于色地说,“任医生,这个诊所要是不被查掉,一定能赚大钱。”
任小峰说:“我先营业起来,再请人帮忙办理合法手续。本来,我认识卫生局林局长,跟他说过这事,他同意帮我办的。没想到上个月,他突然调到外地去了。”
他们在市里忙了半天,把要的东西都买好,请一辆货车装回来。两人一起把东西搬进租屋。
在搬的时候,任小峰不小心抓在郭小平的手上,郭小平激动得高胸起伏,脸涨得通红。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任小峰不打招呼还好,一打招呼,她反而更加激动,连气也有些发堵。
弄得任小峰既尴尬,又激动。搬好东西,两人开始收拾屋子,安装设施。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才收拾完,安排好。
一台座式电脑,一台打印机。这些办公设备,都放在客厅兼做的办公室里。两个大房间里,各放着两张按摩床。一间女针室,一间男针室。最小的那间房间,做更衣室兼休息室。
一看,两人相视而笑。
郭小平挺着饱满的上身说:“很像一个诊所。任医生,忙的话,你可以住在这里。嘻嘻。”
任小峰见郭小平笑得很可爱,心里不觉一动,说:“所以我买了一张小床,放在这小房间里,忙完,就睡在这里。”
郭小平的脸无端地红了一下。
小姑娘正处于情窦初开期,你要注意,千万不要让她暗恋你,否则就麻烦了。
爱情的力量,被歧视的刺激,让任小峰发愤图强,变得异常勤奋,格外刻苦。
经过两三天的奔波努力,任小峰的诊所悄悄布置完毕,只等病人上门,就开始营业。
任小峰开诊所后接到的第一个患者,还是一个少妇。
她是女警花吴小琳介绍给他的。
这天吃好晚饭,任小峰与郭小平打的来到诊所。他们将所有房间里的电灯都打开,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们都穿上白大褂,弄得像个医生的样子,才坐下来,等待女患者到来。
等到八点十六分,一个少妇走进来,站在客厅入口处,愣愣地打量着套间,看着两个稚嫩的白大褂,皱着眉头问:“这里就是诊所?”
坐在厅里那张办公桌边的任小峰说:“对。”
少妇又问:“你就是做针疗的医生?”
“是的。”任小峰指着门口的沙发说,“坐吧。”
少妇犹豫着不敢坐,任小峰被她弄得有些自卑。
少妇一米六七左右,看上去有挺拔感。她不胖不瘦,属于标准身材,就是三围严重超标,凹凸度过大,有些刺目。
任小峰对她说:“你是什么情况?”
少妇在三人沙发上坐下,摇着头说:“我没有想到,针疗所是这样的。”
任小峰解释说:“这里其实是个私人针室,专治精神病等疑难杂症。”
少妇皱着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一些。
任小峰说:“我的针疗,是在传统针术基础上,自创的一种偏门邪医针法,它用内功对患者进行治疗。”
少妇环顾着空空荡荡的套间说:“你的医术这么神奇,这里怎么一个病人也没有?”
任小峰如实说:“诊所才张了几天,你是第一个患者。”
少妇问:“你这里怎么收费呢?”
“我的收费标准是这样的,为了取信于广大患者,我实行包治责任制。”任小峰的声音沉稳地说,“也就是说,我要跟每一个来针疗的患者,签订一份包治责任协议,治好才收钱,治不好不要钱。”
少妇眼睛锐亮起来,脸上泛起红光:“这是真的?”
“我根据患者的病况,确定等级,把它分为五级。每个等级,都有不同的收费标准。”
少妇边听边点头。
“但为了防止患者根治后不付钱,之前要付保证许。保证许数额,与患者等级相对应,从两万到十万不等。实际上,就等于跟医院一样,先收费,再治疗。我们跟医院不一样的是,如果治不好,预收的保证许如数退还。”
“嗯,这是合理的,比医院好得多。”
“每次针疗,我收取两百元的针疗费。这个钱,是不退的。”任小峰解释说,“因为包治的针疗费是要退的,而我开这个诊所,维持下去也需要费用。”
少妇表态说:“每次收两百元不算贵,起码我能承受。”
任小峰拿出一本厚厚的记录本,再拿起一支笔说:“你说一下你的情况,包括你的年龄,职业,什么时候开始有精神病?多少时间发一次病?等等。”
“嗯,我知道。”女患者态度的认真起来,也有些紧张,“要替我们保密,所有信息都不能外传。”
任小峰说:“这是最起码要做到的。你看,你刚才一走进来,我们就把门关上。”
“这样我就放心了。”女患者开始说她的情况,“我叫刘丽颖,今年二十八岁。我是一个乐队的音乐制作人,已婚,有个两岁的女儿,所以不能去精神病院治病。”
任小峰在记录本上记录着,说:“你的病算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