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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有法师之手,而圣骑也有圣光之手。不过区别在于法师之手是个类似于圣佑术一样的戏法,可以用来锻炼施法者多个方向的能力,而圣光之手,则类似于一个替身,它无形无质,并不能被别人所见,然而却能够随心意而动,就像一个不离不弃的伙伴,每时每刻都在跟随着主人战斗。
在阿尔萨斯的记忆里,这种特殊的技巧大概只有少数特别精锐的圣骑士才会使用,不过就像法师的法术从现在的封锁到未来的开放一样,这种实用性极强的圣光系法术,在某一天成为全民皆能的基础也并非不可能,毕竟其原理白了十分简单,便是以自己的意志呼应圣光就可以了。
当然,在现在这个时间,圣光之手还是很珍惜的高级技巧。而且阿尔萨斯之所以从这一步开始,也不是仅仅只为了那个特殊的替身,而是另外一项东西——星界。
艾泽拉斯因为永恒之井而成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特殊星球,在这里的智慧生物对于能量的敏感程度是别的星球的好几倍。无论是高大威猛的牛头人,还是矮瘦弱的侏儒,只要给他一个锻炼自己的渠道,并且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就个个的能够成为强大的实力者。
不过,这种天赋来自于永恒之井的恩赐,而现在,永恒之井早已经崩坏,存留下来的仅仅只是万年前的残渣,因而艾泽拉斯的智慧生物就算是天赋过人,也很难成为多么强大的存在。毕竟能量的总量就那么些,空有水渠没有水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灌溉良田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艾泽拉斯,施法者与神职人员往往能够成为左右历史的超级力量的原因,盖因为奥术的研究者可以将自己的精神投放星界,接触到更加高层次的力量。而神职人员则可以通过信仰与精神接触到更高层次的生物,从他们那里获得晋升或者作战的力量。
简而言之,想强大,请走出艾泽拉斯。星界与扭曲虚空遍地能量,足以让一个屁孩成为天下第一的施法者,只不过相比较于泰坦费尽心思维护的艾泽拉斯,前两个地方都危机四伏,一般人进去了只会被吞噬的尸骨无存而已。
而走出艾泽拉斯,在星界中追寻力量这种事情,脆弱的**是做不到的,泰坦的机械造物或许可以,不过那种形态并没有发展的空间。于是到了最后,其手段便只有一个,便是利用脱离了**的精神体建立通道,然后将力量利用这个通道导回自己的**,从而变得更加强大。
法师们管这个叫做星界探索,术士们则是投靠恶魔,让这些高价位的生物帮自己建立通道,神职人员靠祈祷,以自己的意志开辟道路。以这些现成的经验来判断,阿尔萨斯能够得出的结论也就很简单了——利用圣光之手制造的替身,去探寻星界的力量。
不过还是那句话,现在的阿尔萨斯太过弱,先不怎么才能够做到探寻星界,就算是侥幸上去了,这个弱的替身能起到的作用也很少。不过对于眼前的战争来,却是足以改变个体力量的助力。
“好,看来你已经领会了圣佑术的真谛,”乌瑟尔了头,“那么,我之前的感觉就不是错的了,来借着这个。”
一个战锤被抛了过来,对于一个战士来仅仅是玩具,不过在阿尔萨斯手里却是重量正好的武器。
“虽然是玩具,但是在圣光之力的加持下也足以自保了,”乌瑟尔转过身,“来吧,阿尔萨斯,让我们去会会毁灭之锤,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在我的手里拿下斯坦索姆!”
罢,乌瑟尔又再一次地将阿尔萨斯扛在肩上,然后大踏步地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虽然满眼都是烟火缭绕,硝烟四起的战场景色,不过来来往往本来或惊慌或绝望的人们,看到乌瑟尔和阿尔萨斯的身影,都不自觉地停下了逃跑的脚步。
然后,其中有些人就忽然打了自己几个嘴巴,继而拿起了刚刚抛在一旁的刀剑,将铠甲随意一批,就这么跟在乌瑟尔身后走了起来。渐渐地,原本不是士兵的人也纷纷拿起才道,铁叉,甚至是门栓,木棒,就这么浩浩荡荡地跟着乌瑟尔的脚步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没有任何一句号召,也没有任何一句鼓舞,乌瑟尔只是向着城门口前进,就聚拢了数千人的部队,而当他到达了城墙上的时候,那光辉的身影甚至让兽人攻城的部队都为之一滞。而他只是高举战锤,就让最勇猛的先锋官架势崩溃,翻身从城墙上摔了下去。
“那是谁?”
坐镇在阵中的酋长有些疑惑地发问,随即他就认了出来,这就是奥特兰克那个时候几乎毁掉了部落大军的圣骑士。回想起那个时候一人破解术士的黑暗法术的光辉身影,兽人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头一次感觉到身上的盔甲是如此的沉重。
“洛萨,然后是圣骑士,为什么人类会有这么多的强者,”部落的酋长懊恼道,“如果不是……那可真是糟糕了。”
就在他懊恼的时候,乌瑟尔已经率领着麾下的部队展开了反攻。站在高大的城墙上,联盟对比部落有着无可比拟的地理优势,而阿尔萨斯身为洛丹伦的王子,年纪轻轻地就站在了前线,也足以让任何一个联盟士兵士气大振,战意高昂。
部落的攻势很快就疲软了起来,就好像外面密密麻麻的部落大军纯是好看的一样,在这一波攻城失败后,奥格瑞姆既没有继续进攻斯坦索姆,也没有选择撤退,他只是看起来极为不明智地将大军就这样摆在城外,与斯坦索姆城上寥寥无几的守军对持,仿佛并不在乎是否能够攻下这座城一样。
“看来一场刺激的初战因为对手的怯战而泡汤了,”乌瑟尔笑道,“那么阿尔萨斯,你觉得眼前部落的军势如何?”
“十分雄壮,”阿尔萨斯直白地道,“至少眼前,我看不到能够阻挡它的军队或者堡垒存在。”
“哦,你了……眼前?”
“是的,因为我觉得,凡人不可能有这种超乎寻常的力量,即使有,也不应该是全族如此,”阿尔萨斯道,“乌瑟尔,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整个人类联盟中能够挑选出来的圣骑士屈指可数,然而对面的部落,那些和我们身材差不多,大天稍微强壮一的兽人,为什么能全体都仿佛圣骑士一样可怕?”
“的确,大主教最近也在调查这件事,”乌瑟尔了头,“然而对于我们来,对面非比寻常的强大才是应该重视的问题,至于原因,还是交给达拉然的法师们来解决吧。”
“然而达拉然的法师也并不知道什么,”阿尔萨斯道,“但是卡德加一定知道,毕竟他的老师麦迪文就是在兽人到来后第一个被杀死的。”
这个时候,麦迪文作为开启黑暗之门的元凶这个信息并没有扩散开来,因此普遍的认知都是这位强大的法师为了抵挡兽人的入侵而不幸阵亡。而对于现在的联盟来,只有卡德加和洛萨的手里掌握着兽人的第一手资料,如果抛开战斗方面,直指兽人本身的各种问题的话,那么无疑卡德加才是唯一一个了解的人。
“然而卡德加和我们都不熟,阿尔萨斯,”乌瑟尔难得地用比较不那么正式的语气道,“就算你上门去问:嘿,这群兽人是怎么回事?恐怕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不要来打扰我伟大的实验,这可是老师留下的重大课题!这个样子了。”
“不准正好相反,我看那个卡德加不是很学究的样子,也许意外地好话也不定,”阿尔萨斯道,“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在这里等着毁灭之锤撤军吗?”
“或许他只是在积蓄力量。”
“还要怎么积蓄,这里已经有望不到边的兽人了,虽然没有食人魔的出现……等会,食人魔!”阿尔萨斯惊呼一声,“天啊,乌瑟尔,兽人的那些食人魔哪里去了?”
“食人魔?那些巨大的怪物应该还在奥特兰克山谷中和洛萨公爵对阵才对,”乌瑟尔道,“这是三天前的情报。”
“三个月前也没人会认为他们能通过洛萨公爵的防御进入到洛丹伦的腹地来,”阿尔萨斯道,“奥格瑞姆可不是一个粗鲁的兽人,正相反,我觉得他比任何人类都要狡猾。”
“然而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乌瑟尔道,“兽人太多了。”
“不,有办法……”
阿尔萨斯抬眼望向兽人大军的正中心,在那里,一个身披着兽人中少有的黑色板甲,手持一把闪烁着雷光的战锤的高大兽人同样望着这一边。两人的目光一碰,随即,阿尔萨斯低下头和乌瑟尔道。
“我们现在就冲过去,直接杀死奥格瑞姆,那样的话,眼前这些部族组成的大军也好,消失的食人魔也好,都不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