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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你到底怎么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也是没法帮你的。”明荔这种暴躁冲动的性格,此刻却用严肃的口吻,很认真的跟时辛说。
他是真的关心时辛。
“我……”时辛正处于敏感脆弱的时段,忍不住张了张口。
颀长清贵的身影出现在过道,高高在上,俯临着她。
“明二,你就照我说的做吧,你起来,让我九叔坐下。”时辛立马封口,乖乖的听从乔以森的眼神命令,把明荔支开。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真实想法的话。”明荔也没办法了,只能起身让位。
乔以森拿出手帕轻柔的为时辛擦脸,又给时辛盖上薄毯,那样的关怀,就好像刚刚把人弄哭的魔头不是他一样。
“你看,就这样听话,你也舒服,我也舒服,多好。”乔以森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
时辛强扯出一抹笑,然后,便疲惫的倒向一边,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云层。
到了帝都,她要跟乔以森朝夕相对,那还不知道又是怎样的日子呢。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女扮男装,经营公司,继承家产,光大祖业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时时,你确定让我回秦城,而不是再陪你几天?我有时间的,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和时间大把大把。”落地后,明荔说道。
时辛摇了摇头。
“好吧。”明荔把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塞给时辛:“关于IF珠宝,关于沈烈的。我出生在世家
“嗯。”时辛眼眶一热,被明二感动的一塌糊涂,把资料收好:“快走吧,等我什么时候回秦城就联络你,到时候我们真去一起飙车,上山喝酒。”
“那就说定了!”
明荔走后,乔以森摸了摸时辛的宝石耳钉,捏着她肉乎乎的耳垂。
“你会给他打电话吗?冷小时?”
“不会。”识时务者为俊杰,时辛对答如流。
“等你回秦城,你要去找他,还要跟他飙车,上山,喝酒?”
“我只是说说而已的,学长。”时辛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双极为漂亮的桃花眼:“不是您教我的吗,与人相处,要说漂亮话,不一定说真话。”
“乖。”乔以森捏了捏时辛的脸,绕着她一缕碎发,其实还是怀念她从前有过的长发:“不过,如果现在你对我说的也是漂亮话,那你学艺也算颇精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时辛低头找自己的行李,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什么?”乔以森挑眉。
时辛抬脸,满脸堆笑:“我夸您,说您这人怎么这么满分,古语说人无完人,可那是没算上您,只有您这样的学长,才能带出我这样的后辈!”
时辛大学专业读的导演系,可惜了她不进娱乐圈,否则也是冲击奥斯卡的热门选手一位。
乔以森知道她胡扯,不过介于心
过了会儿,时辛眼睛又开始乱转,扯着乔以森的袖子,跟乔以森打商量:“学长,等会儿咱们能分开,你能放我去见个朋友吗?”
“什么朋友?”
什么朋友关你毛事哦,你管老子。
时辛腹诽,脸上却乖兮兮的:“女性朋友,长得特漂亮,特有才华,为人特好,还单身。她知道我来帝都,让我一定要去见她。”
时辛一拍脑袋:“哎呀,要不咱们不分开了,学长和我一起去,说不定你们两个看对眼,最后就在一起了。咱俩分了手,我也不能耽误学长,是不是?”
“你是在给我介绍女人?”乔以森有些惆怅的看着她:“冷小时,原来你不仅有女扮男装的癖好,还热衷拉P条。”
“……”时辛成功被恶心到了。
乔以森微勾唇角。
时辛知道了他是故意的。
“所以呢,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就要从‘学长’变成‘你’,再变到直呼其名了。”乔以森随意靠在黑色行李箱上,笑意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少见的,慵懒随和之气。
几名女乘客路过,脸涨得通红,展开激烈讨论。
乔以森充耳不闻,只是盯着时辛。
时辛面无表情,但声音还是软软的,这就透出一股假惺惺的味道:“哪儿能啊,学长永远是学长,我尊敬还来不及,学长的学问,我没学到的还多着,不敢直呼其名。”
看这丫头,一副
乔以森也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紧,时辛是有反骨的。
“想见就见吧。”乔以森说:“不过,下次想个好点的理由,不必用这种激将法,你知道你越这么说我越不会见,可虽然不见,但我会生气,而我生气的后果……”
乔以森的手放在时辛肩膀,一路滑到她的手腕,“你清楚的,不用我提醒吧。”
时辛想到飞机上那一出,冰冷的手指在后背游走,那种恐惧感还没完全消失。
“我记着呢。”
乔以森揉了揉她的头:“那么去吧,学长在酒店等你,等你回来吃晚饭。”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居然还给她规定回家时间。
是学长也是个变态学长!
老子早晚要报警抓你!
“好的呢。”时辛笑眯眯说。转过头,联系了卿仪。
卿仪从来都是大忙人,约在餐厅,她出现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脚下高跟鞋,热辣的身材引得餐厅所有男士侧目。
“冷小时同学,好久不见,自C国一别,算算也有……”卿仪停下来,真的算了一算:“有大半年了,怎么样,你跟乔大教授关系还好?”
“大好的日子,别提他行不行。”时辛晃着一杯红酒,想到乔以森就闹心。
“瞧你说的。”卿仪撑着下巴,红唇红指甲,像个会吸血的女妖精。“C国那么大,不仅C国,就是放眼全球,你知道多少人想提乔大教授,都不知道能说点儿什么
时辛冷笑:“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卿仪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光想就浑身发冷:“算了吧,跟乔以森那种人,不知道哪天有头睡觉没头醒。”
卿仪自己风评在外都够一时难尽,而乔以森能让卿仪也胆寒,足见……时辛又长长叹了一声,为自己插上三炷香。
卿仪夺过她手里的杯子:“你这身体,就别喝酒了。”
时辛被提醒了,想起来正事,神情不由得凝重:“我着急跟你见面,就是跟身体状况有关。”
“我的病,当初明明治好了,所以我才干净利落与乔以森了断。据你了解,有没有可能,它还会复发呢?”
卿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