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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我知道爷爷是在担心婆婆,因此便提议说:“要不我出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儿忙?”
“这屋子我必须得守着,脱不开身,你出去看看也好。”爷爷欣慰地点了点头。帮不帮得上忙倒是其次,但至少可以说明,我这孙子是有孝心的啊!
婆婆应该是去了刘大头家附近,出门之后,我直接奔向了那里。
“谁叫你出来的?”刚一走到刘大头家的院子外面,我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婆婆。一见到我,她就凶了一句。
“我见爷爷担心你,他又脱不开身,所以就替他来看看。”我说。
“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给我捣乱。”婆婆这是要赶我走。
“难道除了捣乱之外,我就干不了别的了吗?比如跟你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我跟婆婆鬼扯了起来。
婆婆瞪了我一眼,还拿了个小陶瓮出来,递给了我,说:“你去西边守着,要是那女鬼出来,就把这红塞子打开,将她收了。”
陶瓮这玩意儿,确实可以用来养鬼。但是,要想把厉鬼收进去,得做法念经什么的才行啊?婆婆说一打开这红塞子就能成,我有些不信。
有味儿,这陶瓮闻上去有股子淡淡的香味。木香,这是木香的味道。难道在烧制这陶瓮的时候,是把木香粉混进了那陶泥里的?除了木香,好像还有乌药、甘松等药材。这些玩意儿,都是行气止痛的。
“那双女鬼是不会自己出来的,若是出来,必是被刘家老祖宗伤了,强行被赶出来的。既是用的赶,其必然会受伤。这小陶瓮,是你爷爷他妈传给我的,名叫药瓮。只要一打开这塞子,瓮里的药气便会散出。受伤之厉鬼一旦闻到,自己就会往里钻。此药瓮我会传给你妈,然后由她传给你媳妇。”婆婆说。
厉鬼本就是因气而生,其若受伤,必是伤的气。制成这药瓮的,又全都是理气之药。人鬼本就相通,用于人体,与用于鬼身,药理自然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所以,受伤的厉鬼,一旦闻到这药瓮散发出的药气,必会因求生之本能,钻进来吸食药气疗伤。
爷爷曾经说过,山野多鬼怪,那是因为山野之中,不仅不缺食物,还不缺药材。之前我没弄清楚这话的意思,不过现在明白了。鬼即是由人而生,那自然也跟人一样,病了伤了,是可以用药治的。要不然,那些受过伤的厉鬼,怎么过段时间之后,就复原了啊?
我拿着药瓮,照着婆婆的吩咐,去了西边。
东有墙,南有山,北侧有水沟。从风水上来讲,厉鬼要逃生,第一选择,应该就是这西边。婆婆把药瓮给我,让我守在西边,莫非是想锻炼我?
我仿佛听到了唱戏的声音,那罗兰香一出现就穿的戏服,莫非这声音,是她发出来的?我循声望去,并没看到人影。
突然,那唱戏声出现在了我耳朵边上。我转过头一看,面前是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我给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按照婆婆所说,打开了那药瓮的塞子。
戏服掉落到了地上,罗兰香不见了。我似乎感觉,手中的药瓮,变得比之前重一些了。
“收进去了吗?”婆婆问我。
“我也说不准,不过这药瓮,好像是变重了。”我说。
婆婆将我手中的药瓮拿了过去,放在耳朵边上听了听,说没事了,让我先回去。
直到天亮,婆婆才回来。
这时候,薛姐那娘们也醒了。昨晚她还真是睡得好,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还能睡得那么香。
我问婆婆那两只女鬼怎么样了,她说没事了,还让我跟薛姐吃完早饭就回去。毕竟夏家的药店已经传给了我,我就得负起责任来,把店子好好看着。至于五林村这边的事,有她和爷爷在,不用我来担心。
“姐姐我有一种预感,那两只女鬼的事,应该没有结束。”薛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
“嗯!”她说的这个,我也是想到了的。但是那两只女鬼,就不那么简单。更何况,其还跟金丝楠木棺以及刘家祖穴扯上了关系。不过,不管是婆婆,还是爷爷,本事都远在我之上。我留下来,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问薛姐前段时间她都在忙些什么,那娘们跟我打哈哈,说瞎忙。
“我知道你是跟欧阳懿在一起的,我在八门村见着你们了。”我说。
“你去八门村干吗?是不是跟陈慕慕那小蹄子一起去的?”薛姐停下了车,把我按在了仪表台上,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捶。
“你跟那小蹄子单独相处一次,姐姐我就揍你一次。”薛姐双手叉着腰,气呼呼地说。
这娘们揍我,就像在帮我捶背一样,非但没有半点儿的痛,反而还让人觉得很舒服。甚至,贱呼呼的我,还想多挨她几下。
“揍也揍了,气也出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老实交代一下,那晚你跟欧阳懿在八门村鬼鬼祟祟的,到底是在干吗啊?”我问。
“在干吗?姐姐我需要向你汇报吗?”薛姐白了我一眼,说:“倒是你个小子,见着了姐姐都不主动跟我打招呼,是不是在偷偷跟那小蹄子幽会,怕被姐姐我给发现了啊?”
这娘们居然学起了猪八戒,还给我倒打了一钉耙。
薛姐不肯告诉我的事,再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所以,我不搭理她了,而是把头扭向了窗外。
“怎么啦?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薛姐用手把我的脑袋掰了过来,亲了我一口,说:“不是姐姐不愿意告诉你,而是真的不能说。不过你放心,姐姐我绝对没做半点儿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薛姐紧紧地抱住了我,把脑袋靠在了我肩膀上。她这话,加上她这动作,差点儿就把我给感动哭了。
“我知道。”我轻轻捏了一下薛姐那最柔软的地方,用吃豆腐这种方式告诉她,我真没生气。
让我这么一捏,薛姐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
“讨厌死了!”薛姐轻轻挠了挠我,说:“你真好。”
我真好?被我吃了豆腐,还说我真好?这娘们,还真是傻得可爱。不过,在我这里傻是可爱,要在别的男人那儿还这么傻,那就是真傻了。
甲壳虫刚一拐进路口,小馋馋就汪汪地跑了出来。
这小家伙,今天看上去特别的兴奋啊?虽然以前我跟薛姐回来的时候,它也会跑出来迎接我们。但是,它这次的叫声,跟以前似乎不太一样。
“汪汪!汪汪!”
小馋馋跑到了坎店大门那里,对着门里就是一阵狂吠,就好像里面出什么状况了似的。
薛姐赶紧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门。
棺材,店里居然摆了一口黑棺材。
我愣住了,薛姐也有些懵。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这黑棺材弄到这里来的。
虽然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小馋馋在店里照着,但它仅仅只是一只小狗,只会“汪汪”叫,根本就不会说人话。
薛姐拿出了几枚铜钱,这是算卦用的。
她用双手捧着铜钱,哗啦哗啦地摇了两下,然后往桌上一撒,铜钱便一枚枚的落在了桌上。其中有一枚,在滚了几圈之后,“当”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薛姐给惊得张大了嘴,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全是担忧,就像她卜的这卦,是大凶之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