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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把食指竖在了嘴前,小小地嘘了一声,还用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她这意思是在告诉我,让我不要发出声音。
在叫了那么两嗓子之后,外面那该死的乌鸦没有再发出声音了。也不知道它是飞走了,还是怎么的?
有一丝一丝的烟雾,顺着门缝,从外面挤了进来。
薛姐走过去,用手扇了扇,闻了闻那味儿,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同时她的脸上,还多添了一些疑惑。
这味道闻上去,有些像是纸钱烧出来的。当然,除了纸钱之外,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味道。那味道不明显,我的鼻子没那么灵敏,那味儿到底是什么,我并没能闻出来。
“外面在烧什么东西啊?”我把嘴凑到了薛姐耳边,很小声地问她。
“有些像是符的味道,不过我也不太敢确定。”薛姐说。
世间万物都是相对的,符这玩意儿也是,有正便有邪。那家伙跑到我这药店门口来烧符,很显然是要害我啊!所以他烧的那符,肯定是道邪符。
“你知道外面烧的那道符有什么用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往门缝里钻的烟雾没了,大概是外面烧着的那些玩意儿燃完了。薛姐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听了听,然后对我摇了摇头,说外面没声音。
我很想打开门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可是薛姐拦住了我,说要是开了门,她贴在门缝上的符会被撕裂,那样便起不了作用了。她还说,外面发生的事,就算要管,也不是现在去管,得等到天亮之后才行。
在这些事上,薛姐远比我有经验。因此,她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我们一直守到了天亮,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在晨光照进门缝之后,薛姐轻轻地撕下了门上贴着的符,然后叫我打开了门。
门口有一堆纸灰,上面还有小半张没有烧完的遗像。虽然只能看到半个下巴,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遗像上的人,是那冉冉。
“你认识吗?”薛姐指了指遗像,问我。
“冉冉。”我说。
“就半个下巴你都能认出来?还认得这么快?”薛姐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她满脸不爽地瞪着我,问:“你和她之间发生的事儿,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这娘们虽然以前也爱吃醋,但从来都是很相信我的,不会对我起疑心啊?今天她这是怎么了,居然怀疑起我来了?
“是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呵呵!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骗姐姐?”薛姐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她用手指着我的脖子,问:“这是怎么回事?不要说是姐姐我亲的,昨晚我根本就没亲过你!”
脖子上难道有东西?
我赶紧拿起了桌上的镜子,对着脖子照了照。有个印子,像是被人亲出来的。昨晚薛姐真的没有亲过我吗?这个我确实记不起来了。但我敢肯定,这个印子,绝不会是冉冉亲的。
不对,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昨晚在坐那402路电车的时候,有一段路,我是有那么一些恍惚,有点儿昏昏欲睡。该不会,冉冉在那个时候偷袭了我,在我脖子上来了这么一下吧?
“我就说那老头,怎么会这般小气,就因为把你带了回去,便把那冉冉的小命给害了,原来搞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薛姐冷笑着说。
“怎么回事啊?”我问。
“你和她在屋里偷情,被那老头发现了。就是因此,他才对那冉冉起了杀心。”女人一吃醋,就会乱想,就会丧失理智,薛姐也不例外。
“没有!我怎么可能跟她偷情?就她那样子,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我赶紧说起了好话,哄了起来。
“没心没肺!”说了这么四个字之后,薛姐便回她的坎店去了。任凭我怎么敲门,她都不搭理我。
给她打电话不接,给她发短信不回。甚至,她还把小馋馋赶了出来,做出了一副要跟我彻底断绝关系的样子。
就因为我脖子上有这么一个疑似是被女人亲出来的印记,薛姐就要跟我彻底决裂,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不该这般脆弱啊?
我不知道薛姐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搭理我。因此,我要想哄好她,还是等她气消一些了来。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够狠,薛姐居然一整天都没理我。天黑之后,她直接开着甲壳虫走了。
大晚上的出去,这娘们该不会在一怒之下,跑去约会男人了吧?
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赶紧开着自己的牧马人,跟了上去。
甲壳虫停了,薛姐把头探了出来,对着我吼道:“臭小子,跟着我干吗?”
“大晚上的,我怕你出事。在你的气消之前,我绝不接近你,只是悄悄跟在你身后,保护你!”我说。
薛姐没有再搭理我,而是把脑袋缩了回去,重新启动了甲壳虫。
前面不是酒吧吗?这娘们要干吗,她难道是要跑到酒吧里去嗨!平时就算是吃夜宵的时候,她连啤酒都不沾的啊!酒吧这地方,更是没来过。
我之前也没来过酒吧,但我听说过,这地方发生艳遇的概率很高。因为,女人在被灌醉之后,防备心自然就会减弱,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容易那什么。
还好我跟来了,要不然这娘们今晚出个什么事,我得后悔一辈子。
薛姐进了44号酒吧,我赶紧跟了进去。
这酒吧在负一楼,装修得有些阴森,里面的服务员,全都带着鬼面具,看上去跟别的酒吧,有些不太一样。
我就说薛姐不是那种一生气就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她是有分寸的。就44号酒吧这装修调子,以及走进来之后,那冷飕飕的阴气,我便能判断出来,这地方不正常。
这不就是西街口吗?薛姐昨天说过,402路电车的起点站就在这里,而且这地方有个万人坑。44号酒吧在负一楼,该不会就在那传说中的万人坑里吧?
往这方面一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薛姐今晚来这里,绝对不是要泡吧,而是要做什么事。
也不知道是为了制造氛围,还是怎么的,这酒吧里一盏电灯都没有,全都是点的红烛。此外,这里放的也不是那种嗨到爆的音乐,而是一些鬼哭狼嚎的调子。
这音乐我听过,就是昨晚坐402路电车的时候,冉冉听的那个。
薛姐找了张小桌子坐了下来,她今晚穿的可是超短裙,还配着黑丝。那么一坐,修长的大腿往那儿一摆,加上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蛋,立马就有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主动上前去了。
我现在终于是明白,吃醋是个什么滋味了。虽然那男人看上去长得挺帅,穿的也都是名牌,是一副高富帅的样子。但我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酒吧里的女人这么多,他勾搭谁不好,非要去找我家薛姐,这不是存心要跟我作对吗?
“对不起,这个位置有人了。”我抢先一步,一屁股坐在了薛姐身旁的那个位置上,说。
“人家邀请你坐了吗?”那男人似乎觉得我身高不如他,长相不如他,穿着也不如他,根本就入不了薛姐的眼。因此,十分装逼地来了这么一句,还对着薛姐问道:“这位美女,你是愿意他坐这儿呢?还是愿意我陪您呢?”
出于挑衅,我把咸猪手伸了过去,在薛姐的大腿上摸了摸,问:“美女,这位看上去很有钱,还长得有些帅的大帅哥问你,是要他,还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