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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人扎的,难不成是给鬼扎的吗?
可就在薛巧儿话音刚落,那孤注一掷的薛大贵突然从针袋里掏出了最后三根金针,这三根金针与其他针完全不同,它的材质好像根本就不是重金属,更像是一根根磨的极其尖细的人骨。而此时的薛大贵没有半分犹豫,深吸了一口长气,猛的对准了我小腹要害扎了下去。
此时此刻,我已经对疼痛麻木了,眼前仍旧是万丈深渊的幻境,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是活着还是死了,总之周围越来越阴冷,仿佛进入了阴间一般。
而就在这时,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副诡异且耳熟的画面,我好像又回到了那间女寝,而眼前的画面就定格在一个大大地“奠”字上,在这个奠字的中间就悬挂着我的亡照,此刻“我”是那样的苍白,那样的狰狞。
“古九山,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的命这么硬,居然能撑到现在。”突然间,那张“我”的亡照竟开口了,声音阴冷到了极点,不过我可以肯定绝不是上次那个被常爷斩手的家伙,因为瞬间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你、你是谁?”我忍不住往后退,然而后面根本无路可退,且两条腿居然情不自禁的发软,似乎都要弯下膝盖。
“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吧,简直跟一坨烂泥一样,我真为你感到悲哀。”那家伙发出冷笑,好像我在高高在上的眼中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紧握住了双拳,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羞辱,心里如同心扎一般,而且竟还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想要你的命,我活着一天,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特别是看到你现在这副贱样。”那家伙说着,突然我感觉有一只隐形的手捏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我抓狂的想叫,可喉咙里完全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游戏结束了,你这坨永远都将被我踩在脚下,你死后,你身边那群废物也会跟你一同陪葬,想想还真有点悲哀,哈哈哈。”那家伙好似魔头一般,我在他面前简直渺小如蝼蚁。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这个要害我的人是谁?
我只感觉内心极其的不甘,我不想就这么憋屈的被人活活踩死,我要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而就在我即将踏入地狱的刹那,就在对方自以为我必死无疑的瞬间,突然薛大贵激动的声音喊了起来。
“成、成了,终于成了,巧儿你看,这第十三针最上面的半根针没黑,这小子命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薛大贵说完,突然我一下子脱离了那间幽闭的女寝,好像人在深渊海底突然以极快的速度上浮一般。
难道我死里逃生获救了?我浑身一震,觉得身上的数道“枷锁”全部裂了。
而这时那个恐怖的家伙再度阴阴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能把你捞回去,也罢,既然你们还想玩,那我就多让你活两天,到时候你就会觉得有时候活着其实比死还难受……”
瞬间,我整个人猛的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嘴里则拼命的喘气,旁边薛大贵和薛巧儿愣愣地看着我。
“二叔,他、他怎么样了?”薛巧儿担心道。
“没事,纯粹是吓的,刚才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薛大贵擦了擦头上的汗,此刻他那件黑袍也早已被汗给浸透了。
“没事了,没事了,来喝口热的。”薛巧儿关切的拿过了自己的保温杯。
我没说话,也没犹豫,直接对着杯口狂饮了起来。
一口气,慢慢一杯水都让我喝了,喝完之后自己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终于镇定了一点。
“二叔,他的危险期应该已经过了吧,我能带他先去做后期调理了吗?”薛巧儿有些心急,看着我现在这副样子很是揪心,甚至都提前要扶我走了。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一语不发薛大贵突然一把按住了薛巧儿,此刻他的神色非常难看,死灰死灰地。
“二叔,怎么了?”薛巧儿身子微微一颤。
“二叔认真的问你一句话,他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很重要?”薛大贵突然一反常态,声音低沉道。
“二、二叔?”薛巧儿不知该说什么,看看我又看看薛大贵,似乎这个问题她也有些纠结。
“二叔现在没心思跟你扯其他,你必须将你心底的话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否则二叔不敢下这个决定。”薛大贵神色严肃,似乎面前摆着一个生死抉择。
“我、我……”薛巧儿好像被薛大贵的眼神给吓住了,不过当她转头再看向我时,突然眼神中露出了坚毅:“是的,很重要,他是我的恩人,我必须报恩,哪怕、怕是我替他去死。”
我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瑶瑶是第一个,薛巧儿是第二个,我何德何能能让这些女神般的人物替我去死,而我则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不行,我不能这么懦弱,这么自私。
“巧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忙看向了薛巧儿,可她却忙止住了我的嘴,我看到她眼神里仍旧充满了暖心的关切,即便是说到“死”字,她眼神里也没有露出半分害怕的神色,好像这恰恰是一种幸福似的。
“行了,我明白了,唉!”薛大贵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即苦笑一声看向我道:“小子,我现在可以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你身上的问题非常严重,虽然刚才金针已经压制住了,但那都是暂时的,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根除,所以必须出门想办法,而巧儿也必须跟我一起走。”
“二叔,那、那能有几成胜算彻底根除?”薛巧儿脸色铁青道。
“我不知道,这是我从医以来第一次碰到如此复杂的病症,这世上我估计除了他没人能扛到现在,能不能治好只都看运气,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那就是我那些金针只能压制住三天,三天以后的事就只有天知道了。”薛大贵说着不由茫然的看向窗外的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