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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钱秀在钱府外面哭着站了许久,惹得打从门前经过的人们指指点点,全都好奇这位庶出小姐做了什么事居然连钱家家门都进不得,一直到日落西山,钱家也无人出来关照这位庶小姐,路过看热闹的人声音越发大起来。
钱秀现在浑身冷得像冰一样,她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抹去眼角的泪只得往外公住处去,娘当初说私下里用外公的名置办了一处院子,虽不大,里面的东西却都是上等的,有性情彪悍的妇人看守着,让嗜赌的外公不敢打其主意,她跌跌撞撞的找过去果见那妇人是自己相熟的婆子,主仆两寒暄一阵,想起钱府中不知如何的如姨娘又是一阵抽泣,她心中焦躁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如姨娘的老爹自然不知道钱府中发生了何事,成天流连赌坊,近来他手气背的很,刚想找女儿弄点银子花,回家见外甥女在屋里和魏婆子说话,顿时喜上心头,快步跑进来笑道:“外甥女怎么来了?阿秀,外公这些时日急着用钱,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能不能借给我点,等我翻了身双倍的还你,这样可好?”
钱秀听他只知道赌钱,对娘半点不关心,当即怒火冲天,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痛吗道:“你怎么为人父?我娘在钱家不知道受什么苦,你却只知道钱,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都是我娘好不容易省下来的,你怎么就如此花的心安理得?以后别想着把她当你的银库,钱家人容不下我们,我现在连我娘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要再敢让我听到你想着赌钱,我绝不会认这一层关系,你趁早给我滚出去。”
如老爹当即焦急起来:“你爹不是很疼你娘吗?怎么好端端的变成这样了?”
钱秀冷笑道:“钱云和新来的夫人一心看我娘不顺眼,早就想给我们母女下绊子了,没想到这次居然摔了个脚朝天再无翻身可能。我那时被婆子带了下去,并不知道家里那个老不死要怎么对待我的母亲。如今看来,只有请魏大娘帮帮我了。”
魏婆子自然二话不说就出去打听去了,她向来活络,在钱府中没有人在意她,她找到厨房问自己的好姐妹今儿的事,那厨娘将她拉到角落里小声说:“你也赶紧找你自己的去路吧,免得给老太太知道你一直为如姨娘办事。这一次,我瞧着如姨娘怕事再无法翻身了,她被老太太身边的婆子给灌了催生的汤药,孩子还那么小就这么给生下来了,人现在被撵去柴房去劈柴了,这寒冬腊月的天气,真是要把人往死的整啊。以前看着老太太慈眉善目的,这会儿真是狠的吓人。”
魏婆子顿时也急起来,抓着好姐妹的胳膊恳求道:“不管如何,她对我还是有几分恩情的,我不能看着她被人这么对待,如果没人看着你要是方便就帮忙照应着些。女人刚生了孩子怎么能做那种活计?老妇人怎么这么心狠?好歹也得让她出了月子再罚也不迟啊。”
厨娘四处看了看,见厨房里并没有外人在,只有灶上的蒸笼冒着白色的雾气,这才开口说:“听说以前的柳氏,就是她给毒死的,几个月前钱云小姐不是不管怎么吃药都不见好?反倒身体越来越差,听说那是如姨娘给她下了和柳氏一样的毒,要不是京城的那位老爷把人给接走,只怕这位也去地下了。前些儿这如姨娘还不消停,想让现在的夫人不能怀子嗣,二小姐也不知道泛了什么糊涂,居然想要害老夫人。你说说这一家子成天出的可是什么事?要是磕磕碰碰也就算了,闹出人命了,老夫人哪能饶得了?这如姨娘的到这样的对待,全是自己造的孽啊。”
魏婆子叹了口气:“我原先以为她不过是贪了些,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如今真是……不管如何,我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让她少受点罪,我真是不忍心。”
厨房里来了人,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厨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匆匆的离开了。魏婆子也不好在府里多呆,赶忙出去了,回到院子里见钱秀站在门口等着她回来,迎上去难过道:“小姐还要想开些,姨娘想来过得不太好,她被催生了孩子,身子正是柔弱的时候,却被人打发去了柴房,这种天气想来是受不住的。至于小公子,听说有专门的奶娘喂养,被养在了夫人的屋里。”
钱秀原本焦急的脸色顿时变的更加阴沉,眼睛里散发出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道:“这些人,心肠如此歹毒,他们都不得好死。我不甘心,你若是有机会给我爹送句话,就说钱秀这个女儿他真的不想要了吗?让他在当中努力周旋,别的我也不求,要是能将我娘放出来就好,一切往后再做筹谋。”
魏婆子有些为难,却还是应下来。老夫人想来就是看在钱秀是钱家骨血的份上,这才放了她一条生路,不然想谋害祖母这种事情,若是闹到府衙上去,她们母女两更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这种话说来也没什么用,在钱秀看来,此时的钱家人都已经是仇敌,那点微薄的亲情早已经被她丢到脑后去了。
如老爹在一旁听的心都跟着颤抖,他的女儿不是富家的夫人吗?怎么会去做下人才做的事?那么往后他岂不是再过不上好日子了?当即抓着外甥女的胳膊说:“阿秀,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过不上以前那样的好日子了?对了这个院子里听说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我们赶紧卖了吧,这样手里才能有钱,要是被人给找上门来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钱秀看着眼前这个胆小怕事却又不干正事的人,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用力将他推开:“当初要不是你欠了赌债,我娘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不知足的吸血虫,你不念着自己在里面受罪的女儿,居然惦记着这个家里的银子,你还是人吗?你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外公,来人将他给我送走,离晋州城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他。”
如老爹从没想到,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对自己吼一下,这个小丫头居然这么嚣张,当即啐了一口,痛骂道:“你个丫头片子,横什么横?老子是你外公,你娘俩能过上这种好日子也是老子的福气,现在居然敢对老子发脾气?谁给你的教养?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要是没人管,老子就把你打服帖,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你娘俩活在这世上就是给老子赚钱过好日子的,你要再敢说什么不爱听的话,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钱秀看着他只觉得恶心,她和钱云的差别在哪里?钱云有一个疼她的外公,什么好的都不心疼地往过送,而自己只有一个只知道要钱的外公,好像全世上的人都亏欠他,她心里的恨和焦躁缠绕在一起,顿时变的吓人起来。就算再怎么悬殊,他也不过是老者,钱秀没有理会他,示意等候在下面的人将他给绑了,沉声道:“记得,有多远扔多远,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再来晋州城。”突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声音宛若鬼魅一般:“你去死吧!”
如老爹被她这一声怒吼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这混账东西是真的想让他死,他刚想开口,抓着他胳膊的家丁往他嘴里塞了布子,如老爹自此在晋州城永远的消失了。
钱秀突然觉得迷茫起来,她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撑过这可怕的一切,她原本还挑剔的恨,直到现在才发现,若能嫁进程家已经是她最大的荣幸,只是祖母真的与程家断了这门亲吗?她要怎么办?这晋州城的人全都知道程阙将是她的夫,如果不成,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吗?不行,她一定要去问问,何况家丑不可外扬,她不信这个老太太能大方到告诉外人说是儿子和姨娘和起火来杀死了儿媳。那么她还有希望,她一定要把程阙拿在手里才成,这是她翻身的唯一办法。
钱秀合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再也没力气这才睡着,梦里那些可怕的事情缠着她,让她睡不安稳。
而钱云在这一场闹事要结束的时候,她让阿良扶着自己离开了,自己的仇恨怎么能就此打住?死太便宜他们了,要让他们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全部失去后,之后绝望的神情才会让她觉得痛快。
回到家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疲惫的很,让阿良等人出去,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慢慢陷入沉睡中。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个意外出现的孩子,她都不能有半点差池,既然累了那就好好的消息罢。
这一睡竟连晚饭也错过了,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空了一夜的肚子闹的很凶,她坐起身来传人进来伺候梳洗,却不想第一个推门进来的竟然是阿良,毕竟男女有别,她沉声撵他出去,这人倒也不恼,笑着转身离开等候在门外,丫头婆子们进来伺候过了,穿戴整齐,对着笑得没心没肺的阿良道:“往后若是再没规矩,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良笑道:“小姐莫恼,阿良只是见小姐昨日甚是疲惫,由没有用晚饭,这才匆匆推门进去。”
钱云从他黑亮带笑的眼睛里看出了十分的担心,只觉得心理一热,这世上真正关心她的人没有几个,这会儿她只觉得温暖,越过他去用饭菜。
晴雨在一旁伺候着说:“小姐对如姨娘她们的怨恨这便了了吗?”
钱云刚执起调羹的手顿了顿,笑着说:“怎么能算完?也不过是老太太忙着整顿家务而已,我这笔帐还没好好算呢。如今钱家的买卖,现在老太太亲自掌着了,想来最近该是忙的很,也无心顾及到如姨娘她们。差不多点,寻个油头放她去找钱秀,我等着她卷土重来,这样有野心的人让她这么死了也太过可惜了。”
阿良突然插嘴道:“晴雨姐,小姐正用饭呢,什么话不能晚点再说?若是耽搁了小姐的胃口可怎么好?”
晴雨愕然地看向这个越发俊朗的小年轻人,笑着摇摇头道:“那我便在一旁不说话罢,小姐用饭我还在一旁用事情烦你着实是我的错。”
珍娘看着得意洋洋的弟弟,心里一阵发愁,逮着空隙将他拖了出去,狠狠训斥道:“几天不训斥你,你就忘了天高地厚?你死了这条心吧,要是你胆敢在这么无法无天,我就向小姐求她让我们离开晋州,我不想我的弟弟因为不该有的心思而让我们把姓名丢在这里。你为何不能听我的话?她与我们来说是主子,是我们这辈子都高攀不上的,阿良,我们好不容易才可以活下去,我求你不要再闹了好吗?”
阿良一张好看的脸绷的紧紧的,珍娘这才看出来,他这个弟弟在不是当初那个怕死的人了,他突然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这样的人她生怕将来有一天惹上祸事,再无法回头,她害怕,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尽早把他的念头打消。
阿良不以为然道:“姐,我只是喜欢她,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待在她身边怎么了?如果你执意要将我带开她身边,那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真的做出过分的事来。姐,你放心就是,我心里虽然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我也绝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
姐弟两因为这种事争吵,却不想在不远处钱云何晴雨将一切都看在心里,钱云叹口气道:“我瞧着他甚是机灵,所以才将他带在身边,没想到他会有这般的心思,我先前便层叮嘱过,如今他执迷不悟,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让他走远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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