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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钱云本想等他洗完身子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谁知道他菜沾上枕头就睡着了,倒是让她觉得无奈的很,想来在外面的这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很多事情都是紧张的很,听身后跟着的人回来禀报说他们一路上尚算平安,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挠的人,可是钱云的这一颗心还是上上下下的不得安宁,在外面平安,想来回到京城应该是要遭受大麻烦的。
从朱照带笑的脸上她看出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也许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惊动了背后的人,他们会不会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来刁难人?毕竟现在可是真的生死有关的时候了,没有谁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钱云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纵使憔悴却也难掩他俊美的男人,沉稳的呼吸,身上有沐浴过后的味道,她忍不住往他身边靠近几分,只要能够在他的身边她就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了,再没有谁能让她安心了。
朱照下意识的将靠过来的人拥抱在自己的怀里,这种熟悉的味道和感觉让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而脸上浮现出来的却是不自知的温柔和安心,钱云在他体温的包围下也很快陷入睡梦中,长夜漫漫,两个靠近的人连彼此的心都是连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上朱照很晚才起来,等钱云帮着他穿好衣裳,给他束发的时候才笑着说道:“你那些属下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我本来想叫你来着,但是他们说你这一路上太劳累了,还是不要打扰你休息的好,我也心疼你难得睡个好觉,所以我就听他们的话没有叫醒你,但愿你不要怪罪我。”
朱照感受着她身上甜美的气息,忍不住笑道:“我怎么敢怪罪你呢?现在你可是咱们家里的家主,我虽然在外面奔波,可是最后还不是得听你的话,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你是我的心肝,我可不忍心。”
钱云没想到他会在下人面前说这种羞人的话,顿时脸上染上一抹红霞,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骂着:“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你这人嘴上就没什么正经,当真是让人讨厌的很,好了,吃过早饭就赶紧去忙你的正事罢。我让外面的丫头也给你的那些属下备了早饭,他们这会儿应该就等着你了。”
朱照笑着跟着站起来走在她的身后,笑道:“知道了,就是你准备的周道,我今儿怕是中午回不来了,那边的事情必须得尽快了了,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我反正不能让兄弟们的心血跟着白费了,这样我会自责我会觉得自己对不住他们。”
钱云笑着推了他一下,娇嗔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和你的属下都是好人,快去罢。”
朱照这几天赶路积攒了不少疲惫,昨天分明饿极了却是任何东西都吃不下,到了早上反倒是胃口大开,柳家的早饭都是寻常人家常吃的那些,馄饨包子,一碟小菜,再加一份汤,也没什么好浪费的。
朱照刚来柳家的时候并不相信堂堂的大富商竟然吃的也是这般寻常的东西,钱云那个时候和他说,柳老爷子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所以不喜欢铺张浪费,他哪怕是对自己都很严格,对自己的三餐都有安排,除非是家里有孩子在,那个时候她小的时候外公会为了自己她和娘都特地张罗,在他的心里什么也比不过她们娘俩重要。可是在京城待得时间久了,她也慢慢明白了外公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深有体会,其实有时候她真的不怪罪命运,如果没有当初所遭遇的那些事情只怕她也不会有今天。
朱照总觉得她的话里带着别的意思,可是一闪而过让人抓不住,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就让这件事情忘掉了。
朱照吃过早饭对着身边的女人抱了抱,才笑着出去了,他知道自己身上压着的这份任务不能再拖了,不然等上朝的时候那些人应该就会以自己不作为为由而来找自己的麻烦了,他不能让这些人的心思得逞,他就是要看那些所谓权势拥有者的人在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像是山崩一样坍塌的时候还能像当初那样笑得张狂和放肆吗?
朱照就是想要告诉他们,自己对他们所谓的拉拢一点都不感兴趣,既然他们争先恐后的撞上来,自己就要送给他们一份大礼,不然太沉默了只会让别人将自己当成软柿子拿捏,他可丢不起这样的人。
期间倒是有不少人曾经拿着重利来贿赂自己,而后不成就开始来恐吓自己,他那个时候就想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站在高处的?居然认识不到自己的位置,当真是让人好笑不已。
走到客厅,原本坐着的那些人站起身,他笑着往外面走,边走边问道:“人还好好的?没有出什么变故罢?”
“回殿下,没有,兄弟们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等着贼人入网,可是奇怪的很,藏在暗处的人竟是没有半点动作,难道他们不怕自己丢了性命吗?”
朱照抿嘴笑道:“你怎么不想想是他们当中有些人撕破脸了呢?不然这么敏感的事情,而且我还是那么大的动静,八成他们这会儿正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女人被安排在一处宅子里,朱照亲自去接她到公堂,人是他看着进去的,自然也只能由他带出来,他不希望自己要做的事情中出现斑点失误,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坐在马车里的他脸上若有所思,待看到人安然无恙的从里面出来脸色才转好了些。
那妇人这几天也是憔悴的很,想来昨夜没睡踏实,脸色也有些难看,眼底的黑青太过显眼,她对着朱照行礼。
“昨夜没睡好?睡不踏实吗?你放心,既然把你带来京城,我就不会让你发生任何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而且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你能这般大胆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一切告诉我,我挺佩服你的。”
那妇人说道:“能得殿下高看真是彩云的福分,其实没什么大胆的,只不过是我的命中有太多的憎恨和情不得已,我原本好好的日子就被这些衣冠禽兽给毁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然后我就能投胎重新为人了,这一世我活的太累太过凄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朱照叹息一声,这世间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没有忧愁的,看着她的眼角划过的泪水,他只能安抚道:“有什么冤屈在公堂上说就是了,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那些坏人就能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朝廷不会让这样的害群之马毁了这片大好山河。”
那妇人抬起袖子抹去眼角的泪水,听到这样的话,顿时露出笑容来:“我那天看到您就觉得您是个好人,谢谢您能这样的帮我,只要看到那些坏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我这颗心就能放下来了,我也终于能够自在的喘口气了。”
马车走的很快,虽然两边有护卫保护,但是小心总是上策,以免给了那些歹人机会。他们惊讶的是路上居然如此顺利,没有发生半点意外,跟在朱照身边的人吃惊道:“我还以为这条路不太平呢,没想到居然这么顺遂的就过来了。”
朱照忍不住笑道:“你当谁都像你这样的什么都不在乎?别想太多了,是恒晟将埋伏在外边的人给处置了,不然你还想这般大摇大摆的进来?”
那侍卫听罢忍不住笑着摸摸头说道:“咱还是比不得恒晟侍卫,他的心思重什么都能想的到,属下就是能挡挡大手,一切听从殿下的安排,誓死不改。”
朱照也跟着笑,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人最是衷心,手下带出来的兵也只愿意听自己的差遣,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退缩,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是却不能让跟着自己的这些人吃了亏,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他都紧咬着牙不放松,就这样走下去。
府衙的人在听到六殿下已经到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将犯人提上来跪在堂下,不管曾经多么傲气的人在这般连日的折磨下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虽然还是紧咬着嘴什么都不说,可是眼底和脸上的疲惫却是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朱照看着身边的这个妇人在看到堂下跪着的人时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当中有恨有厌恶,实在让人想不到怀着这样仇恨的人是如何在仇人面前扮出恩爱和柔顺的,他不禁有些同情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她肯定承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下定这样的决心待在仇人身边,一切疑惑都将在片刻后解开。
堂上的人都冲着六皇子行礼,待人在案桌后站定才都抬起头来。那犯人察觉到身边跪下一个人,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平日里最为宠爱的小妾,当即变了脸色,脸上的惊魂不定让人们知道终于抓到了这个人的软肋,不然依旧撬不开他的嘴。
他小声地想要和身边的人说什么,却被惊堂木给吓了一跳,只得乖乖地跪好,不敢做任何的小动作。
朱照看着那个妇人问道:“眼前这个人你可认得?”
“回殿下,这个人彩云认得,他是朝廷的大官,我跟在他身边已经两年了。”
“那为何你要出来指正他?据说他对你很是宠爱,只要你想的你开口他就会想办法给你弄来,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样的日子,你要是将他告倒了可就再没有机会享受了。”
彩云脸上的笑激动又冷漠,她指着眼前的人说道:“我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是人是畜生,为了自己的手底下人的私利将清白冤枉的人投入大牢迫害致死。只是因为我未来的公公和相公在他经过的时候跪的晚了,他不过是二品大员却逼着人们像拜圣上一样。那个时候我家中遭逢巨变,安葬好爹娘之后,我变卖家产来找我的夫家,谁知道才来就碰上这样的事情,他官大,我们知道告不倒他,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恨他,我和秦哥自小就玩耍在一处,感情甚好,如果不是家里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现在早已经是夫妻了,谁知道现在得来的竟是天人永隔,所以我怀恨想办法入了他的府邸给他做妾,我想着早晚有一天我会给他们报仇,他防备心太重,我没法对他下手,就在我想要拼一把用刀捅他的时候,朝廷来人将他抓走了。府里的妾侍里只有我清楚他的事情最多,他出事之后就让人将我送到了他私藏珍宝的庄子上面,我听下人说如果被上面发现这里的一切,他就玩完了,所以我就趁着别人不注意,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了,现在能看到他成为阶下囚我想地下的他们也应该会高兴把,我也算是还了秦哥的那份恩情。”
朱照点点头道:“他的罪证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这种以权谋私的人,朝廷不会放过他们,你让你在这里也是为了让他知道为何他最疼爱的小妾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还是有些话想要问你,平日里和他常来往的人你都见过吗?”
彩云点头笑道:“我因为恨他平日里十分操心这些事情,我当初就想过如果将那些给他送礼的官员全部记录下来,有机会找到个为民的好官,将这些交给他自己的冤屈是不是就能得以……彩云这里有一份名单,所有的人都在上面,只是我不知道他次次带着许多珍玩出去是给谁送。”
朱照虽然带回不少金银珠宝,却不知道是何人所送即便知道的几个数额却不是很大,不过便是靠着这些照样能治他的罪,谁想到彩云这个人身上会有这样的东西,当即让他喜笑颜开:“快呈上来。”
而那个曾经对着朱照嚣张不将他放在眼里的阶下囚眼睛里的光亮彻底灭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只怕是在劫难逃了,谁成想自己居然如此大意竟是在身边养了一条会咬人的狗,他心里的恨和怨全部翻上来,趁着身边的人不注意,奋力地扑向彩云,戴着镣铐的两只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脖子,亏得他当初还夸赞说她的脖子真好看,既然这个贱人害了他,那么他就要要她的命。
彩云虽然躲过一劫可还是难受的很,她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冷笑道:“这就是你做恶事的报应,你到了地府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你再能耐能耐得过阎王爷?我会看着你进刀山火海下油锅,你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
而后她在众人的视线中撞上了一边的柱子,旁人想要拦竟是拦不住了。她早就不想活了,跟着仇人在一起毁了身子,变得这般脏,也不知道在地下等着的他还会不会要自己,不管如何,借着这个机会她为他报了仇就已经满足了,最起码自己的心上再没有什么苦累压着了。
朱照看着唏嘘不已,只是摆摆手:“厚葬罢。”
他回去之后和钱云说起这件事情,钱云先是一阵沉默,而后说道:“人们都说爹娘才是最重要的人,可是有时候夫妻之间心心相惜的感情会大过其,想来她的未婚夫应该会很感动的,一个柔弱的女子心里竟然藏着这般深的心事,如果换做我,只怕也不会像她这般有勇气罢。这样的人可不能亏待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安葬她。”
朱照抱着她说道:“你放心,我知道,我本想将她安葬到她的老家,可是想到她最放不下的是她的未婚夫,所以我就让人将她和他的未婚夫合葬在一处了,也算是全了她的心愿把。但愿来生,他们不会受这般多的波折。”
钱云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照的情绪这般低落,他向来是个把自己心思藏得极深的人,而现在这般的真实脆弱,让她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无奈地叹息,她试着转移话题,让他从这等悲伤的情绪中抽身出来:“你说昨天回来晚了是因为恒晟,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朱照摇摇头说道:“一侍郎家的千金看上他了,非要他娶,追到恒家院子外面大闹,没想到的是那位小姐的爹也跟着闹,当真是……我让人查过才知道这个人的官是一路花银子才坐上来的,所以我让人处置了也算是帮了他的一个忙。我记得以前恒晟不是这般犹豫的人,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处置不好?”
钱云抿嘴笑了笑,说道:“是不是他心中有顾及,他在晴雨面前从来没有摆过脸色,当时晴雨应该在把?恒晟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他不管做什么都只在晴雨看不到的地方做,而如果晴雨在身边,不管多难他都会忍着的,想来是怕自己发脾气吓到晴雨罢。其实晴雨什么没见过,她还真没那么胆小,如果要是胆子小也不敢去拒绝你二哥了。”
朱照点点头,想起什么问道:“二哥这些日子还托你带梁拂晓去参加什么茶会吗?”
钱云摇摇头:“我也看得出来,拂晓其实不愿意去,有些事情横在心里是很难一下子消除的,那些人厌恶她,而她也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所以不去也是对的。二哥真是糊涂,他自以为是的猜测着拂晓的心思,却不想着亲口问问拂晓愿不愿意想不想,拂晓为了不给他丢面子所以才委屈自己去,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彼此在乎。只是不知道那位尚书大人家的小姐在看到这样的事情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朱照倒是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情,现在既然说起来了,开口道:“她的意中人在战场中丧身了,他爹投奔到我这里,那天我正发愁找什么人,是她亲自跟我说愿意帮这个忙的。我倒是能明白她的心思,嫁一个不爱的人,这样才能护着心里的那个人,让对方厌恶自己也能得意清净,不必为了讨好迎合别人而费心,她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怎么样对自己才好。二哥只是不喜欢她,所以不愿意更深地去接触她,只当她当做最为厌恶的人。而她为了自己的私利,所以也不会干涉二哥和梁拂晓的事情。”
钱云忍不住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无奈地问道:“明明谁都没有错,谁都可怜,可是为什么只要撞在一起就变得不一样了呢?我虽然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有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想到如果将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矛盾重重,你那个时候还会继续相信我吗?或者我们的身份转变一下,换成你,我还能一直不变的去相信你吗?”
朱照将她拥紧了,抿嘴笑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选择相信我,因为我没什么道理会去伤害你,你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你受到半点委屈,所以你可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这样只会让你自己难过而已。”
钱云忍不住笑道:“话可别说的太满,谁知道再过五年我们会是什么样子?说起来我倒是想我们的孩子能够快点长大,这样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用愁没人给撑腰,我有了依靠当真就什么都不怕了,任你如何,我都不会怕。”
朱照伸手扣着她白皙滑腻的下巴:“你这是在威胁我,不过没有关系,谁让我就吃你的这套呢?好了,怀着闺女呢,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让她跟着你也这般小心眼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女儿变得这般不可理喻,倒时候谁还敢来娶她?”
钱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怒道:“谁说没有,只怕是比你还懂得疼人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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