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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全家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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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难拒绝一个喜欢的人,不管他的要求多么无理。张小雪扭扭捏捏的穿上了。

    楚河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扯掉了她的裙子。

    你永远无法想象涂在奶酪上是什么味道。

    就如同你没法想象这样一条内裤,穿在纯洁如玉的张小雪身上是怎样一个画面。

    就仿佛浓墨泼在洁白无暇的雪地上,沾染了,亵渎了。有一种刺目鲜明的美感。

    这唤醒了楚河作为一个雄性灵魂最深处的征服欲,这画面就是柳下惠看到,也得把名字倒过来念。

    于是房间里响起一曲高亢的歌,在压抑着无声的唱。

    这是最危险的时刻!因为描写稍有不慎,这书就得被封掉……

    故而此处只写出这首歌的歌词: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春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再开,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很难想象,这么低级趣味的歌曲居然在市面上流传了那么久——直到潘凤敲门叫楚河吃午饭才平息。

    午餐是在何洝洁房间里,点了两个全家桶。

    因为中途转战到了浴缸里,张小雪这次研发出了水床保护措施,因此不是扶着墙走来的,只是稍微有点内八字,脸也红扑扑的仿佛刚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何洝洁一言不发,闷头对付鸡翅。

    张小雪专注咬可乐吸管,腿还在抖。

    楚河一脸专注,捧着鸡米花看新闻。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潘凤开口了:“主公,咱这吃的叫什么啊?”

    “肯打基。”

    凡是带ji这个读音的,潘凤一概能够浮想联翩。他惊讶道:“真打呀?”

    楚河只好说道:“不是打妓,是全家桶。”

    潘凤大吃一惊:“全、全家……捅?还有这么人性化的服务?……”

    从今天开始,在场的三人再也无法正视全家桶了,得亏姓黄的王胖子不在,要在了还得告诉潘凤还有来一捅和加量捅。

    本着这是本正经书的理念,楚河瞪了潘凤一眼:“闭嘴。”

    房间里重归安静,只有电视里传出女记者深喉般的嗓音:“刚才我们已经和领导作了深入的交流和沟通,东莞的灾后重建工作已经走上日程,领导发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作风,深入浅出的……”

    楚河感叹道:“一句话六个动词,也是苦了这记者了……”

    何洝洁没理他,看的聚精会神。

    楚河又道:“翻来覆去都是那套,省下一顿饭,给灾区领导捐根烟。有什么好看的?”

    何洝洁瞥了他一眼:“世界没你想象的那么黑暗。”

    楚河乐了,指着电视里穿运动装的那个领导,笑着道:“这打伞的老家伙要和这记者没一腿,我给你洗十天脚。”

    何洝洁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使劲一摁遥控器,换了台。

    新闻里继续说道:“募捐拍卖会已经筹备的如火如荼,已经有各行各业四十多位杰出人士报名参加,已知参加拍卖的作品有,《熟睡的维纳斯》、爱德华·蒙克的《尖叫》,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安格尔的《大宫女》,欧仁·德拉**的《自由引导人民》……”

    楚河啧啧赞道:“没一张是穿衣服的。”

    何洝洁皱眉道:“《自由引导人民》穿了!”

    楚河撇了撇嘴:“是历史课本上那张吧?穿了比不穿还色,不如改名叫《胸脯引导人民》……你说是吧,小雪?”

    张小雪红到了耳根,满脑子都是那句“穿了比不穿还色”,她咬了咬吸管忽然起身出门了。

    何洝洁一脸疑惑。

    楚河呵呵一笑:“她换衣服去了。”

    何洝洁愣了片刻,接着瞠目结舌:“她、她居然还……”

    “刚才穿衣服太仓促了,她忘了换了……”

    …………

    …………

    下午去附近溜了一圈,依旧没买到橘子。

    一路上和何洝洁聊了聊“裁决之眼”的事,和叶老头说的一样,说起杀潘龙虾的事,何洝洁表示自己没跟任何人提,是协会自己查到的。

    这期间楚溪打来一个电话,楚河没接。等了一会没打第二个,看是没什么急事,楚河便没给他回。关键时刻,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一下午无话。

    回到房间,楚河拿着碳素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然后皱眉沉思。直到夜深。

    那张图更复杂了,而且又多了几个关键词:

    “直升飞机,3人。”

    “硅胶、地毯。”

    “内衣。”

    “橘子。”

    “天秤座。”

    这些词被一条细细的线串联了起来,指向本子角落的一个问号。

    楚河看了一眼床上的张小雪,她已然睡去。

    于是他拿起桌上的碳素笔,拧出笔芯,掏出打火机点燃。

    片刻后,他把烧融的一端压在房间门左侧,然后迅速拉扯出一道几乎无形的透明丝线粘在了另一侧,封住了门。

    看着这根蛛丝一般的纤细丝线,楚河有些失神。

    一个猜想,一个轮廓。

    楚河能清晰的感受到它在那里,但楚河却触摸不到真相的全貌。

    谢苍辽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棋的牌在哪里?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毒牙在那个男孩身上留下了什么讯息?他到底是谁?

    改革派的势力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

    …………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岳止风被牢牢的捆在手术台上,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脸畔全是狰狞的鲜血,而地上,零碎的散落着十几个血淋淋的耳朵。

    岳止水手中的刀轻轻的在他脸上拍打着,嘴角噙着笑意:“这件事本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却说没对别人说,你让我怎么信你?我的好弟弟?”

    岳止风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着,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房间角落里的另两个人——一个是周某,另一个是周岳。

    “你居然告诉我他只是个一阶的新人?……”岳止水阴冷的笑容消失了,厉声吼道:“他连周某都打赢了!!!而且是完胜!!!”

    岳止风说不出话来,只是苍白无力的说道:“真的,他真的是新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穿着黑西服的周岳,轻声开口道:“大少爷,那个楚河身上……确实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