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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哥你也把我们给炸了,现在这艘船没动力了!”黄牙老儿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此时爆炸已告一段落,声音没那么强烈,我总算听清楚黄牙老儿在说什么了,心里忍不住一阵苦笑,大概是刚才放炮放得太嗨了,光顾着炸尸棺群,没注意距离,有那么一两捆炸药挨船尾太近,强大的冲击波把水下的船叶桨冲断或冲坏了。
船没了动力,就逃不了,白浪费了现下这么好的形势,只能继续困在这里。
“有没有办法马上修好?”我没想到自己竟闯下这祸,急擦着额上的汗水,问道。
唉,真是成亦萧何,败也萧何。
“船舱底下还有一个备用船桨,但这一时半会哪能换得好?”尸棺群实在太多,虽被炸了很多,但远点的水面还有不少,黄牙老儿瞧着就发毛,连声音都走了样。
“那就好,你跟老九下去,只管修好船桨,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想起欧阳晓晴带来的那两个大箱子还有些’好货’,我说着,便朝那两只箱子走去。
“小哥,这船还绑着两条皮艇,我们趁早划着皮艇开溜吧,我们干不过它们的!”黄牙老儿没有动,反而开口劝说道。
“走?”
这黄牙老儿脑子肯定进水了,先别说那皮艇跟气球一样,随便被什么戳一下,就得漏气,在这前后左右不挨边,迟早的喂王八,单是周围还有那么多尸棺,冲不冲得出去,得打个大写的问号。而且,刚才虽炸了不少那些鬼东西,但也有很多趁机溜进水里,谁晓得这些鬼东西在水里会不会更危险,乘着那没安全感的皮艇,跟找死差不多,还是呆在这里,安全系数高些。
黄牙老儿见我脑子转不过弯,急了起来,道:“小哥,你听我的没错,那些鬼东西是传说中的’湿婆’,我们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可是十死无生,一点机会都没有……”
“湿婆?”
听着黄牙老儿的话,我听得眼皮一跳。
湿婆,可不是阿三国度里的那个传说xing能力超强,一交配就数十年,数百年的湿婆神,而是流传在长江一带的恐怖鬼物,与河童有些相像,但两者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生物。
传闻湿婆是年轻女子含冤投江所化,另一种说法则是年老体衰而老无所依,或遭到后辈遗弃的老妇人感到活了一辈子,上天对她不公,含恨投江自尽,从而化作厉物(湿婆),对上天或后辈进行报复。而在茅山道派传记中,则把’湿婆’描述为妖物,为水蛭所化,专吸人血为生。
在沿江一带,人民常把’湿婆’与河童并列为同一等级的恐怖怪物。
话说清末时期,国不成国,民不聊生,许多有志之士看不惯清皇朝的腐败和碌碌无为,要么选择造反,要么选择归隐。
这里面就有个人,叫江大力,别看他名字五大三粗的,本人却是一个文绉绉的三进秀才,还当了个县官,因他自视清高,不肯随波逐流,在官场上混了几年,却越混越贫穷潦倒,连个媳妇都没娶上,学人家造反吧,又没那个胆量,只好辞官归隐。
江大力回到故乡里,也不想把自己一身才学埋没了,便开了个私塾,教起书来。这教书嘛,也没什么风浪,平静地过了两年,乡里人见他都快三十了,还没女人,就商量着把乡里的姑娘介绍给他。但是呢,这个江大力被八股文,孔老二的思想侵蚀得太严重了,心里根本瞧不起那些没文化,没修养的村妇,于是寻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江大力思想守旧,也不懂得找途径发泄下自己,这荷尔蒙憋久了,难免会乱发春梦。梦里江大力在江边遇着自己心中的标准娘子了,这卿卿我我之后,难免要缠绵一番。这梦发不了长久,一醒来,江大力唉声叹气的,要是梦中的女人是自己的娘子就好了。
说来奇怪,同样的美梦接连不断地出现,江大力估摸着这大概是月老看他怪可怜的,给牵红线了,竟神差鬼使地到江边寻找梦中那个地方。呃,还别说,还真被江大力找到那个地方了,且那个地方还真有个如同梦里一样的貌美女子坐在石上,手挽柔发戏水。
“公子你终于来啦,奴家等你好些日子了……”江大力一走近,那女子就回眸百花笑,轻启朱唇。
气质、美貌、修养跟梦里一样,也很符合江大力择偶的标准,江大力当即拍板,把姑娘接回了家。
这红颜祸水的,江大力自从和这个姑娘一起后,那是乐不思蜀,私塾的事也是一拖再拖,根本没心思再拿起教鞭。
这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江大力不知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别的原因,身子一天天消瘦下来,最后都成皮包骨了。某日,一位道士路过此乡,碰巧撞见了江大力,这道士一看,就知道江大力被妖物所缠,好说歹说说服了他。江大力一想,自己虽是一介书生,但以前身体还算壮实,联想起跟自己那位在一起时发生的异常,便信了道士七八分,回到家后,按着道士的要求,偷偷在自己女人时常要求放在床头的一盘水里,倒入道士所给的驱邪药。
那女人并不知情,待上床前用那盘水时,江大力只见一声惨叫后,自家女人突然缩成一团,头发暴长到数丈,漂亮的脸蛋也变成一张老妪脸。江大力吓得魂飞魄散,恰好此时那位道士出现了,一剑结果了她。
后来,江大力因全身精血被吸得差不多,没过几天也跟着归西了。
小时候,夏老板讲述这个’湿婆’故事时讲得很恐怖,尤其是他描述那个女人变回’湿婆’那一段,把我吓得不敢一人独睡。而当时我都快九岁了,结果硬是把夏老板挤去睡沙发,我躲在母亲怀里睡了一个星期,夏老板也跟着睡沙发睡了一星期。这事儿后,我成了夏老板的笑柄,而我则威胁着他再把故事讲得那么恐怖,我就霸着娘亲,不让他上床,自个儿打秋风去。我们俩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夏老板在以后讲故事时收敛了很多,这事才不了了之。
我是没想到自己点背到如此,居然遇上了传说中的’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