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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就是,有一群人正好要路过这里,我们马上得救啦……”
一听到要’得救’,安焕他们眼睛都亮了,纷纷围拢过来。
“坏消息呢?”毛疯子越这样说,我反而感到心不安起来。
“坏消息就是那帮人是往这里赶没错,不过他们步伐很急,且整齐划一,估计没怀什么好意!”
毛疯子说得甚是轻松,而其他人可就不是这样想了。在场哪个人不是早已精疲力尽,想逃跑简直就是奢望,就算逃得了,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多半会变成干尸。
“准备战斗!”
冷鹰看似下了一个最为正确的命令,可却遭到了毛疯子的嘲弄:“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否则立马死无全尸!”
毛疯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好色爱财外,就数他那双耳朵和鼻子最厉害了,数里远的声音和气味都没法逃得过毛疯子的耳朵和鼻子。
没办法,专挖人祖坟的,总有着不可思议的傍身之技,任性!
毛疯子的话,我自然不会去怀疑,示意冷鹰他们把枪收起来,别轻易露出敌意。
冷鹰没必要非听我的,但他见安焕不吱声,算是默许,只好下令特战员,把枪收起来。
过了片刻,视野之内,密密麻麻地出现了一圈的人,或骑马或骑骆驼的都有。粗略估计下,少说也有二百号人。
这么多人,就算一枪一个,就特战队经历噬魂蚁群侵袭后剩下的弹药,也干不掉那么多人。
肉搏?
别开玩笑了,且不说在场的众人早已严重透支了体力,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个个如往常,可我们都不是什么超人,或是手撕鬼子、单车撵火车的大侠,别人一个冲锋,估计就把我们这十来人砍翻在地。
那群人似乎看出我们并不打算作抵抗,也没摆什么阵型之类的,就这样骑着马或骆驼,走了过来。
因此时正值晚上,待那群人走近,借着星光,这才看清来人的面貌:
这群人身穿少数民族服饰,西域一带的,不过又有着很大的区别,像是古代西域十三国民族风格,相当复古,让人忍不住迷惑起来,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古代呀?清醒点的话,任谁都认为这群人要不是脑袋秀逗了,就是在玩cosplay。
这些人中,部分胯下骑着的是西域少见的宝马,估计随便扔一匹到外面的市场,也能赚个数十或上百万,而在他们腰间,清一色地别着西域弯刀。
这些还不是令我感到迷惑的地方,而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这群人特有的西域人种脸孔上,画满了符咒,一种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的脸谱符号,但肯定不是京戏或黄梅戏那种艺术性脸谱,而仅是一种符号,像《木乃伊》里法老卫士脸上的那种。
一种神圣或崇拜,加持神秘力量的’符’。
白马、弯刀、神秘的守护符,在中国大陆还没见过,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产生了神经错觉。
毛疯子也看出了端倪,偷偷地碰触了下我,意思很明显,这群人好像不是现代人,在西域大荒漠中从未见过,就仿佛凭空出现的。
不是现代人?难道——
我眼皮狠狠地跳了下,被脑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甭管他们是不是现代人,或是从过去穿越而来的古代人,人家现在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处于老大的位置,这基本的礼仪还是得去做做样子的,免得人家一个不高兴,当场就做瓜了我们,岂不是冤得很?
我想着,正要先上前打声招呼时,一个骑着白骆驼的人,大概是这群西域人的头头一走了出来,对着我们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
“什么意思?”
众人皆是一脸懵逼他,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
我亦迷茫不已,皱着眉头,低声问毛疯子:“疯子,你经常挖坟,应该熟悉各种语言,他在说什么?”
“啥?”
毛疯子愣了下,随即大翻白眼,低声骂着“你妹的,是你弱智还是我弱智?我是专门挖坟不假,可不是语言专家,就算对各种语言有所研究,但死人总不会没事爬出来,而我再凑上去跟他拉拉家常吧?我哪懂得这人嘴里听起来就像古语的话。”
“呃……”我被哽了下,只好姗姗地笑一声了事。
“听起来,像是西域古代时期的佉卢语。”马馨突然说了句,见我和毛疯子满是惊疑的神情,又解释道:“我对华夏历史出现过的语言有过一段时间的研究……”
“啊,佉卢语?”
自小在夏老板的灌输下,我对华夏古代历史虽比不上专家,但还算有着不错的造诣,知道佉卢语是古代西域一带的通行语言,还是西域十三国指定的官方语言,在历史上早已消失掉,连有关记载都极其珍稀,怎么现在还有人说呢?
而令我更奇怪的是,马馨,一个服役于某组织的女特务,说懂数国语言还说得通,若说懂得华夏古语,这就让人费解了,难道因为她是‘南毛北马’马家的传人?
呃,好像搞那一行的,懂点古语言,也不应该感到奇怪才对嘛(毛疯子除外),但我心中总隐隐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这马馨恐怕不仅仅是‘南毛北马’马家传人,或许还有别的背景,看来得对她重新作一番评估才行。
而此刻,并不是深究这些问题的时候,于是我急问马馨,既然你懂得佉卢语,那能不能跟他进行沟通呢?
若是因为语言不通,被乱刀分尸在此,可就悲催了!
“我试试吧!”
马馨犹豫了下,便上前一步,对着那个人,便是一顿叽里咕噜,而那人听完,又叽里咕噜一番。
两人就如此一来一往的。
可越往下看,我就越觉得有点不对劲,暗中向毛疯子和铁胆,还有欧阳晓晴使了个眼色。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没一个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万一马馨这女人突然变节,出卖我们,怎么办?
呃,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着,只见那人似是很愤怒地咕噜了句,接着就见数十条大汉‘呜溜’地叫着,向我们冲来。
“逃!”
我嘴里蹦出个字,就地一滚,向我冲近的马旁边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