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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这样说,纪念当然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白浅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纪念了。
纪念很是不解,她在林墨公司待过,林墨待顾北不薄,为何顾北会陷害他?还是说丁远航开出的条件太诱人?
顾北已经是集团的二当家,难道他想自立门户?纪念决定找顾北问个明白。
离开了林墨的公司,顾北便在王氏集团扎下了根,由于纪念辞职也有段时间了,很长时间她没再见过顾北,她知道这个时候丁远航应该把他保护了起来,顾北是能还林墨清白的关键人物,丁远航陷害林墨的阴谋他最清楚。
所以和白浅分开之后,纪念就想着一定要找顾北,就算他什么也不说,她也要去试一下。
自从顾北当上王氏分公司的总经理,整个办公楼的保全措施增加了一倍,纪念当然知道这是丁远航为了保护自己栽赃林墨的证据。
好在并没有多少人认得纪念,纪念很轻松的便混进了大楼。
“您好,请问顾总的办公室在哪?”纪念很有礼貌的问着前台。
“小姐,您说哪位顾总?”
那位出卖林墨的顾总,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纪念还是忍住了。
“他是你们这新来的总经理,叫顾北。”纪念补充说。
“您好,小姐,顾总办公室在顶楼,电梯直行左转。”
一楼到顶楼,纪念在电梯里想着见到顾北该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和林墨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这么容易就出卖了吗?
一会的功夫,电梯便在顶楼停住,门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门牌号,上面写着:顾总。
纪念直奔向这扇门,快到门口却被两个保镖般的人物挡住,“你是谁?”三个字带着冰冷的口气,带着墨镜纪念无法看清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有的凶神恶煞般的眼神。
“我找顾总,麻烦通报一声。”纪念没好气得说。
“顾总不在,你下次再来。”男人说完便没有再搭理纪念的想法。
刚才还在想前天怎么那么容易就让她进来了呢,原来这里还有一层保护屏障。
“我一定要见到他,麻烦你通传一下。”纪念知道这是他顾北做贼心虚,所以避而不见,他不一定就知道来人是她纪念,应该是他现在不见任何人。
然而纪念却不吃这一套,更可况为了林墨,她怎么也得找到顾北。
两个保镖般的男人不再理会纪念,专心得站起了岗。
纪念假意转身走人,趁保镖不注意一个机灵穿进了顾北的办公室。
“小姐,请你出去,不然我们叫保安了。”碰到纪念这样的主保镖也只有带着威胁却又无奈的口气。
果然是不在吗,纪念心想,难道不是刻意躲避?不,烟灰缸里的烟头还在燃烧,这表示顾北刚走不久,好你个顾北,我看你能躲多久,纪念愤愤得离开。
心心念念的林墨还待在监狱里,纪念急在心头,来到办公楼的一楼,推开门的一霎那,纪念看到这辈子估计都不想再看到的人,丁远航。
“你来这干什么?”从丁远航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显然知道纪念来这里的目的。
“这不用你管。”纪念说完推门就要走。
丁远航挡在旋转门的这边,任凭纪念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开,
“有什么话你和我说也是一样,难道你不想救林墨吗?”丁远航狡黠的眼神让纪念感到恶心。
但是丁远航的话确实说到了纪念的痛处,她比任何人都想救出林墨。从丁远航这句里完全可以断定了,白浅说的都是对的,一切都是丁远航干的,都是他干的。
丁远航渐渐放开旋转门,纪念却不再想急着离开。
“来我办公室,我们聊聊,或许我能帮你。”丁远航说着。
就算他丁远航不这么说,纪念也会找到他,刚才下意识的躲避只是对于丁远航的不齿。去就去,纪念紧随其后。
“喝点什么?你以前爱喝咖啡,现在还是吗?”丁远航似乎没有进入正题的意思。在他看来,仿佛这就是老朋友叙旧。
“怎么才肯放过林墨。”纪念没有心情和他说任何的题外话。
“你急什么,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能不能救他,还不全看你吗”纪念知道他话里有话,既然来了,纪念就准备斗到底。
“你这话什么意思?”纪念冷冷得问。
“先不说这个!”丁远航手拿两杯红酒,一杯递到纪念眼前:“陪我喝一杯。”
“我没空和你喝酒。”纪念拒绝。
“想救他就给我喝。”纪念抬头,丁远航仍在虚情假意的笑,喝下这杯酒,纪念得强忍多大的恶心。
纪念接过酒杯,忽略丁远航的碰杯,仰头,一饮而尽,“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要怎样才肯承认你陷害他的事实?”
纪念是真的聪明,丁远航差点被她带进去。
“陷害?纪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丁远航继续装着糊涂。
“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纪念没心思和他打马虎眼。
“把录音笔拿出来。”丁远航加满杯中的红酒,“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
“什么录音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纪念下意识捂了捂口袋。
“我劝你自己拿出来,这样我才方便告诉你怎么才能救林墨。”丁远航威胁着纪念。
纪念缓缓拿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放在了丁远航的办公桌,丁远航看也没看,扔到地上,啪的一声踩碎。
“你!”纪念愤怒了。
“我什么?这样才有助于我们的谈话你知道吗?”丁远航得意地微笑着。
“现在你可以说了,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林墨?”纪念再一次提起正题。
“看在你这么想救他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丁远航顿了顿:“除非我们复婚,你仍然做我老婆,我就放了他,如何?”
听到这样的回答,纪念恨不得拿起眼前的烟灰缸朝他头上砸去。可还是忍住了。
“你休想。”三个字的回答,是那样的坚决。
“既然这样,那救林墨我也爱莫能助,就让他待在监狱吧。”丁远航似乎早就料到纪念会有的反应。
“我不会让你得逞。”纪念狠狠得说着。
门外一声响,打断了纪念和丁远航,
“谁?”丁远航警觉得一声大喊。见没有回应,丁远航走到门边,开门,没人。
“你也有心虚的时候吗?”纪念看到丁远航这样,感觉甚是可笑。
“随便你怎么说,好好想想我的条件。”
“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说完纪念便摔门而去。
一楼的角落里,林夕目睹着纪念的离开,若不是跑得快,肯定让丁远航发现。林夕下意识得揉了揉微微疼痛的脚后跟。她本来也是来找丁远航的,没想到让纪念占了先,更是意外的听到了纪念和丁远航这样的对话,一抹计策涌上她的心头。
为了救林墨,她什么也顾不了了。
纪念虽然很是有气节的离开了,但是丁远航的话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烙印,她一时间陷入烦躁和不安中。
林墨是一个如此骄傲的人,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困在监狱,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他在里面已经两天了,前两天纪念不敢去看他,因为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脆弱的一面吧?
但是今天,纪念觉得一定要去看一下林墨了。
见到林墨的那一刹那,纪念的眼泪终于还是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伪装的很好的,至少可以让林墨安心,但是现在才发现太高估自己了。
她不知道别人探视的时候是怎样的,她来看林墨,被安排在了一间小房间,旁边也没有人看着,所以纪念可以和林墨肆无忌惮的说话。
他的样子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甚至眉宇间还有着一丝笑意,纪念哭着哭着就笑了,这个时候了,他还笑的出来?
忍不住的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一句又一句的问:“你好不好?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
林墨很是无奈的将她眼角的泪说给擦掉了,还是那样微笑着:“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不好吗?”
好像也对,他这个样子哪7;150838099433546里有不好,不好的分明是她!
纪念抓着林墨的手更紧了点:“你不要担心,我们都在想办法,一定会尽快让你出去的。”
似乎这么说了之后,就能减轻林墨的心里的负担一样。
林墨看着纪念,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呼之欲出,最终还是被他咽下了。
最后他直接说了一句:“念念,听我说,不用为我做什么,我在里面没什么不好,到了时间我自然就回去了。听到没有?”
纪念听出他话里的异常,反问了一句:“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有脱身的办法吗?”
林墨的嘴唇紧抿,然后松开,一字一句的说:“没有,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不会算到我头上。”
纪念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她稍微有些责怪的口气:“你总是这样,坚信着邪不压正,但是你知不知道,再正义的人也难挡别人的陷害?”
从来人间正道是沧桑,林墨这么骄傲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不是的,念念!”林墨似乎想着解释:“这件事情我有分寸,你不要担心,只要在外面乖乖的等着我出去就行,不要让我操心就好了,知道吗?”
有些事情他想和纪念说,但是又不能说,这种矛盾的心情是不会有人理解的。
纪念听不出来林墨话里的深意,当然林墨说的太隐晦,一般人都是听不出来。
“我已经在找顾北了,只要找到他,相信你就能洗刷冤屈的,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做到的,请你相信我!”纪念说的很坚定,就怕自己不坚定,就不能给林墨信心。
“不!”林墨反对,估计觉得自己口气不对,又缓和了点:“念念,听话,就算你找到顾北,他也不会轻易交代的,谁都不傻,怎么会将自己给出卖?所以你不要东奔西走了,注意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纪念想想也对,林墨分析的有到底,自己真的是太着急了,才会一股脑的想要去找顾北,可是她不找顾北又能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林墨在这里受苦吗?
想到这里,一股悲凉的味道蔓延起来,索性趴在面前的桌子上隐隐的啜泣起来。
自己在有困难的时候,是林墨帮她出谋划策,一点一点带她走出了困境,然后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温暖她,但是她呢,现在林墨最困难的时候,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到底有什么用?她到底还有什么用?
林墨看着纪念的样子很是心疼,手轻轻的拍上她的背脊,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的,在林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纪念抬起头来,带着一丝试探问:“林墨,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要是林墨真的会被判刑的话,她估计也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拿自己下半生的幸福来换取林墨的清白,她知道这是个很愚蠢的办法,然而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没有过人的头脑和超人的能力,能够力挽狂澜,所以即使有很多事情违背初衷,她也只能尝试着去做。
林墨听了她的话,顿时警觉了:“念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不要让我们都后悔!”
林墨已经猜测到大概纪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个时候的他真的是有点紧张了,好不容易和纪念的感情重新找回来了,难道就要这样失之交臂了吗?
不行,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纪念摇摇头,装作很镇静的样子:“没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说如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