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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冰凉的河水缓慢地淌着,河边的杨柳低垂着枝叶,一片树影之下,走过来一个婀娜的身姿。
来人是象怡,她自尊卢氏那边回来,走出尊卢氏的寨门,她就看到风和在河边神情悠哉地踢着石子。
看着风和心情不错,象怡也感觉这秋意胜似春意,她的心情也就悠然自得起来。待她悄手轻脚地接近,温柔地自他身后贴到其背,感受着他雄壮的气息。
风和早就看到了象怡,却假装没看到,其实内心里强烈的期待象怡主动靠上来。
他之所以在此等待象怡,缘于刚才的突发奇想,他要与象怡一起烤野薯。
离子机开发出新功能以来,风和一直没有机会尝新,谁能料想神奇的医疗功能,做的第一个试验,却是拿来烤野薯,这要是说出去,牙齿非得掉落一地不可,可是风和就这么拽。
经历过数月的磨炼后,孟然与风和融为一体的灵魂受到了洗礼,现在的风和,看上去性格硬朗了不少。
象怡对风和的变化喜欢地不得了,她直恨风和没有早点变化。
象怡到来之前,风和跑到帝都西面的山边,在一堆风化土里挖出来一串串长得像芋头的东西,经过扫描之后,却发现这是一种后世绝迹了的薯类。
姑且称之为野薯,风和给了它一个妥妥的名字。
当象怡自身后环抱到他的时候,他一个转身扶着她的肩膀,然后把象怡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象怡就是一个花痴,紧紧地盯着他英俊的脸,眼光里充满了期待,她本以为风和是彻底想通了。
她在那里想入非非,风和却伸手放在那串野薯上,一边跟象怡谈论着天气,一边时不时地偷偷亲她一口。
过了不久,象怡从陶醉中醒来,鼻子闻到一股焦香也有一种醇香。
剥去烤焦了的薯皮,风和递到象怡的鼻子前面,说道:“闻一闻,香不香?”
象怡那吃过这种东西,鼻子凑近野薯,极力地嗅着,馋猫似的张口就咬掉了一大口。
野薯稍热,烫得她的小嘴直呼呼,那边风和笑得很夸张,惹得她粉拳直捶。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小嘴合上了,象怡却迫不及待地围着风和转圈。
风和问她转什么圈圈,我满眼都冒星星了,象怡说你是妖怪,这么好吃的东西从那里弄出来的。
风和捏着她小鼻子说:“以后你想吃尽管找我就是了,至于怎么弄的,这是秘密等有一天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两个人又跑去挖了好多野薯,看见河边过来几个族人,风和命令他们回去多叫几个人,他要把这山边的野薯全部挖回去。
如此一来,他心中的小算盘就打开了,心想这种食物果然妙极了,不用种植产量又高,美味又开怀啊!
哈哈!
想想都想笑,到了冬天又多了一种战备储粮,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过冬了。
斑鹿,石羊,狗熊,猎豹,野猪,跳羊,山羊,富丽鸡,狍子...不够...不够...
对了,这个时代属于冰河期末期,设伏的那片深山里狍子也是很多的,明天就让人去打几只回来。
象怡看风和站那傻乐,也不去管他,自己招呼着族人去挖野薯。
来了好多人,风和看着漫山遍野的族人,几乎把整个山岭翻了个,自己却闲下来了,便背着手走到象怡的身后。
象怡感受到他的气息,她的耳朵被吹得好痒,温柔地看了他一眼。
这里人多,风和也不好意思过度放肆,吹了几口就走了。
象怡被他撩起了兴致,正自我陶醉,很想风和继续下去,回首望去却发现他拽拽地走了,气得在身后直跺脚。
野薯自有人挖,象怡就跟在身后去了风和的寝宫。
还没有进入伏羲氏驻地寨门,象怡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角里打着转,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该死的腹痛!
象怡骂着,说这腹痛来的真不是时候,心里却在怀疑是不是该来大姨妈了。
此时的女性没有生理卫生知识,只是知道每个月会来一次红事,至于有没有周期性,对于她们来说根本不关心。
成年女性,有的甚至是来红事的时候,依然与男人交合,这也导致她们的经期一般不会保持到四十岁以后。
那时所谓的更年期,更是提前到四十岁之前就有,过了四十岁能够生育的女性被世人看作是怪物。
象怡捂着下腹,风和根本没有注意,他已经进入了寝宫。
傍晚。
风和命人用火烧烤着野薯,他拿来品尝之后,感觉用火烤出来的比离子机的味道差远了。
可是一想,总不能用离子机烧烤野薯,用离子机这种方式只能当作是救命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拿出来当作烧烤机用的。
不过,他还是用离子机烧烤了十只串,然后命人去请象怡。
派去的是罗烟,这个小妮子心里也喜欢风和,却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风和的菜。即使风和以后有千娇百媚,那也轮不到自己身上。
在她抛开追求风和的念头后,她就把心思全部放在辅佐风和成就伟业之上。
她去后不久就返回来了,风和见她没有领回象怡,就怪罪她是不想请象怡过来。
罗烟一摔长发,双手抱臂倚在寝宫的木柱上没有答理他。
她比象怡大几岁,至今却未与男人交合。
风和曾劝她赶紧找个男人生个娃,可她的心放在风和身上,非但不听还气愤不过。现在她虽不再追求风和,可眼里却没有能容下的男子。
是,她面子上对象怡不错,可是每当看到象怡与风和缠绵的样子,她的心还是会莫名的痛上一阵。
现在她,就站在在那里疗伤,只是,她的痛不仅是心痛也有脚痛。她受命去请象怡,走的过急把脚扭了。
到了象怡那里,又得知象怡腹痛不舒服,她赶紧一瘸一歪地返回寝宫。
这两处伤痛,都是风和赐予的,她本没任何怨言,可当风和怪罪她时,这种积压式的情感就暴发出来了。
虽然如此,她却是个不愿意表露心境的人,受了气只会自我消化,所以,就默默地倚着立柱,在那里怒视风和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