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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已经沉睡,只有风轻轻的在吹,“城乡结合部”的人们相继进入梦乡,弹幕里弹着。
“刚刚好像看到一道灰色影子,你们没看到吗?”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贼吓人!为念慈姐姐捏一把汗。”
“快抱着流浪奶犬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
“阴森森的,我好激动啊!主播不错,以订阅。”这一看就是新来的观众,而这大大增加了林歇的信心,因为真实的反应更加打动人,若是人人都只知道露肉和跳舞唱歌,那观众也会有审美疲劳。
刚刚林歇和艾斯说的:不要小瞧观众。这句话是他内心真实的写照。
两人走出公园,路上少有人烟,大排档的生意不好,厨师和老板自己摆了一桌,不断抽烟打浑,面色不愉快,见林歇两人路过,纷纷侧目,虽然情侣少有喝酒,赚不上油水,但有生意总是好事。
可他们没有逗留,让满面愁容的老板每天又是紧皱一下,今天营业额相当凄惨啊,
再过一会,隔天卖包子的商户就要过来收拾准备,这是这周边店面的小心思,就是凌晨早上弄成包子铺,中午晚上则是小吃和大排档,也算是物尽其用,小市民为了生活总是聪明。
赵念慈抱着小狗,不断抚摸它的小脑袋,感受着它肌骨处的单薄,眼里满是心疼,小狗虚弱的依靠在柔软的胸前,看似在打瞌睡,这富有爱心的一幕,让在侧身拍摄的林歇和近万观众内心暖暖的,也倒流一口口水。
活的不如狗!我好饿啊念慈姐!大家在弹幕上刷屏。
找到一家小超市,里面一家人在经营,可能是正准备关门,赵念慈抱着狗进去,女主人面色恐慌的说:“出去,出去,把那狗扔外面去。”
始终在边上警惕盯着的执念黑犬,口里生白烟气,凶厉的盯着那女子,似乎她再针对小狗妄动一下,她就会暴起啃咬。
林歇可不希望出什么岔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来。”
一分钟后,林歇拿着几根香肠出来,剥开后,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拍摄“胸前”的狗,
摘下一小块,递到小狗嘴边,它呼吸着肉味,神色微动,却迟迟不下口,可能是连张嘴的力气都快没有。
身旁其他人包括执念都盯着,真挚希望它能吃,执念黑犬浅灰的眼睛都人性化的泛出光,着急的呜呜喊,因为孩子听不到自己说话,焦躁的原地窜着,因为生命似乎在眼前满满流逝,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时,同样着急的直播室,一条弹幕映入林歇眼前“喝点温热的米粉试试。”
他急忙进去,用所剩无几的积蓄,买了奶瓶,米粉,招呼一脸不知所以然的老板给泡上,赵念慈索性进来帮忙,那女主人早不知道跑哪里去,她咋咋呼呼的想说什么,也在赵念慈的淫威下不敢吱声。
奶嘴被小心翼翼的送到咽喉,在万以上观众殷切的眼前,小狗顺利靠着本能吞咽了第一口,可能是热气给它带来了能量,本来已经迷上的小眼睛,又缓缓睁开。
通透纯净的黑色眼珠子,辉映在每一个人眼前,大家纷纷记住了这一幕,不少感性的人,流下了感动的眼泪,连弹幕都要清淡许多,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小狗开始顺利吞咽,细嫩咽喉鼓动,温热的米粉充盈它的生命力,粉色肉爪在空气中乱抓,拍打在赵念慈丰满的胸上。
她胸襟上是泥泞和爪印,可谁能说,这不美呢?
“良心主播,一生粉。”
“念慈姐,还有那个摄影师,好样的!”
......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救活,一直守望的观众,内心起了波澜,而在场的几人何尝不一样。
赵念慈温柔的抚摸着渐渐恢复精神的小黑狗,试探性的问:“我可以带回去养吗?”
“行。”“不行。”
行是林歇说的,这时候把小狗带回去养,给观众的直观印象更深刻。
不行是执念黑犬说的,它经历了孩子生命垂危,内心无比感激,可似乎它的执念不止于此,它对林歇说道:“谢谢你们,可以帮我一个事情吗?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赵念慈听唯一的邻居说可以,在镜头前笑的像个吃到糖的小女孩,她决定把小狗带回廊坊老家,让它陪伴女儿。
那笑容,让情绪缓过来的观众刷一句话“这个笑容由我来守护!”
“等等,我想想”。林歇为了听清楚执念黑犬的原委,暂且先搁置,看来今晚就这么祥和的结束直播是不行了。
让观众一律黑人问好脸。
执念黑犬艰难的迈着步子,让林歇两人在身后跟着,从它身后看,伤痕更加渗人,一直没回头,似乎已经相信这两个人类。
不管是生是死,如此模样也太难堪,如实质化的血顺着尾巴向下流,落在地上却不见血印。
林歇让赵念慈抱着狗跟着自己,说是这只小狗可能有主人,赵念慈眼神询问你怎么知道,他只能短暂的移开手机,在她耳边说道:“放心,有数。”
他们走着的时候,黑客在林歇身边轻松加愉快的语气说道:“这黑犬死前真是受到折磨,太惨了。”
林歇没回答他,和他人在一起,而且自己的声音有几率传达到观看直播的观众耳里,这种看似自言自语的事情,一次两次还好,多就引人耳目了。
他思索黑客的话,难道执念的模样和“怎么死的”有关联,就他今天见到的三位执念,空姐一副常态,最起码表明看不出来,暂且不说,那母黑犬摆明了就是被暴打致死,遭受不小的折磨凌辱,那黑客,不会是被砍头吧......
隐隐的看了眼银发的脑袋,脖子处光滑的切面如被一条锋利的线截断,如一开始就不串联一般,见黑客总是一副游戏人生,爱护美女的模样,说不出内心的滋味,总感觉哪里堵着了一样。
仔细的思索进去,心脏如被一双千斤握力的大手攥在手心,压抑的喘不过气,似乎在责罚他想入非非。
急忙扭过头,不再注视那凉森森的脖子切面,那不是自以为是就能贴近的领域。
走着走着,他们到了一间只亮着微弱光芒的小屋子,里面走出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奶奶,赵念慈怀里的小狗,和血淋淋的直行的母狗,看到老奶奶都有明显的情绪变化。
那小身子嘟囔着小舌头,脆弱的拍打到赵念慈身上,似乎再说“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