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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都是神力啊!没想到这么多年没人拉开的弓,今天竟被两位都拉开了,小人算是开眼了!”
“还有没有更强的弓?”我问。
“没有了!”
“这是弓力最大的弓了吗?”
“要说天水或者雍州,这把弓就是最强的了。不过天下之大,倒不敢说此弓最强,听说还有五石之弓,但也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也没人能做得出来。”
“也好,如果弓需要用全力才能拉开,就很难连射,像这样三石的弓,射程又远,又能连发,用起来倒更合适。老板,不知道这把弓怎么卖?”
“呃……这弓本来是不卖的,因为它不是我做的,而是祖上传下来的,小店虽小,但也把它当成镇店之宝……”
嗯?听这说法,是不是要坐地起价,想大赚我一笔?我现在身上可就百十两银子,还要养大胃郭梁,日子已经比较紧巴了。
就在我盘算的时候,店主又接着说:“不过这弓传到我手里之后,从来没有人能拉开过,没想到今天被二位做到了,看来此弓和二位有缘。既然有缘,我就将此弓送您二位了,但须二位留个姓名。”
“白送?”我很惊讶,但看看店主的表情,又很真诚。
“这弓放在我这里,必然是被埋没了。跟随二位,说不定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如此说来,弓也有命?”
“此弓有没有命小人不知,但却是有名的。”
“哦?”
“此弓被称作宝雕弓。”
“宝雕弓?黄忠黄汉升曾用过的宝雕弓?”
“正是!”
“那你和黄将军是什么关系?”
“小人与黄将军同族,是黄将军的曾孙辈,只是不善刀马,只会打铁制器,蜀汉归晋后流落到此,倒是保管下了这把宝雕弓。”
“原来如此。敢问老板贵姓?”
“小人黄尚。”
皇上?应该不是这么大胆的名字,应该是袁谭袁尚那个尚,不过这名字倒十分好记。
“我叫郭三宝,他叫郭梁,不过你这把弓我们不能白要。你出个价吧,如果我身上钱不够,会下次再来,你给我留着就行。”
“郭先生,这把弓乃无价之宝,无价就是多少钱都买不到,也可以说不要钱也算无价。”
“哈哈,黄老板说话还真有意思。既然如此,这弓我们就收下了。”我把弓递给郭梁:“这把弓给你了,从现在起记住:以后不能辱没了这把宝弓!”
“主公,我记住了!”
黄尚又进里屋把弓匣箭囊拿出来一并交给郭梁。
“黄老板,我们还有事要麻烦你,你这里有没有重一点的兵器?”
“有倒是有,不过现有的对两位而言还是轻了一些。如果不急的话,我可以量身为你们打造两件。”
“一件就行了!”我转向郭梁:“你用什么兵器顺手?”
“我用过枪,也会一点枪法。”
“好,枪乃兵器之王,就打一把枪吧。”我掏出钱袋,拿出一半大约五六十两银子递给黄尚,“这是定金,打一把上好的铁枪,到时候把剩下的钱给你。”
“好,不过需要一段时间,等你们下次来再取吧,到时候我再备一些上好的箭。”
“嗯,如此就拜托啦!”
我带着郭梁回到客栈,二庄主已经回来了,见到我神情有些异样,找了个机会悄悄对我说:“贤侄,有钱可不能乱花呀!”
“放心吧,二伯,我觉得世上没有比人更值钱的了,所以这些银子花得很值。钱是死的,人是活的,能用死的东西换回活的而且是人,这是世上最划算的生意了。”
“贤侄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我还以为你没出过门所以不知深浅,既然是有主意的,我就放心了。”
“二伯,有件事要麻烦您:我想做点生意,需要回刘老那里取些本钱,所以要麻烦您帮我照看一下我新收的两个兄弟,他们花的钱都算在我身上。”
“贤侄这么说就见外了,这点费用我和你大伯出了。”
“您可能不知道,那个郭梁一顿饭就能吃十多个人的饭,积少成多,日子长了得费不少钱,所以必须由我来承担。我先给您几十两银子,等我回去之后我会另行安置他们。”
“不必了,咱们镖局多养几个人绝没问题。你要是再客气可就见外了。”二庄主作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今晚我请大家吃一顿饭总可以吧?”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当晚,我花了五六两银子请镖局的兄弟们大吃大喝了一顿,大家兴高采烈的同时,也被郭梁的大胃口惊呆了,不过听我说他的力气比我还要大,又对郭梁刮目相看。
郭梁是个耿直的汉子,与镖局一帮兄弟倒是十分投机,尤其是几坛酒下肚之后,很快就和众人称兄道弟起来。
第二天一早,司马白如约赶到了客栈,这倒不出我的意料。意料之外的是他身边竟然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两个人似乎正在相互斗气,谁都不搭理谁,偏偏又亦步亦趋。
我好奇地问司马白:“请问这位姑娘是谁?”
“唉!”司马白无奈地叹口气,“是我以前的侍女,现在我都自身为仆了,她偏偏还要跟着我,难道我做了奴仆还要人伺候吗?”最后一句似乎是针对那姑娘说的。
“你懂怎么伺候人吗?”那姑娘不服气地反驳道,“我跟着你就是要教你怎么当好奴仆,否则被主人赶跑了,你不得饿死?”
“你!……子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好男不与女斗!”
“难养也不用你养,不过本姑娘不知道你好养不好养,反正没人养的话你肯定先比我饿死,哼!”
好个伶牙俐齿的姑娘,我干脆直接问她:“请教姑娘芳名?”
“你就是小白的主公吗?”姑娘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叫张淑,淑女的淑,是这位司马公子唯一的财产,现在他除了我还没卖掉,已经一穷二白了,怪不得叫司马白,嘻嘻。”
司马白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