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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年为自己的杰作感到洋洋得意的时侯,颜回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就如同一盆冷水很很地浇在年那热情激昂的心坎上。
也不知什么原因,那年每当见到孔子之时,都感到特别的紧张,在课堂上只要孔子与他对眼一望,那年都会感到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吓得赶紧低下头去,虽然孔子总是面带微笑,笑脸相迎,笑容可掬,一副和蔼可亲的慈祥面孔,这次也不例外,面对孔子那笑嘻嘻的提问,“年哪,这盘古开天,夸父逐日,难道都是真的吗?”
那年只好低眉垂眼,嗫嚅着答道:“不知道。”
“那你在同学们面前怎么叙述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且很多同学都说你绘声绘色,形象逼真,就如同你亲身经历之一般。”
见孔子有如此一说,那年才感得意,抬起头脸嬉笑着说道:“盘古开天,夸父逐日虽说是我胡编乱造,但盘古其人我却亲眼见过,那长得确实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那夸氐一族,也都是高大巍峨,力大无穷可排山倒海。”
那年本欲将那当初之所见,再向孔子叙述的清楚一点明白一点,但发觉孔子早已收敛平日之笑容,面罩寒霜,早立马打住,又不敢言语了。
稍许,才听孔子严肃地说道:“平日里我一贯地强调,做学问来不得半点马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何况你这次两个故事编的太大了,不知会不会因此招来无原的祸端,殊不知,在我的学生当中,早已分成两大流派,一派认为人死之后变成了鬼,鬼有功者被封为神,所以那太公封神,并不是虚说妄传,还有一派是无神论者,他们认为人死之后,一切就会化为乌有,所以只贪图现实的享受,他们也曾来向我请教,希望我能给他们解释个明白,殊不知天地间万物,人们不知的道理不知还有多少,因此我写了一篇《两小儿便日》的文章,希望他们能有所领悟,我还告诫他们:敬鬼神而远之。
为何要敬呢,因为鬼神之为德,其盛亦乎!鬼神之为德,其智亦乎!我也经历验证过不可思议的神验,认为不可以妄自轻慢,而要以敬为礼,为何又要远之,因为大家免得因不知其律仪而冲撞遭受责罚,这才是最最明智的做法。
为了让你对这次所为有个记性,我罚你,明天在课堂背一遍《三字经》,回去好好准备吧。”
待离开了孔子,那年又感到来了精神,但不知什么原因,那年对孔子第一次产生了反感,反感什么呢,他反感那孔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很明显的嘛,正当自己准备把那当初之所见盘古和夸氏一族的形容再叙述详细的时候,那孔子不但面罩寒霜,而且还一大堆的之乎者也,教训了自己一顿。
另外一点,年也感到特别的不服气,说不定这两个故事一下子会流传百年千年万年也说不准,瞧瞧同学们听的那如痴如醉的样子,做为老师你应该大加鼓励和赞赏才对,怎么反而说我冒犯了谁,哼,还好,不就是罚我背三字经吗,那三字经我早就读千遍百遍,今天晚上,我稍加用工,明天早上我来个倒背如流,让你见识见识我年的非凡聪明。
“宜免学,戒之哉,戏无益,勤有功,唯一经,我教子……”
“打住,打住,你在干嘛?”
“我在背《三字经》啊。”见老师叫住自己的背书,年有点感到恐慌。
“这个《三字经》我怎么听着感到别扭呀。”
见孔子如此一说,那年慌忙解释:“老师,我是倒背的。”
“我要你倒背干什么?你就顺背一遍就可以了。”
那年不由僵住,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三字经》顺背是怎么个背法,甚至那第一句也无法想起,真是急的面红耳赤,脑门子出汗。
那孔子见状,赶紧提醒道:“人之初,性本善。”
那年就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紧接上背道:“人之初,性本善,黑狗咬着黄狗的蛋。”
见整个教室哄笑声大起,那年意识到自己背错了,又改正背到:“人之初,性本善,家狗咬着野狗的蛋。”
见同学们有的都笑的趴到了桌肚里,连老师都笑的弯下了腰,那年只呆呆地窘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孔子轻轻地走到年的身旁,用手轻抚着年的肩膀,说道:“年哪,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我让你带回去的讲义你并没有去看,一年当中你只用十几天的时间来做学问,怎么能够,殊不知这学问一门可深奥着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死记硬背都不是办法,关键是要理解,温故而知新,举一要反三,希望你下次再来,能有大的长进。”
是啊,自己也想来做好这个学问的,可是哪里有这个时间呢,下次吧,这一下次,其实那人世间又已过了三百六十几天,待年这次再来,那心情可好了许多,因为那春天似乎来的早了点,可谓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那年是一路狂奔,直奔鲁国而来,准备在这大好时光,好好向老师学上几招。
小桥,流水,人家,还有一漂亮的小女子弯腰采花,年也被这人间美景吸引住了。
“年哪。”见喊他的是几个认识的同学,这几个同学年对他们的印象都不大好,老师也说他们是纨绔子弟,但人家既然向你打招呼,也不好不理不睬吧。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待那年走近了问道。
“我们在这儿踏青,也叫郊游。”其中一个对年嬉笑着答道。
见年怔怔地看着他们,那个同学更来劲了。“年哪,都说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么你能给我们讲讲什么叫诗吗。”
“什么是诗?”年确实不知道,常听师傅说,他将用一生的精力去修诗书订礼乐,有时间的话,还要写出一部春秋,但具体的说,这诗是什么东西,年确实回答不上来,但看着几个家伙皮笑肉不笑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年的那股狠劲又上来了,也嬉笑着说道:“什么是诗,你们都不懂啊,待本大人给你们好好解释解释,诗呢,就是用几句话,表述一件事情,但每一句话呢,都要求字数相等,每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呢,还要押韵。”
“那么你能不能举个例子来说明一下呢。”见年说的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其中有个同学有点不服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