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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怔住了半响,连连后退两步,站稳了身子,看向段七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敬畏:“你爹的身后可是背负着一个大剑匣,他出门的时候,带着一个黑色的帽兜。”
段七也惊喜交加:“错不了,我父亲七年前来过此地。”
萧玄看着段七这被剑烫红的手,立即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烫伤药水,递给了段七:“你的叠浪打法,可是你爹教你的。”
“我爹没有教过我什么,只不过在我小的时候,他就逼着我背诵《铸剑术》,所以我直到现在,还能记得每一页上面的文字。”
“厉害,厉害啊!哈哈哈哈!”萧玄大笑起来,抓过段七的手,亲手为他上药。
药已经上好了,段七感觉自己的手掌也不那么痛了。
萧玄看了一眼周围,随即又朝着安琪招手道:“安琪,你过来。”
安琪笑脸盈盈地朝着萧玄导师走来,看向段七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羞红,然后快速地跑到了萧玄的身后。
“安琪,段七,你们两人随我进入工会内阁!”
“好!”段七和安琪同时答应。
两人跟随萧玄进入了一扇小门,这门是用绿铜打造而成的,萧玄的手在门上轻轻按下去,机关触动之后,门轰然洞开。
一道刺目的亮光从这门缝中闪出,段七连忙抬起手来遮挡住这耀眼的白光,而当他适应了之后,再度睁眼,眼前的一切让得他有些惊骇。
一大堆的石块,每一个石块都闪着耀眼的白光,让人不敢逼视。
“这莫非就是固铂?”段七指着那一堆如小山般高的白色闪光石头。
“不错,这就是固铂!”萧玄满意地道,“只有用固铂打造出来的软剑,才能够做到极限柔软。”
满目琳琅璀璨,让得段七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片光芒大陆,他快步地跑到了那固铂堆旁边,用手轻轻抓起了一块固铂。
这东西的亮光竟然穿透了他的手心,隐隐约约间,段七还感觉到这固铂上传来一阵阵温润的光泽,照在他的手心,暖暖的,而且手里的疼痛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段七拿着固铂,欣欣然地转过身,看向萧玄导师,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奇怪,这固铂好像能够治疗我手上的伤!”
安琪也跑到了他的身边,正想要去拿那固铂,手放在半空,却又是犹豫着,不敢去拿。
萧玄看着自己的徒弟,微笑道:“安琪,你为段七受了伤,为师允许你拿走一块。”
“哈哈,谢谢师傅,太好了。”
安琪立即蹲下身子,仔细挑了一块光泽最纯的固铂,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感受到固铂的温暖,她的脸色也逐渐好转了起来。
段七捧着固铂道:“想不到这固铂竟还有疗伤的作用!”
萧玄笑道:“不止如此,这固铂其实最大的作用便是铸剑和快速提升凝气境武者境界。”
“提升境界?”段七不由地一愣,再看向手里的固铂时,才发现,上面的光芒明显黯淡了许多,如果光芒消失了,这固铂只会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模样。
段七心中骇然,这里看起来堆了如同小山一般的固铂,其实要真挥霍起来,一下子就用完了,由此可见,这固铂究竟有多么珍贵。
萧玄笑眯眯地看着段七,道:“你若是喜欢的话,可以多拿几个。”
段七看着这些固铂,不得不说,他现在也急需要这种材料,为了拯救师鸡,他如今必需快速提升实力,现在若是不接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后,萧玄又道:“段七,这固铂虽然珍贵,却也比不上你爹当年指点我那几句话来得珍贵,我送一些固铂给你,也算得上是报答你爹当年对我的恩泽了。”
“那我就拿两块好了。”段七抓起了两块固铂,塞入了自己的纳戒之中,随即又问道:“萧玄导师可知我父亲当年是何去向?”
萧玄思索良久,扭动纳戒,从中翻出一本陈旧的小册子,随手在这小册子上翻找着:“找到了,七年前,你父亲好像说过他去了一趟矿场。”
段七立即道:“那矿场在哪里?”
萧玄指着东北方向:“你从这里一直朝着东边行走,有一条通往我们苍云国皇都的大道,一直走到固铂城的边境,就是矿场所在了。”
听闻此言,段七的心中越发激动了,七年过去了,父亲的下落终于清晰了。
只要自己找下去,一定可以找到父亲的。
问清楚七年前,他为什么要离开段家,为什么要抛弃他和夙玉?
而这最让段七担心的,也是这七年过去了,段立天究竟是死是活呢?
这恐怕没有人知道了。
安琪抓住了段七的衣服:“你要去矿场?”
段七微笑着道:“嗯嗯,这一路,恰好也是通往皇城的路,肖宁抓走了我的朋友,我要去救我朋友。”
安琪抓紧了他的衣服,低着头,贝齿咬紧下唇,艰难地道:“段七,你要和肖宁作对?这不等于是和整个苍云国作对吗?”
段七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要去的。”
段七还是去了,他独自一人朝着皇城走远了,这一路上,他都是独自一个人,白天赶路,夜晚修炼。
三天三夜过去了,段七终于走到了固铂城的边境。
越到边境,越是荒芜,周围方圆百里,找不到一点能充饥下肚的东西。
远处,这一个黄昏,段七感觉口干舌燥,这里寸草不生,周围的空气干燥的可怕,脚踩在地面,都能看见地上的泥土裂开的一条条裂缝。
这里仿佛是一片大漠,漫无边际,只有一条小路前行。
到了黄昏的时候,段七突然发现,在这条道路的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茅草屋。
看见茅草屋后,他立即兴奋地冲了过去。
在门口敲了几下:“请问,有人吗?”
门被打开了,开门的人是一个老伯,老伯看上去已经七十来岁,苍老的面孔布满了歪歪曲曲的皱纹,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又含着某种悲凉。
“老伯您好,我叫段七,请问这里有水喝吗?”段七的嘴唇都已经干裂了,在这空气干燥的地方,他不得不找些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