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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嫂子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地球上的一个角落不会如自己所思所想,如此简单的简单。
难道是上帝故意安排的,冥冥之中注定会发生的。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会遇上谁,谁会爱上谁?世人负责精彩,缘分自有安排。
利红每天上班一个人默默的走神儿,下了班是不由自主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马不停蹄跑到办公室。
一次又一次!
只见二楼办公室里的一张办公桌静默伫立,女孩儿瞧了又瞧,望了又望,却始终空空如也。
王霞去了哪里?
利红不问亦想当然的知晓。
可为何处心积虑的一次又一次打听打探王霞的消息?
面对王霞的无影无踪,看着一个女孩儿的暗自伤神。
说白了,与其说是利红在拼命努力打探王霞的消息,不如直接说是想缓和与王霞的关系。
为何?为何?
还不是为了一个人?!不知不觉期望从王霞口中得点儿口风,得知一个人的消息。
可眼下没有了王霞,利红想当然的想起了一个铁姐妹。
叶碧莲!
碧莲每天是乐此知彼的上班再上班,忙乎的如用了分身术还嫌不够。
乘务员的工作一下班车,快马加鞭的跑到财务科交帐。
时而,利红也会与碧莲碰上几回面儿,可不知是介于人多,还是彼此太忙,都没能说上几句悄悄话。
好像俩人心照不宣的都想知道王霞的下落踪迹。
而俩丫头又好像都心有灵犀的不为王霞显露出半点忧郁的神情。为何?
也许是王霞现在在一个人的眼里。不!应该准确的说是在知情者的眼里,已列为国家重点级别保护对象。
非常时期!
更何况也怀了一个人的孩子。
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一个王霞深爱的男人的孩子,文国强守在王霞身边会照顾的不上心?
利红和碧莲想当然的都料到,王霞身边有一个护花使者的保护神,有一个真命天子守在她身边,自己大可放心。
另外一个重要的理由呢?大概是公司里凡对王霞的性格为人有半点儿了解的,都无不竖起大拇指的夸赞,聪明机智吧!
在公司那是数得着的心眼精儿,一向素称冷艳美人,可以不露声色的完成公司刺猬蒺藜难事儿。
再说了公司谣言纷纷,哪个不知王霞与文国强的桃色绯闻,传闻王霞真是不一般的有先见之明。
且先前已早早的向公司一把手儿请示批假,只不过是碍于情面,让段经理下了晚三天的批文。
连段经理亦早知道王霞随文国强回老家的事实。
所以,只要公司里段经理不追究,王霞的大名儿不上黑板报,自然,王霞的消息无人敢问津。
碧莲更清楚,在王霞不在办公室的这个节骨眼儿,自己可是一刻也不能放松,更不能麻痹大意的半点侥幸走神儿。
只有自己多干点儿,多打点多整点儿材料,把王霞份内事儿打理的整整有条儿。
这样,也唯有自己能这样,才是尽了自己为王霞能做的微薄之力。叶碧莲盘算着,让王霞的宝座安然无恙的立在办公室,安心的孕育宝贝。
等王霞肚子里的宝儿出生了,自己可谓是大功告成了。
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踏心,且更加安心!
鉴于很多很多个的理由,很多的很多,利红如今在公司里认为唯一能说点私密话的小姐妹叶碧莲,却每天如机器人一样的工作。
不是在车上当着售票员,就是在办公室里敲着键盘打材料。根本无暇看利红的眼儿,哪里会顾忌利红的感受?
利红一次又一次的见到碧莲是欲言又止。无奈,自己一个人是心神不宁的回到家。
还真应征了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如傻子,失恋的女人如疯子。
可女孩儿是热恋还是失恋?
也许答案谁也无法解答。
是?还是都不是?
利红为何如此的一反常态,或许,只有女孩儿自己知道心里所牵所系的是谁?
每天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数着星星看月亮,喃喃的自问,啥时候天空会飘起雨?
飘雨的日子,自己可以给找一个看似无所谓的理由当借口。
对妈妈说,王霞下雨天害怕,害怕打雷、害怕孤单让自己陪她;对一个男人说,下雨天,自己上班不方便,只能借宿与此;对自己说,说什么呢?
利红纠结的问自己!
难道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
只是自己很想……很想他?!
天空有晴就有阴,打雷就会下雨,不知是不是天公故意在作美。
苦心人,天不负!
就在利红思念的洪水泛滥成灾,知觉告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难道自己得了相思病?
天空竟下起了毛毛细雨。
女孩儿伸出小手接了数不清的雨滴,柔声细语:“雨儿,你知道我很想……很想他?知道俺快承受不了这份思念?”
看着利红梨带雨花的伤感,是乎在无言的诉说:“有了他,我的心如湿润的芳草地,青青绿绿的滋润,才知道什么是绿色,什么是嫩牙?
没有他,我的心干涸的将要枯竭,知道有多哭多苦吗?”
利红欲哭无泪的,把想要说的话深深藏在心里,不敢说给任何人,只是一句没一句的娇嗔:
“小雨儿!你听得懂吗?听得懂我的心,听得懂我的话吗?爱一个人是苦是累?爱是什么?究竟是对还是错?”
情不自禁的利红,似在下雨的天来不及打伞,一个人拼命跑到了一扇门前。
顾不上思索徘徊,一个细细轻轻的动作,女孩儿掏出口袋早早藏好的钥匙。
看似一把极其普通的金属钥匙,普普通通!
此刻却成了开启女孩儿心门的一把神秘钥匙。
眼前的一扇门、一扇窗,映着女孩儿清彻透明的心扉。
利红一刻也不愿耽搁的转动金属钥匙,打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是心灵的一扇门!
尽管是一简陋无比的地下室,女孩儿却顿觉心田清凉甘甜,如小溪流水,隽永流淌,清清爽爽!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自言重复着,他……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似不期而遇的有期有遇。
听着阵阵雷鸣声,王霞哥急迫从看守所往家赶。
几天没进家了,男人风尘仆仆的一到家,来不及看一个女人的脸和眼儿,草草整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
临出门时,男人迟疑的怔了一下。
返单位?
今儿个该自己值班吗?
男人敲着脑门,扪心自问,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
听着雷声的轰鸣,一声儿又一声儿,似在给男人一声声催促和提醒。
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听着这轰轰的雷鸣声儿,似在给男人的一个特别暗号。
一阵轰鸣雷声后,下起了瓢泼大雨,男人隐匿心底的牵挂禁不住系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儿!
听着这哗哗的雨声,似乎在声声敲打着男人的心房。
她在等他,一定……一定是她想他了!
男人一个急步转身,欲要踱出房门时,一个女人不由分说伸出双臂紧紧实实的一把搂住男人强劲的后腰。
“亲爱的!下雨的天,你要到哪里去?外面下这么大的雨?”
男人听着女人的缠绵绯骨,却无半点暧意,冷冷的哼了声儿。
一阵冷笑声儿过后,男人轻蠕薄唇,似乎想要说,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到哪里去?世界之大,何处是我家?
此时,闻着男人无奈冰冷的磁音儿,女人的两手相扣,更紧更实,脸颊贴着男人的后背。
片刻,只听男人顿顿的一字一句:“你邮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就等你了!”
“不,不!我撕了……撕了!”
女人似拼命的解释,撕得粉碎,只要你肯回到这个家,俺不计前嫌,一笔勾销。
只听男人狠狠的冷笑声儿,带着哼音儿反问俩个字眼儿“撕了?”
从男人淡定从容的神情看,似乎在诉说,你以为撕了就能抹去所有的一切?
明白着就是好合好散!
闻着男人简单两个字儿的反问,女人慌神儿的说:“不,不……不!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我才你的妻子!”
“妻子?什么是妻子?这么些年来,你尽过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吗?”
哼的冷笑了声儿,夹杂着往事的尾音,“你知道什么是妻子吗?”
女人无语无答。
“谁家的男人过生日,妻子会邮个离婚协议书当生日礼物?谁家的妻子会当着众人的面儿,羞辱自家的男人?”
此刻,不知是女人感觉理亏,还是心怀愧疚。总之,紧紧揽住男人劲腰的一只手,不知觉的松垮了下来!
男人欲踱离房门时,临尾儿听到女人一歇尸底里的吼叫:
“我知道!知道你又去哪里?找哪个骚狐狸精鬼混是吧?!
今儿个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