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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县县令罪大恶极,贪污受贿,欺压百姓,颠倒黑白,今我向大人秉公执法,判处其斩首,以儆效尤!”
“好!”台下掌声轰鸣,群众无一不欢呼雀跃,大刀落下的那一刹那,实在是大快人心。但是吧……这县令一死,城中的大小之事便不得不由向寒亲自操办了。
来到斩首台上,向寒对着大伙温和地说道 : “诸位,我是虽是朝廷二品大臣,但说到底还是要为百姓服务的,从今天开始,我将无所不用其极地关怀你们,爱护你们,希望大家生活愉快,阖家幸福!”
这次的笑容带着邪恶,看得心中有鬼之人阵阵颤抖。没过多久,当清洁工将污秽冲刷干净,当众人散去,向寒也暂时回到衙门,思索着接下来该收拾谁!反正都被困在这小县城,任谁也插翅难逃。
晚上,阳谷县武大郎炊饼房,金莲正熬夜赶制帽明早的面食,金莲长相貌美,皮肤即便不涂抹粉饰也能光滑如脂,娇好的身材不说是在阳谷县,放眼百八十里也难找出第二位。可怜这金莲身世凄惨,原先在张大户家受尽凌辱,不甘嫁给张大户,却被那厮讲他许配给阳谷县最丑最矮的男人,她是丫鬟奴隶,其次才是女人。可怜……
“金莲啊,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大郎倒是疼惜娘子,但这十八岁的年龄差距当爹都足够了,他们固有夫妻之明,何曾有过夫妻之实。
“你先去睡吧,我再做完这一笼,很快就好。”
“唉,金莲啊,嫁给我你受苦了!”
金莲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苦?苦是与甜相比较出来的,她从未经历过甜,何谈苦?
第二天一早,向寒已经心里有数,收拾谁,改整顿谁,一个都少不了。
阳谷县张大户家,管家着急忙慌,连滚带爬地奔跑到正屋大堂,“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
“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啊?这么急?”
“比……比……比着火还要严重,二品向大人来我们家体恤民情来了,老爷啊!”
“啊?”
啊字刚落,向寒便带人冲进张府,看着府中装饰花鸟,想来这张大户是赚了不少小钱。有点意思!
着急出门迎接,张大户全家上下列队欢迎,而且全部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不知向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张大户磕头叩首。
“还望向大人恕罪!”其余丫鬟奴仆也纷纷跪倒在地。
看着,向寒面容和蔼地说道 : “好啦好啦,不用害怕嘛,今天我来呢,就是想知道你们平日里生活好不好呀?过得幸福不幸福呢?”
“幸福!幸福!”众人连忙回应,就连他那个傻儿子都点头。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活得那么幸福,那我再问你,平日里有没有办过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笑里藏刀,吓得张大户一家魂都出来了。
“回向大人,我们一家经商,一直是诚信第一,勤勤恳恳,时不时还给贫苦百姓施米救灾,一直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张大户都要挤眼泪了。
“当真?”
“千真万确!”
轻叹一声,向寒颇为可惜地说道 : “张大户,你可不要说谎啊,你要是对朝廷命官说谎,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啧啧啧!不仅你要死,你的老婆孩子都逃不掉。”
五体投地,张大户连叫几声不敢不敢!
对于他的表现,向寒很是满意,不过,这不代表向寒就要放过他,慢慢走近,向寒把他那个傻儿子单独揪出来。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向寒拍拍他的脸蛋。
“嘻嘻,我叫……张国栋!”
“不错啊,国之栋梁,我问你,国栋,你可还记得潘金莲?”
一提潘金莲,张大户吓得脸都绿了,想要起身却被衙役死死按住。
“大人……”
“大你ma个头,我没问你别说话!”向寒不再嘻嘻哈哈,变成冷面样子。
接着,向寒继续给国栋施压,“把你知道的给我说出来!”
“不……不行……爹爹不让说!”
“不说是吗?来人,给我把他腿打断,看他说不说!”向寒最不怕嘴硬之人。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我说我说……金莲姐姐原先在我们府上当丫鬟,阿妈让我跟她睡觉,她不肯还打我……阿爹也想跟她睡觉,阿妈知道既打金莲也打阿爹,最后……最后金莲走了……去哪我不知道……呜……呜……别打我啊!”
听着,张大户心头一凉,完了,全完了!
“大人,这潘金莲是卖给我府上的,怎么处置应该是我的权利吧,大人您……”
想要辩解?想要理论?可惜啊,向寒可不是什么清官,或者说,他不是个官!
“是啊,是啊,把潘金莲许配给武大郎是你的权利,那么杀你全家是不是也是我的权利呀?张大户?”
“啊?!”那一刻,张大户已经被吓傻,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微笑,向寒宣判,“来人,把张大户的家抄了,还是老规矩,丫鬟奴仆放走,赠与足够银两让他们回家,没有家的帮忙安置,张府房子充公,张大户一家流放西北,永久!即刻执行!”
“是!”
次日一早,城中贴出告示,张大户之前的种种恶行被一条条地列在上面,无一虚假。卖炊饼的武大看到,急忙放下炊饼跑回家,将这一好消息告诉金莲,多少年了……终于……
“金莲啊,张大户一家被抄,张大户全家都被流放西北了啊,娘子,你的仇……”
然而,金莲的表情却是很淡漠,仇?报?自己已经如此,即便张大户万劫不复又如何?自己的命运能重写吗?
“向大人是为清官,咱们应该表示表示的。”金莲淡淡地说道。
“那是……那是……我这就担两笼炊饼给大人送去……我这就去!”
“哎,你回来,明早咱们一起去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