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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你没事吧?”金飞声音里几乎带着哽咽,他费力地起身,把金灿灿解放了下来。
发疯的唐一凡,此时已经和众人战在了一起,他出手狠毒,抓住一个人的手臂生生撕了下来。
血花贱了他满脸,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他用嘴舔了舔唇边的血液,整个人更加激昂残暴起来。
与此同时,007等人也赶了过来,见状立马都陷入了混杀中,场面十分混乱,一片狼藉。
金灿灿缓过来神,立马问道:“一凡呢?一凡呢?”
她焦急地四下寻着,看见了场中那个厮杀,充满戾气残暴的唐一凡,心骤然一紧。
007有点不放心唐一凡,边打边退到唐一凡身边:“唐少你怎么样?”
唐一凡猩红的眸子,凶狠暴烈地看向他,接着抡起007的一条腿,甩了一圈重重地砸向众人。
那种嗜血的杀戮,已经湮灭的他的理智,他已经分不清敌友,在他眼里,只剩下血腥和杀戮。
莫文盯着场中的状况,眸色深沉了起来:“难道……他的体内……有……”他的眸子猛地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吩咐道:“通知下去,立即撤退。”
“为什么?他们的人数完全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呀。”老者不明地问。
“你在质疑我的命令?”莫文温淡地反问。
“属下不敢。”老者低头。
“哥,一凡怎么了?”金灿灿紧紧地盯着场中的唐一凡,焦急地问。
金飞强撑着眼皮,摇了摇头。
金灿灿擦着泪,突然想起上次唐一凡受刺激病发喝自己血的一幕,顿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难道,他是发病了吗?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会让他变得跟个怪物一般?
周围的众人越打越少,人逐渐撤退干净。
场中只剩下唐一凡的人和唐一凡自己。
可在看了007的遭遇,没人敢在接近唐一凡。
金灿灿鼓起勇气,突然站了起来,手腕在这时却被金飞拉住。
“灿灿,不要过去……危险……”
金灿灿一脸坚决道:“他是我丈夫,我不能不管他。”
“他已经不认识你了,你现在就是个怪物。他会撕碎你的。”金飞拉着金灿灿的手不放。
金灿灿用力掰开金飞的手:“他认得我,他一定认得我。”
金灿灿义无反顾地跑向唐一凡。
她抱住了满身是血抓狂的他,“一凡,快回来。我灿灿,快点回来。”
迎来的却是重重拳头落在她单薄的背脊上。
痛,有肋骨断裂的声音。
鲜血溢满她的口呛,她紧紧抱着坚韧不愿放手。
“一凡,快回来……”
“快回来……”
“这个不是你……”
金灿灿断断续续地念着,拳头无情地一次比一次重地落在她的身上。
“灿灿……放……放开他……他会打死你……的……”金飞趴在地上,长时间的失血,让他意识开始涣散模糊,他持着最后一丝的毅力,向着金灿灿的方向爬去。
周围007他们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慑到了,都伤伤残残地看着。
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也许挺久。
金灿灿大口大口地吐着血,这种疼与痛,几乎撕裂了她。
落在她身上的拳头慢慢停了下来,只听唐一凡沙哑地嗓音传来:“灿灿……”
“你回来了,你想起我了。”金灿灿会心一笑,两人双双昏倒在地。
翠湖山庄。
莫文正细心地给一只鸟儿包扎着翅膀上的伤口。
一个仆人急匆匆地赶来,禀报道:“已经清理干净了,四叔让我问莫爷,那个李凯怎么处置?他吵着要赎金呢。”
莫文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道:“把他交给警局吧。”
“这……我们之前和他合作过,有点不太好吧?”
莫文静静地没有开口,手指蓦地捏住鸟儿的脖子,用力一掐,断了。
“莫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鸟儿吗?”仆人心惊地问。
“折了翅膀的鸟儿,就不能再飞起来了,我要他何用。”莫文掏出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手。
“属下懂了,这就去办。”
教堂里。
教父念完美丽的誓言,问向陆子明:“陆先生,你愿意娶白兰小姐为妻吗?无论富贵贫贱,生老病死。”
陆子明凝着眉头,迟迟不肯回答,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兰脸色不好地拉了拉他,他抬眼看了看白兰,问:“我要确定金灿灿是否已经安全。”
白兰气得发抖,扫了一圈在座的众亲友,小声道:“我们可以先把婚礼进行完再谈其他吗?”
“我不信任你,我要先知道灿灿他们是否安全!”陆子明沉静地说。
“陆子明,你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贱人。你想知道是吗?我偏不告诉你。”白兰气得已然不再顾忌什么脸面了。
教父挑了挑眉毛,合上了手里的书。
教堂内顿时陷入议论纷纷,底下的陆子明的母亲,难堪的脸色发绿。像她这把年纪的,是最看重面子的。
“砰!”教堂的门在这时,被撞了开。冲进来了几名穿着制服的刑警。
“白兰涉嫌谋害前夫和绑架她人行为,这是拘捕证!”
一其中一名刑警拿出了拘捕证,其他人立马上前把白兰围了起来。
顿时,教堂里像炸开了锅。
白兰脸色早已没了血色,身子颤抖的不行。
“不是我,你肯定搞错了。”
“李凯跟黄成都已经交代了,你还想狡辩吗?”
这一下彻底把白兰判入了死刑。她抓住陆子明的手,央求道:“子明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陆子明同样心灰意冷地甩开她得手:“我知道你心胸狭隘,会耍一些小心机,却万万没想到你这么阴毒,就连你的前任丈夫都是你毒害的。我那个曾经单纯善良的兰兰去哪儿了?”
白兰无力地滑坐在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
她输了,她用尽了一切心机,哪怕杀人,始终都挽回不了陆子明,她到底没有嫁成他。
做这一切时,她也想过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