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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里面,最近占领的仇池地盘被命名为南秦州。杨安多了四百户实封的属民,职务里面多了南秦州刺史,记禄职改为前将军;丁山多了都持使节、督南秦州朔方记禄诸军事的职务,记禄职少了一个“卫”字,右卫将军改为右将军。
丁山:“这朔方是什么鬼,还有都督南秦州干什么?一南一北相隔千里,我能推脱不就么?”
杨安:“按照惯例,都要上书朝廷推脱三次,然后才能接受的。高位么,一封就要,吃相就能难看了。不过这南秦州刺史我是不打算任职的了,最好都给你,给你我才放心。”
丁山:“我是怕了,死我也怕啊。”
杨安:“三弟,我不会害你,你任南秦州刺史兼都督觉得没人敢说什么,也不会有人敢陷害你。”
见两兄弟急切的推脱,颁旨的太监又拿过一个圣旨,命令丁山押送仇池各要人俘虏回京兆,杨安暂摄领南秦州军政,同时加封杨安一个协律都尉的闲职,胡管事等两人的主要属下都要职务和财务上的赏赐。
杨安立即激动满面通红的领旨谢恩了。
丁山奇怪的问:“二哥,你为何这么兴奋?”
将颁旨的太监客气的领下去休息后,杨安拉着丁山说:“驸马都尉是天王女婿的意思,协律都尉就是准驸马的意思。朝廷颁这个圣旨,说明质疑我拥南秦州自重的流言已经平息了,要我管辖南秦州是实心实意的。”
丁山:“一个准驸马值得这么高兴么?一个还没到手的老婆而已。”
杨安神色暗淡了:“我曾经和一个公子指腹为婚,可惜她夭折了。时隔十几年,我又有了准驸马的身份当然高兴了,这不光是一个皇家老婆,还是一个皇家嫡系的身份,一份附身符。”
丁山是懂非的的点点头道:“那为何又要我管南秦州,我哪懂如何管理一个州啊!”
杨安:“你有大后台,不怕流言。不过,估计你到京兆交接仇池俘虏后,南秦州都督的差事就不会兼任了,会改为负责大秦北方的军事。”
胡管事带着仇池王室和朝廷投降的消息,很快劝降了仇池武州,因此除了杨安和丁山,他的功劳最大。
丁山的属下中,最先在铁弗城和河州招的老兵,因为被姚苌按在安固郡没有很大的功劳,连带左兴风也没捞到大功劳;还有河州以及一路上招收的那些辅兵,被姚苌要去填城,死伤很大,功劳几乎没有。
原先杨安接管的征西军,完全被姚苌扣押了下来,一直作为守护苻丕的亲兵,真是丝毫功劳都没有。
却是西平带来的人,在打下仇池后,个个挣了个大功,几乎都是队副以上的职务了。这也兑换了丁山带他们打胜仗封妻荫子的诺言。
杨安临时被派过来接管征西军的时候,只带领五六个随从。他要接管仇池秦州以外的一都三州,是要大量属下的。这些丁山带来的西平汉部大兵,都成了军队核心军官,或各地官府的当家人。很多本来的伍长十长的基层军官,经过灭仇池大功劳后,都提拔为县尉或堡垒的驻军首领;原来营一级别的正负主管,大多数都专任郡一级的衙门主官了;队长以上的中层军官,大多数一半提拔成了南秦州驻军高级军官,另一边进了州的各部门衙门和郡的次要官员。
看到胡管事被任命为署理成郡(原仇池成州州治下辨城)太守后,丁山傻眼了:“二哥,你不厚道啊,我手下的大兵怎么一个不剩了。”
比丁山更加激动的是御林军的那营。看着一起的大兵中最次的火头兵都至少做了队长级别的官员,自己却要被调回京兆继续做羽林左营的大兵,他们围住了清水城里的南秦州衙门闹事。
幸好这时候朱彤和苻丕跑来清水城坐镇,三兄弟好说歹说,先将所有人暂时升两级(大兵升为十长,副营帅级别的升为军帅),并承诺上书朝廷要求留下他们在南秦州任职,这才平息了差点爆发的骚乱。
这时候朝廷还不住的派信使,催促丁山快点押送仇池王一家以及原仇池朝廷大员去京兆。丁山哭丧着脸对苻丕和两位哥哥说:“到现在姚苌还扣押住我在安固郡的军队,不知道朝廷里急什么,难道要我用仇池新附军押送,要是这些人被人抢走了,或跑到那里复立,我们死都没地方死啊。”
仇池新附,确实不便立即押送俘虏,苻丕就起头写奏章说明利害。
这样来回的用八百里加急扯来扯去,过来接近一个月,天气都转秋了,朝廷说派来精锐军队来接应了,丁山在安固郡的军队也被放了出来,丁山这才押送仇池一干降人去京兆。
羽林左营的老兵大多数都奉旨留在南秦州当官了,只余下一百人不到留下来重建羽林左营,并陪丁山押送。
一路两千骑兵押送两边人,真是上草木皆兵。
风吹动树叶索索的往下掉,丁山忽然跳起来用匕首抵住杨纂胸口大叫:“精神起来,来人了。”
大兵们都是被叮嘱过得,要是有意外宁愿杀了手中的仇池贵人,因此每个贵人都被一个贵人用兵器抵住了,装人的马车离开被围了起来。
搜索一阵后,真有二十来人的一个车队被逮住了。
“军爷饶命啊,小的们只是行商啊!”
丁山阴晴不定的看着这些人:“仇池刚平定还很乱,行什么商?”
“就是才平定才有商机啊!”
丁山:“那为何走这条路?”
“管道都被封了啊。大人,这条道是没封的大路中路况最好得了,可是还是不如官道啊,大人为何不走官道?”
丁山:“玛德,我大摇大摆的走官道,万一中埋伏怎么办!你其心可诛啊。”
那商队倒了霉,当即被丁山派人送最近的官府关押查验去了。
一路上见城就进,走走停停,一路风声鹤唳,终于走完山路走到陈仓城,到了大秦的关中大平原,迎到了接人的队伍----赫然是自己的对头,原征西将军张蚝。
这张蚝本来是负责大秦西面方向的正印将军,仇池、大凉、吐谷浑和晋兴都属于他的防御范围。可是在三十里老鸭峽,张蚝被丁山一箭射下悬崖,腿断了身上也被戳了好多刀,人差点死掉;不光攻略西垂的重任被杨安的人接过去了,功劳丝毫没有捞到,还有手下的征西军和鬼嗜军都被划归别人管辖了。
历尽千辛万苦,大事终于了结,担惊受怕的日子结束了,丁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第一批仇池男女老少两百人整都在这里了,你们清点一下吧。”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不是在陈仓官府里,要不是大庭广众之地,
张蚝的眼光真能吃了丁山。他的征西军和鬼嗜军统领的职务已经名存实亡,只剩下一个步兵校尉的职务,地位已经被同为大秦三虎的杨安和苻雅超过。
如果说以前第一次见面时候,丁山只是张蚝脚底的一只蚂蚁,可以随意拿捏,这次再见面,丁山已经是好几个州的刺史兼都督了,地位已经和张蚝齐平了,张蚝再也不能随便动丁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