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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男子大声叫了出来,蛊蛭听着响动,纷纷扭头转向邋遢男子,嘴上下摆动,猛张开来。
“咵嘶。”
邋遢男子的头下意识的偏了偏,一条蛊蛭弹跳而起,从耳旁穿过,喀的一声,石壁被咬下一块。
冷汗从背后涌出,心想若不是刚才偏了偏头,自己早已经变成它们的盘中餐。
正想着,又有数条蛊蛭弹射而来,邋遢男子挥火把挡去,蛊蛭被拍落于地。
“现在不走,就是等死。”
“艹!”
痛骂一声,飞快奔前而去,踩在地面嗒嗒响着。
蛊蛭全部立起身子,弹跳着追去。
王小头看着眼前的白骨,心中疙瘩了下。
“有人来过,并且死了。”
看着白骨身旁洒落的羽箭,还有头颅上插着的一根羽箭,没有再向前踏去,看着四周。
白骨离王小头大约有三米的距离,羽箭射穿头颅插进石壁之中,白骨就这样被挂着,骨头居然没有散架,手臂,胳膊,腿都还相连着,倒是很神奇。
他平缓着心态,蹲下身去,照亮地面,机关大部分都是设在地上,也是最常见的机关。半蹲着,伸出手敲打着地面,摁了摁,这般做法就是作死的节奏,如果真有什么机关,起身躲避根本躲闪不及。
依旧摁着地面,很硬,没有松动。每次敲打,呼吸变的急促,心跳猛的加速,没有触发机关,顿时将悬着的心沉下去,再次敲打,再次悬起,沉落。就这样,一直敲打至白骨前五十公分的距离,停下,现在距离白骨已经很近。
他不敢再这样继续敲打下去,看着羽箭插在石壁中,并且穿透头颅,这般威力射出来的箭肯定很快。
“額,啊,哎呦。”
王小头刚要起身,顿时眼前一花,有股眩晕,脚也蹲的发麻,一个箭步朝前方迈去。
顿时大喊一句不好,手向后仰,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回到原来的位置,火把在手上挥舞着,怕打着墙壁,不少火苗洒落,飘落于白骨之上。
“呼。”
终于重心回到了身后,整个身子站稳,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把汗水。
王小头看着白骨头上居然燃起一丝火焰,正是刚才掉落的火子,现在在头颅上燃了起来,火苗猛的一下向外扩散,骷髅头瞬间被火苗吞没,接着蔓延至整身下,一个火堆燃起。头颅瘫了下去,羽箭也被焚尽,羽箭刚烧完,一小长方体突然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极其响亮。
王小头还在惊奇为什么骨头居然这么容易就烧了起来,一道飞箭刷的一声飞了出来,从王小头身前掠过,插入对面的石壁之中。他大惊,向后卧倒,举着火把,爬着。
“嗖,嗖。”
羽箭每次射出,都会发出嗖的声音,王小头见自己身边没有射来羽箭,停下。抬头看着,白骨烧的还挺旺,借助火势可以看到飞速射出的羽箭。
他看着羽箭,观看出一些门道,羽箭有三排三。列,最上刚好在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中间则是腰部范围,而下方也是小腿范围,第一排上中下羽箭飞出,接着则是第二排,第二排的羽箭飞出,则是第三排。
而白骨所处的位置正是第二排,最上方的羽箭射出的位置。他到处张望,想要找出机关的位置,可是关线在心里都呈折线,根本看不出哪里与哪里的不同。羽箭似乎用不完一般,墙壁上的羽箭,被后面射来的羽箭折断,掉落,周而复始,。
”蛋子的,心跳声,对听心跳声。”想着之前邪眼教他的一招,伸手探向心脏。
眼睛盯着射出来的羽箭,嘴上数着数。
“1,2。1,2。1,2。全都是一样的频率。”
观察出羽箭的规律,站起身来,火把已经燃烧殆尽,烧着中间的木棍,小火苗在木棍上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熄灭。
而白骨上的火苗越烧越旺,白骨没了头颅支撑,盘靠于石壁下,如火化的老僧,发出的光芒,普照众生。
他扔掉手中的木棍,心想趁还有火光冲过去,看着羽箭心中默念,这时眼睛猛的争开,纵身一跃,第一排羽箭刚射了出去,他的身躯已经趴在羽箭之下,中间的羽箭射出,他翻滚着,上方的羽箭明显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轻而易举。
站起身,满意的笑了笑,笑却不过三秒,王小头感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掉了下去。
洞外,刘开旗站在洞前,看着三个石洞,来回走动,不知如何选择,每个洞他都走进去几步,又缩了回来,最后停在最左方的洞口前,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这个洞。端拿着茶油灯,省了省鼻子,钻了进去。
他走的很慢,在石壁前到处张望,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一路向前,手上的茶油灯苗摇曳晃动。心里不禁感到惊奇,这般古迹,在野史中也找不到,只有机遇。
这一路走来,感觉十分轻松,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知不觉走了许久,突然前方闪烁着亮光,在黑暗中是那么显眼,似乎是火苗。
刘开旗顿时紧张了起来,这种地方有亮光,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些逃犯留下的,一种则是鬼火。紧张恐怖的气氛围绕而来,刘开旗看着手中的铁棒,幸好带了武器,一手举着灯,一手拿着铁棒,壮着胆子走向火光的地方。
“嗖,嗖。”
“…”
声音传入刘开旗的耳中,刘开旗走进一瞧,原来是一堆火,已经燃烧殆尽,可是前方传来嗖嗖的响声,掠起一丝凉风,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的穿梭。
靠在墙角,将茶油灯系在铁棒之上,缓缓向前伸出。
眼中露出惊奇之色,看着羽箭居然很是兴奋,收回茶油灯,仔细听着嗖嗖声,突然抬脚,弯腰蹲下,下,中部的羽箭就这样被刘开旗躲过,又蹲着向前跨了一大步,上方的羽箭就是浪费。
“哈哈,这也太容易了吧,这机关,小儿科。”刘开旗兴奋的叫了出来。
高兴之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
“上面,有人吗,我快撑不住了,拉我一把。”
正是王小头的声音,刘开旗整个人一颤,端着茶油灯向下看去,连忙将脚收回,只见他的脚已经半只悬空,再向前半步,他也会跌落下去。
伸手将茶油灯探到洞口上方,看清了王小头的样貌,又被洞中的一幕惊呆,洞下一排尖锐的铁锥参差不齐,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王小头双手正好撑在两根伸出洞壁的铁锥上,夹与两铁锥中间,动弹不得,稍微一动,腋下传来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