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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定鸣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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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

    “大黑兄弟,我不是故意打搅你的好事,就是借你用用,用完之后,给你找全镇的母狗给你。喂,喂,听我说。”

    “旺,旺!”

    大黑狗可没心思听他在这里扯淡,直扑刘开旗脚上咬去。刘开旗大惊,急忙躲避,大黑狗依旧不挠不饶,瞪着大狗眼,牙齿森白外露。

    “好话也说了,你居然不识好歹,你再不放嘴,我就不客气了!”

    “旺,旺!”

    “我踹死你丫的。”

    大黑狗又扑了上来,这次刘开旗主动出击,一脚踹了过去,直踢中大黑狗的胸口,大黑狗落在地上,嗯嗯的呻吟。尾巴顿时垂夹与后腿中间。

    转身逃走。

    “别走,别走啊,有话好说!”

    刘开旗边喊边追去,刘得胜一脸懵b看着一人一狗追着。

    “mad,神经病!”

    说了声,朝办公楼走去。

    “嘭,嘭。”

    破烂的衣服垂于胸前,手上提着一只大公鸡,十分不安分,尤其看着邪眼手中那只公鸡,似乎很是火大,即将干一场似的。

    “回来了。”

    “嗯。”

    “快,进来。”

    刘汩迎回二人,立即把门合上。

    王小头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喝掉,神情舒爽。

    “毛师傅呢?”

    “毛师傅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他跟我说,你回来直接去找他就行。哦,还要带上鸡。”

    “哪一间房?”

    “那。”刘汩指着最左方,木门紧闭。

    提着两只大公鸡,敲了敲木门,毛师傅从里面走了过来。

    “两只?”

    “对,分不清谁先叫的,只能把它俩一起带回了,这只鸡真叫我俩苦不堪言呐。”抖了抖衣服,王小头满脸的无奈之情。

    “哈哈,你们两个不是是和鸡打架了吧。”

    “不是鸡,是它的死党,一只大土狗,辛亏我们跑的快,不然?”

    “旺,旺!”

    “…”

    “又追来了,毛师傅怎么处理它俩。”

    “先做个测验,检验检验它俩谁是第一只叫的。”

    “这也能有办法检验出来?毛师傅,这谁叫谁不叫,这个怎么能知道。”这次换成刘汩一脸的震惊,又想到毛师傅的身份,有些东西是不能和平常人比拟的。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赶尸术中有一种低级,也可以说是高级的一个技巧。叫定鸣术,这定鸣术我们毛家祖师爷一直发扬光大,到了我这,将它又改了一番。

    所谓定鸣术,就是能将这大红公鸡定在原地,不管你怎么拍打它,它都不会叫出来。重点来了,但是天天第一个鸣叫的公鸡就不一样,它第一次叫声融入了天地的精华,第一抹阳光直射于它体内。从此以往,它就拥有了至刚至阳,任何妖邪都将避而远之。

    定鸣术对于一般的大公鸡,可以定住数个时辰还久,而之前说的那种大公鸡,只会定住数分钟。厉害的一点效果都没有,也就是说,时间越短,体内的至刚至阳越浓厚。

    听的懂么,我觉得我的解释已经够清楚了。”

    “清楚,清楚,毛师傅你还是施展一下,我觉得说没有做更清楚!”王小头下了个小小套,毛师傅鄙视的眼神直扫而来。王小头惺惺笑起来。

    “赶尸术不能在外人面前施展,说真的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神秘,也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也很多不解,希望你们别传出去,为了镇民,就破例让你们见识见识。”

    见毛师傅这么说,所有人激动不已,虽然不能看到真正的赶尸,能见到赶尸术也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

    “去找这几样东西,糯米,黄纸,蜡烛,香,还有酒。”

    几人快速找来毛师傅所说的东西,没到半个时辰全部备齐。

    毛师傅找来一张小木桌,拿出一戳红黄三角形小锦旗。将木桌摆好黄色布条,将锦旗插在桌子前放,又拿来一个大碗,糯米倒入其中。

    蜡烛点燃整齐对置,摆于木桌两旁。

    而两只大公鸡十分活跃,动来动去。

    “你们散于两旁,别挡了路。小头,你站在这里。”

    众人满眼疑惑的散于两旁,而王小头抱着两只大公鸡站在木桌左侧,

    只见毛师傅手持一把冒弄浓烟的香,对着屋外,双手合着香,朝天拜了拜,转过身,朝神龛(农村家中,摆排位的地方,一般位于正堂正中间的墙上。)拜了拜。接着,又朝两只大公鸡拜了拜。

    说来也神奇,随着毛师傅的福拜,大公鸡居然开始安分了一些,接着又活跃。王小头则感受着公鸡挣扎的力道,挺大!

    “嘿!”

    毛师傅将香左右摆动,袅袅白烟飘起,使众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全部目瞪口呆,看着毛师傅,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两只公鸡的目光也留在了毛师傅身上。

    只见毛师傅摆完香烟之后,向后弯腰仰头,手持着香,放在嘴前。嘴突然张开,吹了吹香烟,上面的火子又强盛了许多。

    就在这时,毛师傅一口咬掉香上面的火子,叭咋叭咋咬咀嚼的声音深深刺进众人的耳膜,更加刺进已经被吓懵的心。什么情况。

    大公鸡的眼睛居然也停了转动,盯着。

    咀嚼了没多久,毛师傅站直身躯,端起那碗米酒,嘴中吐出浊物,黑咚咚的。落入清澈的米酒之中,顿时成了黑色。

    毛师傅的牙齿也成了黑色,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毛师傅端起酒碗,摇晃着。走到王小头身旁,手点了点碗中黑色的米酒,洒在两只公鸡头上,王小头这才从震惊中醒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毛师傅。没人发出声音。

    毛师傅边洒酒边小声念叨,碗中的米酒被洒了近大半。伸出手,掰开王小头左右抱住的大公鸡的嘴,将酒灌了去。大公鸡喝了数口,摇晃着头,接着又给另外一只公鸡灌了下去,酒殆尽。

    摆放好酒碗,将左方的公鸡抱起,放在桌前的左方,又抱起另外一只大公鸡,放置木桌前的右方。

    两只公鸡在酒精的刺激下,又没了束缚,双双干蹬眼,似乎仇人见面似的,翅膀张着,脖子伸的老长,对视着。

    “喔!”

    一声长鸣,右边的公鸡发动了公鸡,弹跳而起,双爪离地,抓向眼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