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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是你吗,谭清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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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快步出城,看守城门的两名低修为修士,本瞧见扬帆还想收点出城好处费,但一看竟与散修常立人并行,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纷纷鞠躬抱拳。

    三人并未御剑飞行,城外几公里处,停下道别。

    “圆满段位果然名不虚传。”

    常立人对面纱女抱拳,接着转头看向扬帆,扔出一枚玉简:“江兄,今日多谢,有缘再见!”

    “结丹七段,随时可寻机缘渡劫破元婴。”面纱女笑了笑。

    常立人刚要御剑而走,一愣,回头又是对面纱女再抱拳,这才御剑离开。

    “走!”

    面纱女看向扬帆开口,一把抢过那枚玉简,接着不管扬帆愿不愿意,扯住扬帆的衣衫,拎着他便向着另一个方向御剑而飞,

    “你干什么!”

    扬帆很是不爽,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比自己看上去瘦弱了多的女子如此戏弄,出酒家刚被解封的修为,此刻竟又被封印。

    虽然扬帆心中对这女子的身份已有猜忌,但总不能他是凡人时被戏弄,此刻不是凡人了却依然被戏弄吧。

    “想活命就闭嘴!”

    这面纱女眉头一皱,御剑有些不稳,突然吐出一口血,将面纱染出一片殷虹,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轻纱,却无法看透内部面容,看来也是一件不错的面具法宝。

    “你受伤了?”扬帆关心的问道。

    面纱女一直给人一种冰冷如寒霜的感觉,但扬帆好歹也叫了一声师姐,虽然一年不见,但今日又被其所救,扬帆心里很乱。

    “哼,真是废物,炼气八段还不能御剑!”

    面纱女冷哼,加快飞剑,转眼便离开原地很远。

    扬帆沉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难道谭清樰一年不见,就对自己如此冷漠吗,那为什么,又要救自己。

    ……

    的确,扬帆曾经担心血剑的煞气,所以不御剑而飞,后来独自静谧处时实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御剑而飞,

    更像是一种飞天之力与重力相互抵冲的感觉,这才明悟,血剑乃是自己精血所凝聚,根本不是外物,只有当血剑吞噬第三人血液后,未完全转换存在杂质之时,才能勉强的以强控血线附着而飞。

    这‘嗜血修真法’很是特殊,近战趋于无敌,但却又包含种种缺陷,似乎根本不同于其他修士,其中原理,扬帆不明,

    但转瞬明唔,还在榜仙村之时,村里总有个傻子仗着力气大,整日想将自己的脚搬起,自认为如此就可飞翔,可被大家笑话许久。

    这血剑大概也是如此。

    ……

    就在扬帆三人离开城门不久,一群修士从城内跑出,却发现并没有御剑残留下的真气波动,

    显然那三人根本就没有御剑,而快跑留下的细微真气痕迹,已经随风飘散,寻不到方向。

    为首之人便是同蒲城管事长,元婴后期修为,此刻凌空飞起,目视远方,神识扫荡,却依然没有可寻踪迹,皱了皱眉叹气:“常立人被逼走了,再没人会精确的‘感气之法’了。”

    他摇摇头,落下身姿,对在场所有同蒲城管事沉言:“今天这两名至少高阶段位的修士背后是谁已无法求证,但咱们同蒲城丢人不轻是事实,今后食凡婴的事就别做了,凡人托林店长将凡婴交予咱们修士联盟,那是信任林店长,

    林店长能交给我们,便是信任修士联盟,涉事管事,停职三年吧,其他管事互督不力,扣除一年俸禄。”

    说罢,管事长负手转身缓步进城,城内有上峰布置的禁飞阵法,任何人都无法在不破坏阵法的前提下在城内飞空。

    在场管事纷纷看向白经略,似乎是想讨个说法,

    但在他人未开口之时,白经略已面容不悦抢先沉声:“论食凡婴,大家都做过,资质差的凡婴仙门不收,本就是优胜劣汰,今后直接杀掉便是。”

    说完,他怨毒的看向远方,转身进城,

    在场管事均有些不爽,但无可奈何,谁叫人家白经略明面上都是称呼管事长为管事长,但回到真正的家中,就是称呼父亲呢。

    这样的隐秘,只有同为管事所知,

    当然,其实大家都擦不干净屁股。

    ……

    面纱女带着扬帆御剑,来到一处峡谷两侧的崖边,站定身姿,指尖环绕,飞剑迅速而出,在对面的岩壁之上硬生生掏出一个洞府。

    在洞府打造完成之后,面纱女手指一拉,飞剑回归,脚重新踏在剑上,拎着扬帆迅速飞于洞府之中,

    进洞府之后,其指尖对着扬帆一点,一道无形之力席卷而来,致使扬帆束缚,不得动弹,而她却再次一口鲜血浸湿面纱,闭目跌倒在地眩晕过去,

    一股刺痛皮肤的寒霜真气缓缓溢出,整个洞府都若凛冬,

    扬帆提不起真气,此刻若如凡人,冷的发抖,但也有些猜测,这女子的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而走火入魔,事先已经稳定压制了,却为了救自己而再次强行动用真气,再次陷入危机之中,

    这一点,也许散修常立人早就看出,但他就如看破扬帆实际修为一般,并不点破,而是丢下玉简,直接御剑而走,光明磊落。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恐怕不过半个时辰,面纱女定会被自己释放的寒霜真气冻死,而扬帆却可能因为面纱女的束缚消弱,真气重新运转,从而存活,

    作为凡人村夫出身,扬帆明白,毒物之所以不将自己毒死,那是因为其毒液不进自身,且具备一定的抗毒性,可此刻,这女子已不能自保,

    选择另类修真之法,也许收获的更快更有效,但同时赌注也大了许多,多么坚强的女子,已经危机到这样,竟然一直冷静的做完最后一件理智的事情。

    扬帆想叫醒面纱女问她‘怎么帮你’,可却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不能动弹那么简单,就连说话都不可以,不由心中一拧,

    “难不成她根本就不愿我帮她?”

    “难道她怕我对她动手动脚?”

    “她到底是不是谭清樰,如若不是,该如何解释她舍命救我?”

    “可哪怕真是谭清樰,曾经邂逅的自己与她,在那冰若寒霜的语气里,又占了几分?”

    突然,

    扬帆耳边传来一道与自己音色一样却略显苍老的声音,

    血奴:“扬帆,你忘记了我。”

    是啊,扬帆突然醒悟,血奴是他的血剑剑魂,在血剑祭出的情况之下,便可加强心魔蛊惑之力,但哪怕不祭出血剑,蛊惑之力偏弱,让此刻已经虚弱不堪的面纱女先解开自己的束缚也不是不可以,

    但必须有个前提,那便是以血为引,如此看来,血奴可以救面纱女!

    “不对!”

    扬帆心中一惊,定眼一看,这面纱女嘴角溢血的地方,正有一道他人看不见的丝微血线牵引而来,连接的正是自己心口曾经的伤疤处。

    “我在吞噬她的精血?”扬帆不敢置信的茫然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