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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缺德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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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身手了得,亦敌希亦友,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了。”刘正文看着他远去的方向说。然后又看了看苏婉“婉儿,没吓着你吧?”

    “还好你及时赶来,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苏婉余惊未消地说。

    “都是我不好,又让你身处险”刘正文自责地说。

    “能为相公做事,婉儿愿意。”苏婉羞涩地说道。

    “婉儿,……你真好!”刘正文深情地看着她说。

    “好什么?知道我好还能看上别人?”苏婉嗔怪道。

    “我……”刘正文被堵得无言以对。

    为了打破僵局,上官飞赶紧笑着说:“大人,夫人今日可给你挣光了!不肖一刻功夫就破了一起偷窃案…”

    “真的?……”刘正文欣喜道。

    “还救了一个穷苦百姓,赢得一片赞美!”

    “是嘛?……那我得好好奖励你。”刘正文非常高兴地说道:“这开头炮打响了,以后我们做起事来就顺畅得多了!说不定很快就有汝阳王的罪证了。”

    “我看今日这人,八成是王府派来的,大人不可掉以轻心。”上官飞提醒说。

    “上官说的是啊!看来王府以经盯上我了,他府内的高手肯定不止他一个,我们就算拿到证据怕是也倷何他不得。”刘正文又忧虑起来。

    “你有上方宝剑在,还怕他不成?”苏婉反对说。

    “你不懂,上方宝剑再厉害,近不了身又有何用?”刘正文忧躁地说。

    “大人别着急,我们还按原计划、见机行事。大夫人继续扮巡按迷惑他们,我们也继续盯着王府,总会有机会的。”上官飞安慰他说。

    几个人回到客栈,天色已晚,他们吃罢晚餐,刘正文就对苏婉说:“你也累一天了,哄哄小宝先睡吧!他乍跟着若秋,可能还不习惯。”

    “那你呢?”

    “我跟上官呆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临出门,上官飞还嘱咐苏婉她们:如果有人来找,就说大人睡着了,让他改日再来。”

    果然,他们走了没多久,客栈就进来一人。

    “店家,巡案大人可在此处落脚?”

    店主很吃惊“什么巡案大人?”

    “今日大街之上,巡案打马巡街,那么大张旗鼓,店家竟然不知?”

    “我们开门迎客,从不打听客人背景。”店主答道。

    “那你可见过貌似普通却气宇不凡之人?”

    “这个嘛……,你是……”店主看了看他,没有马上回答。

    “我你也不认识?我是本地乡绅,今日得见大人神武,特备厚礼、前来孝敬。却又不知大人住在何处,所以过来打听一下。”

    “原来是乡绅,请恕在下眼拙!我这里是有个买卖人,携家眷住在此处,看气质可能就是。他几个就住楼上,我引你上去。”店主赶紧说。

    “那倒不用了,我自己去即可。”那人说罢“噔噔噔”上楼。

    苏婉听到响动,忙穿衣服下床,靠在楼台拐角朝楼下看。见一人站在堂前跟店主打听他们,然后又匆匆忙忙上楼,赶忙进屋关上房门。

    “巡案大人,小人今日方知大人到此,特备薄礼、前来拜会。……”来人站在门外见无人搭腔,又说“今天大街之上,目睹大夫人英明神武,实在令人敬仰,所以才迫不及待想临听大人教诲。区区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苏婉见他不肯走,便示意杜若秋答话。

    “大人连日劳累,以然睡着,你等不得打扰,改日再来吧!”杜若秋忙说道。

    “既然如此,小人也不不便打搅。礼物放在门口,小的告退。”

    见来人走了,苏婉和杜若秋才敢出来,打开礼盒一看,直吓得堂目结舌!

    王府内,李道听到宫中密报,很是担心:“皇上竟然派人来查本王?”

    “王爷不用担心,他敢来?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说。

    熊豹将军说得容易,杀了他一个,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再说,这些人都死在我汝阳地界,皇上岂不是更加怀疑我了?

    “那就让他查去。这里的人我都已打过招呼,他们不敢乱说一个字的。”又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说。

    “王彪将军,听说这个钦差叫刘正文,是个能文能武、油盐不进的家伙。”老王爷担心道。

    “王爷莫忧,他不过就是个新科状元,怎知就油盐不进了?他才刚入官场,缺的东西太多,待他进得府中,我们试探利诱;金钱、美女、珍宝、豪宅,伦翻轰上,不信他不中招。……”又一个尖嘴猴腮、扫帚眉、绿豆眼,下巴上还留着一几根鲢鱼胡子的人献计说。

    “司马先生计谋固然好。可他要是不中招呢?……”

    “那他也无非是想过过官瘾,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就先灭了他的这三把火,看他还敢妄自尊大?”

    “就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王爷是龙他是蛇?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一个穿一身黑衣、方脸阔目,眉宇间一道煞印,手中拿着一把奇特的宝剑的人不以为然地说。

    “嗯……”王爷李道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几个家将扶着小王爷李成天回来了。李道一见惊讶道:“怎么回事?”

    “回王爷话,小王爷今日在大街,被那个新来的钦差给打了。……”一家仆答道。

    看着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瘸腿跛脚的。李道气得瞪着李成天斥道:“你成天就给我惹事!……说!到街上干什么去了?”

    “父王?孩儿在街上被人打了,你不给我出气还质问孩儿……你还是不是我亲爹?”李成天也没好气地回道。

    “你……你们说!……”李道又怒视着那帮下人说。

    这帮人胆怯地瞟了一眼李成天,战战惊惊地说道:“那卖艺女子,……不……不识好歹,不肯跟小王爷回府,……所以……所以才……打起来……”

    李道一听,气得抬手给了李成天一耳光:“混账东西!糊来也不分时候?那钦差是皇上派来查你父王的,你不给我消停点儿,让我省点心;居然让他先抓住我的把柄?……”

    父王乃堂堂汝阳王,还怕他个巡案不成?

    “你……你还敢顶嘴?……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日后怎担大任?”李道说着就拿出家法。

    “王爷息怒!小王爷年少无知,难免犯错。他已经这样了,您就不要再责罚他了。”

    司马徒赶紧过来,一边拉住老王爷一边对李成天说:“王爷不是怕他,是怕小皇上找茬儿啊!如今王爷大事未成,再被他抓住把柄,可就不好办啊?你还不快向老王爷认错?”

    “行了!别生气了,孩儿知错还不行吗?”李成天一听,赶紧学乖。

    “从今天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房中,哪儿也不准去!……童教头,给我看好他!”

    “是,王爷。”一紫衣剑客说道。原来这紫衣剑客就是王府教头童成。童成答应一声,把小王爷李成天给拽走了。

    “还有你们,一个个不让他学点儿正经,尽跟着招摇过市!……每个人打二十大板,扣一月响银!”

    “王爷不要啊!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王爷饶了我吧!我家还有老小等我养活呢!……

    “王爷明鉴!可不是小的们带坏的小王爷。……”

    这帮人鬼哭狼嚎地跪地求饶。

    “拖下去!”

    “是。

    刘正文这家伙还不按常理出牌,一进城就给您来了这手……?司马徒捋一捋山羊胡说。

    “他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李道恨恨地说道。

    “王爷无须和鼠辈动气。等他过府拜访,留他多住几日,仔细观察观察;若果真不识抬举,那王爷就不能养虎为患,应尽早除掉。”

    “不过,本王不希望他死在我的府中。……”

    “王爷放心,在下明日就与师弟伦流盯着他。”那黑衣剑客说。

    “那就有劳罗教头了!”

    “王爷太客气了!我师兄弟能得王爷厚爱,为王爷效力,是我等的福份?”罗一刀卑恭地说道。

    “嗳?罗教头才是见外。自打你们进府,本王可没把你们当外人!”

    “属下知道,我兄弟定不负王爷厚爱!”

    “好好好,此事交给你们黑鹰双煞了!”

    “尊命。”

    “王爷放心,罗一刀袖珍小刀,刀刀毙命。至今为止还没人能躲过。对付个刘正文还在话下?再说了,汝阳地界如此之大,串过来几个山賊刺马;或者是少了个什么人,王爷您深居府中,又哪里能尽数知道?啊?……”司马徒奸诈的笑道。

    “哦?……哈哈哈哈!“李道听了也大笑起来。

    所以才有童成拦马戏弄苏婉,武会了刘正文。罗一刀远远看着,心里暗想:这刘正文果然不简单,不仅断案有速,而且智高一筹。明里看似势单力薄,暗地隐藏高手。……我得将此事禀告王爷。

    李道一听大怒:“他这是明摆着跟本王过不去。不治治他还得了?”

    “此人来到汝阳,迟迟不来拜见王爷,反而大张旗鼓地上街巡查……他这是要敲山震虎啊!逼着王爷有所动作。……”司马徒寻思着说。

    “那王爷就不必理会!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家将王彪说。

    “那咱们也不能干等。一刀认为,他能让王爷睡不好觉,我们也不能让他睡得踏实。……”

    “罗教头的意思是……”李道不明白地问。

    “给他送份大礼!”

    “啊?你还给他送礼?”熊豹不能苟同。

    “你傻吗?当然不能真的送礼。我们还能长他的威风,灭了自己的锐气?……”童成一旁冷冷笑道。

    “那送他什么?”

    “给他送份包叫他夜夜难眠的大礼!……”罗一刀诡笑着把想法告诉大家。

    “嗯。是份好礼!……”众人一听,一起笑道。

    “王爷这事就交给末将去办吧?”熊豹请命说。

    “好,办得干净利索点儿。不能让他知道是我们干的。”

    “明白。”所以又有客栈送礼那一幕。

    那个自称乡绅的人走后,苏婉和杜若秋才敢出来,看到地上放着一个大礼盒,便打开来看。

    “啊?……”直吓得二人目瞪口呆。杜若秋吓得两腿发软,摊在地下,双手紧紧抱住苏婉,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姐姐,那是什么东西啊?”

    “不……不知道……”苏婉脸也吓白了,许久才敢有再看的勇气。也许是江湖阅历吧!她壮了壮胆子,半睁一只眼,再次往里看,待她看仔细时,才睁开双眼,拍了拍杜若秋说:“若秋,别怕,是个猪头。……”

    “猪头?”杜若秋这才敢睁眼,看了看地上的猪头,不由骂道:“谁这么缺德!送礼送这么一个血糊巴渏的猪头?”

    “嗳?相公说,既来什么之,则什么安?就是说:人家送来了,不要白不要。正好我们也几天没打牙济了,让小二拿去洗洗刮刮,然后炖了,给相公他们作夜宵。”苏婉美滋滋的起说。

    “你还敢吃?我可不行了,怕是连明天都没味口了。”杜若秋边说边捂着胸口,一阵恶心。

    “瞧你那点胆子?……”苏婉嘲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