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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以后会不会娶楼心月这个问题,魏弈丞目前还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他要验证的事还没有结果。
如果楼心月真是他所要寻找的人,以后他肯定和楼心月还会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但如果不是,自然也就没有再和她接触的必要了。
可他私心希望,楼心月就是锦歌的有缘人。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唤醒锦歌……
沉默许久后,他才轻声说:“以后会不会娶楼心月我不知道,但我这次回京,主要因为她。”
虽然他说不知道,可这些话听在魏弈澜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更几乎成了铁定的事实:男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吗?因为心月姐姐回京还说不想娶人家,欺负她年纪小是不是?
难怪五哥哥这次回来后死活不肯娶许二小姐,换成她,她也会娶心月姐姐。
心月姐姐那么好看,又没有公府小姐的架子,而且心底又好,不顾伤痛不求回报地答应五哥哥过分的请求……
可追求很美好,现实却很无情。依他们家现在的地位,五哥哥若想娶到心月姐姐,不说难如登天吧,那也是隔了好几座大山好几条大河的。
一个八品小官家的一事无成的少爷想娶开国公府的小姐,这……是不是痴人说梦?
想到此,魏弈澜不禁有点可怜自家五哥哥,俗话说血浓于水,于是她决定不计前嫌地帮亲哥哥一把:“五哥哥,我看你还是别打心月姐姐的主意了,想娶她真是太难太难了。其实,许二小姐挺不错的,并且她是真心喜欢你,而心月姐姐只是把你当成了她的一位故人,她喜欢的根本不是你。”
有句话不是叫长痛不如短痛吗?趁五哥哥现在还未深陷其中,赶快把他解救出来才好。
“小孩子不要乱讲话,我的事我自己清楚,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魏弈丞瞪着她警告。
这还用她提醒吗?他当然知道楼心月喜欢的不是他,而他喜欢的人也不是楼心月。就算以后他真的娶了楼心月,也不过是因为楼心月身上有他所需要的东西罢了,无关情爱。
魏弈澜见他毫不领情,完全把自己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无奈又气愤地说:“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么,万一你把许家的婚事退了,最后又娶不到心月姐姐,到时你怎么办?爹娘……”
“少爷,少爷……”她正滔滔不绝地控诉,常乐急切的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
原本神态慵懒的魏弈丞顿时来了精神,径直起身往外走,同时开口问道:“先生在哪里?”
常乐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喘着气说:“先生在少爷院里等着呢。”
先生是谁?被晾在一边的魏弈澜愣了下,连忙向他们追去,准备探个究竟。
结果,她刚走出两步,就听到冷冷的警告声从前方传来:“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又是这样,什么事都瞒着她!
魏弈澜气得跺脚,结果因用力太大,震得整个脚都隐隐生痛。她咬牙切齿地在原地磨蹭了会儿,最后赌气回了自己的院子:等你个大鬼头。
在回房的途中,魏弈丞走得飞快,常乐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常乐看着面前仿佛脱胎换骨的少爷,心中真是又惊又喜。
之前去请风影老先生时,他一直担心先生不会亲自来见少爷,可没想到,当先生听说少爷有请他时,二话不说就上马了,并且一路快马加鞭,害他使出浑身力气追赶才没有被落下。
常乐越想越好奇,忍不住问道:“少爷,你和风影老先生是什么关系?感觉他对少爷挺好。”
魏弈丞沉默了会儿,才简短地解释:“风影先生是位大夫,我与先生认识许久了,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常乐大惊,暗自猜想:肯定是少爷离家出走后,在外面遇到了生命危险,最后得风影先生相救。如此说来,风影先生不只是少爷的恩人,也是整个魏家的恩人。
他琢磨着问道:“少爷,风影先生来府上,要不要告诉老爷夫人一声?”
“先生很快就会离开,不必告诉老爷夫人了。”
“好。”常乐顺从地领命。
白衣白发白须的风影先生是位很有仙风道骨之姿的人,他的身型虽然清瘦,但精神矍铄,目光犀利。
他的年纪看起来只有六十岁左右,然而没有人知道,如今他已年过百岁,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曾经名震天下、能让人死而复生、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面神医。
自三十年前归隐后,他就不曾在人前出现过,而鬼面神医也成了世间的一个传说。当然,三十年前的他并不叫风影。
“先生来了。”魏弈丞走进正厅,一眼便看到了等在里面的人。
看到他进来,风影迎上前几步,率先开口询问:“五爷这么急找我来,莫非已经取到了楼心月的血?”
魏弈丞神色郑重地点点头,而后小心地从怀中掏出装着血液的瓷瓶交到他手上:“一切有劳先生了。”停顿了下,又道:“无论结果是什么,都要尽快传信给我。”
“想不到这么快就拿到了。”风影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紧紧握住瓷瓶,慎重的样子仿佛在握一件稀世珍宝,“我明白,请五爷放心。”
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魏弈丞立在门边,神色复杂地目送风影离开。
尽管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在希望与失望之间无数次的转换,但每一次希望点燃时,他依然会真诚期盼,期盼成功之日的到来。
等魏弈丞重返客厅后,发现魏弈澜不见了踪影,他只好去魏弈澜的院子澜心园去找。结果,到地方后,发现这丫头竟然在优哉游哉地逗鱼缸里的金鱼玩儿,更过分的是对他的呼唤充耳不闻。
动口无用,只好选择动手。
他走上前,揪着某个装聋作哑的人的耳朵质问:“我让你在客厅等我回来,为什么不等?”
魏弈澜振振有词:“凭什么你让我等我就……哎哎哎,疼啊……”
魏弈澜很想有骨气地反抗到底,可当感觉到耳朵越来越痛时,只好识时务地投降认输:“好哥哥,是我错了行不行?既然我答应帮你肯定不会说话不算数。”
魏弈丞这才松开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