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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跟个小屁孩似的,不通世事吗?
怎么可能,他若是不通世事,就不会给夜阁挣到连烧火丫头都富得流油的财富来了。
顾成蹊几度怀疑宁浮闲是在装纯,都是一个成年人了,怎么可能还有小孩的心思?
直到后来,千官告诉她,那厮有洁癖,但是生活自理能力为零……
她高估了自家财神爷。
那厮就是精神分裂!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的手下不精分的好像不多喂……
顾成蹊一面走神,一面不着痕迹跟赵天羽说话聊天。
赵天羽善谈,各种恭维的话,生生说得他就是那样以为的般,任谁也挑不出一个错字来。
只是……老子不是来问罪的吗?你丫东拉西扯,一直不说上正题是怎么回事?
真的要等你家老乌龟出来,你才肯说句话?
还有……赵天泽呢?
你要是把赵天泽给老子放跑了,老子要你整个赵府来给老子出气!
赵天羽要是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绝对会大喊一声“冤枉”!他家蠢弟弟不成器,人没来之前,他也不好揭开这看起来虽小,但是却非常危险的王爷的伤疤不是?
要知道他是没有在现场的,而且为了招待这祖宗,还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要是贸贸然问了,戳到了这王爷哪根纤细的神经,结果还是整个赵府全部玩儿完。
他不敢赌喂。
他肩膀上的胆子很重的好吗?
“赵公子,本王过来有些时候了,令尊还不曾过来,莫不是看不起本王?”顾成蹊抿了口茶,看似不经意地道。
赵天羽冷汗直冒,刚刚放松一点,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赔笑道:“王爷莫怪,父亲此时喜欢在后花园游玩,一时间可能没有找到。王爷放心,草民会派人加快找的速度。”
说完赵天羽便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唤下人赶紧去找。
顾成蹊放下茶盏,拉叶景言来身旁坐着,揽着他的腰肢,把玩他的手指。
叶景言乖乖巧巧柔柔弱弱,把头靠在她肩膀上,任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点挣扎也没有。
赵天羽回过身来,顿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一口气就这么吸着停住了。
看了两三秒,把眼睛移开。
良好的修养,让他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卧槽’、‘***’、‘闪瞎劳资钛合金狗眼’等字眼。
赵天羽自问是个性向正常的人,自己也有两个通房丫头,早已明白床笫之间那等事。但他想不明白,男人跟男人……能够那个那个吗?
平常他听过不少这等事,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这个傅王爷,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搂搂抱抱。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抱着的这个男人,当真也是人间绝色了。
赵天羽进不是,退也不是。
顾成蹊也不管他,她现在无聊得很,拉着自家男宠逗逗趣怎么了?
——老子这是在配合怀里这厮。
顺便坐实流言,你们不是说她跟自家男宠搞基了吗?反正她也喜欢他,搞基就搞基,她怀里这只深井冰都不在乎,她在乎个屁?
顾成蹊说错了一件事,叶景言不是不在乎,是非常在乎,最好全天下人都在说他和她断袖了,反正她又不变回女人,那就只好另辟蹊径,让所有喜欢她对她有幻想的人都知道,他和她在一起了。
正在赵天羽尴尬癌都要犯了的时候,赵家家主赵聂海来了。
顾成蹊抬头看去,看的却不是赵聂海,而是赵聂海身边那个眼神阴霾的俊美青年。
她手往边上一放,叶景言顺从站在一边,她却没有站起来,而是靠着椅背,舒舒服服轻笑一声,“四皇兄,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哼,彼此彼此。”傅云天冷哼一声道。
顾成蹊也不在乎他的语气,反正一直都是敌对的,现在拉关系,不觉得太怂了吗?
赵聂海打圆场,笑容满面给顾成蹊行礼,“傅王爷驾到,草民有失远迎,方才小儿找到草民,草民不敢怠慢,连忙过来,还望王爷恕了草民有失远迎之罪。”
赵聂海料定顾成蹊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问罪他,赵家虽然在他一国王爷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势力盘根错节,怎么他也该掂量掂量是否真能一次性把赵家扳倒。
顾成蹊当然不会抓住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问罪他,不过和赵聂海想的不同,她是不放在眼里。
若事事都要斤斤计较,她还不早就累死了?
“本王又不是刻意来你这里的,你这些礼节先放在一边吧。”
“是是是。”赵聂海拿不准她的心思,但因为有傅云天在这里,他的底气也稍微足了些。
赵聂海把傅云天请进去,赵天羽走在后面,这时候不该他当家做主,他自然也就退居二线不说话了。
顾成蹊把目光准确无误投向怂了赵天泽。
赵天泽触及到她的目光,吓得肝胆一颤,连忙躲到赵天羽身后去了。
两个王爷都在,他不敢坐到主位上去,只能站在前面,厉声喝道:“赵天泽!还不过来给傅王爷跪下。”
赵天泽吓得一哆嗦,抖抖索索在众人目光下,从赵天羽身后挪出来,走到顾成蹊前面,扑通一声,跪下。
“傅傅傅傅傅……”
“老爷,出事了!”
赵天泽还没“傅”出来,便被突然跑进来的家丁打断。
赵聂海皱了皱眉,按下心中怒火,道:“什么事?”
家丁道:“谷雨酒楼的黄掌柜带人抬着尸首和被点了穴的人来到府门前,他声称有人在谷雨楼闹出人命,人是赵府的,二少爷又先回来了,他只好带人把他们抬过来。”
赵聂海道:“快叫他们抬进来。”
“是。”
家丁急忙转身去了。
赵聂海小心翼翼把视线移向顾成蹊,他过来的时候,路上就听赵天泽讲了事情的经过,这时候,凶手不疑有他。
“人是我杀的。”顾成蹊爽快承认了。
赵聂海却吓得连忙道:“草民不敢怀疑这件事,他们是死有余辜,睡觉他们敢与王爷动手的,这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