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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思忖了一下，嘿嘿一笑，“你们该不会真的私下……那啥了吧？”小姑娘的动作是略显俏皮的，可苏衍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猥琐的味道。
记忆不由得飘远了。
苏衍暗自叹息，是没私下怎样，只是想起一个故人罢了。
殊不知，苏衍这幅不否认的模样，在苏苏看来就是戳中心事了。
“老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就不太厚道了，睡了还不负责，好歹要去安慰下嫂子啊……”苏苏见自家哥哥依旧不反驳，索性直接念叨下去，将自己平日里的不满全盘倾泻了出来。
苏衍：……
“闭嘴。”忍耐许久以后，苏衍终于还是警告信的开口了，也不打算解释。
解释了也没用。
——
唐月笙一到家，唐妈妈就凑了过来，没有询问选拔的结果，也没有说其他的有的没的，反倒是紧张兮兮的凑了过来，毫不掩饰其中的关怀，“小笙，到家了啊，累不累啊？”
说话间，唐妈妈就已经自发的接过了唐月笙肩上的包，仔仔细细的打量一把唐月笙的脸色，更加心疼了，“瞧瞧你这孩子，病才刚好，就要去参加选拔，瞧瞧现在，脸色苍白的，又把自己累着了……”
唐月笙：……
唐妈妈的话语很多，大多是关怀的意思，絮絮叨叨的，唐月笙却不觉得烦恼，心底倒是涌进了点点温暖的味道，好像一片黑暗中飘来的一缕浅浅淡淡的阳光。
“对了，今天小歌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你们闹矛盾了，小笙，不要怪妈妈话多，小歌这孩子，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我看着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很奇怪。”
关心的话说完了，唐妈妈便忍不住说起了宋晚歌。
恩？
听闻这话，唐月笙微顿，难道就连她身边的人都察觉到了宋晚歌的不对劲吗……
唯独她，傻傻的。
在唐月笙的记忆里，唐妈妈一直都是懦弱胆小的，任谁说上一句侮辱的话，都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看人也是极其愚钝的，经常有了看走眼的时候……
如今看来，唐妈妈的看走眼是无伤大雅的，唯独她自己，看走眼了一个人，毁了一生。
唐月笙沉默着。
这在她自己看来没什么，唐妈妈却下意识间认为，女儿生气了，连忙在心里骂了一下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接着立刻开始说了起来。
“呵呵，那个小笙啊，妈妈只是随口一说，没有不满意你闺蜜的意思，都累了一天了，我们坐下来好好休息，好不好？”
不是唐月笙的错觉，而是，唐妈妈的话语之间真的带了一丝丝的卑微的味道。
这在前世，唐月笙是从未察觉到的。
不对。
思绪不由得渐渐飘远。
唐月笙想起了前世的时候，唐妈妈经常会在她的耳边说起，说起宋晚歌的怪异的地方，提醒她要小心为妙，只是，每次都被她给不耐烦的打发了过去。
仔细一想，若是前世能听唐妈妈一次，估计也不会那样惨淡收场。
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只余下满地的懊恼。
片刻的静默。
唐月笙是在思考，可这一举动在唐妈妈看来就更加提心吊胆了。
“小笙，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说了，好不好？”唐妈妈见女儿还不搭理自己，不由得接着开口，害怕会被女儿误解。
其实……当妈妈的，哪有害女儿的呢！
还好有来生。
唐月笙吸了吸鼻子，这才勉强扬起一抹笑容来，“妈妈，你说的有道理，以前是我不好，不该不听你的，不该轻信别人……”唐月笙这才低低的开口，说出来的话语让人震惊。
天知道。
唐妈妈早就不觉得唐月笙会相信自己的话了。
之间唐月笙的嘴一动一动的，也没管唐月笙说的到底是什么，很是自然的继续开口，“好好好，妈妈知道了，妈妈以后再也不乱说了……小笙你愿意原谅妈妈就好……”
唐妈妈西医士之间便开口了，随后才察觉到不对劲。
张大了嘴巴。
唐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似乎还觉得不够，顺带掐了自己一把，顿时，密密麻麻的痛感席卷而来。
“小笙，妈妈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不过因为关心，唐妈妈没管疼痛，一边揉，一边开口，龇牙咧嘴。
唐月笙：……
好吧，她说出那番话是有点突然。
但下手掐自己也别这么用力啊！
不由得担忧起来，“妈妈，您没事吧？”想了想，唐月笙还是掀开了唐妈妈的衣袖，果不其然，一大片的红色，可见唐妈妈还真没打算善待自己的身体。
“没事没事没事。”相比自己的身体，唐妈妈的关注的重点可不再这里。
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唐妈妈最终还是继续说了起来，“小笙，是出事了吗，以前你和小歌这么要好，妈妈怎么劝你都没用，怎么突然想开了……”显然，在唐妈妈看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更重要。
心下又是一暖。
唐月笙拉着唐妈妈的手，回到了房间，细细的安慰起唐妈妈来，“恩，她总是大喊大叫想要惹人注意，还到处装可怜……”唐月笙知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唐妈妈更希望自己好。
这辈子不愿让唐妈妈继续揪心，唐月笙直言不讳。
果然如此。
得到了唐月笙的答案以后，唐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唉，还好，还好我的女儿不算笨，现在明白了，也还来得及。”唐妈妈说着，还扬起一抹慈祥的笑容，拍了拍唐月笙的手。
唐月笙：……
好吧，她的确笨。
对此没有否认，唐月笙点点头，“恩，妈妈你不用担心了，我没事，也没有憔悴……”
这辈子，还是让母亲过得舒坦一点吧。
“恩恩，那就好，那就好，人没事就好，选拔什么的多得是，一次没选上还有下次，我们不慌，也不伤心啊~”唐妈妈连连点头，这才想起选秀的事，连忙露出一个宽慰的表情来。
“不管能不能选上，你都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的女儿就是最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