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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1日
“今天我又梦见了友珊,忘不了她曾经的模样,她的微笑、她曼妙的身姿,但是现实是多么的残酷,一转眼,只一转眼啊”
一瞬间有种想摔本子的冲动,我就是再健忘、再记不清我也知道我妈不叫友珊,这算什么?偷情笔记?难忘老情人笔记?
我飞快的带着不满的往下扫了一眼,在2005年4月的某一天再次看到了“友珊”的名字。
“今天是清明节,我又想起了友珊,她是我们中第一个被应验的,以前我们只把那当作一个传说,一个笑话,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傍晚,我、友珊还有小巫三个人在散步。突然,友珊说他很热,非常热,小巫就打算跑去给她打水洗脸,可还没有等小巫跑出去两步,事情就发生了。
一团黑色的火焰从友珊的嘴巴里窜出来,顷刻间,熊熊的烈火就包裹了她整个的头部。一只头在燃烧。她一直发着痛苦的嚎叫。火焰居然一路往下烧,吞没了她的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烧起了一层泡,这层泡没有持续很久,又被烧掉。友珊身上的衣服烧的一块块往下掉,衣服的残骸一旦掉在地上火就熄灭。站立着火人高叫着往我这里冲来。
我们想救她已经来不及了,她被火魔焚烧的声音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荡,这样的痛苦。时至今日还让我不寒而栗。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想扑灭火焰,但是她全身的面积烧伤恐怕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一百,想必都属于深度烧伤,就算救过来了又能怎么样?
就在我犹犹豫豫的时候,小巫已经折下了路边的树枝,往友珊身上扑打,几次的扑打非但没有使火变小反而是越烧越旺。小巫的头发和眉毛都被烧焦了。
其他人闻声赶来,全部都惊呆了。这时,友珊身上的火光突然一亮,她居然像张老板跑去。我不知道火烧那么大她是不是还能看见路,可是她却准确无误的向张老板扑去。张老板是我们那次出去年纪最大的人。
那黑火竟然顺着友珊的身体传到了张老板的身上,如此诡异的情景,黑火在离张老板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顺着烧去,好像在空气中有一条线路一样。火焰的速度实在太快,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我们还没有看清楚,张老板已经被黑色的烈焰吞噬。
张老板和友珊一样,痛苦的挣扎惨叫,但是没人敢在上去灭火,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两个人一齐朝河边跑去。照道理说,友珊浑身着火已经七、八分钟了,是个人早就烧死了,可是她还好手好脚的和刚着火的张老板往长满绿色水藻的河里跑。
河上和我们刚来的时候一样,飘着雾气,雾气中似乎还有些腥味。那种**的腥味,令人作呕。这种腥味,应该是从河里飘出来的。
在忽淡忽浓的雾气里,两个人身上的火焰居然穿透不了雾气,那是什么鬼火。
我们一群人跟到河边,眼见友珊和张老板一前一后跳下去,很快沉到河底。那火焰并没有因为河水而熄灭,还是燃烧着,在墨绿色的河底还可以看到两团黑色的火焰。
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两团火焰终于都熄灭了。我们岸上的人也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水面悄无声息的被划开,两双诡异幽长的手臂从墨绿的水里探出来。这些手臂,只能算是黑皮包着一层骨骼。披了一张皮的骷髅头,尖嘴猴腮,乱发遮面,像两只黑猴子。其中一个手上嵌了一块金属。
我身边的胆子一向最大的方知都尖叫起来,说,那是灵魂的黑火焰,一旦烧起来就会把灵魂献给魔鬼!
又是该死的它。
两只黑猴子居然往岸上游来,一边的陈卫国操起枪就打,被枪打中的黑猴子露出痛苦之色在水里翻天覆地,仿佛接触的子弹是一块灼热的重金属般。另一只没被打中的黑猴子自行沉入水中。
友珊和小巫就这么没了,再不见他们的踪影。我曾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也许他们没有死,只是变成的黑猴子,那么陈卫国岂不是就是杀他们的凶手。我一直没法原谅陈卫国,直到他也突然失踪。”
“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觉得太匪夷所思了,人体自燃不是没有过。最早见于17世纪的医学报告,人体自燃又叫人体自发性焚烧指不与火焰、热源接触,体内突然起火,甚至可以烧化为灰烬,但周围的东西却没有烧掉的一种超常现象。一些认为自燃的原因有,静电效应、灯芯效应等等。
爸爸所说的友珊,一开始确实符合人体自然,嘴里蹿出火苗来,并没有烧到一边的小巫,可以后来呢。居然是凭空并且有选择性去烧那个张老板,这又是什么原因?
最后,两个人烧了那么久,跳进水里居然还能爬出来。
依我看来,说不定是他们跳进水里惊动了水里那些像黑猴子一样的生物。也许他们早就死了,据我爸爸描述,河水好像很深,憋了那么久的时间就算不烧死,也憋死了吧。
可想来想去也解释不通,为什么火在水底还能燃烧那么长的时间。
又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太多头绪。只注意到这样一句:“其中一个手上嵌了一块金属。”这块金属能是什么?可能会是一块原来带在某人手上的手表。
后面还有好几张写满东西的纸,我不打算再看下去了,因为再读下去今天怕是打扫不完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明白的事情,而且这事发生在我爸爸失踪的好几年前。
闷着头继续打扫卫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自己的生活里出现了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