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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正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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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一)

    “对呀,能查到这些,我是不是很厉害?”华东歌的声音响起。

    云织有些不知所云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今日华东歌奇怪非常,还是顺毛摸比较好,无所谓道:

    “自然。”

    果然华东歌听完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好似得了天赐的宝物一般,喜滋滋的看着云织,清澈的眼神让云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亏此时敲门声响起。

    “小姐,梧桐有事相告。”

    门外梧桐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

    云织与华东歌对视一眼,梧桐可不是拿不住事情的人,如今这般慌张,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她处理不好的事情。

    “进来吧。”

    云织镇定的说道,梧桐这才推开房门,进了房间,看到华东歌也在房间,记起上次小姐嘱咐自己的话,想着这件事还是不让华东歌知道比较好。

    当即走到云织身边,想要低声附耳将这件事告诉云织,没想到云织看了她一眼,道:

    “华老板不是外人,直接说吧。”

    不是云织想要阻止梧桐的举动,而是被华东歌诡异的举动吓到了。上次自己仅仅只是和梧桐嘱咐,缀锦楼的事情不要过多牵扯他,自己能解决的便自己解决便可,没想到正好被华东歌听到,今天华东歌或许受了那次的刺激,才变得如此奇怪,倘若此次当真把华东歌屏蔽在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保险一些,比较稳妥。

    梧桐听到云织的吩咐,这才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咬耳朵说话真的不是梧桐能做的来的,况且华老板还在一旁,若小姐不阻止的话,华老板定然会伤心的。

    收起思绪,梧桐恢复一派干练的老板娘模样,道:

    “小姐,方才陈家的人过来,想要高价买下小姐前些日子着人做出的“松龄鹤寿图”。”

    “陈家?”云织疑惑问道。

    “是陈家,这幅贺寿图小姐前几日说不需要用了,我想着这幅绣品名贵非常,定然不能等闲视之,没有放到一楼供众人参看,只放到了二楼一间珍品收藏室,通常能进到这收藏室的人,定然是出手阔绰,同时懂得欣赏的夫人小姐们。今日方才放上去,便被陈家小姐看到了,一眼就看上了,可那陈家小姐说她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只是有一个请求,需要小姐答应。”

    “请求?”云织有些意外,这位陈家小姐倒是有些意思。平常人若出身豪门大户,定然说的不是请求,而是“要求”,可这位陈家小姐倒是客气非常。陈家虽然不及穆氏那般强势,但作为天下文人中一呼百应的角色,也是不容小觑的。世代诗书之家养出来的大家小姐果真是不同凡响。

    “是,陈家小姐说她不仅想买下这幅贺寿图,还想要借用背后绣出这幅图的人一用。”

    难怪梧桐这般为难,这陈家小姐提的“请求”果真难的狠。那绣出这幅图的人可是不少,且都是精通绣技之人,对缀锦楼虽有忠心,但还不到忠心耿耿的程度,为了做出这“松龄鹤寿图”,她可是向这些人传授了不少绣法,虽有藏拙,却在平常人或者同道中人眼中,也是格外抢眼。

    恐怕这陈家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呵呵,梧桐你去告诉陈家小姐,只要价钱足够公道,她的“请求”缀锦楼定然答应。”

    “小姐,这……”梧桐想要开口劝云织在思考片刻,毕竟这陈家小姐来者不善。

    “梧桐,你去吧,这么做便可。”云织嘴角挂着笑意,截住梧桐劝解的话音说道。

    梧桐看着云织的神情,觉得小姐应当清楚这其中的风险,既然小姐决定这么做,她只好遵从小姐的意思。

    转身出门,向着二楼走去。

    (二)

    云织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陈家小姐,看着处事作风,应当是陈家那为被尊为“荷仙子”的嫡出大小姐陈诺儿吧,果真是秀外慧中。

    今这“请求”我是答应了,让你承着我一份情,你若是果真聪明,定然晓得分寸,明白轻重,日后定然会再次相见。若是眼光不够长远,恐怕这陈家即使拿到“祀农节”主事权,定然也不会有什么一鸣惊人的举动,那自己的计划就要有些变动了。

    陈诺儿,我等着你的消息。

    ““松龄鹤寿图”?”

    就在云织在脑海中和陈诺儿对战的时刻,华东歌微怒的声音响起。

    完了,云织听到华东歌的问句脑海中立刻闪过这两个字。

    华东歌可是知道自己当初为太后寿宴准备的寿礼就是这幅“松龄鹤寿图”,如今自己将这寿礼卖了,定然是自己不需要了。

    但太后的寿宴定然是要参加的,而不准备寿礼但又要参加寿礼,这种行为定然是因为有人已经准备了寿礼,二人同时参加自然准备一份就够了。

    而这个人,不用深入思考,华东歌也能想到。除了那个和云织有着准婚约的云倾城,不做第二人想。

    云织瞬间便脑补了一下华东歌整个思维过程。

    可是,重要的是,云织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华东歌。

    抬头看向华东歌,果真原本有些眉开眼笑的清秀面庞,此时有些微微的怒气,云织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快些离开这个房间才是正经。

    刚刚打算起身,手就被华东歌抓住了。

    他抬头看她:

    “你还要逃?”

    那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压抑着什么似的,又带着微微酸涩的气息,惹得云织心中不忍,半晌,终是重新落座。

    等了半天,华东歌都没有再开口。

    云织想了想,觉得作为合作伙伴,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道:

    “明日太后寿宴我和云倾城一同出席,那副“松龄鹤寿图”没有什么用处了。”

    “猜到了。”华东歌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

    云织不理会他,接着道:

    “明日寿宴上,太后会为我和云倾城定下婚期。”

    华东歌显然是没想到这种情况,猛地抬头看向云织: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云织看着华东歌有些愤怒有些怜惜的眼神,不敢再看,垂下眼帘:

    “就是你以为的意思。”

    华东歌看着云织这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心里着实有些气恼,上前一步,衔制住她的头,让她的眼睛只能看向自己,再也无处可逃,这才说道:

    “云织,我在告诉你一便,我,华东歌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以为只要我等着,好好的守着你,总有一天,你能看到身边的我,可是没想到你一直逃避,从不正视我对你的情意。”

    华东歌说道这里,微微的停顿了片刻,看着云织的眼神从一开始的闪躲,渐渐变得仲怔。

    重新说道:

    “云织,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当说你不信爱,可是我想告诉你,我相信爱,我想有一天你会看到我对你的爱。可是,”

    说道这里,华东歌有些控诉的意味:

    “可是,你竟然连这个机会都不想给我,你方才说明日大吴的皇太后会为你赐婚,可是在彻底的拒绝我?”

    (三)

    云织本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想借赐婚这件事让华东歌断了对自己的情谊,自己因着前世的遭遇已经对男女之情失望,不想让无辜的尚未历经世事的华东歌因着自己,也失了对爱情的向往。

    她不能这么做,所以一直以来,一旦涉及到这些,自己能躲就躲,从未正式过这份情,今日是第一次正视,却是想要彻底将这份情一刀两断。

    云织想要以皇家赐婚的借口让华东歌知难而退,可是她从未想到过,从一开始,她便和云倾城有婚期之约,在外人眼中和已有婚约之人并无不同,当初的华东歌敢向她表明心迹,如今又怎可被这些断了心思。

    云织看着华东歌的眼神,那其中的隐藏的神情,让她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我,我……”

    华东歌看着云织不知所措的神情,心中有着淡淡的欣喜:云织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情谊。

    从腰间拿出那个绣着离字的香囊,举到云织面前,问道:

    “云织,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无须回应,但我希望你至少不要这么直接就拒绝。这香囊是我那日从你身上取下的,如果你真的不愿,那你便今日将香囊收回吧。”

    华东歌将这些话说完,仿佛用力了全部的力气一般,将那香囊放到二人座位旁边的桌子上面,自己则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将头低得很深,仿佛像是一个等待着审判的囚徒,无望的祈求着上天,希望能够拥有一丝光明,无助又无奈。

    云织看着桌子上,那汝窑胎白色茶杯旁放着的香囊,本能的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华东歌方才那双清澈见底却又带着浓浓情意的眸子在自己眼前一直晃动,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织忽然有些恼恨这样的自己,什么时候这般犹犹豫豫过,今次这般行为果真可恨,果真世间情之一字最是难断。

    云织这边在脑海中碎碎念,但迟迟却不把那桌上的香囊收回。

    华东歌等待了半天,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惊喜的抬头,上前一把将云织抱进怀中,道:

    “云织,我就知道,你不会那般心狠,如今你不收回香囊,可否代表着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云织碎碎念还没想完,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华东歌抱入怀中,闻着华东歌身上浅浅的青草香气,听着耳边他激动的话语,忽然觉得,如此也好。

    前世种种终究已经过去,既然重新活过一次,为何不随着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活一次,何苦被过去的背叛和伤害捆绑住自己的手足,让自己活在方寸之间。

    方才自己一直不想拿回桌上的香囊,恐怕内心里也是不想如此便了结了二人的感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