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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破解密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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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一)

    云织将匣子拿回给陈诺儿后,却是十分惭愧,她将事情与她说了一遍,随后将那契约一同交换给陈诺儿,只道:

    “诺儿,此事我办得不利,如今却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将这契约还给你了。”

    陈诺儿看着那匣子,却也是叹气,但并不收那契约:

    “郡主莫要自责,此事我本便知不易,嘱托郡主也不过抱有侥幸,而今郡主能将这匣子顺利带回,已是尽责了,这契约,郡主还是收下。”

    “这可不行,我并未完成此事,这东西收下于心不安。”

    云织赶紧退却,却是不肯收。陈诺儿笑笑,又将那东西推到她身前:

    “郡主不必推辞,若真心觉不安,便再帮诺儿一次。”

    云织看着她有些疑惑,陈诺儿笑了笑,手指那匣子道:

    “这匣子设计的甚是巧妙,但到底也只是一个机关罢了,早晚是能打开的。但诺儿却不能让刘后比我们先打开。”

    云织叹了一口气,却有些惭愧

    “诺儿所忧我岂能不知,不瞒你说,在将此物送到此处前,我其实已想尽办法想要打开,但终不得法,我如何……”

    “郡主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陈诺儿淡笑着打断云织的话,一只手握住云织的道:

    “我只要刘后知晓,您比她先打开此物即可。”

    云织愣了片刻,随后愕然的看向陈诺儿:

    “诺儿意思是……诈兵。”

    陈诺儿将契约与那青铜匣子一同推进云织手边:

    “郡主聪慧,我陈家若比她早得此物,刘后便失了先机,自会放弃此计,另寻他路。”

    “此计虽好,却为何由我出面,直接放出消息说陈家的人破解了此物不就可以。”

    云织不解,为何她要这般大费周章,陈诺儿却只笑笑:

    “诺儿意欲郡主帮忙,自是有所考虑。其一,刘后与陈氏交锋多年,掩藏在我身边的眼睛不知有多少,莫说我此时无精力和时间去布置这谎言,便是有时间,刘后的人怕也很快会发现真伪。这其二,郡主身为西陵小堂好友,怎会不得些提示密语,且郡主曾在京都获雅琴无尘公子赏识,对音律之事颇为精通,能很快破解此谜并不稀奇,刘后若是知晓这些,便一定会相信此言。”

    云织皱眉,虽觉她说的也在理,却总又觉得不妥,只是此事到底引她而起,且现在又接二连三不可善了,她自然不好推辞,接过那青铜匣子,终是应了。陈诺儿看她如此,才算笑了,慢慢与她一起品茶。

    (二)

    刘后这边,自苏承东将那青铜匣子拿回后,特命人召集了好一批通晓机关技巧和古乐音律的人进行破解,但这匣子稀奇的很,总是了左边,右边被锁住,了右边左边又被锁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全部的暗锁打开,但这匣子虽说是青铜器,质地却又无比坚硬,无法用硬力打开,于是最终只能徒劳无功。

    刘后烦躁不已,除了将那苏承东关押起来,更将那群解匣子的“能人”全都痛打了一顿,却依旧对那匣子毫无办法,只召来刘尚书前来商议。

    刘尚书却毫无办法,只道:

    “这匣子乃是鲁氏遗留,精巧绝伦,随设定之法而更改之法,恐怕除却那设定机巧之人所给方法,不能。”

    刘后甚是恼怒,更是烦躁,只道:

    “这般说便是那西陵小堂耍弄本宫,本宫将他捉来,严刑拷打,看他给不给这匣子。”

    “如今再捉那西陵已是昨日,刘后难道不知,只在在昨日,自前脚我们离开,后脚他便会离开了大吴。便是怕我们恼怒之下再将他捉来。而今,只能等待请能人巧匠慢慢拆解这匣子了。”

    刘尚书摸着胡子也是颇为无奈,西陵小堂生性狡猾,对他们已是早有防备。刘后又启是不知,只是不甘罢了,要越过追踪那西陵也并非不可能,但便是将人追回,怕时间也来不及了,只道:

    “难道就此干等不可,且不说那陈家手中还有一个匣子,若是比我们先打开怕会失了先机。便是三日后,桑丝权益分配之事一旦确定,便是我们能拿出此物对付陈家,怕也已经损失惨重。”

    刘尚书也只能皱眉:

    “但现在除却如此,我们也别无他法,只盼那陈家莫比我等先此物就是,否则才是真的功亏一篑。”

    祀农节失利事小,能否击溃陈家事大。刘陈两氏争斗数十年,但刘氏一直斗不过陈氏,便是相位,也是陈相居于较尊一位,五年前好不容易将其挫败一场,才得以机会一直将其压制下来,但一直没能再找到机会抓住其把柄,眼见陈家又终于铤而走险,他们万不能放过此机会,若不能将其一举击溃,怕又要眼睁睁看着其死灰复燃。

    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先打开那匣子。正在刘燕青皱眉思索良策时,门外侍卫禀报穆清风求见。

    刘后知晓他定然是为那苏承东来求情,正恼怒他办事不利,自不愿意相见,只沉声道:

    “本宫现在不想理会他,让他若是识趣儿,便速速离去。”

    内侍应是,正当禀报,却听见穆清风在门外喊道:

    “娘娘且慢,末将有重要消息禀报,那匣子已是有人了。”

    “你说什么?”

    刘后暮的转头,眼神甚是冷厉,刘尚书立时站起身,道:

    “快快让穆将军进来。”

    内侍应是,赶紧让开身子。穆清风一身铠甲,满面寒气的进来,直接跪倒地上禀报:

    “娘娘恕罪,末将刚刚得到消息,那匣子已被南荣云织破解,此时她正要将那东西取出,交予陈家。”

    刘后脸色立时变了,不敢相信一个小丫头能打开她找遍能工巧匠都打不开的匣子,问道:

    “那南荣云织为何能打开那匣子,那东西那般难解,她是如何知晓技巧。”

    “此事……还未曾知晓。但那南荣云织本就与西陵小堂相交甚好,西陵小堂虽表面说为求自保,将此物公平送给我们,但很有可能私下与那南荣云织透露讯息。且那南荣云织曾获雅琴无尘的赠琴,也颇通音律……”

    穆清风费力解释,冷汗悄然落下,却令刘后大怒:

    “为何不早些来说,你即知这丫头即有本事这般本事,为何不早些防备,此时让她了匣子,又来报我又有何用!”

    穆清风低头认罪,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刘尚书却是皱眉道:

    “那匣子虽解,但账册可已落入陈相手中?”

    穆清风抬起头楞了一下,随后立刻禀报:

    “这倒未曾,这消息是线人所得,只说是那南荣云织今晨破解了匣子,并还未来得及呈报给谁。”

    刘燕青转忧为安,点了点头沉吟:

    “即是如此,便还不算晚,只要陈相不得那东西,我们便还有机会。”

    刘后看向他,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刘燕青皱眉:

    “哥哥的意思是……”

    刘燕青摸着胡子,唇边露了一丝冷厉笑意:

    “几个女子罢了,便是拿到了账册,张不开口,伸不出手,又有何用!”

    (三)

    晌午时分,云织正喝了药,在榻上打盹,粉衣便进了来,禀报道:

    “小姐,马嬷嬷派人来说,五少爷发了烧,请您过去一趟。”

    瑞康最终还是随南荣不战一起来的,现在住在本来南荣瑞贤所分的院子,她本想将他接来,但因出了意外,一直身子不适,便只让王妈妈和几个丫头过去和马嬷嬷一起照顾他几天。那地方虽然僻静了些,但对除却在她面前十分安静的瑞康来说,也是够了。便只时不时让人领来与她玩耍,让他在那里了。

    但好好的怎么发起了烧,昨日才从她这儿闹完离开。起身穿衣问红杏:

    “好好地怎的发了烧,是不是昨儿晚上又让他玩水太久。”

    瑞康喜欢水,沐浴的时候总要玩耍很久才肯离开,红杏为她披上衣裳,摇摇头:

    “没有啊,小姐吩咐了不许瑞康少爷玩水,我与王妈妈便都仔细看着呢。”

    云织点点头,也只当是男孩子正在长身体,容易发热,让红杏拿了她的针一起去了前面院子。

    进了院子,马嬷嬷正在门口迎她,看见她面色有些惶恐:

    “大小姐,您来了。”

    云织点头,只道:

    “瑞康发热几时了,为何不早些来告诉我。”

    马嬷嬷唯唯诺诺,却是说不出所以然,云织只当她是担忧,便径自向里走,却刚进入屋中,屋门便猛地被关住了。

    云织立时回头,门却紧紧锁住,身后红杏立时被不知何处冒出来的白面太监制住,门外也瞬时起了打斗之声,却正是夜枭的低喝。

    云织看着那如鬼般的白面太监,听到门外瞬时的闷哼之声,满眼恐惧。

    “别看了,你跟的那几只影子,是瞒不了本宫的。”

    懒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云织面色惨白,慢慢转过头来,看到眼前挺如审堂般坐着的皇后,转头看向马嬷嬷,咬牙道:

    “马嬷嬷!”

    马嬷嬷立时脸色一白,却是扑通跪在地上颤抖道:

    “大小姐莫要怪老奴,老奴也是被逼的,五少爷还在他们的手中那。”

    云织愕然,看到角落里那被几个太监捆住胳膊和嘴巴的瑞康,面色更是大变:

    “皇后娘娘,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何要捉我五弟!”

    “你心里明白是为何。”

    刘后此时正随意的摆弄自己的指甲,听到她的话连眼皮也没掀一下。只淡淡的道:

    “本宫最是不喜与我最对的人,以及接二连三与我作对的人。偏生你都占了。明明长得挺聪明的,为何却如此愚蠢。与本宫作对,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刘后暮的转头,神色冷厉的看向云织,让云织陡然一抖,却是跪了下来:

    “娘娘恕罪,小女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

    心中却是极其恐惧,只后悔同意陈诺儿的求助。

    “不知?”

    刘后轻笑一声,很满意她害怕的样子,站起身来,随手将那青铜小匣丢在地上道:

    “将此物打开,本宫饶你不死,否则……”

    她冷笑了一声,绣着凤尾牡丹的实底宫鞋猛地踩在云织的手上:

    “本宫便废了你这双精巧多事的手。”

    云织痛的钻心,低着头颤抖着却再也不能忍受似得,哭道:

    “小女不知道如何打开,求娘娘饶命啊。”

    “咔”的一声,云织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却竭力保持着清醒,只是依旧装着嗓子大哭。

    刘后被她哭的厌烦,一脚将她踹翻怒道:

    “少给本宫装蒜,本宫没有时间与你干耗,立时将这东西,本宫暂且饶你一命,否则,你和你那痴呆弟弟以及这小丫头,便一块死在这里。”

    云织立时哭趴着过来,却是道:

    “娘娘不能这样对我们,我是南荣家大小姐,是您亲笔奉的瑞和郡主啊。”

    刘后睥睨着看着她,神情冷漠而残酷,冷笑道:

    “那又如何,本宫想处死谁,还没有人敢说一句。况且,你来看你五弟,不甚却碰到烛火,烧死在屋中,也只是意外。这桑城干旱多火,也不是没有的。”

    云织一下子噎住,装作的哭腔也一时发布出来。心中却恐惧她是真的起了杀心,她亲自前来,便知她对此事的重视。若是自己不按照她的做,真的会被杀死。刘后不是华香儿,不是穆程英,也不是修氏。她想要杀谁,从来不需要手段,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罢了,一场大火为理由随便遮掩过去,凉谁也不敢多说一句。便算有人为她鸣几句不平,也憾动不了她半分。

    但现在她着实不知道如何打开这个匣子。除了心中再次后悔答应了陈诺儿的话,也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哭道:

    “娘娘饶命啊,小女没有说谎,这个匣子小女真的打不开,这匣子和那匣子虽是一对,但分雌雄,两个匣子解法并不完全相同,小女能那匣子纯属得那西陵告知,但这匣子,小女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啊。求娘娘饶小女一命,否则那个匣子也再也无人了。”

    刘后眯了眯眼睛,神情十分危险:

    “你威胁本宫?”

    “小女……不敢。”

    云织看着刘后,啜泣着道,脑中飞速旋转,身上一遍遍的发抖:

    “只是那账册如今还在我寝殿的匣子里,我因怕避讳,没敢擅自打开,只约与今晚让那陈诺儿前来将东西拿走,现在只求娘娘放过我和我的弟弟及仆人,我便将那账册给了娘娘。”

    刘后眯了眯眼睛看着她: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云织哭道:

    “瑞康和我的仆人还在娘娘手中么,小女不敢耍花样的。”

    刘后看着她惶然又害怕的神情,分辨她说话的可信性,随后冷哼一声将脚从她手上拿开道:

    “给你三个时辰,将那东西拿来,否则今晚,这殿连带你那痴呆弟弟和仆人们便都去见火神吧。”

    云织点点头,连连磕头谢过她饶命,刘后便吩咐了人将们打开,一把将她丢了出去。云织浑身摔得剧痛,却不敢耽误,立时爬起来,向院外奔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