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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不兴,乌云沉沉,阳光斜照,亿万顷碧波上呈现出一道金黄的光圈,这一切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在渔船上回荡着,男人们脸上绽现出从未有过的天真笑容,连老阎仿佛都年轻了十岁。
我拿着海竿坐在船舷上垂钓,当我那天幸运的钓到一条蓝鱼鳍金枪鱼后,我总觉得还会再钓到一条更大的蓝鳍金枪鱼。
我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直觉告诉我,站在我身后的女人是宁程程。
“钓到鱼了没有?”宁程程问道。
她这一句显然是明知故问,算是向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眼神躲闪着,手撩了一下额前发梢,看着海面。
我们两人谁都不说话,或许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我手把着鱼竿,看着海面上的白色浮子,一沉一沉着。
感觉她离我更近了,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甚至能感觉到她上身的体温和下身的体温是不同的,那天夜里,在救生筏上,她冰凉的身边靠着我,像美人鱼一样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而我的滚烫的心此刻和那夜一样砰砰直跳。
“鱼好钓吗?”她柔声问道。
“好钓。”
“好钓?我看你钓了半天了,好像一无所获?”宁程程说道。
显然她一直在注视着我,让我心里一喜,我故作深沉,叹了一口气,“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吧。”
“好吧,不打扰您了。宁程程转身离去。
我怅然若失地看着白色的浮子。
老阎那边网到了不少的鱼,男人和女人们欢欣雀跃。天边阴沉沉的乌云渐渐散开。
“有粮,别钓了,来这边帮忙捉鱼。”老阎喊道。
甲板上全都是鱼,孙大黑踩在鱼身上,一下滑倒,他夸张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引来女人们一阵哄笑。
杨珍妮依靠着门,冷冷地看着,像是失宠的潘金莲。
红霞满天飘,烧烤架子上一排鱼,有的鱼五彩斑斓,有的鱼却长得奇形怪状,但命运都是一样的,架子上自然少不了鱿鱼,沾沾连连的须子垂着。
陈小伟和冷波搬着一箱箱啤酒。老阎拉来音响,许军扯着麦克风。
音乐响起: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在歌声和自由中喝酒,跳舞,一群浪迹天涯的杀人犯此时的心,似乎已完全了无牵挂。老阎跳着滑稽的霹雳舞,机械舞,陈小伟跳着街舞,冷波甩着腿自编自创舞蹈,许军和管红两人抖动身子对跳着,他们居然跳得是美国电影《低俗小说》里的兔子摇摆舞。
节奏明快的音乐嘎然而止。
管红拿起麦克风,“我说两句,我代表霍思琪,宁程程,还有可爱的夏小蕊,借这个感恩酒会,我要感谢许军船长和船上所有的伟大的男人们,是你们救了我们,谢谢你们。”管红说着深深弯腰鞠躬。
许军拍手鼓掌,其他人也跟随热烈鼓掌。
许军举起酒杯,“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姐们了,干杯!”
众人举杯畅饮。
“还有,我们准备了一个节目给大家助兴。”管红说道,“现在请霍思琪给大家表演华尔兹舞蹈。”
悠扬的音乐缓缓响起,霍思琪张开双臂,鸟一样展翅,随着节奏运步,身体摆荡起伏,舞姿轻盈,像在云中散步。
随后,邓家全吉他演奏,曲目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杨珍妮坐在我身边,对我耳语,“你说话可的算话啊,你要救我出去。”
“我当然说话算话了。”
“好,那我就喝你喝一杯。”杨珍妮说道。
我和她碰了碰杯子,碰杯子时候,我看到许军和李世双都在盯着我看。
夏小蕊端着酒杯找我喝酒,“有粮哥哥,干杯。”
“你病刚好,不能喝酒。”王保振插了一句。
“大叔,没事了,我能喝。”夏小蕊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厉害,现在孩子真是厉害。”王保振说。
“谁是孩子?我可不是孩子。”夏小蕊说道,“有粮哥哥,你喝呀。”
我喝了半杯,放在桌子上。
“怎么才喝半杯?不行,刚才你和这姐姐都干了一杯。”夏小蕊说。
“你这小姑娘,你看我这杯子可比你的酒杯大多了。”我说。
“好,那我就换大杯子和你喝酒。”
“算了,我喝,我喝。”我把剩下半杯酒送进肚里。
“这还差不多。”夏小蕊笑嘻嘻地说,“有粮哥哥,等我回家了,我和我爸妈,我爷爷奶奶,还有我表哥,我们一起请你吃饭。”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酸酸的,这孩子很可能是独生女,飞机失事,孩子失踪,她父母这一家子该怎么过?我恍若看到夏小蕊的母亲夜夜哭泣着。
“不请我吗?”王保振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呀。”
“先请有粮哥哥,然后,再请你和许船长,还有这船上所有的人。”夏小蕊说。
“行,那我就等着。”王保振说。
“恐怕是等不到了。”杨珍妮说道。
“来,喝酒。”我说。“今夜要一醉方休。”
许军带着管红,霍思琪,宁程程走过来,冲我和王保振说道,“这两个可是人才,美女敬酒了,都给我满上。”
喝酒时,宁程程和我眼神碰到了一起,我忽然感觉腮帮子发烫,浑身血脉喷张,身体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夜色已深,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晃着,女人们回屋休息了,喝醉的男人都背进了屋,昏昏睡去。李世双独自坐在船舷上还喝着啤酒,他晃了晃身子,差点掉海里去。
王倩搂着许军的腰上了舷梯,俨然是一对新婚伉俪。
“新郎新娘又要入洞房了。”王保振拿着酒瓶子碰了碰我手中的酒瓶,“春宵一夜值千金,有粮,我也想当新郎。”
“谁不想当啊。”
“杨珍妮你上了没?我们可是说好的,等你日完了,就到我了,我们是兄弟,有福要同享的。”王保振眼睛半睁半闭。
“保振,塔希提岛,还要几天能到?”我问。
“要是快的话,不到一个星期,要是,要是,慢得话,半个月到不了。”王保振说。
“为什么?”
“你不懂,给你说,你也不懂。”王保振靠着我的肩膀,“我给你说一个秘密,老大想上霍思琪,然后下个就是宁程程,还有那个夏小蕊。”
“他不是有王倩吗?”
“许军是这船上的王,王你知道吗?就是皇帝,这船上的,船上的女人都是他的妃子,有粮啊,你小子运气不错,那个杨珍妮是皇上赏赐给你的。”
“真的假的?你喝醉了。”
“有粮,我,我没喝醉,许军是王,他在盯着每一个人,看谁在惦记着他的女人,谁惦记谁就得死。”
听王保振说这番话,我心里冷飕飕的,犹如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