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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和太皇太后还没行幸方山,便传来了冯姗有喜的消息。
这使冯润很意外。
当然,拓跋宏嫔妃众多,拓跋宏临幸冯润的同时,也临幸其他人,——包括冯姗。但冯润想不到,冯姗会怀上了孩儿。
冯润到怡蓉宫去探望冯姗。
冯姗怀孕没多久,身子弱,吃什么吐什么,不吃也吐,有时候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连个人瘦得皮包骨,连说话都几乎没力气。
但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却荡漾着一圈圈光华。
那是即将为人母的温柔光辉。
看到冯润忧心忡忡看着她,微微一笑,柔声安慰:“二姐,你也不必为我担忧,我没事,真的。”
冯润倒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而是担心,万一她怀的是皇子怎么办?
冯姗也知道她所想。
握着她的手,一脸诚恳:“二姐,我倒希望我怀的是皇子,真的!如果以后——呃,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以后我有什么事儿,望二姐替我好好疼他。有二姐的看护,我就放心,二姐你人聪明,鬼点子多,天大的事儿到你这,都能够化险为夷,我的孩儿跟着你,绝对不会吃亏。”
还有一条冯姗没说,那就是拓跋宏如此宠爱她二姐,她的孩子跟着二姐,只有好处没坏处。
冯姗的想法太简单。
太皇太后见不得会将她的孩儿交给冯润抚养。
不过冯润也没点破,只是含糊道:“我们是亲姐妹,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别说这些客气话。”
冯姗甜笑:“谢谢二姐。”
她当冯润是答应下来了。
冯姗怀上了孩子,冯润想,这下太皇太后开心了吧?没她什么事了吧?不想太皇太后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天请安之后,留下冯润。
瞅了瞅她,皱眉道:“姗儿都有喜了,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没动静?宏儿对你如此宠爱,对你情有独钟,几乎让你达到专房之宠,本是可喜可贺之事,可你的肚子也不争气了。”
冯润也知趣。立马装了诚惶诚恐的样子,还配上一脸忧伤:“妾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也忐忑。”
太皇太后又再瞅了她好一会儿。
一双眼睛犀利。
冯润被瞅得心中发毛,但表面上强撑着,很无辜的样子。
终于太皇太后道:“让穆太医给你把把脉吧,是不是身子太虚的原故。”叹了一口气道:“润儿,哀家这是为你好。哀家的这些娘家侄女之中,就数你的样貌性儿跟哀家最相似,哀家素来对你寄于厚望,跟别个不同。所以你也要争气些,可懂?”
冯润毕恭毕敬道:“回太皇太后,妾心中明白。”
其实心中,却是大大不以为然。
太皇太后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别问冯润为什么会如此想。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凭直觉,太皇太后待她,表里不如一。
穆太医来给冯润把脉。
又再像上次那样,开了不少补品。人参,鹿茸,燕窝什么的,说冯润体寒,身子虚,需要补补。
补品熬了出来,浓浓一大碗。
这次冯润没有偷偷倒掉,而是开开心心的喝了。反正每次跟拓跋宏缠绵,事后都有吃麝香丸,补品喝得再多,也不会有孩儿。
喝补品有喝补品的好处。
这使冯润精神爽气,脸色红润,睡眠好,身体棒,吃啥啥香,不到半个月时候,竟然丰腴了不少。
拓跋宏调笑:“润儿,作为一个女人,你终于合格了。身子板不再干巴巴,不再是又高又瘦,身上有了几两肉,该大的地方大了些,该小的地方仍然是小……还有,你温柔了不少。”
别看拓跋宏平日里一副高冷范儿,私底下,也有风趣的一面。
冯润很烦恼,噘着嘴问:“补品再这样喝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
拓跋宏微笑:“你就是变成猪,朕也喜欢。”
俩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坐在宣光殿后院的亭子里,喝着酒,一边欣赏月色。此时星光灿烂,月色透过舒卷的云层,洒下了一片银白,周围的景色在月色笼罩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灰色。
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如同坠入梦境中。
拓跋宏将手中杯子拿起,把里面的酒一干而尽。一时兴起,站了起来,起家出亭子,折了旁边石榴树的一根枝,除去树叶,当了一把剑,挥舞起来。
树枝在拓跋宏手中,舞得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动作看似“软”,其实却是“实”。
刚开始的时候,拓跋宏舞得轻松,明快,行云流水般。但在顷刻间,拓跋宏便转换了招式,手中的树枝舞得紧了,“呼呼”带着风声,在身边上下左右盘旋,招式犀利,快速多变,动作忽虚忽实,虚实互用。
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捷,锐不可当。
冯润看得直砸舌。
突然,拓跋宏一个大雁展翅,“嗖”的一声腾空而起。手中的树枝看不见来踪去迹,只见一溜光芒如一波波水潮,圈圈荡漾,来回穿梭。随后拓跋宏身子飘逸落下,徐徐收住了树枝。
“天!”冯润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一根树枝都这样厉害了,如换了剑,那还了得?”
拓跋宏微笑,走到她身边:“润儿,你要不要学?朕教你。”
冯润忙不迭摇头:“不要不要,妾学不来。”伸伸舌头,呲牙咧嘴:“都说十年磨一剑砺得梅花香,这剑术,岂能说学就能学的?妾就算是学了,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没什么用。”
“是没什么用。”拓跋宏道:“不过朕想着,你出生于名门世家,又是朕的爱妃,既不会琴棋书画,又不会舞蹈,唱个歌也是鬼哭狼嚎。过些日子,皇祖母生辰将至,出门行幸方山,住三五日,如果皇祖母高兴了,来个载歌载舞,你总不能当众背《女诫》,或是背《劝戒歌》吧?这些伎俩你在皇祖母跟前已使过两次了,再使也没什么新意了。”
冯润听明白了,打了一个响指:“你是让我跟你学剑,然后到时候作才艺表演?”
拓跋宏一笑:“真聪明,一猜就中。”又再道:“让你学唱歌跳舞弹琴,想必你也没兴趣,而且在一干多才多艺的名门闺秀当中,临时抱佛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一比就立马原形毕露。不如另劈新意学剑,花拳绣腿也没关系,女子么,也不必武艺高强,耍个三两招尽尽兴便可。”
“非要妾学剑?”冯润巴眨眼晴问。
“也不是非要你学。”拓跋宏道:“随你心意,高兴就可。如果你不想学,那就算了。”
“陛下——”冯润又再打了个响指,嘻嘻笑:“妾不学剑,耍九节鞭行不?”
拓跋宏意外:“你会耍九节鞭?”
冯润支吾:“会一点,玩玩而已。”解释:“以前在定州,看到别人玩耍,觉得有趣,就跟着学学了,其实也没什么真实才学。”
拓跋宏装了不经意,眼中溢出了几分溺爱,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她脑袋瓜子轻轻一弹。笑骂:“你这个人,贪玩,人又懒,怕累又怕苦,事事耍滑头,能有什么真实才学?”
冯润不服气:“谁说的?”
拓跋宏忍笑道:“难道不是?”
冯润踌躇了下,终还是按耐不住,当下解开下缠在腰间一个三四寸长比拇指大了一半的褐色雕花挂件。
按了开关,扯开来。
竟然是一条用生牛筋特别编制而成的九节鞭。
只见冯润手腕一抖,鞭子一挥,在头顶处圈出一个个鞭花,漫天飞舞,煞是好看。一招一式,势挟劲风,缠,抡,扫,挂,抛……鞭子所到之处,“噗噗”有声,一个又一个优美动作,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拓跋宏是练武之人,一眼就看出,冯润耍的九节鞭,空有架子,其实没什么攻击性,变化速度慢,破绽百出,攻击力道没有威胁力,——当然,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吓吓唬唬三个五不成问题。
但遇到真正有武功的,压根儿就是花拳绣腿。
不堪一击。
不过作为表演,也是足够了。
冯润舞完后,有点气喘吁吁,毕竟平日里少练习。但自我感觉还不错,走到拓跋宏跟前,挺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
拓跋宏却冷不防问:“耍九节鞭,可是高飞教你的?”
他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
冯润索性承认了,“嗯”了声。未了还老实交待:“这九节鞭,也是妾以前在定州的时候,高飞找人专程做给妾的。”
“他为什么送给你?”拓跋宏“哼”了声。
冯润看他一眼,挺理直气壮:“他说让我防恶魔。”撇撇嘴:“如今妾才知道,防个屁恶魔!人家恶魔武功高着哪,十个妾也不是对手。”
“好胆!”拓跋宏啼笑皆非。一板一眼笑骂:“竟然骂朕是恶魔。”
冯润嘻嘻一笑。媚眼儿一勾,风情万种的斜睨:“陛下是恶魔,妾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就是绝配嘛?”
拓跋宏笑了起来:“说得好,你我是绝配。”话音还没落,忽地伸手,把冯润拉到怀里。一提手,毫不费力气将她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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