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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中、伤!
这、完、全、是、污、蔑!
我、可、是、风、流、纨、绔、大、少!
贾赦暴怒了,板着脸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强调自己的人设-纨绔!
纨绔就是人人都爱,就是要爱美人,括弧,重点,女的美人!男的,他压根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他要是喜欢男的,直接照镜子看自己就够了!自己不够看的话看爹!
他爹才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好不!
贾代善越听脸越黑,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对此,司徒嘉愈发觉得浑身舒爽,吐一口浊气出来,无视着郑重强调自己纨绔的贾赦,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看着整个人黑成炭石的贾代善:“我等着你来认错!”
说完,司徒嘉也不待观察贾代善言行,干脆利落的转身,莫了,还袖子一甩,径直跨大了步伐往外走。速度虽比贾代善先前离宫的身形慢了一分,但也足够显示怒火。
贾代善:“……………………”
贾代善险些气笑过来,但是眼角余光一扫见还在板着手指头列数自己如何“流、氓纨绔人人爱”的儿子,心口一悸,心尖蓦地发冷。
十年沙场,难凉热血;一朝猜忌,热血骤冷。
也许他也试试日后把人养在眼皮子底下当恩宠的象征,没准那时候人便懂一颗真心被践碎,被屡屡提及只当工具的恨。
或者说……也许……这些年来只是他单方面的一颗真心。
这么一想,贾代善心中不由有些烦躁,耳边萦绕的嗡嗡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冲着贾赦一声吼:“别给我嚎了!”
贾赦吓得一颤,眼里带点泪光,委屈想哭。说好的要温柔好父亲的呢?这事又不是他的错!他真跟太子不熟。打小,他们就不是一路人。当朝太子司徒玺,三岁倒背《论语》,他三岁坐着祖父脖颈玩骑马;太子五岁学经史子集,他五岁开始玩离家出走;太子……
他们两有限的交集便是皇宫宴会,私下的他想了又想,算了又算,打小合起来总共才十次。幼年他祖父生辰,长大后也就是安小胖过小寿。小胖子得瑟,拉着表哥来庆祝。
要知道他赦大爷今年十五岁了,马上就十六了!
基本一年一次的相遇,要不是太子身份尊贵些,他连人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他赦大少除了幼年审美观念不强,交的几个小竹马外,从来不关心比他丑的是如何心思。
“丑人多作怪,害他被爹凶!”
贾代善气得连嗓间都冒火,但听着贾赦咕囊的话语,瞬间跟六月天一块冰镇西瓜入嘴,将火气熔化。他刚才气昏头了,就他儿子这德性,只要他一日不倒,就没人敢霸王硬上弓。没人敢以强凌弱,一心要追求爱情的话,那他真一点都不担心。
让贾赦开窍,算他能耐!
“这事你不用多管,反正你先前怎么对太子的日后就如何相处。”贾代善话语带着一丝的轻快,用极为罕见难得的柔和语调道:“没准只是个借口呢!”
“没错!”一听这话,贾赦开心了,重重点头附和道:“也不是这么拉郎配的。太子又不蠢,连我都知道要生个聪明儿子来继承家业呢!”
看着自家儿子纯粹的眼,无辜的脸,听着人发自肺腑的话,贾代善深呼吸一口气,咬牙赞道:“不错!真聪明!现在你也去厢房给我做篇策论回来,谈谈你对贾家未来继承之路的规划。另外,再给我罚写一篇有关《大学》见解的策论。”
“大……大学?”贾赦挠挠头,真诚建议道:“爹,不是我对您老罚我有意见,只是这……这《大学》,我连第一篇都没翻啊,要不你让我抄《刑律》?”
“老二也写《大学》,等会你们兄弟一起过来考校。”
“什么?真的?”贾赦当即撩手拍胸:“爹,我虽然不怎么会背书,但是论领会能力铁定比老二强!我立马就去写!”
贾代善看着人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模样,直接挥挥手:“快去!”
“好!”
待贾赦离开后,贾代善叹口气,弯腰将地上的奏折捡起。金黄的扉页似熊熊燃烧的烈火,让他差点无法拿稳。
这虽不是圣旨,可是却比圣旨更难得一分,由皇帝亲笔所写的制敕,八百里加急,专用战时。
但不管如何,他现在亟需有个文武双全还不爱闲的没事找抽的人,来抚慰抚慰后继无人的伤痛。
家主难为啊!
“小田,也只有你继承了为师的衣钵。”上辈子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为国而亡,比他这个师父因皇家内乱亡故,死得有价值多了。
贾代善神色稍和缓了些,静静思索如何教子的良策。期间又吩咐管家贾兵派人去查探贾家家学现状以及京中纨绔少年间的拉、帮、结、派。
待用过晚膳,贾代善终于收集齐了两儿子的策论。
看着从来以自己为傲的父亲用欣慰的目光望着跟斗胜了公鸡一般的大哥,贾政紧紧抿着嘴,心中惶恐不安。是他先接到策论题目的,可是他左思右想无从下笔,而后来进来的大哥却是囫囵吞枣,临阵磨枪,随意翻了翻《大学》,便一蹴而就。
“闻夫子,先前我公务繁忙,未与你交流交流孩子们的学业,倒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如今正好以此题交流一番。”贾代善先前一目十行扫过两人的答卷:老大虽有些灵性,扣题走偏锋却符合国公继承人的视野,但底子实在太薄,字迹狗爬,错字连篇;老二……向来有几分才名的孩子,倒是只能夸一句字写得不错,文章默写得不错。
心中早已有点评的贾代善仿若寻常家为孩子操碎心的父母,颇为尊敬的看着坊间颇有才名的九才先生。
九才先生闻志平,以幼年勤奋好学,凡所读书籍必要手抄九遍而闻名。虽进士屡屡落榜,但抄久成才,弃仕途而育人,将九抄法在其为师授课生涯中推广应用,教导出不少秀才。
“国公爷,严重了,老朽既出任贵府西席,自当殚精竭虑。”闻志平不卑不亢行礼过后,拿起两人的作业,望着那字眉头当即眉头一皱,待分辨出内容后,顾不得贾代善在场,愤怒不已:“岂有此理,竟敢……竟敢……”
贾赦颇为无辜:“我花一个时辰把《大学》翻了一遍,知道前四章统领全文,而后通读了四遍,又围绕修身治国平天下主旨,以此论如何做个有用的米虫,我觉得非常合情合理,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闻夫子,您莫动怒。”贾政秉承着尊师重道之礼,一见闻志平气得抚胸,当即开口,带着丝训诫道:“大哥,你平日随性惯了,没想到你当着父亲的面也这般恣睢。”说到最后贾政声音也高了几分,他先前还以为贾赦开窍了,哪里知道一如既往的说些狗屁不通的旁门左道,还以此洋洋得意。
“老大,你闭嘴,且等闻夫子点评。”贾代善斜睨了眼贾赦,道。
贾赦耸耸肩,撇撇嘴,摊摊手,不语。他本来是以为爹爱读书人的,但是自打人跟他讲故事后,便发觉爹更喜欢他。只要他把握好度,还谦逊。
可是,不骄傲一下下,他忍不住啊!难得一朝他赢老二呢!
见贾赦一如既往的被训斥,贾政稍稍放宽了心。虽然第一次接触策论题材,他有些无措,可耐不住有兄长做比较。想来他也是不错的。
闻志平见贾政出面相护,又见贾代善呵斥贾赦,只觉面上有光。要知道,贾赦自打定亲后,这非但老夫人拦着不让跟着他学习,便是那大儒曹瑞云也多加指点。结果教出个这么尊卑不分,于国与家无望的纨绔。
心中略得意,面上便带了一分出来,闻志平看眼不忿的贾赦,语重心长道:“大公子,修身最为重要的是修品性。简而概之便是天地君亲师。”
贾赦弯腰称是,挡住自己的无奈:“多谢夫子教诲。”你造我爹怼皇帝怎么怼吗?
天地需尊,但后面那三位嘛,爹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比他祖父教导的感恩理念还凶残几分。
“恩。孺子可教也。”闻志平见状,点点头,直接将贾赦的卷子放下,看起了贾政的,率先赞了一句:“二公子用笔刚劲峻拔,笔画方润整齐,字如其人也。”
贾政矜持的弯腰行礼:“夫子谬赞了。”
贾赦踮脚远远扫了一眼,垂眸不语。好吧,的确字写的挺好看的,一个一个的跟豆腐块一样。
贾代善继续侧耳倾听。
闻志平看完后大嘉赞赏:“不错!二公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牢记《大学》内容,且能运用,着实不易。”
贾代善微笑,努力的克制自己再败家。都怪他当年没好好调查一番,只想着启蒙阶段,史氏要请有名声的,也就随她。
哪知道此夫子并不适合国公之家。
说难听点,死记硬背……才学固然重要,但世家子弟人际交往才是重中之重。
“夫子,何为策论?”贾代善唯恐伤及了儿子的好学心,颇为和善道:“以问题书之于策,令应试者作答,为“策论”,我儿几乎是默了所学一遍,此为不错?”
“二公子年纪小小,能尊圣人之言,复述先辈之观,已是难得。”闻志平听人质疑,面色略不快,头一昂,自觉自己带着读书人的清高,问:“难不成国公觉得大公子回答不错?”
“起码他有论点,有自己的脑子!”贾代善本打算善了,但一见人这模样,深呼吸一口气:“我这莽夫说话直白了一分,闻夫子,你莫介意。你屡屡落第,可想过缘由没?死记硬背,策论永远不会及格。”
“你……”闻志平当即面色涨红,手指指,想反驳,却又畏惧人威严,可又想给自己留分情面,一时间倒是急出汗来。他若直接甩袖离开,没准能全不畏权贵之名,可是自打入贾家为西席,名利双收,舍不得放弃。
“夫子,装昏啊。”贾赦颇为友善提醒道。
听到这话,闻志平一征,而后大怒:“竖子不可谋也!荣国公,贵府好教养,恕我才疏学浅,告辞!”
看着闻志平甩袖而走的背影,贾代善示意仆从把门关上,直接将笔筒朝贾赦脚边一扔,怒:“你早晚嘚瑟死!滚墙角给我站军姿去!”
贾赦乖乖滚墙角,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站着。他现在一点都不怕爹了!
刀子嘴豆腐心!
无视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熊孩子,贾代善颇为耐心,语调柔和的给贾政分析两篇策论的优缺点,又后一脸许以重望的注视着人,道:“老二,你已经十二了,也是大人了。有些事情得学会有自己的看法。从今后,你院子里的大小事务由你全权负责决断。”
“让我理庶务?”贾政面色一暗,失声道。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贾代善告诫自己徐徐图之,和声道:“我当年入伍,就是从后勤军需开始。连杂物不知如何处理,如何论政?”
“多谢父亲教诲。”只觉贾代善话语严厉,贾政闪过受伤之色,弱弱应下。
“我此后每隔一日归家,待晚上你且来书房议事。”贾代善叮嘱完,眼睛扫过快蹲成蘑菇的贾赦,“告诉你,明天收拾好包裹,后天随我入营。”
“爹,你来真的啊?”
“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告诉你,别以为军营里没人能治得住你,你也听见的,小田就回来了,到时候他就负责盯着你。”
闻言,贾赦如丧考批:“爹,他不好,日天日天,名字取的就很牛逼的样子,人特凶,你换李叔教我好不好?他是你副手,也是将军,我肯定听话。”
“人单名为昊,你给我皮紧点,到军营这么油腔滑调,直接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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