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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就看到程燕开着音乐,在练瑜伽。
陈曼走过去,倒在她旁边。
程燕睁眼看了她一眼,嗤笑:“还知道回来啊!”
陈曼松松领口,把内衣逃出来,扔在沙发上,浑身无力道:“我也跟你一块儿练练瑜伽吧,我现在浑身疼。”
“浑身疼?你这个疼法,恐怕练不好。”程燕闭着眼睛,如老僧入定,自顾调整着气息。
陈曼却是翻了个身,一脸求知。
“为什么?瑜伽不是疏松筋骨么?我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呦呦呦,给我炫耀来了?好不容易有了性生活,这就骨头要散架了?”
程燕睁眼,挑眉,换了个姿势,单脚着地,做飞鹤状,背对着陈曼。
陈曼不解,“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浑身疼,跟性生活有什么关系?再者,我哪儿有性生活了?”
“呵呵,还不承认?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我!”陈曼语塞。
她眼神飘忽,随手拿了一个抱枕挡在身前,“我去见客户了。”
“见什么客户,竟然见到彻夜不归?而且,这几天你都没回来,怎么跟我解释?”
“我这两天一直在医院,你不信你去医院问我妈!”
程燕面色稍稍缓和,问:“阿姨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昨天犯了一次病,所以我在医院住了一晚。”
“现在呢!”
“现在好些了,估计这周要做手术了。”
陈曼好不容易把话圆过去,没想到程燕马上又问:“你这两天在医院,那之前呢!”
“啊?”
“啊什么啊?问你话呢!之前呢!说清楚,干嘛去了!见客户?见哪个客户?”
程燕咄咄逼人,一点儿也不打算放过陈曼。
陈曼一阵无语。
程燕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已经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么?
怎么又问啊!
陈曼眼神飘忽,语无伦次。
“呃,就是之前的那个,那个……我的客户你不都知道有谁?左右就那么几个!”
“编,接着编!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个!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让你见一宿,晚上都不回来!”
陈曼被程燕逼得没办法了,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终于想了一个。
“就是之前那个花店设计的客户,林小姐……是个女人,那天晚上,我跟她说得久了,就住她那儿了。”
“花店的那个客户,林小姐,女的?”
陈曼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对对,就是她!就是你之前说,长得很温柔的那个女人。”
程燕一把将头上的发带拆了,扔在地上,披头散发,再也没有练瑜伽时候的淡定气质。
扑通一声坐下,突然逼近陈曼。
陈曼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仰去。
“你要干嘛!”
“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个男的接的?”
“什么?”陈曼大惊。
她怎么不知道那天晚上程燕给她打电话了?
她赶紧把电话掏出来。
扒拉了好半天通话记录,的确有程燕的来电,甚至还有短信。
不过已经是半夜一点多的时候了。
那会儿,她正在秦逸风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这……这应该是,呃,那个客户的老公,接了电话……”
“还狡辩,还狡辩!”
程燕一把抓住陈曼身前的抱枕,扔到一边,指着她的领子,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客户的老公给你弄的?陈曼,你现在说瞎话,都不打草稿了!”
陈曼刚才没有注意,她回来就脱了内衣,领口已经松开了。
今天被秦逸风咬的伤口,露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到。
陈曼赶紧捂住,很没好气地瞪了程燕一眼。
“你是福尔摩斯,是名侦探柯南行了吧!真是无聊!”
“我无聊?陈曼,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要不是秦逸风接了,说你在他那儿,我真的都要报警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竟然还敢说我无聊?”
程燕气得不行,坐到一边,不理她。
陈曼见程燕生气了,赶紧凑过去。
“我那晚……”
“没兴趣知道!”程燕冷哼一声。
陈曼看着程燕的耳朵动了一下,心中一阵无语。
这个女人,明明想听八卦,还装!
她轻笑一声,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陈曼有些讶异,赶紧接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随时会有客户打电话找过来,她不敢怠慢。
“喂。”
“您好,是陈小姐么?”
“不好意思,我手机有点问题,不能显示来电,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却是笑道:“陈小姐,我是您的离婚律师,想跟您确定一下面谈的时间。”
陈曼愣住。
离婚律师?
之前她找的律师,跟江怀安勾结在一起,差点儿把她害了。
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律师。
她想了一下,瞬间声音冷了下来。
“你跟那个张默是什么关系!”
张默,是她之前请的律师,就是拿了她的证据,翻脸就跟江怀安告状,并且导致江怀安摆了她一道的人。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张默?您说的是京都大学的张默?哦,那个应该是我的师弟。”
陈曼冷笑:“怎么,江怀安跟张默联手还不够,现在又找你来骗我?”
“陈小姐,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秦……”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我自己会请律师,不劳您费心了!”
陈曼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那边停了一会儿,又打过来。
陈曼没接,直接把这个号码给拉黑了。
程燕也顾不得装高冷,凑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儿?”
陈曼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是个律师。”
“律师?对了,你不是去见律师了么?律师怎么说的?“
“别提了!”
陈曼实在说不出口。
第一,没脸说。
第二,人总有难言之隐。
江怀安的非人举动,她实在张不开嘴。
这种事儿,她感觉连说都觉得恶心。
江怀安那种人,简直不是人!
她叹了口气,道:“那个律师指望不上,他跟江怀安是老朋友,所以,谈崩了。”
“卧槽!这也太邪门了,怎么就撞见一个江怀安的朋友?”
陈曼道:“他们政法院和经济系的关系一直不错,经常联谊,江怀安认识不少政法院的人。”
“呵呵,怪不得!”程燕冷笑。
“怪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