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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绝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按照云非烟所说,已经给姑姑递了信,那就得把赵大郎解决了。云尧神色一敛,对着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去抓赵大郎。
任那赵大郎武功再高强,被这三个高手围攻,也绝不可能侥幸逃脱。而云尧慢慢地向云非烟走去,动作轻柔地摘下她头上的发簪,别在她脖子底下。
“你不会杀我的。”云非烟却笃定笑道。
“我当然不会杀你,你毕竟是我的好妹妹,但是那个人无缘无故地劫杀我两次,我总得问出一个原因来。”云尧对着云非烟轻轻地笑,别过她的手,让她面对着被控制住的赵大郎。
“你放开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已经急红了眼,自身难保还敢出言不逊要护着云非烟。
“我不会把她怎样的,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云尧嘴上这样说着,却又把细长尖锐的簪子往云非烟身上递了半寸,直刺得那细嫩的皮肤溢出一点醒目的鲜血来。
“你放开她!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个名叫赵大郎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云尧向上挑了一下眉毛,云非烟也真是有些能耐,前几日眼前的这个男子还和自己不共戴天,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那硬气的模样让云尧觉得这个男人永远不会低头,可他今天却跪到自己面前哀声祈求,只为了自己手中的这个女子。
她的妹妹,云非烟。
云尧又仔细看了看云非烟,这个妹妹的眉眼也确实精致耐看,以前只觉得云非烟这带着点婴儿肥的面容有些可爱,今日离近了一看,这张脸分明是清纯至极,是带着点高雅的纯洁美好。
云尧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或许是云非烟总在她面前面目狰狞,她竟然忘了,这个妹妹也是个倾国倾城的俏丽佳人。
云尧尽量把眉目舒展开,至少看起来镇定自若,她问赵大郎:“之前在客栈里,是你放的火?”
“不是。”
“哦?”
“放火的是翻云寨的人,我负责引开你的暗卫。”
一旁的吴仲江听到这话眉头紧皱了一下,他满含歉疚地看了云尧一眼,然后自责地垂下头。他在翻云寨那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二当家的狼子野心?他把翻云寨的人当做兄弟,结果就是这帮兄弟,暗中害了自己立誓要保护的大小姐,还对自己做了手脚,以至于自己差点没死在那翻云寨了。
吴仲江握紧了拳头,他更没想到,翻云寨这帮人竟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竟对大小姐穷追不放!
“呵呵,”云尧又看了一眼云非烟,她可没忘记,就是这个姑娘,传说和那翻云寨的二当家有点关系,还怂恿那二当家来暗杀自己。
“那上次江都附近劫杀我的人哪里来的?”云尧继续问道。
“是、”赵大郎看了云非烟一眼,见她并无阻止之意,便继续道:“是我花钱雇来的死士。”
“钱是我这好妹妹非烟给你出的?”云尧看着赵大郎的神色猜测。
赵大郎没有说话,云尧却已经了解了,她对着云非雪凉凉地笑了一下,又问道:“即使是花钱雇来的,也总得有些出处吧,那些死士是哪的人?”
“五台山。”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云尧松了松紧握云非烟的手,“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当云尧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赵大郎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对仇人的恨意,可是他看了一眼尚在云尧手里的云非烟,还是温柔了眉目,近乎平静地讲述了整个故事。
赵大郎还有一个弟弟,名叫赵二郎,幼时家中贫瘠,连糊口都成了问题,正好有一个游方的和尚路过,说赵大郎根骨奇佳,便要带他去学武,赵大郎的父亲想了想家中境况,咬了咬牙,心一狠,便决定把赵大郎交给和尚。
后来赵大郎下山历练,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亲人,却听说,自己的亲弟弟赵二郎被云尧杀死,而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悲痛过度,竟也跟着去了。
云尧听完后抿紧了唇,这赵大郎说到赵二郎的时候,云尧才想起一件事来。
那时候她跟着了空学武,却被了空批道:招式掌握的不错,但下手总有些软绵。许是手上未沾过鲜血,总有些狠厉不足。
云尧惊恐地问着了空想干吗,了空就笑眯眯地跟她道:“昨天有一个爷们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就上吊自杀了,女侠,你想不想为民除害。”
云尧默默地抱紧了自己后退,忙不迭道:“不想不想我不想。”
然后了空就列举了这男子的一系列罪状,什么欺负弱小,拦路抢劫,糟蹋少女,诱-拐少妇,上不尊敬天地,下不孝顺父母,杀了多少好人,害了多少无辜,说这人有多么多么罪该万死。
云尧还是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他丧尽天良是他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天底下有罪该死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让我一个一个地杀了吗?”
了空也不跟云尧理论,直接就把云尧骗去了那男人的家中,没想到那男人竟丧心病狂到想对尚是幼女的云尧下手,还表示他已经糟蹋过好几个云尧这么小的姑娘,云尧一气之下,就把人给捅死了。
当年那个男子就叫赵二郎,毕竟是云尧手上第一次沾染血腥,所以云尧能记得清晰。
她还记得当时处理这事也废了不少功夫,是了空不知从哪里叫来的一个蒙面大侠替云尧背了锅,只说是这人想害云尧,他看不过去,便杀了。后来官府想审问大侠,大侠却一个大轻功就飞走了,再不知去向,久而久之,竟成了悬案。
云尧当时气的发疯,连着三个夜里偷偷跑到洛音寺,坐在了空的枕头边就开始骂他,各种难听却不带脏字的羞辱,直扰的了空三天没睡好觉,到了第四天了空终于忍不住了,语重心长地跟云尧道:“徒弟,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苦心?为师掐指算过,你这一生,如若双手干干净净不沾鲜血,定是要被收去做尼姑的。为师是不想你踏入佛门,才逼迫你一番,你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云尧听不进去,晚上接着去了空枕头边骂他,直到真把了空骂的倒下了,一病不起了,云尧才开始后悔,才想起了空对他的好来,又仔细思索了一番,除了这件事,了空确实没有逼迫她做过什么,便不再和了空赌气,又恢复成以往那般。
没想到这陈年旧事,竟然还会有后续,竟然还有兄弟这一事端?
不过这赵大郎怎么知道那人是自己杀的呢?
云尧一时也没有个反应,她倒是不后悔杀了那赵二郎,当时情况危及,如果不是他没事,自己就被玷-污了,但是云尧没想到,赵二郎的父母竟会因为这事一命呜呼,云尧一时间百感交集,恍惚不知对错。还没等脑袋里理出个思绪,就有一个光头和尚从天而降,对着云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云尧迷迷糊糊地回了一礼,这人看起来倒和了空不一样,真有点和尚的样子,云尧竟肃然起敬。
“师门不幸,这孽障犯下大错,须回少林审判,不知施主可否让贫僧把人带走?”那和尚又像云尧行了一礼。
“您、带走吧,”云尧心里很乱,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赵大郎,有个人带走他,云尧心里还挺高兴的。
“孽障,还不跪下。”那和尚得了许可之后就冷眼望着江大郎,江大郎又不舍地看了一眼云非烟,才伸手摘下头上的那顶假发,露出一个发亮的光头来,那江大郎跪在地上,给和尚咳了一个响头,道:“弟子有罪。”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云尧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又转头盯着云非烟,道:“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云非烟忽地又笑,道:“姐姐。”
云尧把刚才挟持云非烟的簪子别回到云非烟头上,带了点探究之意问:“你好像一点都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云非烟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痕,看着那血迹轻声道:“他刚开始是真的挟持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对我动了真情,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才假意顺从他的,姐姐,现在他走了,我可以跟你回家了。”
云尧听着这甜腻的声音,只觉得心上一寒,她抽出了被云非烟挽着的胳膊,皮笑肉不笑道:“呵呵。”
云兮却在这时候赶过来了,吴仲江及时拉着蓝乔后退到云兮看不见的地方,而云兮她看都不看别人,只是直直地冲到云尧面前,摸了摸云尧的脸,又仔细地给云尧检查,问道:“你没事吧?”
“姐姐一点事都没有,姑姑你放心,”云非烟又笑了,她跟着云兮面前状似无意地道:“刚才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帮着我大姐姐,咦,他们两个人呢?”
云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云非烟刚才对她乖巧,不过是为了现在放这么一支冷箭!
云尧咬着嘴唇不说话,可其实她心中已忐忑至极,她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碎的喊,看都不敢看云兮,只是如蚊蝇一般道:“我……”
“别急,不想说就不说。”云兮却把有些发抖的云尧揽紧了怀里,轻柔地擦去她额头上的薄汗。
云非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云尧却在这样的怀抱里却渐渐的安静下来,也是,她又在害怕什么呢?姑姑对她这样好,即使她暗中还有什么人手,姑姑又怎么忍心责怪呢?
但了空的事终究是不能说,云尧也不敢说的太详细,只把上次对红鹰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对着云兮说了一遍,说的是自己曾在路上救助过一个重伤的姑娘,这姑娘好了之后就要来自己身边还报云尧的恩情。
云尧让蓝乔和吴仲江出来见过云兮,又指着吴仲江说他是蓝乔失散多年的哥哥,因为被浮云寨那些人害了,便索性离了浮云寨过来投奔自家妹妹。
云尧说的头头是道,蓝乔听的一愣一愣,主子怎么这么会编故事,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糙汗成了失散多年的兄妹?但是主子的意愿不能违背,蓝乔顿时就抱住吴仲江放声大哭起来,说什么哥哥你受委屈了,妹妹不孝……
凡事过犹不及,云尧看见蓝乔这个样子差点没一脚给她踢飞,强忍着暗中掐了蓝乔一把,让她把那些戏份都收了。
云兮看得发笑,也在云尧的腰上捏了一把,扬眉道:“别挤眉弄眼的了,多几个人保护你总归是好的,你瞒我做什么?”
云尧听得心里一阵感动,眼里也有些酸楚,原来姑姑根本就不计较这些,亏的自己原来还跟傻子似的紧紧瞒着姑姑。其实自己早就应该对姑姑信任一些,或许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姑姑本来就是错的,或许怀抱着她的人,真的可以让她肆无忌惮的依靠和撒娇。
“也不是瞒你,”云尧心中感慨,身上却被云兮捏的腿脚一软,直接瘫在云兮的怀里,她拽住云兮的前襟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红着眼撇嘴道:“只是怕你觉得我不乖……”
“你什么时候乖过?”云兮失笑着把云尧打横抱了起来,不徐不缓地往前走。
“我一直都很乖很听姑姑的话啊,”云尧抿嘴眨眼看她,还不服地蹬了蹬腿。
“好了,快别闹了,小心掉下去。”云兮作势松了松手臂,骇的云尧又揽紧了她的脖子离近了几分。
“姑姑昨天晚上还说我沉来着。”云尧依偎在云兮的肩肘小声嘟囔着。
“要不我把你扔下去?”
“姑姑~”云尧又撒着娇喊她,音尾拖拉成粘腻醉人的音调。
云兮不再逗弄她,只把人揽得更紧了。
“把非烟带回来吧。”云兮在走出好远之后,才淡淡地对绮心这样道。
“主子在家主面前好像有些不一样啊!”蓝乔后知后觉地说道。
“还是先把你脸上那鼻涕眼泪擦擦吧!”红鹰无奈地递上一方白帕。
主子在家主面前岂止有些不一样?她们的主子,在她们面前一向都是胸有成竹自强自立的样子,万事过眼不过心,做事狠厉不留情,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姑娘,也只有在家主面前,她才会露出那样如同少女一般的面容,像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一样,会娇嗔,懂撒娇。
红鹰心里又是一声长叹,然后便拽着蓝乔,紧跟着云尧而去了。
虽然云非烟确实可恶,但是毕竟在云兮的眼皮子底下,云尧也不想表现的太过恶毒,甚至在用晚饭的时候,她还故作关怀地给云非烟夹了菜,假笑道:“妹妹受委屈了,妹妹多吃点饭,妹妹一会儿要好好休息不要累着啊。”
“姐姐也多吃点。”云非烟回了云尧一个一模一样的笑,也给云尧夹了一筷子菜,云尧继续皮笑肉不笑,却是没心情吃饭了。
吃完饭后云兮又单独给她端过来一小碗糖蒸酥酪来,丢下一句:“要是不想和云非烟一起吃饭,就叫厨房单独给你做。”
云兮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云尧歪着头想了想,趿拉着鞋就追上云兮,扒着门框问道:“那姑姑你是和我一起吃还是和她一起吃?”
“你说呢?”云兮似是觉得这问题好笑,竟也没有回答,挑了下眉就走了。
留下云尧一脸纠结地站在原地。
孙有良又找了云尧好几回,但是因为云尧给她下了药,他也不敢闹的太过,要不然他的病症宣扬出去,丢人的还是他自己。
孙有良倒是也找人暗中作梗,想要偷偷地抓了云尧再逼着她交出解药,可云尧身边高手众多,孙有良派来的那些人还来不及近云尧的身就被红鹰他们几个收拾的利索。
孙有良甚至还花过大价钱找了一个据说会飞檐走壁武功绝佳的采花贼,这采花贼倒也有些本领,竟然躲过了红鹰蓝乔,还真的潜进了云尧的闺房。
却见云尧不慌不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问他:“你是谁?”
没有从美人脸上看到惊悚的神色,那采花大盗还有些失落,于是便邪气地笑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云尧这边走,轻佻道:“我是来和姑娘欢好的。”
“采花贼?”云尧还是不慌不忙,甚至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下床点了灯,端详了一会儿那个采花贼又困倦道:“你说你长的也挺好看,没事采什么花啊,想必勾勾手略微哄骗一下,就有无数个小姑娘往你身上扑吧。”
“你竟然不害怕?”采花贼奇道。
“不过要是哄骗的话好像更可恶,至少你还坦坦荡荡,没有欺骗那些无知少女的感情。”云尧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喝了一口白水。
“你!”那采花贼又要上前,云尧却状似随意地一甩手,那采花贼瞪大了眼睛,他竟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动!
“红鹰啊,把人带出去吧,我该睡觉了。”云尧又灌了一口水,嘟嘟囔囔地上了床。
第二天那采花贼被五花大绑地送到了县衙府门前,孙有良气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本来他还想逼着那采花贼说一些不利于云尧的流言蜚语,谁成想给这采花贼松绑之后这采花贼就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你给我找的这是什么狗屁差事,呸!你想死我还想多活些日子呢!”说完便一个闪身不见人影了。
云尧次日便听说了那送去县衙的采花贼逃狱而出了,她听完也不甚在意。反倒是木槿问了一句:“那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
要不然又能如何呢?这本就不是一个法制健全的地方,自己也不是什么青天老爷,哪里管的了有罪者是否捉拿归案?
再者,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顺心称意之事,云非烟接二连三地害云尧,云尧都能“宽宏大量”地由着她过活,就别说一个采花未遂的采花贼了。
孙有良见治不了云尧,又开始采取怀柔政策,一个劲儿地往云尧这里送些奇珍异宝,云尧也不收,都拒了。
孙有良气馁不已,胸中愤懑不平,便开始拿着云非雪出气,云非雪这时候才知道后悔,整日里以泪洗面,孙有良折腾完云非雪,又开始去清风明月楼里寻欢,倒是成功搭上了楼少顷说的那位花影姑娘。
不日之后,花影上孙家大闹,翻出了孙有良暗藏的黑帐,又指出了孙家的贪污腐败欺压百姓的种种劣行,最后在事情闹的不可开交之时,当着众人的面在孙家门口服毒自尽。
这事情的影响甚大,几乎成了江都人茶余饭后的闲谈,江都太守听说了此事,也开始彻查孙家,孙家一时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而云兮正坐在酒楼里和尚越喝茶,尚越勾着唇笑,“云庄主这事办的不地道,才借出去的钱,哪有这么快就要回去的道理。”
“呵,”云兮也弯着嘴角,只是那笑意看起来多少有些冷淡,她道:“你去南北钱庄拿钱的事恐怕被你继母知道了,因此她才派江都茶商庞家去我那里支取大量银两,为的不过是让我能来尚家告你一状。”
“可是云庄主在家父面前却什么都没有说。”尚越眯了眯眼。
“是啊,当时我们的约定是延缓你和尧尧的婚期,我便把十万两黄金借你,但如今你这里出了差错,庞家逼着我要钱以至于这事情败露,让我在云家那些管事面前地位尽失,我没有去尚家揭发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如此?那庞家要的钱从我这里出也顺理成章,”尚越向来懂得审时度势,如今云兮态度强硬,他也不好再讨价还价,只得面上风度翩翩,道:“让云庄主受委屈了,还多谢云庄主成全。”
“不用客气,毕竟我们都是为上头办事,”云兮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以后总有合作的机会。”
尚越面上的笑在云兮走后又一点一点的收去,他把手握成拳,脸色渐渐铁青。
“公子,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尚南不解地问道。
“两种意思,第一种,她也不想替上面做事了,今天说这话是想和我联手,第二种,她本就是替那人来试探我。”
“怎么看都是第一种的可能性大,”尚越皱着眉推测,“云庄主很显然对您和其侄女的婚事不满,可能早就心声怨愤了。”
“希望是吧,”尚越眉心拧的更紧了,“可到底是留到她手里一个把柄。”
“公子放心,我们处理的极其隐秘,她们应该查不到那批黄金的去处。”尚南见四下无人,凑到尚越身边小声道。
云尧这边倒是没出什么事,但是也不能说没有大事,云尧偷偷地去见了那个假死的清风明月楼的姑娘花影,问她清风明月楼中是否有姑娘嫁给南北钱庄的大少爷。
花影却摇了摇头,说这事既然世人都不知晓,外边连半点风声都没有,那她自然也没有办法知道,云尧叹了口气,她看着花影的那张脸,这姑娘分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自己母亲的事,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花影又叩首向云尧谢恩,临行前说了一句,“这清风明月楼的明月掌事,或许可以替姑娘解惑。”
云尧勉强地笑了笑,让人送了花影出去,的确,这清风明月楼声名在外,若是楼里的哪个姑娘嫁给南北钱庄的大公子,按当时来说也应该是一件轰动的事,没道理没人知道。可是据吴仲江所说,这上一代翻云寨寨主却是是在云尧母亲的手底下做过事,而翻云寨寨主透漏,自己的母亲确实在清风明月楼呆过,再具体便不可而知了。
云尧自己也去了次清风明月楼,只是那里的姑娘都人精一般,云尧一进去就被发现是个姑娘,云尧说想要见明月掌事,却直接就被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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