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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霸王色的限制太大了, 艾丽卡原先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对霸王色的关注点, 仅止于知道这是一种预言,耿耿于怀的也是【凭毛因为没这个玩意儿就笃定我命比纸薄?】, 但自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哥尔·罗杰的霸王色压到动弹不得甚至哭了出来以后,艾丽卡觉得总得想点办法抵挡一下。
那时候,号称技术领先了世界五百年的男人磨蹭着下巴, 思考了许久后,告诉她:有办法的。
贝加庞克自己的支持者和赞助者中,就不乏天龙人贵族, 哪怕他不知道这位小殿下为何如此执着于力量, 但除了是个合格科学家,作为海军的一份子,他也是个合格的打工者。
老板有要求, 那就做喽【摊手
“我记得宫不是怕疼吗?”
男人说:“不过疼痛, 应该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说道疼,那时候艾丽卡已经比较有经验了,所以她直接问:“有多疼?”
“疼一百倍哦。”
贝加庞克的手指点上她的后颈:“在这里放个东西以后, 每次触动会比每个月的那三天,疼一百倍。”
——那是能让人在被霸王色震慑至昏迷的下一秒, 立刻疼痛至清醒、存在感倍杀于霸王色的观感。
虽然只疼一秒,但是要疼一百倍。
艾丽卡这次犹豫的时间很短, 她考虑着上一次吃果实的事情, 问:“能用机器给我模拟一下吗?”
最好能估量代价, 再做出选择。
贝加庞克挑拣着台子上的海楼石,无可无不可的思考了一下,无奈的告诉她:“做不出来。”
机器能模仿的极限,是果实后遗症七十二倍的疼痛——一百倍到底有多疼,其实只存在于他的预估之中。
想要了解的话,除了玩真的自己试试,暂时体验什么的,目前人造不出来。
“是吗……”
那是这句话,第一次从艾丽卡嘴里出现。
直到后来,这句话慢慢变成她的口头禅,代表着一些有意义无意义的感叹,和她从来没说出口过的想法。
三天以后,年仅十二岁的她在后颈连接脊柱骨的地方,埋下了一个小小的东西。
那东西毫不起眼,摸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凸起,像是长大了一些的痣、或是还没有破开皮肤的疮。
三天前,爆发了霸王色的少女是艾丽卡真正意义上体会这种传说中一百倍的疼痛,结果却出乎预料的糟糕。
疼的她不能动了。
霸王色代表了威慑,真正的体术高手战斗时,一秒的差异带来的结果都是完全不同的,艾丽卡担心自己在战斗中时会想面对哥尔·罗杰一样失去抵抗能力,但现在的情况看来——被霸王色震到晕倒和疼到失控,归根结底不都是跪了?
所以她还得学会克服——用这种疼痛克服霸王色的影响,再去学会克服疼痛,保证自己不带丝毫动摇的,在战斗中发挥自己号称【六式极限】的战斗水平。
艾丽卡这次来叫贝加庞克,为的就是那台曾经让她体验疼痛的机器。
“可是只有七十二倍哦。”
“……你先给我个二十倍的就行。”
二十倍的机器要现做,艾丽卡也不知听到这消息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一下,因为要等科研部出货,她便在本部马林梵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作为十天之后将要上任的本部大督查,艾丽卡的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她闲来无事去逛了逛,正碰到从资料室出来的中将库赞。
两个人面对面走过,接近三米高的男人绅士的点头行了个礼,艾丽卡像是没看见一样从他身边走过,但视线却不受控制的扫到了他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
奥哈拉啊……
艾丽卡一下一下的点着手指,想着大概是哪里又有妮可罗宾的消息了吧——不过拿档案什么的也只是走形式罢了,一个吧出逃时只有八岁的女孩子,世界政府如果真的想找她,怎么可能一直找不到呢?
不过是有人想放她走罢了。
不论是哪个世界的政府机关,记录都是会骗人的。
资料这东西可能是编的,数据什么的也是可以更改的,艾丽卡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哪怕是标明了机密的档案,比起现实,也是会进行修饰的。
七年前下屠魔令击沉奥哈拉的时候,她就坐在五老星的休息室里,甚至于负责执行斯潘达因,在当时的挂名职位只是她的副手。
在为世人所知的新闻里,奥哈拉消失于不可见的洋流;在小范围的传闻里,奥哈拉是因为全知之树被列上名单;而在海军内部的档案里,是因为这些人想要研究那段空白的历史。
而事实上,研究不是重点:新世界还有娱乐杂志专门出特别版,猜测那空白一百的始末,各种结论天马行空,娱乐性爆炸性一样不缺。
但这种风闻,除了听得人笑一笑,不可能对一个执政超过了八百年的稳定政府,形成任何有效伤害。
但是奥哈拉不同。
世界政府对于一切娱乐性质的猜测都可以置之不理,他们的重点,在于能读懂历史本文的人。
研究这件事不是错——毕竟也没剩下多少可供研究的东西了,一般人也研究不出来什么实际内容。
与之相反,懂得历史本文、有研究出来的可能,才是奥哈拉会被手动抹去的根本原因。
世界政府的目的,是所有能读懂历史本文的人,他们只要做到,让那段历史一直是个谜就行了。
作为记录的文件,只需要一个煞有介事说得过去的理由、看起来足够义正言辞就可以,但真实,从来不是几页纸几行字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比如弗雷斯凡、比如磁鼓王国、比如从沉入了海底的奥哈拉。
艾丽卡从不认为奥哈拉研究历史有错,甚至于作为一个长时间埋首书卷的人,她还动过时间到了,就去奥哈拉的全知之树逛一圈的意思。
说到底,那是一群在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不该做事的人。
世界政府并不无懈可击,在那个大海贼时代越来越沸沸扬扬的时刻,政府的强硬和毫不动摇是支撑世界的定海针,只能稳,只能最稳。
——但凡能够动摇世界政府权威,都必须立刻抹杀。
艾丽卡觉得那大概是世界给她的第四个问题。
【从茉莉,到罗格镇,再到奥哈拉】
【在请求之下杀人,你可以。】
【为了救多数人而杀少数人,你可以】
【那么,为了间接救人的政治目的而杀人,你行吗?】
她给的结果是【肯定】,由CP9出面,奥哈拉这座历史之岛,变成了海上的传说。
这也是艾丽卡第一次确实的发现自己有多软弱,并且软弱的毫无进步。
三岁时,她意图救茉莉来宽慰自己;
罗格镇后,她意图迁怒艾斯来宽慰自己;
而奥哈拉后,她以包庇库赞,任由妮可罗宾潜逃来宽慰自己。
海军里有善有恶,有肆无忌惮如斯潘达因的人,也有同样为了正义背负人命,所以才去奥哈拉的人。
——他们背负罪恶杀掉平民,为的是理念中可以救更多人的未来。
而对他们而言,萨乌罗、库赞、还有艾丽卡,都是背叛者。
萨乌罗和库赞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善。
但艾丽卡,她认可着前者赶尽就该杀绝的理念,知道【秘密只要还有一个人知道,就等于前功尽弃】,但她却因为抽不去的罪恶感,选择和后者站在了同一边。
当断不断,丑陋的她自己都完全不敢照镜子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明知道战国升任大将之后库赞说不定会补缺,她依旧表现的非常淡漠,完全没有拉拢的意思。
在萨乌罗已经死了的前提下,艾丽卡和库赞是奥哈拉事件失败的共犯,但对于库赞来说,那只是贯彻了他利他主义正义的选择,而对艾丽卡来说,那不过是一段黑历史。
到罗格镇的航程要一个月,就算立刻走特殊通道向五老星提出申请,等海军元帅下了屠魔令,也根本来不及凑齐五个中将来罗格镇开火。
艾丽卡润了润嗓子,深呼吸几次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再开口时,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
“马上戒严:这座岛上禁止出入、禁止通行、禁止用任何手段对外通信。”
“去找镇长要户籍资料,把所有人集中起来,找人接管码头上所有的船,外来者一律重新登记,岛上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通讯兵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位天龙人,最后将请示的眼神递给了本部中将萨卡斯基,毕竟说起来,他才是在场拥有最高军衔和最高主动权的人。
赤犬皱起眉头道:“艾丽卡宫——”
“岛上驻守的海军队伍,完成戒严后,直接就近看守民众。”
女孩干脆利落的无视了他的话,死死的盯着台下熙熙攘攘的群众,眼角破裂的毛细血管带出了细小的血丝,她的声音不低,但冷的让周围的将领们一阵发冷。
艾丽卡的手在发抖,声音却很稳:“罪大恶极的海贼王哥尔罗杰,被捕后仍不知悔改,召其同伙及追随者,协同一群丧心病狂的海贼,悍然发动劫狱事件。”
无视了周围人陡然惊异起来的眼神,艾丽卡连报纸上的讣告都想好了。
“罗格镇所在岛屿,因其剧烈的攻击不堪重负,破碎后下沉,岛上一干无辜群众,全部死难。”
“海军派往执行押送任务的一个临时中队、罗格镇自东海借调的一个驻军中队、连同罗格镇本地一个小队的常规海兵。”
她的眼神扫过台下正在在执行命令疏散群众的海兵们,眼神微暗,顿了顿,但还是继续说道:“面对突袭奋勇抵抗,竭力贯彻本职,无奈遭遇突袭,在海贼惨无人道的攻击下,全部阵亡。”
“阵亡?”
“开什么玩笑?”有人完全不能理解的笑出了声:“就算是世界贵族,也没有直接干预海军职权的权利吧?阵亡?!这里还有本部一个中队的精锐士兵,直接让他们……”
“他们都是英雄。”
女孩的眼神笃定,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悲悯:“是十恶不赦的海贼,夺去了他们的生命,而英雄都将得到褒奖,玛丽乔亚将为她的家属提供——”
“人都死了褒奖还有什么用?”
准将先生嗤笑道:“那算什么?世界贵族的怜悯?封口费?”
“普通的表彰罢了,”贵族小姐面不改色的说:“他们会死,是为了阻止世界陷入海贼的造就的混乱,有功劳,当然要得到奖赏。”
静默了许久,另一位少将无奈的开口:“……处理平民就算了,非要连我们自己的士兵一起处理掉吗?”
与其说是无奈,不如说是无力。
“听到那句话的人,都要死。”
气氛一时陷入僵死,艾丽卡环视一圈室内,除了萨卡斯基,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些人都是海军内部的精英,他们清楚的知道海贼王的话会造成的后果,理智上也理解此时应当做出的选择,但因为一些不可见的软弱、或者说下意识的逃避,却依旧在犹豫着。
一群哪怕做刽子手,也只能做【被强逼所以身不由己】的刽子手的人。
“召集罗格镇四面海军基地的所有战舰和兵力,协同军舰作战,以最快速度把这座岛围起来。”
“按照屠魔令的执行力度进行处理,以完全抹杀这座岛为目的,攻击。”
她的声音冷硬的强调说:“听到了那句话的人,一个也不能活着走出去。”
半晌,没有人率先答话。
艾丽卡心底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虽然觉得这样的软弱很可笑,但最后,她还是满足了他们寻求救赎的心理。
“这是以五老星名义发布的最高任务,不容拒绝、不容疑惑、不容迁延,凡违抗者,一律视为与政府为敌。”
她确实拥有直接通知五老星的权限,所以没人把这句话当玩笑。
于是这些“身不由己”的人,终于屈从于“强权的胁迫”,面色沉重的接受了任务。
临出门前,女孩的声音再一次从众人的背后传来。
“你们将要做的一切,是为了彻底埋葬掉搅动世界的流言。”
“如果因为无用的慈悲心私下里放走任何一个人,让那句话为世人所知,那么世界依旧会开始混乱,民众们将要承受的痛苦、你们之前逼着自己下手杀掉的其他人、强迫自己背负的所有罪恶,都会白费。”
“不要因为一时软弱,做既对不起多数人,也对不起少数人的事。”
赤犬一言不发的站在众人身后,末了上前一步,伸手压上了艾丽卡的肩膀,对着一众将官的背影,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这位小殿下盯着他们的眼神,是彻彻底底的的冷酷,和看着将要殉难和战死的平民或士兵没有任何区别。
她从一开始,就不准备让听到那句话的任何一个人离开罗格镇。
民众、海兵、海贼——包括这些将要在执行屠杀令时,驻守在要道和码头的将级军官——牺牲品要死,屠宰者也要死。
“咚咚咚”的声音打破了室内压抑的气场,之前的通讯兵推开门,前来汇报集合完毕的任务。
“民众已经集合完毕,就是……”
“就是什么?”
“凡克那公司的工作人员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帐篷,他们的大型可视电话虫短期内无法行动,但说是可以完全配合海军行动,我们不知道——”
“凡克那?可视电话虫?”
“是的!”
正苦大仇深的准将一时还调整不过来表情,看着有点狰狞:“谁准许的?什么时候的事?”
通讯兵有点愣,接着解释说:“他们手上有本部的审批文书,是负责此次实况转播的独家媒体,今天早上刚到的,因为检查无误,所以底下就允许了可视电话虫的安放……”
艾丽卡本来还手心发凉,这会儿连心都凉了:“哥尔罗杰的话,还有影像资料留下?”
“唉?”
“问你录了多少!”
通讯兵立刻摇头:“不是录制,是实况转播!”
“转播……”
“嗯!”
没等通讯兵继续懵逼,那个凡克那转播公司的人就进来了。
他甚至没管这一屋子的海军高层【最起码在四海算高的】,非常恭敬且冷漠的,对着艾丽卡五体投地跪了下去。
这姿势艾丽卡熟悉的很。
她有个表姐,爱好是收集长得好看的男性|奴隶,艾丽卡小时候被自家那个废物拉着去找她,每次从中庭走到大堂,沿途能这样趴下一片人。
跪在地上的人甚至没有把头从地面上离开的意思,双手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把一个电话虫举到了让人正感适宜的高度。
“午安啊,艾丽卡。”
很好,这是那个傻逼表姐的声音。
艾丽卡对于自己的所有亲戚,包括她家那个废物他爹妈,其实都抱有一种算得上厌恶但别扭的情绪。
天龙人的价值观扭曲恶到艾丽卡只想吐,但这些人内部的感情、尤其是亲戚们对她的态度,却没有任何能够指摘的地方。
艾丽卡觉得自己现在状态比较像是气疯了,所以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特别冷静。
“唉?怎么不说话?”电话虫的红嘴唇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不高兴了对吧?我就知道!照你的脾气,被那种恶心的海贼夸奖了怎么会高兴?还说你的眼睛像大海?”
懒洋洋的女声挑剔的满是恶意:“那个小鬼六岁的时候,就知道要拿块蓝宝石才能说这话,那个海贼王也不过如此,头发乱糟糟的,庶民们的品味我也是搞不懂,怎么这么多人……”
“闭嘴。”
“艾丽?”电话虫瞪大了眼睛。
艾丽卡压着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语调平缓的说:“没事的话坐船出去逛逛吧,我一个月后回圣地,希望到时候你在离我足够远的地方。”
“什么啊?”
对方语气娇娇的,显然并不放在心上:“你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艾丽卡的声音非常平淡,还有种沉重的疲惫。
“我今天刚刚做好了被血污从头淋到脚的准备,可以稍微体谅一下我吗?我是真的不希望沾上的第一滴血,来自于自己的亲属。”
“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被这种蔑视一样的语气激怒了:“艾丽卡,你都外面这些人带坏成什么样了?爷爷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说这种——”
“挂电话吧,”
最后,她甚至从自己的声音听出了点好笑的意味:“我现在非常想杀了你,需要冷静一下。”
对面气愤的撂下了一句【你等着】,电话虫噗嗤一声进入了休眠。
跪在地上的人恭顺的站起来,静静等待吩咐。
艾丽卡现在特别想找个地方蒙头大睡,但她还是不怎么死心的、强撑着问了那人一句:“接收转播的范围……”
男人机械性的再一次跪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回答问题:“克劳迪亚宫提出和您一样出游的请求被拒绝后,申请想要观看海贼王处刑的公开转播,得到了允许。”
“在玛丽乔亚?”
“不,在香波地群岛,泡泡广场中心。”
“是吗……”
艾丽卡想了想那个地方的人流量,想了想无数个一时兴起拿着私人电话虫、给自己同伴亲戚转播的民众,想了想掩藏在人群里、收起了尾巴期望着新世界的海贼们,最后,只是无能为力的感叹一句:“这不就是在全世界的同步直播吗。”
按照一般的情节发展,她这会儿应该配合的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倒,但真的说起来,艾丽卡的脑子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艾丽卡宫。”
此时插话的,是一开始就不断提出异议的北海准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可笑的如释重负:“这样的话,罗格镇上的镇民和守军,是不是就不用……嗯?”
“不用了。”
真的到了该晕倒的时候了,艾丽卡向后退了一步,倚在了萨卡斯基身上。
沉重的眼皮压黑了视线,她扫过台下空无一人的街道,看到一团又一团的色块肆无忌惮的闪烁着,到了最后,这些色块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这已经不是……死掉几千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她看着大家仿佛劫后余生一样带着阳光|气息的脸,任由意识沉进了一片黑暗。
一万,十万,一百万——不论最后需要多少条人命来填,这些人也可以干干净净的活下去了。
毕竟那时候,是大海自己来收祭品。
大概是在第九天的时候,艾丽卡从班纳斯以及一众商船团员的太态度里,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红发海贼团每年都有带着旗下船队航行一段时间的惯例,商船跟随雷德弗斯号航行的里程、和他们所受庇护的程度是成正比的。
目前已知时间最久的就是班纳斯的商队,接下来的那些船会依次在里程达到后离开。
到了第九天时,同行的商船只剩下了三队三队,除了班纳斯这家上头有人的,另外两队其实很少出现在雷德弗斯号的甲板上,但哪怕如此,他们的存在感也一点都不弱。
比如说船上每天的食物和用品,其实都是这些抱大腿的商船提供的。
这天,抱大腿的诸位在送完了食材和用品之后,还给船上瞎胡闹的船员们送了些另的小玩意儿,除了船员们有,艾丽卡居然也有。
她在三天疼痛期之后,还会有好几天的虚弱期,身体强度会逐渐恢复,但果实能力容易失控,所以直到第九天,她都没怎么出过船长室。
所以她最好奇的就是:她一共就露过三次面,还有两次是被香克斯强行拉出去的,呆了没几分钟就回去了,这帮人怎么想起来给她送东西了?
然而等她见到了那份礼物是什么的时候,艾丽卡宫呵呵一笑,懂了。
“掌中美人啊……”
这其实是一种西海盛产的蚌壳,硬度堪比钢铁,外表精致华丽,但是意外的不产任何珍珠。
因为这样稀奇的特性、和其本身的稀有程度,这种蚌壳,一直都被当做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的礼物。
确切的说,这种俗名其实叫做小硬壳的蚌类,是专门送给主人身边人的。
暗色系的蚌壳,一般会在里面放着类似于小金库钥匙一类的东西,送给主人下属或是得力助手,寓意外在低调、虽然身份是侍从,但也同样拥有财富和权利。
这种蚌壳,一般被称作【掌中宝箱】。
而第二种,是专门送给主人的小情人的。
这种蚌壳的要求就高的多了,本身要够美、纹理要有名头、质感、光感、完整度都要出类拔萃,因为蚌壳的美丽程度寓意着收礼人的美貌,蚌壳越好看,对于收礼者的夸赞越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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