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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鼓》终于推出第一话, 反响极好, 首播24小时点击量破亿, 各大门户网站评分都不低, 甚至有人喊出“国漫良心之作”的口号……
单凉的微博粉丝数,毫不夸张地说,一夜之间,由原来的三位数爆增到六位数, 手机死机了好几次。
宋遇蹙眉:“AUV, 不是让你换手机?”
“我手机还能用啊,就是反应慢了点儿。那次你说换手机是要装软件画图的,后来你不是借给了我一个苹果air画图嘛。”
“你天天吃住在家里,上下班有我这个司机接送,请问,你有要花钱的地方?公司没付你薪水?手机买不起?”
“……买得起。”
“那就去买!”宋遇把车开得飞快, “明晚有个慈善晚宴, 我带你过去。手机, 包,礼服, 鞋,自己看着办。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你再打扮成上次公司庆功宴的死样子,回来的路上, 我把你甩出车外!”
“可是, 我……”
“我没时间。”他斜瞥了她一眼, 语气稍稍缓和,“我让公司小左陪你去买衣服。”
“我自己可以联系她。”
车速减缓,宋遇侧脸问:“你确定可以?”
单凉攥着安全带点头。宋遇若有所思哦了声。
她小声道:“这段时间,你老带着我出去,虽然我还是会浑身不自在,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话也说不太利索,但是,比起以前要好太多,起码和公司同事,都能正常聊天。”
宋遇干脆把车停靠在路边,右胳膊撑在副驾椅背上,倾身看她:“就是说,你的社交障碍症减缓,是因为我。”
“是……吧。”
“我们两个,还真是天作之合。”
宋遇双目灼灼,吞噬着她,向着她缓缓逼近。单凉头皮紧绷,屏息回看着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融化在他炽热的目光中。
他在她距离三公分的地方停下,轻声问:“AUV,你觉得呢?”
“宋……总。”
“工作场合以外,不要叫我宋总。”声线慵懒魅惑。
不叫宋总,叫什么?
“……宋公子?”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
他薄唇轻擦过她嘴角:“叫我的名字。”
单凉大脑缺氧,感觉自己把他的名字吃了进去:“……宋……遇……”
“嗯~~”他拖长音调,“你喜欢我叫你AUV,还是单凉?”
“没差,都行。”
宋遇顿了一秒,忽而一笑:“没。插?会插的,但不是现在。”
单凉:“…………”
他嘴角噙笑,又是端着一张‘你自己多想,怪我咯’的无辜脸,坐直身体,专心致志继续开车。
这位爷,除了开车,就是“开车”。
当天,单凉先去买了一个果机,然后微信问分镜师小左,能不能陪她逛街买明晚慈善晚宴要穿的礼服。
小左爽快答应,一路拉着她八卦她和宋遇的进展。
单凉解释不清,索性不再解释,只是呵呵应着,宋遇女友这个锅,她是背定了。
小左拽着她只往奢饰品店钻:“单凉我给你说,这种晚宴,大家脚上穿的,手里拿的,身上戴的,件件都是国际顶尖大师定制的限量版,寻常人买都买不来,你明晚就要去参加晚宴,今天才来买,早晚八百年了,宋公子也真是的,不提早跟你说,也不提早给你订好衣服。”
小左一进店,就对迎上来的店员大声说:“你们店里最贵的晚礼服,拿一件适合她的size.”
最贵的晚礼服。
单凉连摆手:“不用不用,一般的就行,不要太贵的。”
“不要听她的,就拿最贵的。”小左向着店员笑了笑,再把单凉拉到一旁,“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店里最贵的衣服,你穿到晚宴上去,都掉份。”
“……既然都掉份,那为什么不买件便宜的?”
“你是宋公子的女朋友啊,宋公子的女朋友能穿Low货?!”小左也是服气。
“我不是……好吧,但是我是以漫画原作者身份参加晚宴的,人们对我,不太会有关注。”
“漫画原作者,谁不知道宋公子的女朋友就是《人皮鼓》漫画原作者?你可真逗。”
两个店员托着一件白色礼服笑吟吟过来,“这件礼服是本店新品主打,影星XXX前不久就是穿着这件礼服走的戛纳红地毯。”
小左皱了皱眉,“被人穿过?不行。”
单凉松了一口气。
店员讪讪地托着礼服回去,小左趁机对她说:“单凉,这种晚宴亮相场合,你就算是穿个没人认识的牌子,也不能穿被人穿过的衣服。”
“那我们去逛逛没人认识的牌子?”
小左一脸你没病吧的表情:“又不是花你的钱。”
可不就是花我的钱!
单凉呵呵笑:“我一直都是用自己的钱。”
小左惊诧:“宋公子不给你钱?”
“宋总他……免费提供吃住和出行。”单凉脖颈微红,声音渐低,“我不用他钱。”
小左看着她,满脸写着“少来,现在还流行这种套路?我不是看上你的钱,就是看上你这个人。咦,要多婊有多婊。宋公子好这口?”
单凉再道:“你给我挑的这些晚礼服,说实话,价钱我承受不起。有可能,这辈子只穿这一次,只穿一次的衣服,花太多钱实在不划算。”
小左不甘心,试探着问:“宋公子没给你置衣费?”
“……没。”单凉脚尖踢地。
难道真如公司那些男同事们所说,宋公子仅仅是为了宣传《人皮鼓》才潜规则的她?等《人皮鼓》播出结束,就一脚把她踹了?
好像,也真的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宋公子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姿色不是太拔尖的单凉?且时间还维持这么久?他以往换女人的频率,恨不得一日三换。
这样一想,小左不免有些同情单凉。
被利用不说,还被免费上。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钞票的人设!她这个性格,没准前脚被宋公子踹,后脚就能得抑郁症要死要活闹自杀。
小左存着怜悯,说:“那也行,但行头总是要看得过去,就算不考虑宋公子,也要考虑一下《人皮鼓》吧,毕竟,你是《人皮鼓》的亲妈,不能太寒碜。”
两人逛逛吃吃,一直到晚上十点,一套行头才购置完毕,总共花了两万多软民币,单凉捂着钱包心塞流泪。
逛街购物花钱真的一点儿也不爽!
拎着大包小包到家后,已经是十一点多,宋遇不在家,单凉洗漱后边码字更新绿晋江的小说,边等他回来。
凌晨一点把新码好的章节更新上去,宋遇依旧没回来。她打着哈欠给他发了条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宋遇秒回: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单凉拿着手机想了想,问:喝酒不能开车,用我去接吗?
宋遇:有人送。
单凉:好。
她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九点,宋遇不在卧室。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他床上被褥有被用过的痕迹,知道他昨夜回来过。
洗漱后去一楼饭厅吃早餐的时候,还是没见宋遇的影子:“黄姨,宋总呢?”
“宋公子今早七点就出门了。”
单凉咬着面包一愣:“我昨晚睡得死,不知道他几点回来,黄姨知道吗?”
“哦,大概夜里三点半吧。”
三点半到七点,不知道他真正睡着的时间,能有多少。
不会出什么事吧?
“黄姨,昨晚他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怎么样?有喝很醉吗?”
“是有喝酒,但还没到醉的程度。”黄姨摘着青菜,“宋公子这段时间忙,在外,还要麻烦单小姐多多照顾了。”
我照顾他?怎么照顾?
“哦,好好,不过一般,都是宋总照顾我多些。”
“单小姐好福气喔。”语气意味深长。
单凉喝着粥在想,对于自己来说,能认识他,好像,本身就是一件福气的事。
今天不用上班,只等着晚上的慈善晚宴。
早餐后,她习惯性打开电脑,登录绿晋江。
月石他爹于凌晨三点五十五分,在最新章节下面打了个负二分,投了个深水鱼雷,并留评:穷酸作者,为什么最大的雷才一百块钱?
她点开作者回复,组织语言,写了删,删了写,一个小时过去,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索性一个字没回复,五味杂陈地退出绿晋江。
这个月石他爹,什么意思?
怎么最近老碰到奇葩,月石他爹算一个,宋遇算一个。
宋遇在某处打了个喷嚏:你他妈才是奇葩。
一个上午被她晃荡荒废过去,下午,她换好行头,去了一家造型店面,让人做了个发型化了个淡妆。
晚六点,宋遇把晚宴地址微信给她后,让她自己开车过去。
单凉:这种晚宴要不要邀请卡?
宋遇:八点我在门口等你。
单凉:晚宴持续到几点?
宋遇:很晚。
晚宴地址很好找,她泊好车,优雅碎步赶到晚宴门口时,才七点五十分不到,不过,宋遇已双手抄兜等在门口。
他穿着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黑色西服,头发打蜡做了中规中矩的造型,整体下来,本该严谨禁欲,愣是被他穿出了浪荡不羁的邪骚味。
单凉浑身不自在地走过去,在他面前两步远停住:“宋总,我穿这样,可以吗?”
宋遇眼底带笑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两遍,勾唇:“像棵圣诞树。”
不就是件苍绿色裙子吗?怎么就圣诞树了?
“其实,手拿包你应该换成红色的。”
“……”红配绿赛狗屁!你才是狗屁!
“这样,更像圣诞树。”宋遇侧转身,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曲起胳膊,示意她挽上来,“确定小左和你一起挑的衣服?公司员工的品味实在是堪忧啊。”
“用得着挽胳膊吗?我又不是你的女伴。”单凉嘀咕着,到底还是轻轻挽上了他的胳膊,向大门口走去。少卿,她紧张万分问:“宋总,不用跳舞吧?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宋遇闲淡说着,瞥了眼她脖颈,AUV这个傻逼,衣服吊牌没撕。这件破裙子,还打算退回去?
“我四肢不协调,周围人越多我四肢就会越僵硬。”大学军训同手同脚的噩梦再次重现,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也不由僵硬了几分,“会闹笑话的。”
宋遇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挑眉笑着不再为难她:“好,下次在家教会你再出来跳。”
这次晚宴,本不必带单凉参加,他临时起意,说不清出于什么心思,就是想带她出来。
宋遇额角青筋一跳,说不定哪天再去那个什么云间会所,也想着把她带在身边。
晚宴大厅人头攒动,单凉局促不安:“宋总,我不用演讲或者致辞吧?”
“不用。”他偏头看她,一个恍惚,晚宴大厅的吊灯仿佛亮了一层。
她像是黄沙漫天里的一片绿洲,荒凉野地里的一株青草,是这污浊空气里难得的一缕清爽。
宋遇不由凑近她耳朵,轻声说:“AUV,我觉得,圣诞树还挺好看。”
“啊?”
听不懂人话?
“你今天的置装费,公司报销。”
报销?卧槽!你为什么不早说!
单凉扭了下脖子,脸颊微红:“宋总,我后背痒,我能去洗手间把吊牌撕掉吗?”
宋遇温热的气息吹在她光洁的后脖颈处:“一会儿我帮你撕。”
她脖颈更痒:“宋总。”
“叫我宋遇。”目光迷离柔情。
“可是现在,不是工作场合?”
“不是。”
一路有人举着酒杯打招呼,宋遇这斯一边微笑颔首向众人隔空举杯,一边抽空和她贴面低语。
单凉觉得,照这个趋势,今晚一过,她身上“宋公子女人”这一标签,就甭想揭下来了。她咬唇斜看他,好像,自己挺乐意贴这一标签。
只是她后背上的礼服标签,剐蹭着她的肌肤,异常的难受。她蹙眉耸了好几次肩,示意宋遇她要去洗手间撕吊牌。
宋遇无视她的请求,只是闲淡地从侍者托盘上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先喝杯酒暖暖身。”
喝过酒再去找个地方帮你撕吊牌。
他轻眯眼,翘起舌尖轻轻舔舐着牙齿,挑选着待会儿用哪颗牙来咬她的吊牌。
“宋……宋遇,咱们两个都喝酒,今晚谁开车回去?”
“有司机。”显然,他很享受这个称呼,“准确地说,应该是今晚谁开车回家。”
不一样?有差别?
单凉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天车里,他说“没插?会插的。”耳根就是一红。她别开脸,错过他撞上来的炽热目光,看向远处的众人。
纸醉金迷的晚宴大厅,男人一律看上去很有钱,女人一概很漂亮。
每个人手里一杯酒,或坐或站,目光齐齐投向大厅中央台柱子上的两三个人,听他们演讲致辞。
单凉听了几句,完全不感兴趣,冠冕堂皇的套话,最乏味。
“待会儿拍卖,你要不要去看看?兴许有感兴趣的物件。”宋遇在她头顶忽然问。
单凉吓了一跳:“我?谢谢,你太高看我了。”
我一个吃土星人,脑子有坑,去和海城这帮最有钱的人抢东西?怕是我的全部积蓄,都够不上这里任何物件的起拍价。
“又不是文物,搞不懂这些别人用过的东西,脏的要死,买来恶心自己?真要做慈善,直接捐钱不就得了。”宋遇讥诮着,喝了一口酒。
单凉内心翻了个大白眼,你又不竞拍东西,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还硬拽上我!我也没听你向别人介绍我是《人皮鼓》漫画原作者啊。
溜我玩呢!
她不忿地啜了一口酒,视线落在一个气质出众的女人身上。
女人头发盘起,白肤胜雪,烈焰红唇,脖颈修长,红色礼服大胆性感又不失优雅,坦荡荡露出满背春光。
不得不承认,她腰线很好,蜿蜒到腰窝,勾人情不自禁想上去摸一把。
单凉咽了咽口水,猜测,这个女人定是没有穿内衣,连胸贴都没有!
OMG!真空上阵!真要激凸了怎么办?!
女人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偏头向她看来,不过一瞬,女人的视线落在她左侧,然后,勾唇一笑,隔空举了举酒杯。
虽然不是冲她笑,单凉还是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感慨着,今儿算是真正见着一回“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景象。
不过,她勾唇举杯的这个方位……
单凉迟疑地向左偏头。
果不其然,宋遇望着人群中的女人,怔了怔,随即翘起一边唇角,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单凉胸口一闷,埋头灌了一大口酒。
“你吃晚饭了没?”宋遇突然问。
“……吃了一点点。”
“饿吗现在?”
“还好。”
“你在附近随便吃点儿东西,我待会儿回来找你。”宋遇和她说着话,目光全程,却锁定在女人身上。
须臾,他抬腿向人群中的女人走去。
单凉感觉,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尖上。
他当着她的面,去撩骚别的女人,一直以来,她算什么?
单凉看着他们老情人一般谈笑风生,鼻子一酸,灌下整杯酒。有侍者经过,她又要了一杯,再看了一眼宋遇,转身去甜点区,寻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化悲恸为力量,专找最稀奇最贵的东西吃。
不知不觉,已是四杯酒下肚,头开始有些晕。
宋遇还没来找她。
会不会是自己躲太隐蔽了?他找不到。
单凉扶着额头离开甜点区,去往晚宴大厅寻找宋遇的身影。
拍卖已经开始,主持人敲锤喊价钱的声音高亢嘹亮,震得她脑仁疼。
“下面这件披肩……起拍价三万。”
喵了咪的,一个披肩,都比自己今天这身行头还要贵。单凉一边吐槽,一边四处搜寻宋遇和那个女人。
“11号,三五万……20号,四万……”
报价越来越高,短短几分钟,飙升到九十万,又有人出到一百二十万。
疯了,这里的人都疯了。
单凉握拳敲打着发晕的脑袋,有钱,真他妈任性。
“二百万。”
淡淡的一声,单凉瞬间清醒。
她偏头,看到宋遇一惯慵懒姿态,举起一个牌子,他身旁立着的,还是那个袒胸露背的尤物。
“二百万一次,二百万二次,两百万三次。”随着一声锤响,“成交。”
女人对着宋遇笑靥如花,红艳艳的嘴唇里吐出的两个字,隔着老远距离,单凉也能辨认出来,她说:“谢谢。”
宋遇花两百万拍下的那个不知道是几手的披肩,就为了博那个女人一笑?
他是为她竞拍的。
明明一个小时前,他还嘲讽那些竞拍者,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高风亮节模样,不过一瞬,他就亲自披战衣下阵。
嘴脸变得还真是快啊。
拍下披肩后,下面的竞拍,他俩没再参与。两人相继起身,在后方舞池跳起了舞。宋遇一手握住女人的一只芊芊玉手,一手扶在她光滑勾人的腰窝上。
单凉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呼吸不上来。
隔着人群,宋遇似乎看到了她,又似乎没看到,反正,一支舞结束,他们接着又跳了第二支。
他早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我吧?或许没忘记,只是懊悔带我来参加这个晚宴,妨碍他约.炮。
单凉瞥了他们一眼,男帅女美,是挺般配。她再低头看自己,里里外外加起来两万,抵不上披肩上的一个流苏。
她摇晃着,转身离去。
晚宴大厅门太多,她又是头晕的厉害,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摸到了洗手间。单凉踉跄着拉开一个门进去,像是被抽了筋髓般,一屁股瘫坐在马桶盖上,眼泪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喷涌而出。
她双手捂脸,说不上是为什么哭,就是他妈的想哭。酒精作用作祟,哭着哭着,竟然迷迷糊糊睡着。
单凉在一个女人的细碎呻.吟声中悠悠醒来。
她揉了揉眼,扭动着酸疼的脖子,脑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重。
隔间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一个激灵,卧槽!有人在这里办事!
这他妈是哪里?
马桶,洗手间,慈善晚宴,宋遇,女人,披肩……
睡前的记忆一瞬漫上来。
单凉吸着鼻子再揉了揉红肿的眼。
这种场合,听墙根刺激是刺激,但总归不厚道,再说,她也没这个癖好。
趁着他们还没完事,赶紧偷摸溜走才是上策。
她轻手轻脚站起来,再轻手轻脚开门。
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双男人的长腿从里面迈出来。
两个人面对面,僵立住。
单凉第一个反应:啊啊啊啊啊啊,我进了男厕所!
第二个反应:这男人怎么这么面熟?
卧槽卧槽卧槽!
宋遇?!!!
宋遇西服外套搭在胳膊上,白色衬衫上,落满了猩红的口红印。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保持发型不乱,裤子没一丝褶皱,也是厉害。
单凉万脸懵逼,双腿像是被钉在地板上,挪不动步。
宋遇抬手松了松领口,看向她背后,若无其事挑眉梢,戏谑问:“里面没藏着一个男人?”
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涌向心头,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和陌生男人玩419的女人。
操!你自己约.炮别扯上我。
单凉咬了咬唇,对上他轻佻的目光:“宋……”
“宋遇。”
他背后的隔间里,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扶着厕所门走出来。
单凉一眼认出来,她就是那个披肩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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