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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句话的时候, 你们一定是看了假的小说 那个神秘的少年用声音操纵着她的行动,把她带到一扇火焰汹涌的大门前, 闯过这扇门,她便能活下来。
她才十二岁, 胳膊细瘦身体纤长, 花骨朵一样的美丽姑娘,在烈火面前,她的逃生之路孱弱得近乎绝境,她听见少年急促地喊道:“用腿, 把全身的力量放到腿上, 拼命踢上去!”
火光灼灼, 她的眼珠子也亮得灼热,她沾满黑烟的双手紧紧握住,抬腿之前,她听见少年忽而柔软的声音:“我要你活着, 无论正邪善恶,像烈艳的花朵一样活着!”语气真挚的宛如捧着一颗心。
为了奉还同样一颗真心,她不要命地对着火焰燃烧的大门踢过去, 单薄的身体下, 动作强悍野蛮, 轰的一声后, 她逃生路上的最后一道障碍, 倒掉了。
时间定格在她飞踢的一脚之上, 越过十一年的训练时光后, 她用同样的姿势,天生圣涡的细腰优雅扭转,带动腿部强悍的回旋踢,直接把他身边的机器保镖一脚踢成废铁,终于和他面对面。
她捧着一颗心,用十一年的时间,走到了他的面前,彼时,他已经是世界政府通缉的神秘黑客,她也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无相。
坐在轮椅上的、眉目清冷、嘴巴恶毒的反派角色。
而今烈艳绽放的她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叫林简,是你的新搭档。”
无相轻蔑地挑一眼她,薄薄说道:“做我的搭档活不长。”
“你活多久,我便活多久。”林简说道:“你可以赌一把,赢了,得我一条护你周全的命,输了,也是我丢命而已。”她早已料到他会拒绝,亦提前想好对策。
无相不语,当初给她新生,她却白白浪费掉,非要和世界通缉犯搅在一起,可小花骨朵儿已经变成烈艳的野玫瑰,她应该很强吧。
思忖片刻后,无相忽而冷笑,“既然想帮反派,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但却是真正的生死赌局,无相把林简送进了虚拟数据空间,要她在各个设定的故事中,帮助一意孤行的反派悬崖勒马。如果反派最后依旧自取灭亡,那林简就算任务失败,下场是永远醒不过来。
无相是国际通缉的黑客,动动手指头就能用数据杀人,而且为人乖戾极端,他想让林简知难而退。
但一心想成为无相搭档的林简却突然问他:“那些我即将面对的反派中,有一个会是你吗?”
她双眼中的小小火焰似乎从十一年前持续燃烧至今,让冰冷寡淡的无相看着都觉得肌肤灼热,他淡淡说:“不止一个。”
见林简立即点头答应玩游戏,无相又说:“进入虚拟世界之前,你会得到基本的人物资料和故事走向,公平起见,如果我进了游戏中,程序会封闭我的记忆,赋予我新的思维意识,我不会知道这是我们的赌局,也不会记得你。”
这算是无相能做出的、最大的退步,林简笑道:“我也会让你活着,无论真实虚幻,都会让你活的不枉此行!”
言毕,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第一个任务,这个故事中的反派叫陆衡,是个不要命的兵痞,小恶是以权压人,差点弄死一对情侣,动荡各方势力。大恶是暗地里和一些军火组织做交易,最喜欢黑吃黑,最后会死在这上面。林简就是要阻止他害人和做交易。
陆衡的爷爷和父母都有不小的军权,信奉野蛮生长这一套,对孩子们都放养,陆衡从小在军区大院打滚撒泼称霸王。后来参军,在部队里练得一副好身手,野战训练时敢拼敢玩命,年纪轻轻就获得了军衔,且其脾气一点就爆,更是天地无人敢管。
陆衡此人亦正亦邪,常有仗势欺人的野蛮行径,他又是家里的老大,一群纨绔子弟便称他一声陆大少,也有人戏称他为暴君。
这天夜里,陆暴君正和一群在军区大院里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儿花天酒地,包厢气氛正热时,哪个不开眼的二世祖酒精上头,说自己小情儿的小嘴巴甜的抹了蜜似的讨人喜欢,忘记了陆衡正对着喜欢的人儿窈窕淑女求不得呢。
可巧的是陆大少刚被人姑娘给挂了电话,这会儿是有气没处撒,听见这话,陆衡把手机一扔,胡乱灌一杯酒道:“娘的老子头回稀罕个姑娘,她还不知好歹,那小白脸到底哪里好了?他不就有俩钱吗?老子钱也不少,还有大权呢!”
嘈杂的包厢立即安静下来,大家脑子转得贼快,寻思着陆大少可该是上火了,便琢磨着要不要派人把那不知好歹的姑娘给抓过来,讨大少爷欢心。可大家肚子里又清楚,这件事做出来实在是不厚道也不应该。
陆衡看上那个叫李婉的姑娘,在场的多少是知道经过的。那是陆衡刚从部队里回来的时候,可巧赶上了一场拍卖晚会,陆大少便脱下耍威风的军装,换上西装去凑热闹了。
压轴的拍卖品是一枚罕见欧洲皇室钻戒,起价五千万,被石油大亨的小儿子周自清一口天价拍走了,陆衡颇有兴致地看了周自清一眼,就瞧见了他的女朋友李婉。
姑娘温润美丽,对了陆衡的口味儿,便不小心入了陆大少的眼,他这就概不论儿地追求起来,好在周自清在海上察看石油项目没回来,李婉又怕他分心就没给他说,要不然这事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
何况石油大亨周家和陆家交情不浅,帮陆衡抢李婉,这弄不好,里外不是人啊。众人这一权衡,包厢里就更安静了。
“瞧你们丫吓得,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别傻愣着啊。”陆衡端着酒杯,指着众人笑道,首都里过活的人,就是谁厉害听谁的,有钱的终归比不上有权的,有人便出了损主意,撺掇陆暴君霸王硬上弓。
陆衡多喝了几杯,脑子犯浑,立即让手下把李婉给‘请’过来喝酒。李婉性子柔和,自打生下来就没怎么发过火,也是陆衡厉害,竟惹得李婉见面就是一句不要脸!
总归是没说过粗话的,李婉刚骂完,面色忽而变得绯红,反观挨骂的陆衡倒是也不气不恼,他见李婉嗔怨的小脸,忍不住手痒地想捏捏揉揉。
李婉红脸转苍白,慌忙后退,靠在了酒架子上,众目睽睽之下,陆衡就凑了过去,吓得李婉反手握住一瓶酒,朝陆衡脸上砸过去。
“操!”陆衡捏住李婉的手脖子,稍用力就让她脱力松手。陆衡单手按住李婉的肩膀,面色不悦地抡着酒瓶,把暴脾气忍了又忍后才慢慢说道:“你乖顺点儿,陪我喝酒唱歌,末了我送你回去,成吧。”
也不知是被陆衡忽然一瞬的戾气给吓得,还是被他的话气着羞着了,李婉浑身发抖,破天荒地又骂了一句混蛋无耻。
陆衡平素里粗鲁暴躁惯了,也装不了周自清那种斯文儒雅样儿,被李婉二骂后,他不耐烦地按紧李婉的肩膀,“老子白给你废话,今晚儿你就甭想离开!”
有知轻重的伙伴近前劝道:“哎呦可别,陆大少咱有话好说,要吓着人小尖果儿了,她就算是心里想留下陪您,这不也给吓得不敢说出来了吗?”
一番话说进了陆衡的心坎上,他痞笑道:“也是,老子的尖果儿面皮薄……”
“打死我也不会留这儿陪你这个流氓!”李婉把陆衡的话抢过来,指着包厢里的一群人怒道:“一群败类。”最后把手指尖对向陆衡,说道:“等自清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他绝对不饶你!”
陆衡生平最恨别人指着自己脑门子,李婉倒好,不仅指了他,还捎带着指骂他的一群发小儿,更窝火的是她还说什么周自清必不饶他。
陆衡心里的火气腾地窜起来,但面上却看着安静,他慢慢松开李婉,就在大家紧绷的心刚松一口气时,却见陆衡抡着酒瓶朝李婉脸上砸了下去。
酒瓶如同炸弹般崩裂开来,玻璃和红酒溅得一片狼藉。李婉苍白的脸歪斜在一边,头发上粘着几滴红酒,距她脑袋半尺开外的酒架横木上,是被陆衡用酒瓶砸出来的浅坑。
他陆衡再不济,也不会把酒瓶往女人脸上砸,只是被李婉气得发懵,想找个发泄点。包厢里寂静中带着各人心里的嘈杂,极其怪异。
见陆衡抬手从酒架子上抽了一瓶酒,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涌过来,生怕陆暴君再犯浑,陆衡眼神扫开那几个人,低头瞪着李婉,手指抹掉溅在自己唇边的酒液,对咬住嘴唇的李婉说:“不是够胆吗?”他徒手拔开木塞,把酒送到李婉的嘴边,又说道:“喝完它,我让你走!”
李婉缓缓伸手,虽然柔弱但并不懦弱地对陆衡说:“喝完它,你别再缠着我!”
“只要它见底,你还清醒地站着。”陆衡说。
酒量甚浅的李婉用力深呼吸,她双手摩挲着瓶身,眉头猛皱,仰头就准备对着酒瓶灌起来。
凭空里忽而出现一只细长的手,用巧劲儿夺下李婉的酒瓶,顺势把她护在身后,将一群高干子弟给隔开来。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咕噜灌酒声后、空酒瓶落地破碎的声音,连同响起的还有林简大咧咧的声音:“瓶见底儿人还站着,奶奶的陆衡,你说话算数!”
诸多离乱光线里,林简的目光一下子对上陆衡的,光线如电流乱窜,陆衡忽然笑道:“这哪儿来的傻大个子?”
陆家几代军官高职,掌握不少军机政密,陆衡虽作风嚣张,但毕竟涉了黑,还玩得一手刁滑的黑吃黑,所以他的住宅都是设了代码的,实为防止别人查出地址。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陆衡,问道:“这女人什么来路?”
“不知道,但身手着实厉害,我先陪她玩玩,也当解闷,你派人查清楚她的来历,看她目的是什么。顺便对外说我被一个尤物鬼迷心窍了。”如果林简是怀揣目的而来,那她背后的势力必会露头。
“最近我和南美几个新生势力有交易,他们之间摩擦不断,都急需发展队伍,所以对枪械需求量惊人,我已经从意大利调了货,交易保准是成的。但有不少人想从中分一杯羹,林简这个时候出现,想想都觉得太巧,你从这方面下手调查。”
陆衡胃口大,有心吞并这些势力,但又不能让外人看出是他策划的,便在筹谋一盘大棋局,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司机点头,又问道:“需要调查林远吗?”
这个名字一出,陆衡狠吸一口烟,沉沉思索良久,嘴里吐出一股子意味深长的烟雾来,“他这次不想分我的羹,而是想把我的产业当成羹给吞了,他贼精明,不要查他,免得打草惊蛇了。”
陆衡看看林简,心想真是巧,这傻大个儿也姓林,他掐灭烟,对司机说:“林远要是敢给我玩阴的,我一定弄死他,不过明面上大家还是好兄弟,如果林简真是他送的礼,我绝对珍视之!”最后三个字音,他咬得颇重。
陆衡胆大心细,做事就喜欢抓大放小,喜欢周密部署之后一网打尽,疏而不漏的本领也是一流。
然而这次百密一疏,事情在李婉这边却歪打正着地赶上趟了,李婉出身普通却生得标致古典,婉约中带着点儿不自知的柔媚,觊觎她的人从来只多不少,唯独和周自清相互交心,虽有不少人纠缠,但并没大影响。
这次无故摊上陆衡这个无法无天的恶霸,尽管勉强处理了,可周自清还是有些不舒服,觉得陆衡蛮横纨绔,还在云端呼风唤雨谈笑风生,当真是祸害。然而陆家权势滔天,还有功勋和军衔,他不满陆衡,却也无奈。
李婉也不打算让周自清去掺和陆衡的事儿,何况她也没遭遇什么。只是林简,李婉还是觉得她有些可惜,担心陆衡那粗鲁的家伙不善待林简,万一把林简给弄出个好歹来,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她叹口气,把自己满心的忧虑说给周自清听,想让周自清出个主意,好从侧面帮衬一下林简,别让她吃大亏。
周自清仔细梳理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再从中找出和陆衡关系也不错的,很快就从各种错综的关系网里顺出一条线来,他给李婉说了一个人。
说来也巧,这人也姓林,单名远,三十出头,在道上黑白通吃,洗钱能力滴水不漏,和陆衡关系不错,据说陆衡有时候还会叫他一声远哥。
周自清是周家最小的儿子,平日里不是读书就是实地考察家族派给他的生意项目,生意头脑虽好,但心机不深,只简单想到林远和陆衡关系不错,就立即给林远打电话,约了日子请他吃饭,直言有事相求。
林远八面玲珑,难得有一个卖周家人情的机会,自然是当即同意,还要周自清带上李婉一起吃个饭活络活络感情,周自清见李婉点头,才应允林远。
再说林简,无相传输给她的资料里只说陆衡野蛮粗鲁,吃硬不吃软,打赢他,就等于降服了他,却没告诉林简他是如何在明里暗里作恶后依旧全身而退的。
慢慢转醒的林简觉得后颈火辣辣地疼,她本能地伸手去摸,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地铐在了床头上,她艰难地挣扎几下,手铐在空阔的卧室里哗啦作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声音渐渐传入听力灵敏的林简耳中,那是淋浴的声音,是陆衡!林简忽而意识到自己的环境,赶紧抬头看自己的身体,见衣服完整后猛松一口气,她脖子钝痛地躺在枕头上,试图解开手铐。
陆衡用的手铐是特制的,手铐紧致契合地铐住她的手腕,还不会造成丝毫伤害。在内间洗澡的陆衡听到动静后打开浴室门,探出半个身子戏谑看着林简,“乖,别乱动,弄折手腕可就真疼了。”
刚洗一半的大男人就那样大大方方地裸|着上身出现在林简眼里,肌肉匀称又性感的麦色皮肤湿漉漉的,形状不规则的小水珠沿着他紧致流畅的身体一路滑落,诱人犯罪般地没入隐在掩在浴室门后面的下半身上。
“大爷的!”林简被这毫无征兆的香艳一幕冲击得脑门发懵,她猛地扭过脖子,又疼得呲牙咧嘴。陆衡低声笑道:“羞什么,待会儿就都是你的了。”
林简长腿挑起脚边的绒毯,朝陆衡头上甩过去,陆衡轻松接住,反手又把绒毯扔在了床上,笑吟吟地继续洗澡去了,当然,浴室门大开着。
逃脱无果后,林简把目光移向了身下的床。床特别大,够两个林简横竖随便折腾,材质是金丝楠木的,非常坚硬,不过总比拆手铐要简单。
林简握住床头柱用力掰起来,结实透顶的楠木床柱好容易才稍微松动些,陆衡那边已经没了水声,林简心里开始大骂无相,虽然陆衡身材好到炸裂,人长得也不赖,但她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怎么办!何况这还是个游戏!
这人一着急,劲儿就容易飙升,林简死命一拽,床头柱竟然就那样活生生地被她掰掉了。恰在此时,陆衡出来了。
林简只有一个手得救,心知敌不过陆衡,不敢轻举妄动,就索性静待时机。陆衡光|裸着上身,腰间松垮垮地系着一条浴巾,松散的程度仿佛只要他再走一步就要掉下来,看的林简大气都不敢出,满脑子都是:万一浴巾掉了怎么办?
这种眼神充满了曲解的意味,陆衡果真就理解偏颇了,便问道:“怎么?很想看?”声儿还没落,他修长健硕的身体就那样直接压在了林简身上,勾住她屈膝踢过来的腿,顺带调情地问道:“我这就解下来?”
“鬼才想看!”林简也不动,生怕把身上这男人的满身欲|火给勾出来,“你起开!”
陆衡勾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红唇,十分难缠地说:“我不起开,你能怎么办呢?”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而震动起来,陆衡偏头一看号码,长手一捞,就那样压在林简身上接起了电话,林简动弹不得,还要切身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焦躁得有些冒汗。
陆衡凑近,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咬在她耳边对电话里的人讲道:“那批枪质量很次,只要价格合适就卖给他们。”
林简也顾不得探听情报了,她耳朵痒酥酥的,只想极力偏头远离陆衡,电话里有人说了一句要陆衡亲自过来的话,陆衡看眼林简,坐起身子听那边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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