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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魔人的伎俩,我倒要看看,你这副模样,又能支撑多久!!”邵夫华大喝一声,顿时肩头,再度凝聚出两头巨大的狼首。
只见其一个箭步,身形之快,匪夷所思,围着阎霄所化作的鬼脸巨人,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青色长鞭。
可阎霄,却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鞭影如同无数条毒蛇般撕咬身躯,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那邵夫华的身形,如同在看着一头任其宰割的猎物,犹如凶兽一般。
吼!
只见施展了鬼神诀的阎霄,浑身上下,涌出一层又一层黑雾,眨眼间,便将其身形数十丈范围,笼罩其中,使得邵夫华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便如同被那黑雾吞噬一般,笼罩其中。
下一刻,黑雾之中,不时的传出一道道凄厉的哀嚎,更是一块又一块的血肉,自黑雾之中,一一抛出,若是赵乾醒着,恐怕也会被眼前之景,再度惊晕过去。
“啊!该死!!怎么可能!!!”
“天狼聚首!!”
“啊——”
邵夫华凄厉的声音,在黑雾之中此起彼伏,可整个天河宗,却平静得如同湖面一般,邵夫华所布下的这处殿府,倒是让阎霄,省去了不少麻烦。
“唬,饕食,饕食!!”
阎霄双目血红,眼前的一切,全都模糊不清,唯独灵海之中,那如孩童大小的灵婴小人,极为清明,使之能够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
“杀!杀!杀!”
脑海之中,不断的出现这肆虐的杀意,使得阎霄灵识都为之一惊,此刻灵婴之形神色凝重,一指点出。
而黑雾之中,阎霄所化作的七丈鬼神之身,一口咬在了那邵夫华的肩头之上,撕下一块血肉,而那两头狼首,早已不知所踪。
下一刻,鬼神阎霄正欲将踉跄而立的邵夫华,再度撕咬之时,只见其瞳孔之中,一道青色光芒骤然闪动,其脸上的暴怒之色,顿时收敛下去,整个面容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
四周的黑雾,更是随着身形不断缩小的阎霄,逐渐散去,露出了里边,两道身影。
一道,正抱头痛吼,不断的喘着大气,正是阎霄,只见如今的他,已然恢复了正常大小,身上衣裳,早已被其撑破,好在这衣裳,乃是其雷灵丝所化,其一个念头,便又化作一袭锦袍,穿戴于身。
扑通!
一声轻响,另一道身影,似乎终于承受不住,倒在地上,定睛一看,只见其身上,四处布满几可见骨的血肉窟窿,更是有不少,触之极恐,如同被猛兽啃噬过一般。
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伤口之上,竟有道道黑色纹路,不断的蔓延,如同剧毒一般,不断的蔓延下去,使得这些血肉窟窿,无法恢复,血流不止。
“魔……原来,阴灵之术,是魔……”邵夫华勉强的挤出几个字,凄然笑道。
“邵宗主,你可有什么遗言。”
此刻,阎霄早已尽数恢复,看到邵夫华的情况,也不由的心头一惊,可也仅仅是一瞬,便全然恢复,毕竟,鬼神诀之凶狠,其心里,还是早就清楚的。
若不是邵夫华硬生生使用秘术,将其修为攀升至逆神天阶初期,誓要将阎霄置诸死地,恐怕,阎霄还不会痛下杀手,也不会无奈到,施展出这不死不休的阴灵之术。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夫无憾,只求道友,好生对待天河宗众人,他们,对于魂河之事,毫无所知,天河宗,便摆脱道友,好生招……”邵夫华口吐黑血,双眼一蹬,顿时一动不动,魂散天地。
而阎霄更是微微摇头,以其如今的目力,自然看到,鬼神诀所锁住的生机,使得邵夫华,哪怕修为再高,也无法重生血肉,且,就连灵婴,都被这阴灵之力,一点点的侵蚀,无法脱离体内灵海,只能在其体内,等待死气弥漫,直到溃散。
“喂,臭小子,也该醒了!你还没唐老儿惨呢!咋这么能睡!”一道声音极不耐烦的在一旁催促道,丝毫不管那白皙身影之人是否醒转,使劲的用脚挪揄着。
只见那人身形小巧,如同五岁孩童一般,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手中,拄着一杆禅杖不断的戳着一旁的唐崇明,而其容貌,竟然比之最初出现在魂界之时,要显得苍老许多,仿佛如今这面孔,才是其真面目。
“想不到,竟能逼得翀灵那老不死血灵蛊身散尽而不灭,这小子,来历倒有几分趣味!”小巧身形之人语重心长的自语道,看着阎霄那光溜溜的身躯,仿佛看着一块瑰宝一般。
“白白净净,却是个雏,真是浪费……”丘弥撒喃喃自语道,意味深长的看着阎霄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
“靠,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色迷迷的看着我,为啥我一丝不挂……”阎霄暗道。
其在数个时辰之前早已醒转,可却发现身上一丝力气都无,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更遑论起身离开,仿佛身上中了什么禁制一般,被束缚了手脚。
其不知,早在那翀灵长尊最后一踏之下,其身躯内所有的静脉,都尽数寸断,全身的血肉,都被崩坏溃散,紧靠其身上那根铁棍,其内蕴含的龙魂,将其血肉精华,死命相连。
而那第一魂芒之内的应木之源,却在那巨足的踩踏之下,分毫未损,反而更加茁壮,隐隐间,竟长出了几片嫩叶,愈发茂盛起来,鲜嫩的绿芽充满着盎然的生机,那细小的主干之内,似乎有着一个小人孕育其中。
“该死,怎么动弹不了,这**到底是谁,怎么老是盯着我大腿看。”阎霄心中阵阵发寒,却没注意,其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却能看到那小弥撒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若是聂老在,定然会被如今的阎霄吓到,魂眼破虚,可是到达其修为方能凝聚出来的魂识之能,而阎霄,居然仅仅是魂星境便凝聚成了!
“这小子,真是越看越有意思,唉,可惜此界不是灵界,不然……”小弥撒微微叹气,饶有余味的说道。
“呃……这,这是哪……”唐崇明微微的张口,极其疲惫的淡淡说道。
“嘿!唐老儿,你还没死啊!还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小子看起来比你伤的还轻,却还没醒,反倒是你这一身残破不堪的老头儿先醒!”小弥撒惊讶道,眼睛不断的在阎霄与唐崇明之间来回对比。
唐崇明艰难的坐起身来,微微一愣,只见阎霄在其一旁不远处,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躺在那,白皙的皮肤,若是有女修在场,定然会被这白皙所吸引,当然,前提是没去注意阎霄其他部位的话。
“丘弥撒,想不到,你竟然好龙阳之癖!”唐崇明呆呆的看着那光滑身躯的阎霄,顿时不断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呼!”唐崇明长长的吁了口气。
只见其身上,虽然衣裳破烂,可也仅仅是袖袍与腿部,重要之处,倒是没有过多损坏,令其顿时放下心来。
“唐老儿!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没有易癖,只不过,你不觉得,这小子,也未免太奇怪了点吗?最初见他之时,你忘了,他所呈现的肤色,是何颜色?”小弥撒听着唐崇明所言,略显尴尬,瞬即略带怒意道。
唐崇明听罢,不仅多看了几眼,顿时一改常态,诧异了起来。
“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这小子,身上不是黝黑无比的吗!与此界面那些修士,可没如此大区别!”唐崇明讶道。
其回想起,当初见到阎霄之时,其肤色,乃是与此界大多修士一般,呈黝黑之色,与一般魂界之人并无区别,而魂界之中,大都以黝黑肤色为主,极少,如同阎霄如今这般白皙,就连两人穿梭过如此之多的鬼域,所见过的鬼修,也没有一人有如此白皙肤色。
“此子,难道不是魂界之人?”唐崇明疑惑道。
“我也这么认为,魂界之人,长期受到阴秽之气浸淫,极少具备如此肤色之人,而这等肤色,在灵界,也极其罕见。”小弥撒沉声道。
“仔细看,其体表,隐隐间,还不时的浮现出紫色纹路,不知这纹路,究竟为何界之人应有!可据我所知,这庚罗冥天十八界面之中,可从来没有如此情形之人!”唐崇明凝重的说道,双眼烁烁的看着阎霄。
静若无声!
”该死,连这老头都对我起色心了吗!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突然间又变回这么白了!若是让这两人在这把我给办了,那我的一世英名……“一念至此,阎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可其发现,哪怕是哭,都没有一丝气力。
其魂眼破虚,虽可以视出魂外,可却无法听到任何,小弥撒与唐崇明之间的谈话,而两人的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看着阎霄,尤其是那小弥撒,在看的同时,仿佛还在吞口水……
”行了,我知晓你对这小子的想法,不过,若你想尝试那一式功法,也得等这小子,帮我解除生死轮印之后,不然,我只怕节外生枝。“唐崇明看着小弥撒,沉声说道。
而在阎霄看去,两人交谈几句,那小巧身形之人,竟然使劲点头,脸上那喜悦之色,极为明显,且,嘴角之处,还真的流着口水……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阎霄,愧对父母,愧对阎家上上下下,愧对列祖列宗,想不到,我一声清白之身,竟然要毁在这里……“想到这里,阎霄心中一阵难过,却无法在身体之上表达出一丝一毫,只能默默的将这辛酸存留魂识之中。
只见那小弥撒,一脸喜悦的,看着阎霄,竟朝着其缓缓走来。
”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我还活着,此仇,我定然会报!“阎霄默默的闭上魂眼,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风雨。
只见小弥撒,取出一件极其怪异的衣物,一把遮盖住阎霄的躯体,可就在这衣物接触到阎霄体表之时,突然,如同被什么东西撕裂一般,那衣物应声碎裂,四处飞散而去。
”唉,这小子身上的灵禁,怎么还没消退,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这样下去,我纳戒之中的衣物,可就全给他撕没了……“小弥撒摇摇头,微微叹气。
”怎么,这小子身上,出现了灵禁?“唐崇明躺了下来,缓缓运转体内灵力,修复伤处,听到小弥撒所说,疑惑道。
”不然你以为呢?你看这一地碎布,连我那几套灵蚕丝所缝制的衣物,都承受不了这小子身上的灵禁,可见那翀灵,对其造成的灵伤有多强!“小弥撒沉声道。
阎霄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又看了看两人所看的地面,才发现,身躯两旁,竟然有厚厚的一层碎布,如同被什么力量生生撕得粉碎,一块块仅有手指大小,不仅大为惊讶。
”难道,不是因为这小个子不给我穿衣裳,而是我的身躯,出了什么问题?“阎霄暗暗想道。
阎霄所想,自然就是其如今身躯所遭受的灵禁之力,其身躯,若是以修为来分,也仅仅是等若五盏魂星境之修为,却硬生生抗下了翀灵那荒莽七踏,虽然万石灵融入其身躯之后,其身躯强悍程度,远非一般的鬼修能比,可对于本身修为高深莫测的翀灵来说,依旧是不够看,虽然,那仅仅是翀灵的一道血灵蛊身。
而灵禁,正是如此,残留的灵道威力,不断的压制着躯体所形成的禁制,若是一般人,早已在这灵禁之下,被碾压的丝毫不剩,灰飞烟灭了,虽然翀灵的血灵蛊身,只能发挥其本尊修为的九牛一毫,可对于阎霄来说,也是不可力敌的。
至于丘弥撒以及唐崇明两人,由于其修为未达到翀灵所具备的境界,故此,并未受到魂界的规则之种所威压,可仅是如此,也让他们,只能发挥本身实力的万分之一。
“试试那件东西吧,既然伏妖禅杖都给你拿到手了,我不相信,你会不把那件衣物吗,从月修灵手上拿到手!”唐崇明开口说道,语气之中,满是调侃之意。
“嗔,你个唐老儿,真是一点都瞒不住你,也罢,若是那件东西都无法将其体内的灵禁怠消,只怕,其也无法撑过此劫了。”小弥撒说罢,竟缓缓的解开衣裳。
只见其褪去体表的一件僧衣之后,体内,竟然还紧紧的裹着一件长长的布衣,虽然看起来极其普通,隐隐间,却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气息,仿佛什么东西附在其内一般。
“桀桀,我就知道,否则,哪怕以你的星河之蝰凝聚鳞蟒之甲,也绝非如此轻易便能抵挡住垂龙钓的鱼线才是。”唐崇明喃喃道,一副早就知晓的神情。
“嗔,你那副垂龙钓,又不是臻品之器,只不过是仿器罢了,我那鳞蟒之甲又怎会抵挡不住!”小弥撒不服气道,极力反驳。
“仿器?我可从来没有炼制过垂龙钓的仿器,那杆垂龙,是臻品……”唐崇明沉声说道,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弥撒听罢,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垂龙钓,在灵界可是极富盛名的灵器,可是传闻钓过龙之器物,这种品阶的灵器,在小弥撒看来,唐崇明定然炼制了不少仿品才对,可如今依唐崇明的神情来看,并不似其所想那般,那天其挥动那杆钓杆,是真正的臻品之器本体!
“咳咳,这个,唐老儿,没了就没了,大不了,重新再炼一把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小弥撒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左顾右盼的说道。
“若是能那般轻易炼制,便好了……”唐崇明依旧一副低沉脸色,喃喃自语道。
那垂龙钓,可是花费了其半生心血炼制的灵器,虽不完美,可长期跟随其在灵界,早已凝出灵石,成为臻品之器,如同魂界的魂殇之器一般,而更为难得的是,唐崇明的这杆垂龙钓,早已随着其征战多年,形成了一道龙印。
每一件灵器,都会随着其魂形,所凝聚不同的印记,而当这印记出现之时,则表明,这件器物,达到了臻品之初,也只有达到臻品,才能进一步提升品质,诸如魂殇之器需要凝聚得魂印一般。
反观阎霄的凰鸟玉砣,因魂形乃是聂老的魇凰之形魂力外释重凝而成的凰鸟魂形,故此,在其锻造玉砣之时,其四面,便已然有了四枚魂印,比之那垂龙钓,也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不过,这一切,阎霄自然丝毫不知,就连聂老,都对其闭口不谈,毕竟,在他看来,如今的阎霄,还没到需要知道这个的地步。
若是其知道阎霄会遇上翀灵的血灵蛊身,只怕早早的便将运用这魂器之法,教予阎霄了。
小弥撒见状,也不再接腔,快速的将裹在身上的那块布衣取下,盖在了阎霄身上
“噗……”唐崇明喷出一口漆黑血液,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弥撒。
只见其褪去布衣之后,体表竟然还有一件四四方方,小巧玲珑之物,不大不小,正好遮盖完其身前两处,如同,女子的肚兜一般……
“怎么,没见过四红衣?怎么样?好不好看?要不要来一件?我告诉你,这件衣物,可是月修灵最紧张的宝贝,连我偷取那禅杖和镇灵衣时,都没显得这么紧张过!”小弥撒看着唐崇明那副吃惊的嘴脸,一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你…你个蠢蛋!什么四红衣,这是女子的胸衣!你别告诉我,这件东西,也是月修灵之物?”唐崇明一副不置可否的看着小弥撒,其无法想象,小弥撒居然不知道此物为何。
“这,这是胸衣?哈哈,唐老儿,你真会开玩笑,你真……”小弥撒不愿相信的看着身上紧贴肉身的四四方方的红色兜衣,一副慌张至极的模样。
其突然想起,那月修灵在被其偷了伏妖禅杖及镇灵衣之时,仅追了其数个时辰,便放弃的神情,可偷到身上这四红衣之时,其竟然追了整整数日,且,那愤怒的神情之上,此刻回想起来,竟然隐隐的有些恼羞之色。
一念至此,小弥撒瞬间三下五除二的,便把那裹着身前些许地方的四红衣脱了下来,巍巍颤颤的拎在手中,不时的看了眼阎霄。
”这家伙,要干嘛!别,别,这还不如杀了我……不要啊!“阎霄再次泪奔,可,丝毫动弹不了的他,又能怎样,只能含着泪,看着小弥撒向自己走来,虽然,其肉身之上,没有一点泪水。
”这……这件至宝,我也不要了,就算,便宜这小子了!“小弥撒轻声道。
瞬即十分熟练的,将手中拎着的四红衣,一瞬间穿戴在阎霄身上,片刻后,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这小子穿上此物,果然比我穿戴还要合身许多,我丘爷大方起来,连我自己都怕,这件宝衣,就送给这小子好了!唐老儿,你看这小子穿起来,是不是比我还要合身许多!“小弥撒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使劲的冲唐崇明使眼色。
”咳咳,这,的确是顺眼了不少,这件宝衣,你从来都没有穿过,只是偷出来送给了这小子,嗯,不错不错,是够大方的!“唐崇明看着阎霄如今的模样,强忍着脸上的笑意,表示赞赏道。
灵界,一处四处飞散着灵茸的洞府,一个绝美的女子,正盘坐在一块蒲团之上,凝神灌注的修炼,仿佛与洞府之内的一切形成一体,身上淡淡的青纱,完全没有办法遮盖其妙曼的身姿,胸前微微隆起的雪白,丝毫不客气的向外显露着凝脂般的粉色肌肤,就连其交叉盘坐的细长**,都在那青纱遮盖下,显得极其诱人,令人无限遐想,心起涟漪。
突然,一道极其怪异的感觉,出现在其识海之中,使其不禁紧皱眉头,而这感觉,只在数年前,自己那件抹衣,被那该死的丘弥撒偷取之后,曾出现过,而上一次这种感觉的出现,令其心绪紊乱了整整数月,此刻再度出现,令其心中极度不安起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死秃驴又来偷东西了!“绝美女子皱眉道,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浮现脸上。
绝美女子心中暗道不好,连忙起身,查看了洞府之中的阵法,没有察觉到一丝变动之后,依旧放不下心,又四处查看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回到蒲团之上,盘膝打坐。
”不对,那件纤灵衣还在其手上,难不成!“绝美女子微微皱眉,突然想起一副画面,令其不禁大为厌恶,顿时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修炼了。
”不行,定然是那该死的秃驴,翀灵大人突然闭关,定然与他有关!我得去一趟魂界看看!“绝美女子暗道,既然无法静下心来修行,那唯有出去一趟,一解心中疑惑。
阴灵涧,据传其内连同妖魂两界,其中的险地数不胜数,更有千奇百怪的食灵物种,故而一直以来,此地都是夔龙灵山之中的禁地,可此刻,阴灵涧外不远处的食灵荒野,却闪过一粉一绿两道人影。
“姐姐!你真的要去拿阴灵涧吗?翀羽大人不是说过,没经他允许,不得擅入此涧吗?我等如今,应该算是擅自闯入吧……”一名身着浅绿色侍女服饰的丫头,紧跟着前方那粉色身影,唯唯诺诺道。
“傻丫头,擅自闯入,而我们如今是几个人?你我二人,又怎么算得上闯入?”粉色身影娇笑一声,回应道。
只见那浅绿身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娇俏的脸蛋顿时散去所有皱眉,方才还在担心,此次跟随小姐出行,会被翀羽长老责骂,可听小姐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
粉色身影瞟了一眼身后侍女的申请,浅笑一声,便加快身法,往荒野深处没去。
“小姐!等等绿瑶!”娇俏侍女眼看就要跟不上前方粉色身影,便开口使劲叫唤道。
“丫头,小声点哦,这里可是有食灵兽出现,小心把你吃了叼走!”粉色身影传声打趣道,却在不断挥舞着手中薄若蝉翼的丝带,将身前一头龇牙咧嘴的凶猛巨兽一扫而尽。
嗷~!唬,只见那长着尖利巨齿的巨兽,还未发出过多的嘶吼,便被那看似轻灵的丝带,扫断头颅,两颗带着血丝的眼瞳,仿佛不可置信般死死的瞪着。
而四周,数头比之要小上许多的猛兽,此刻依然分成数截,与那巨兽的死状一模一样。
而绿衣侍女自然不知道,月修灵之所以加快前行,是不想让其看到斩杀巨兽的这一幕幕,其知晓,绿瑶这丫头,大小便在灵道宗长大,从未离开过宗里,自然无法得知,宗外的世界,有多么险恶。
眼见四野猛兽减少,月修灵逐渐的放慢脚步,等着身后那气喘吁吁的绿瑶追赶上来。
“小…小…小…小姐!你,你也跑得太快了,怎么都喊你都不停,也不知道等会我,我一个灵烛境的小丫头,怎么能跟得上你这灵雏境大修士!”绿瑶跟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谁说我没停,这不,我不是停在这等你这丫头了嘛……”月修灵笑道,取出一块锦帕,为绿瑶擦拭脸上汗珠。
“小姐使不得,绿瑶可受不起,这要是让翀羽大人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成!”双手伫膝的绿瑶,一感受到月修灵在为其擦汗,惊得连忙起身后退。
“你也当我是外人不是!信不信我让翀羽做主,把你许配给敬安堂那许执事,据我所知,许安那小子,可是苦苦追求了你许久。”月修灵饶有兴趣的看着绿瑶,打趣道。
“小姐……绿瑶活是月家的人,死是月家的鬼,你怎么忍心,把绿瑶送给许安那厮。”绿瑶瞬间,便泪眼汪汪的看着月修灵,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
“那你还把我当外人,大小我便把你当妹妹,从没当你做下人,你倒好,成天小姐前小姐后的,在这么见外,我可就真让翀灵把你许配给许安啦!”月修灵故作怒意道,还不忘偷偷瞟绿瑶几眼。
“奴婢……绿瑶不敢了,小姐你大人大量,就绕过绿瑶吧……”绿瑶求情道,俏脸顿时带着悲苦之色。
月修灵一看,顿时心中一软,便没有继续打趣下去,向着绿瑶走近,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其带着长耳的秀发。
“好啦,灵姐姐不是,可是绿瑶你也太不争气了,怎么一动不动就哭呢,我月家人,可不是这般软弱的哦!再说了,这么软弱,可不能跟我去那阴灵涧滴!”月修灵一改神色,淡淡道。
“小姐说的是!绿瑶不哭,小姐要真想把绿瑶许给安执事,绿瑶定然不会拒绝,一切都听从小姐的!”绿瑶转念一想,若月修灵想要将其许配给安执事,其就算百万个不乐意,又能如何。
“傻丫头,此次前往阴灵涧,你可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月修灵看着绿瑶那一副赴死就义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小姐,你不是说,要去阴灵涧中,找寻丘长老和唐长老二人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是绿瑶不知道的?”绿瑶使劲的眨着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月修灵。
“又来了……”月修灵看着绿瑶这番,心中不禁大为苦恼。
绿瑶的灵身,乃是问灵兔,其天赋正是在与人交谈中,防不胜防的便被其天赋影响,从而说出实话,虽然月修灵早就习惯,可时间久了,难免也着过几次道。
而这次前往阴灵涧,正是如此,月修灵本欲一人前往,可在离开洞府之后不久,便遇上了其祖父——月重山,而月重山的灵身,则是诡变多异的冥兔,还未等月修灵开口,其祖父便知道她想要做之事。
说也奇怪,要是以往,月修灵想要出宗门半些事情,被其祖父看到,大都免不了一顿责罚,训斥其不好好修炼等等,可此次,却极其诡异的,任其外出,还嘱咐其若是到了灵界,务必让其找寻一下,当年离宗出走至妖魂界的其祖姑母,月婉玲。
最终,月重山依旧放心不下月修灵的出行,便让月绿瑶随其前行,而月绿瑶,虽从小便跟随月家,长住在灵道宗内,可其来历,却无人得知,就连问及月重山绿瑶的身世时,其都是闭口不谈。
随着时间,月修灵与绿瑶之间,隐隐的,如同姐妹般一同形影不离,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分主仆,可月修灵最是不喜绿瑶成天小姐前小姐后的叫她,每每如此,都会忍不住抓弄一番。
“好在我早有防备,不然祖父交代之事,差点就说漏嘴了!”月修灵心中暗暗一惊。
其发现,绿瑶的修为虽然仅仅是灵烛三台,可竟然令身为灵雏境的自己,对其问灵天赋,都不时有无法抵挡之处,假以时日,恐怕没有任何秘密,能在其面前隐瞒。
“哼!修灵姐姐就知道糊弄人,你说这话,我连半个字都不信。”绿瑶嘟起嘴怒道。
依月修灵所言,其是想要前往阴灵涧追寻丘弥撒的踪影,看看那翀灵长尊,究竟为何会让其与唐崇明一同出行,要知道,灵道宗内,修为几乎可以与翀灵并肩之人,非唐崇明莫属了。
其诡异的九幽螟虫灵身,能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突破至与翀灵那般,令灵天都为之妒忌从而降下灵道雷劫之法,二整个灵道宗,也只有其,才会对翀灵极为不敬。
而灵道宗,身处夔灵仙山犀楚峰,周围山峰林立,灵雾缭绕,但凡每一位灵界之人来到,都会因为这里的灵气浓郁,而舍不得离去,这也是灵道宗,之所以能够逐渐壮大,成为整片犀桓山脉之中的翘楚宗门的原因。
至于唐崇明,其亦是无数寻常灵界修士那般,自山脚之下修行,天赋之高,令人称奇,可打从达到灵雏之境后,无论其如何苦修,始终无法突破半分,只能如同众多灵道宗长老那般,长期驻足于灵道宗内,期盼能够得到翀灵的一丝契机,进而突破至灵海境。
而翀灵,则是整片犀桓山脉,势力最为庞大的灵道宗宗主,亦是这么数百年来,唯一一位修为突破至灵海境之修,这也使得,其能够凌驾于所有灵雏境修士之上。
反观唐崇明,则一心找寻突破之法无果,最后,便找到规则之种的文刻,从中得知,灵界的种种制限,才是导致众多灵雏境修士无法突破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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