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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心正摸着张柔软山羊皮的手抖动了下, 而她的目光不由地转向古淮山。她被再次见到她男人的喜悦冲昏了头, 早把古家的那些糟心事儿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古成何活着张静心和古淮山一样是喜悦的, 可却也怕向这位独自生活在山林里的爹提起古家的一切。
“爹,那个….娘十几年前就死了。”古淮山避重就轻的说,他爹对他娘是有感情的, 他小时候听爹自豪的讲过当年他是如何能耐娶上她娘这样美的女人做媳妇儿的。
至于他娘对他爹有没有感情, 古淮山觉得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去纠结, 甚至此刻古淮山心里还有些感激他娘的早死,若她还在世上, 那么他爹回去就更无法收场了。
“你说什么?”古成河激动的扯着古淮山的衣领低吼着,眼里的不可置信让古淮山早已结疤以往的过往又在脑海中翻转起来。
“爹,你先别激动。”张静心赶紧冲了上来,给她男人解围她婆婆那样的人张静心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作为晚辈她也说不得什么, 可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感叹她婆婆的不知满足,有了公公这么好的人在身边还和古老二勾搭上了。
张静心横竖看下看了又看, 也没觉得古老二比她公公好在哪儿?
“媳妇儿,你先出去等会儿,我跟爹好好聊聊。”古淮山急喘着气, 冲正欲和他爹拉扯自己领子的张静心说。
他们古家的男人都最重面子,古淮山不好当着媳妇儿的面和他爹说家里的事情,他怕古成河受不住打击。
张静心不放心的看向她男人, 心里不愿离开怕在山林里住了十几年的公公激动会伤了她男人, 再说古淮山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呢。可男人让自己出去等。
“你娘咋死的?”古成河情绪仍旧很激动, 眼睛狠盯着古淮山不放,仿佛若是古淮山不给他个交代,他不会轻饶这个没护好他媳妇儿的儿子。
“病死的。”古淮山变挥手让张静心出去,辺无奈的答道,他娘算是难产死的,可真要现在告诉他爹实情吗?古淮山有些犹豫,觉得他们现在不知何时才能出小南山,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俺走时跟你咋交代的,让你护好你娘,你咋能让她就生病…..“张静心离山洞越来越远,洞里父子两的话她听得也越来越模糊,对于古淮山会选择如此说,张静心倒是有些意外,刚刚她男人让她出去,张静心以为他是向如实和公公讲了呢。
唉,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只要他们一出这小南山,即使他们夫妻俩啥也不说,古成河也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还有梅子那活生生的证据在呢。
张静心在古成河山洞的外围转悠着,看着四周山葡萄密密麻麻的挂在藤上,心里欢喜极了。
至于古家上一辈子的事情还是有他们自己解决好了,她作为媳妇儿可没那能耐掺合进去,她男人怕是也不愿的吧,不然怎会让自己出来。
婆婆不安分,公公的脸面还是要的。
而张静心眼前的这些紫黑的野山葡萄,正得她心意。
张静心爱喝葡萄酒,虽然这些现在是不能酿造了,可东西在手总有它用处的时候。
或许哪一天他们能出去,更或许她男人允许她拿出银袋子里的东西,更更或许她公公那就有储存野山葡萄的器皿。
张静心边哼着小曲,目光还不停的扫荡着山洞四周的野果野味,而她的小脑袋里也满满的都是这些吃的。
“媳妇儿,你在干嘛呢?“古淮山寻了好久,才发现他媳妇儿瘦小的身子隐藏在繁密的野葡萄藤里。
“摘葡萄啊,木头你也过来摘?”张静心嘴巴动着手里的采摘也没停下。
“你摘这些干什么?野山葡萄味道酸涩,很不好吃。”古淮山一脸古怪的看向兴致勃勃忙的不亦乐乎的张静心道。
“哪有,反正我喜欢,你快过来帮我摘。”张静心冲古淮山嚷了句,可但她目光扫向男人的身子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怎么不摘了?”古淮山刚想抬脚向张静心的方向走去,可媳妇儿去不知为何的向他走来。
“我先去摘些草药给你敷上 。”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这些东西再多再美味若男人不再身边,对她来说都无任何意义。
“哦,不急这伤口不深,没啥大碍的。”古淮山动了动胳膊,抬了抬脚,极力证明着自己没事儿,他在战场上有时伤的可比现在重多了,他不是都活的好好的。
“没事,你以为你是谁?古淮山你没瞅见胳膊和大腿上正渗着血吗?还有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铁打的吗?你是不是不想在部队呆了,脚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又添了新伤,还有你的胳膊,若好不了伤了韧带,你的枪还想不想拿了?
最最过分的是你,昨晚进小南山为何都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大半夜不见你人回来我有多担心吗?
梅子在你心里是不是比我重要啊,她是有亲爹的,而我只有你,懂不懂啊你?你到底懂不懂!”见男人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张静心彻底的怒了,她男人真的是要气死她,他怎么能这么的云淡风轻的对待自己身上的伤。
“媳妇儿,我没……”古淮山想说不是那样的,可看着媳妇儿突然泪流满面的控诉着对他的不满,他顿时心里觉得很是愧疚。
梅子是他娘留给他的责任,他来小南山这边也不是为别的,这是听了蔡婆婆的话过来看看,梅子是个女娃子,大晚上的他怕真的出啥事儿,而他跌下山坡是意外,他身上的伤都在表皮,没媳妇儿说的那么严重吧。
张静心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只要古淮山活着回来她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可事实呢?她真的做不到不去计较,她男人有时的不顾危险真的让张静心受不了。她怕,她怕若再有个万一,她是否还能承受得住。为何他就不明白自己的心呢。
“张静心同志,我哪儿做的不对,你提出来我改就是,你....你到底哭啥?”古淮山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他伸出想要拥抱媳妇儿的手也被打了回来,他有啥错改就是,媳妇儿这哭的让他急躁极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会改?”张静心半点都不信古淮山说的话,他和自己一样前科满满,明知故犯她觉得比知错能改更有说服力。
“当然,只要你别哭,啥都成。”古淮山气急败坏的沉着脸回了句。算了,这也没啥好丢脸的,杨铁九团长还不是围着嫂子团团转。
“呵,木头咱们回去吧。”张静心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爱叹了声道。
她也不图别的,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这时的张静心在心里依然的决定让古淮山用银袋子里自己吃过的“洗髓丹”。这次意外让她明白有些危险是未知的,不管你如何设防都没用处,那么还不如让男人增强自身保命的能力。
“媳妇儿,你别这样,我真的会听你的。”古淮山见小媳妇儿面容平静,倒是比之前更急了,心里暗想:媳妇儿不会对自己失望透顶,打算不要他了吧。他媳妇儿除了年纪小点以外,别的真没啥可挑的。
而且古淮山也喜欢喝这样的媳妇儿相处。
“你确定?”
“恩。”
“那把这个吃了。”张静心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古淮山。
古淮山倒是一点都没犹豫,直接打开瓶子把里面的丹药吞了下去,若是这样能让媳妇儿安心,那他吃好了。古淮山从未想过手中瓶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在他的内心深处下意识的认为张静心不可能的会害自己。
一个愿意为他半夜独自进入小南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害自己。
“你....你都不问这里面的是什么?”张静心被古淮山刚刚全心全意的信任搅的心里又甜又暖。说出的话也比刚刚软了几分。
“没啥好问的。”古淮山要的只是哄媳妇儿开心,媳妇儿的愤怒和不安他感受到了,以后他会注意,不让自己受伤惹媳妇儿伤心。
“那你以后也别问。”张静心坏心眼的说了句,她就不信她男人对自身的变化不好奇。
“还摘不摘了?”古淮山见小媳妇儿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笑颜,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气,赶紧指了指他们身后不远的一片野山葡萄说,媳妇儿好不容易破涕为笑,他可不想再惹些不愉快。
“还摘什么,先找草药把你身上的伤给处理下再说。”张静心目扫一片,搜索着附近有没有自己想要的草药。
“媳妇儿,你要找啥样的,我帮你找。”古淮山自告奋勇的说,山洞里他爹正暗自疗伤,他此时进去也不合适,男人有时候需要独自舔扯伤口,不用过多的安慰。
有那么一霎,古淮山想把他娘和二叔的事都跟古成河说了,可当他抬头见他爹两柄花白,眼角刀刻般深硬的皱纹,他犹豫的闭上了嘴巴。他爹老了,还是一步步来吧。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说的你都听是吧?”
“恩。”古淮山点了点头,没错这话是他刚才说的。
“那你坐到那边去,把那丛木耳都给摘了。”张静心可不想男人跟在自己身后捣乱,她急着找药材给他处理伤口,可没空一边还要告诉这药那药的该长成什么样子。
说完后就再也没理会身后错愕愣住的古淮山,疾步走向刚刚她扫到的有用草药方向。
张静心采摘的速度可比她男人的快多了,古淮山才摘了一小丛木耳,张静心就手拿着一堆草药走了过来,气闷的冲古淮山道:“这木耳你咋能这么摘,这东西可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你弄成这样很难清洗的。”
“啊?”古淮山觉得不上就采摘木耳嘛,从树上摘下不就好了吗?可听媳妇儿话里的意思,他好像又干了啥事儿。他虽在山沟里长大,这木耳和野山菌啥的还真没采摘过,他小时候主要的任务就是砍柴和提水,对这些还真没在意过。
有次他想和他奶一起寻野山菌,他奶说他一个大小伙子,咋能跟在女人屁股后面,会被村子里笑话的。还叮嘱他以后可别跟在媳妇儿身后转悠,会很没出息的。
可现在想来,他奶这话讲的是不对的,他有没有出息跟帮不帮女人干活可没啥好冲突的。更何况他媳妇瘦小,他本就应该多照顾着她点。
“你瞅瞅,你采摘的木耳连着青苔都一起刮了,咱这是要吃木耳可不是吃青苔的吧。”张静心指了指和木耳混在一起,色彩十分亮眼的青苔无奈的说,这木耳喜长在朽木上,青苔也是一样,常常伴有木耳的地方都伴有青苔的出现。
古淮山耳尖红烫的很,抄起媳妇儿手里的草药就往山洞方向走去。这时候他爹心里该想开了吧,对于张静心的指责他心里的感觉很是奇怪,有些无措和不知所措,这时的他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媳妇儿的话。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而他当时却并没有发现。
“爹,你在干嘛?”古淮山走进山洞把手里的草药往石块上一放,就飞快的奔向他爹的方向。
“你这兔崽子,俺就是劈些骨头好熬锅汤,咋把你吓成这样?”古成河手里的斧头被古淮山夺走,气急败坏的吼道。他心里不顺早点事情做做,他这儿子现在能耐了,竟敢跟他这老子作对。
古淮山接着古成河刚才的活儿干了起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有些不顺,做啥都错,这是怎么了?
“爹,俺又没锅,熬啥汤?”这山洞石桌石凳石床可都是他爹亲手打磨的,可却独独少了石锅,虽然他恨奇怪,可也没机会问。
“谁说没有的?”古成河指了指山洞的另一头道,那里他现在可是很少用的,只要寒冬时才会去那边生存。那里面可是有处温泉,周围暖和的很。可是夏日在那里住着就有些很难忍受了。
张静心用树藤和布条编织成了一个筐,把古淮山采摘的木耳挑挑拣拣的放了进去,想到男人刚才反应让张静心觉得可气又可笑,她从未见过古淮山这样过,她上辈子和他生活在一起时,什么都是他再做。
在张静心的心里,古淮山是无所不能的。可有一天无所不能的人却让你发现了其实并不是那般完美的时候,张静心其实心里舒松了口气,觉得她还是有留在男人身边的价值的。
至少现在的他,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什么都会。
等到张静心回到山洞时,古家父子俩却不见踪影,张静心也不急,直接从银袋子里取出要用的东西,把草药拿出去清洗后处理起来,她男人是外伤,她把捣碎的药草放进古成河捡来用做吃饭的大河蚌壳里,等待着他男人和公公的归来。
对于这山洞里堆砌成小山的兽皮张静心想给她和古淮山缝个褥子,晚上山里可比山脚下大槐村冷多了,他们也不知要在这呆多久,既然公公这里有这么多皮毛,那她就不客气的拿来用了,当然等会儿这事儿张静心会和古成河说说。
“木头,你去哪儿?”张静心见男人满额汗水的有些奇怪的问,这山洞凉快的很,他干啥去了才把自己折腾的一身汗,他不知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能感染吗?想到这些,张静心怒瞪向手里不知端着啥的男人。
“我和爹在后面炖烫呢,咦,你的手怎么破了?”古淮山扯起张静心的小手送进嘴巴里吸允着,他媳妇儿咋这么迷糊,手破流血都不知道,这她在外面到底都干啥了?
“啊?”张静心这时才发觉大拇指虎口处有道伤口,还挺深的。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张静心也不知情,可能是拉扯藤条时弄的吧,这男人对自己手上这点伤口都很心疼,可他身上的伤深深浅浅可不少,怎么没见他在意过。
“媳妇儿,你作啥去了?”古淮山直到小手伤口的血止住了,才低头小心的问了句。在他吸着媳妇儿手上的伤口时,他可眼利的看到媳妇儿盯着他身上瞧了又瞧。
“编筐割的吧。”张静心语气不怎么确定的道。
“下次要啥跟我说,我去弄。”古淮山心疼的嘱咐着,这筐话说他可是很拿手的,他爹也是。他爷爷可是编筐的好手,且好样也很多。
而他深得爷爷的真传,手艺不错。
“呵,指望不上你,独臂大侠。”张静心边把手边的河蚌壳拿起准备给古淮山上药,边揶揄着。
男人一只手伤着,他拿来的能耐给她编筐。他会编筐她当然知道,因为她的手艺可是上辈子跟男人学的。
“一只手怎么了,一只手我也能把筐给编号。”古淮山看了眼自己伤了又伤的胳膊,神气的道。
“得了,俺在这儿,那需要你这兔崽子逞能。”古成河端着一个大石锅走了过来。
“爹,这是什么?”张静心见石锅里黑漆漆的,有些不敢下嘴,先声夺人道。
张静心可没吃过古成河的手艺,看着黑漆漆的一锅,她不值该怎么办?若不吃吧她怕古成河不高兴,若吃,张静心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胃,她此刻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看着石锅心里发苦。
“这是鹿骨汤,俺炖的。里面加了不少俺在老林子里寻的好东西。”古成河对他手里的汤很有信心,一般他把汤里的吃食都储存在冬天用的,抗饿味道又好,这山林里可没有盐油酱醋供他用。
古淮山在他爹的灶边就尝过了,味道确实不错。
“哦。”张静心看向古淮山的方向求救。
“媳妇儿,这汤不错,你多喝点。爹说这可是大补的东西。”古淮山当做没瞧见张静心抛过来求救的小眼神,不知这东西难道让媳妇儿用她的宝贝凭空弄出一些吃的来吗?
不到万不得已,古淮山不想让张静心暴露出来。
“你.....”张静心无法只好端起她面前的石碗,看着古淮山父子两面前的一个塞过一个的大锅,她心里竟然有些庆幸他们没给她准备那豪气的器皿。抖抖索索的靠近石碗喝了一口。
竟然真的很不错,汤酸酸的,张静心竟然吃出了咸味,这可是很难得的,不知他公公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除了卖相不咋地,别的还真没啥可挑的。
“不错吧,俺的手艺可不是吹乎出来的。”古淮山的娘不喜欢做饭,家里的饭几乎可都是他在做,因为只要开口让他娘做饭,他娘就会站在他门口冲里面哭骂古淮山他娘的不孝顺,懒骨头。
古成河无法才进厨房,日日磨炼出的手艺。
“恩,爹咋找到这些东西的?”张静心好奇的是这个?
“俺在这儿呆着,可不能天天吃肉啊,没咸味儿的东西俺吃不下去,所以就在山林找,也试吃了不少果子,这果子可是俺这几年才寻到的,在山的另一头呢。”古成河自豪的说着。
此时的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他比罐木丛林的那些人强,至少他活着。还等到了儿子和媳妇儿,虽然他媳妇儿和爹娘都没了,可他以后还会有一群儿孙,他其实不可怜,最可怜的是他儿子木头,若连他都没了,他才是无依无靠的孩子。
“爹,我们一定能找到出路的。等我们出去后,我做一桌子好吃的让你吃个够。“张静心安慰道,她很难想象若是自己呆在这儿十几年,会不会疯掉,或许早就成了某个野物口中的猎物。
“那可说好了,俺可最爱吃肉了,听木头说这外头可和俺进山时没好多少。你就瞅着你咋给俺整一桌子。”古成河豪迈的笑着道,外面的事端他十几年前可就见识到了,他可不信张静心有能耐给他整桌吃的,但这女娃说话他爱听,惯会安慰人的。
“恩,一定给爹整出来。”若说别的,张静心没把握,这吃食一桌她还是有些能力的。更何况这山林里野物可不少,而他公公的手艺还愁啥没肉吃,她可是有银袋在手呢。
“爹,你别听她忽悠,她做饭肉还不是你提供。”古淮山可是很了解他媳妇儿的,他银袋子怕只有狍子肉,若有其他的以他对媳妇儿的了解,不可能不拿出来吃了。
因为他媳妇儿可是已经连续烧了两次的狍子肉。
张静心被人拆了台,脸色有些烫红,觉得她男人实在太坏,竟然当着公公的面把自己的老底都掀了。可是心里却不甘愿被男人打脸。
“我自己也能猎到野物,咱们等着瞧。”张静心斗志昂扬的怒视着她家男人。
喝完汤,张静心故意用力给男人敷药,谁叫他让自己没脸呢。哼,等会儿她就出四周找找,挖几个陷阱,她就不信了,以前她能逮到现在定然也能。
张静心告诉古淮山自己在附近采摘些野菜,让他留在洞里休息好了。古淮山本来是不答应的,可是张静心却得意的仰着小脸冲他笑道:“不是都说听我的嘛,我可是大夫,你这伤不好好养着,这胳膊和大腿还想不想要了。
最终以古成河保证这附近没啥危险后,古淮山才放心让张静心独自一人出了山洞。
离了山洞的张静心提着上午她编制的藤筐,虽有些笨重,但是总比她两手一把抓强啊,而且她男人在她耳边不停的嘱咐着不到万不得以别用银袋子。其实张静心不用男人嘱咐也会小心的,她公公可不是她男人,她不会傻乎乎的就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呃....今早的那个布匹是意外,也不知他男人用了什么法子,让她公公没再提起布匹的事情。
山洞的四周张静心可都是用眼扫了不知多少遍,和古成河说的一样,这里没啥危险,因为偏僻和离郁郁葱葱山林深处还有段距离,张静心竖起耳朵,闭上了双眼聆听了一会儿四周,直到一遍遍的确定周围真的并没有谁跟过来时才疾步的往山林深处走去。
她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想进深山捡些便宜,或许和第一次进小南山一样幸运也说不定。怀抱着极大希望的张静心开始了深山探险,当然她是有准备的,每走一里路她都会在树上绑个布条。
这样既可以不用担心迷路,也能让山洞里的知晓自己的去处。
山林深处果然是比外围的野物多上了不少,但山路也更加的难走,潮湿厚厚一层覆盖在大地上的落叶,让张静心为难起来,她只有脚上的这一双鞋子,早已被湿重的落叶给侵湿透了,黏在脚上真的很不舒服。
走着走着,张静心来到了她奔溃想死的地方,地上还有那条被古成河劈成两段的蟒蛇,让她惊的心跳加速其来,小时候她听奶奶讲,一般蟒蛇出入的地方都藏有不少好东西,这也是张静心又走回来的原因。
至少张静心在这条蟒蛇身上发现了一个宝--蛇胆,虽然那蟒蛇已经在这放置了不短的时间,可山林里的气温可比外面地上了很多,这蛇胆应该还是能用的,张静心拿出匕首屏住呼吸费劲了全身力气,终于把蛇胆给取了出来。
张静心欣喜的看着手里还算新鲜的蛇胆,心里不知为何有了种满足感,闭上眼睛把蛇胆转进银袋里,等她有空再想如何处理。而她探宝也即将开始,她在这方圆两里搜索着。
可是张静心只挖到了十几斤山药和两根年份不高的小人参,其他什么都没找到。
或许是希望抱的太大了吧,其实这些也算是不错的,那两根小人参看着也有四五十年的样子,虽和成百上千年的不能比,可有总比没好啊,张静心越想越觉得自己变得比已往贪心了很多。
眼力也越来越浅,她回来后见到粮食和肉就走不动路该怎么破?
当然张静心也没忘记她要进来干什么的?猎野物,她要让自己男人看看,她张静心是真的可以猎到野物。
耳朵灵敏在深林里也是占了不少便利,这不,张静心听到并看到前方溪水处有山羊群在喝水,山羊肉虽膻,可冬日涮锅子可是好东西,更别提这羊肉还是温补的好东西,最最重要的它是肉啊。
弄到几只,都够她和古淮山吃上一两年的。
看到山羊,张静心不由的低头看向自己胸前不大的山桃,这些日子算是逃离了男人的魔爪,可是即使这样,张静心夜到深处也不自觉的轻轻摸上两下,这小山桃啥时候才能长大啊。
也不知这山羊产不产奶,张静心心里嘀咕着。
突然她眼尖的发现了一只山羊身边有崽,张静心欣喜的摸了摸腰侧的隐身符箓,检查完毕就想溪边走去,嘿嘿,今日她看在羊奶的份上可以不对它们下手,但前提是羊羔它妈得能给她提供奶。
寻啊寻,张静心倒是发现了孕育羊羔的那只母山羊,看着剽壮非常,应该奶水也挺足的吧,张静心跟在小羊羔身边慢慢的靠近那只母山羊,和小羊羔的嘴巴同步,小手也搭上了母山羊的奶水之源。
拿出早已早已准备好的砂锅放在小羊羔身恻,用小手缓缓的扯着母山羊的奶。
母山羊发觉自己身下不对,“咩咩咩”的叫唤出声,迎来了不少它同伴的“咩咩咩咩”的回应。
“俺家就一只崽,咋有两个崽在吸俺的奶?”
“崽它娘,瞎说啥,你身下就你家崽在吃奶,不信你问崽它爹。”
“俺崽它爹咋有功夫看这个,它在前面守护你们喝水呢。”
“咩咩咩,娘,俺奶不够喝了!”咩咩咩咩.....
张静心可不只围绕着母山羊的几只羊再咩咩咩的说着什么,她却是挤了小羊羔不少的口粮,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小羊羔的头颅,回应她的仍旧是咩咩咩的声音,而她的这一摸也引起了野山羊群的恐慌,直接把母山羊和小羊羔围了起来。
母山羊又一阵咩咩咩......
紧接着一头彪悍的黑山羊咩咩咩咩的盯着母山羊的身边的小羊羔看。
小羊羔也来了一阵阵咩咩咩咩咩。
吵得张静心头都大了,她此时也明白了这群野山羊正奇怪母山羊和小羊羔的反应,接着没等张静心反应过来黑山羊咩!咩!咩!三声后,张静心不知啥情况,羊群开始慌乱的飞奔起来,甚至她不知哪只不长眼的山羊踩了她脑袋,她额头还有一处长长的脚印子,这让她回去改如何和她男人交代。
幸亏她聪明看挤的差不多就把砂锅放进了银袋里。
唉,除了不能拿出来的羊奶她在溪边一点收获都没有,刚才这野山羊在这喝水,这边怕是常有野物关顾才是,张静心又开始了她守株待兔政策--挖陷阱。
或许是因为有过挖掘的经验,张静挖的可比第一次快上了一倍时间。
说到挖陷阱,张静心就又想起了自己在小南山不知哪端挖的陷阱也在溪水边。她对溪水可不是一般的有感情,也不知这山林里的溪水是不是通的,若是同一条多好,那么她就知道该如何走出去了。
唉,张静心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点,若是如此,古成河怎还会被困在这山林里这么多年。
在深林里又摸索了一阵,张静心只收获了一窝野鸡蛋和半框的野苹果。长得不大,但是又红又香甜也是得张静心的喜爱,觉得有时间她会再归来光顾把那几棵树全给摘光。
“有收获么?”古淮山站在山洞口不知等了多久,见张静心回来明显松了口气。
“当然有了,你看这一窝子野鸡蛋,还有半框苹果呢,漂亮吧。”张静心显摆着自己的战利品,她把惊喜藏在了后面,想等古成河在时再拿出来。顺便她也想问问古成河在这山林奔走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过这类的草药。
“不错,可惜啊,没有肉。”古淮山揶揄着他媳妇儿,他可是出去寻了小媳妇好几遍了,发现布条后他若不是他爹拦着他早就冲进了深林子。张静心可不知她免了责罚是因为她那厉害的公公。
“我不拦着你进去,拦也拦不住,可你这小迷糊可别把小命给整进去。”他爹说他这媳妇儿半夜独闯小南山都没事儿,这大白日的就更不用担心了,古淮山知晓了他爹算是有了疑心,就把他媳妇儿耳朵灵的事情给交代了。
至于其他的还是依然让它神秘着吧。
“嘿嘿嘿,山哥哥您都还知道了。”张静心笑嘻嘻的扯着古淮山的衣角讨好着,男人既然能说出不拦着她的话来,还真是让张静心吃惊不小,或许是因为她公公古成河还活着的原因,他心里介怀了不少。
“哼,你让我听你的,可是媳妇儿,咱也该听听我咋想的,这样才公平吧。”古淮山边把张静心手里的藤筐拖进山洞,边苦口婆心的道。
“我可是很听你的啊,一不听话你整人的手段可不少。”张静心哪有这么容易妥协,嘴里讨伐着古淮山的对她的恶行,那可是一点都不夸张,真的是揉捏少女纯真的胴体。
恩,张静心觉得她要是古淮山,怕都会有些罪恶感。
“哼,那也是你答应的好不。”古淮山半天咕哝了句,他每次收拾他媳妇儿都是有理有证的。
“你说当时我不答应你就不动手了?”张静心好笑的反问着。
“......”动手当然会,古淮山把每次的动手当成了他们夫妻增进感情的互动,咋会轻易的放手。他都快三十的男人了,看得到吃不着已经够难过了,守着媳妇儿摸两下没啥不可以的吧。
他战友娶媳妇儿哪有他这么可怜的。
“你看吧,自己都有些说不出口了吧,我可还没成年呢,山哥哥。”张静心的嘴皮子回来后可是被练的算是不错了,她可不打算让她男人处处的限制她,不管她的意愿,强行的对她体罚。
“你下月就成年了。”古淮山半天瘪了句。
“可是你瞅我的身子,像是成年人吗?”张静心无耻的在古淮山面前晃悠了一圈,她现在可不怕,公公在这,男人不该对自己胡作非为的。
“你过来。”
“干什么?”
“你过来。”
“你要干什么?”张静心莫名的有些慌了。
“我一身伤,能干什么。更何况答应你要听你的 ,媳妇儿你怂啥?”古淮山勾起嘴角,瞥了眼怂人张静心,除了嘴皮子逞能外,还真是想不出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依然胆小怯懦。
“谁....谁怂了。”张静心跟在古淮山的身后逞强道。
“媳妇儿别急,没人说你怂。”古淮山好笑的和张静心斗着嘴,他觉得现在生活简直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美好。
”这是.....温泉?”张静心跟在古淮山生后来到了洞的另一端,这里的洞外被古成河用几块皮毛拼在一起作了门帘,挡了不少向外散发的热气,温泉里滚滚的冒着热气,让张静心-心痒痒的,想要跳进去好好的清洗一番。
她自从昨晚进了小南山以后,还没好好清洗过呢,她身上早已狼狈不堪。
“媳妇儿,你要洗吗?”古淮山见媳妇儿满眼星星亮着,好笑的问。
“当然,可是你得出去。”张静心冲古淮山笑的不怀好意。
“我帮你在这守着。”古淮山找了块石头坐下,一脸无辜的看着张静心说道。
“你知道的,山哥哥,我身上还有那个在呢,你在这儿我有些不太好意思洗。”
“洗吧,我都帮你洗过换过,还臊啥。”
“呵,古淮山你故意的。”
“恩,是有点。”
“你说要听我话的。”
“听了啊,你真让我出去?谁知我爹啥时候回来,你确定让我--出去?”古淮山故意的放慢语速,冲张静心笑的灿烂。
“你是木头吗?”张静心被男人的无耻给惊得吼了句。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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